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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目送警察下山,竇成才收回目光。 “你看出什么來沒有?”屈重已經(jīng)圍著墳包轉(zhuǎn)悠了好幾圈,竇成被轉(zhuǎn)得頭暈,忍不住問。 “嗯?!鼻啬砥鹨淮槟嗤链炅舜辏S即起身拍了拍手:“這墳被二度挖掘過,不止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布過四煞血陣,還在墳里埋了東西?!?/br> “?。俊备]成目瞪口呆:“什么玩意兒?” 屈重:“說了你也不明白?!?/br> “那你知道這墳里被埋了什么嗎?”竇成直覺不太妙。 屈重抬抬下巴:“先給挖出來?!?/br> “哦?!备]成四下張望:“還要下山找人家借家伙才行?!?/br> 因為是墳山的緣故,山下周邊居住的人家并不多,零零散散的幾個村子也隔著老遠,兩人走了老遠,才在一家農(nóng)戶里借到鋤頭箢篼。回到山上,屈重指了指要挖的幾個位置,兩人就各手一把鋤頭的挖掘了起來。 東西埋得還挺深,鋤頭刨了老大的坑,才拖出一個帶血的編織袋來。竇成很好奇這袋子里的東西,但屈重一共指了四個位置,還得繼續(xù)挖。 四個方位,很快就全都被兩人合力挖了出來,無一例外,全都是帶血編織袋,袋子不大,只一般三十來斤的米口袋差不多大小。除了尼龍繩收口打著死結(jié),還貼著血符,鮮血畫的符,哪怕竇成是個外行,看著歪七扭八的紋路也覺得跟屈重畫的不一樣,而且也不知道是血的原因還是符的原因,讓人看著心里很不舒服。 竇成扔下鋤頭,蹲麻袋前伸了伸手又縮回來,他這邊正猶豫怎么下手解扣呢,屈重那邊已經(jīng)開始動手解了。那可是尼龍繩綁的死結(jié),竇成這邊正愁沒刀子弄不開呢,屈重居然指尖挑花兒似的三兩下就給解開了。 見他這么容易,竇成也就不瞎折騰了,湊過去看。 “快打開我看看,這血呼啦的都裝的什么東西?!备]成催促說。 屈重捏著口子兩邊,剛一拉開,一股惡臭就沖了出來,竇成沒防備,被吸了一口惡心得直想吐,撫著脖子眼淚都嗆出來了。 “靠!什么玩意兒啊這么臭?!”竇成張嘴往外哈了好幾口氣,還是覺得那股惡臭囤積在喉嚨里:“cao!” 話音剛落,竇成就被屈重一個彈指打了嘴巴。 “也不看看什么地方,嘴上就沒個把門兒的。”屈重接著又打開起來幾個袋子看了看。 “我這都是口頭禪,二十幾年了改不了?!备]成捂著嘴巴,看著屈重正在進行的動作,頓時臉就綠了:“靠,你這手……你特么……惡不惡心啊你!” 屈重聞言,張開手掌晃了晃,笑了:“我這雙手,不沾污穢。” “惡心死了你嘔……”竇成連打了好幾個干嘔,好不容易才壓下那股造反的惡心感:“我說,那袋子里邊到底是什么東西???” “死嬰。”屈重的語氣并不意外。 “什么?!”竇成卻驚了一跳:“死……死嬰?!靠,他媽比我這街霸還喪心病狂?。【尤挥脣雰号裁此纳逢?,這也太殘忍了,那……是不是要馬上報警???” “不用報警?!鼻卣f:“這些都是被流產(chǎn)掉的,本身怨氣就很大,應該都是從醫(yī)院偷來的,有兩個還沒成形呢?!?/br> 竇成……竇成又想吐了。 “所以,高奶奶之所以會化成厲鬼,真的跟這個有關(guān)?”竇成還是覺得就用這么幾個血淋淋的死嬰布個什么四煞陣就這么大邪乎太玄幻了。 “嗯?!鼻攸c頭:“四煞聚兇等同天地聚靈,正反兩極相生相克,也多虧高老太是個普通人,這要是個修道者,后果不堪設想?!?/br> 竇成一句沒聽懂,頓了頓:“那現(xiàn)在要怎么做?” “破煞焚毀?!鼻嘏呐氖终酒饋恚S手掐了個決,也沒見怎么著,那些袋子上的血符就無火自燃了起來。 噗地一聲,就像汽油潑進火堆里,轟然就燒成了燎原之勢,一個連一個,全都燒了起來。 “就這樣?”竇成還以為很麻煩呢,結(jié)果就隨便掐掐手指,忍不住自己也抬手照著姿勢比劃了比劃。 正比劃著,就被火里突然響起的嬰兒啼哭給嚇了個踉蹌。 “這不是死嬰嗎?居然還啼哭?!”竇成被哭得一陣心慌,下意識后退了兩步。 “那是怨靈?!鼻卣f完,又開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升,槍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討命兒郎。跪吾臺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 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窮,由汝自招。敕救等眾,急急超生,敕救等眾,急急超生……太上敕令,超汝孤魂。脫離苦海,轉(zhuǎn)世成人……” 屈重念得很快,聲音不大,卻有種穿山破云的氣勢,過腦帶回音,但卻縹緲虛無。明明每一個字竇成都聽到了,但聽后就忘了,隨著屈重念得越來越急,到后面他連聽都聽不清了。 就在這時,狂風大作,凄厲的啼哭更加尖銳起來,混著屈重的誦經(jīng)聲,就像是刀子在腦子里翻攪,竇成臉色發(fā)白,頭疼得幾乎站都站不穩(wěn)。 “別……別念……別再念了……”竇成剛開始還能撐住,撐著撐著就蹲在了地上,頭疼欲裂得他想要抱頭翻滾:“別念了……屈,屈重……我叫你別再念了……??!疼死我了!別念……屈重!你停下!停下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