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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可我覺得門周圍應(yīng)當沒有機關(guān)?!?/br> 司徒空和知繁繞著石室走了一圈,站在石室一邊唯一的大門前,云青月看著予霖有意訓練兩個孩子,也沒開口,抱臂等著他倆研究怎么開門,笑呵呵的。 爭了一會兒,兩人決定都試試,然而用盡了方法也沒有反應(yīng),予霖的神情有些無奈,云青月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司徒:“青月叔叔,怎么了?” 云青月看看予霖。等他點了點頭,才對著倆小孩兒道:“來,閃開,叔給你們露一手。” 兩人躲到一邊,準備迎接云青月的動作。 云青月毫不猶豫上去就是一腳—— 門直接大開。 司徒空,知繁:“咦?!” 云青月:“我得說一聲,那幫盜墓賊很明顯是準備充足才來這個墓的,雖然他們沒想到會有走尸這點,而這門有剛剛打開過的痕跡,凡人開沒有機關(guān)的門的方法,也就這樣了……小道長你們忘了?!?/br> 予霖批評兩個人:“觀察不周,思想局限?!?/br> 司徒空,知繁:“……是,師尊,我們知錯了?!?/br> 云青月看著門后的另一間墓室驚嘆了一聲:“這么有‘王霸之氣’?!” 予霖看去,只見墓室鄭重是一個不知材質(zhì)的巨大座椅,其上坐一人,已是一具枯骨,卻正襟危坐,手拄權(quán)杖,左手不知為何呈握狀,這么一具枯骨,凡人看到也會感覺邪氣四溢,驚嚇不已……可云青月把氣氛一下都搞沒了。 予霖又掃了幾眼,確定那枯骨已經(jīng)魂飛魄散,囑咐幾人不要碰,可能會有尸毒,才走到一旁,看著那墻壁上主人篆刻的東西。 歷來走些不被世人承認的偏道的人都會這么干,給自己準備一個布置了關(guān)卡的墓xue,考驗來人有沒有能力繼承他的衣缽,若能通過考驗,看到留下的墻壁上的話,拿走墓主人的畢生心血,就算完成傳承了。 不過這個墓室也是有些簡單了,疑惑的予霖看了墻上刻字才明白原因。 墓主人沒有提自己的身份,只說是個趕尸人,不過生前活得太累,有沒有后繼人不太重要,只是對這世間有那么一些不甘,所以來人進來就盡管拿走他的畢生心血“尸經(jīng)”吧,之后怎么走,就看你自己的了。 言語之下十分隨性,有種破罐子破摔老子就是不想干了的感覺。 予霖有些疑惑——別說尸經(jīng),剛才環(huán)顧墓室,沒看到類似經(jīng)書的東西啊。 ……不對,枯骨的左手。 “予霖?!痹魄嘣掠行┠氐穆曇魝鱽?。 他回頭看去,云青月從高座后面又提出了一具尸體,盜墓賊的尸體。 云青月指著地上的盜墓賊胸口插著的刀:“這把刀我看見了,這些盜墓賊每人都有,他應(yīng)該是被自己的同伴殺死的!” “用刀的方法有兩種,我猜這幫盜墓賊里只有兩個個是真正要完成任務(wù)的人,所以進到這里后,他們殺死了一起進來的同伴,拿走了原本在這里的東西,不知是其他盜墓賊逃跑時弄的還是那兩個人特意放出了走尸,不過現(xiàn)在那兩個拿走東西的家伙,應(yīng)該還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 第14章 黑袍 黑袍 確認了兩個人逃跑方向后,云青月和予霖立刻決定兵分兩路去追人——趕尸人存世不多,可真要有人大成了,足以一人之力危害蒼生。 予霖不放心司徒空和知繁,于是一人帶個孩子。 知繁還沒學會御劍術(shù),小短腿又跑不快,云青月索性一把把人抱在臂彎里,運起輕功。 知繁看著兩邊飛速后退的景色,抱著云青月的脖子,眼里閃著狡黠的光芒:“云叔叔,你和師尊的關(guān)系是不是很好?” 云青月:“嗯,你很有眼力,有什么事想求我???” 被看破的知繁坦然的道:“關(guān)于回華山后,師尊罰我們抄守則的事。” …… 予霖帶著司徒空攔住其中一個隱藏在盜墓賊中的殺手時,同樣籠罩在黑袍中的人幾乎是同時出現(xiàn)的。 然而這個人明顯與殺手不同,他全身上下都一絲不漏的裹著黑色,就連帽兜之下,都像是被什么東西覆蓋了,看不到臉,明明是格外扎眼的打扮,站在遮天蔽日的樹林里,卻給人感覺幾乎要與環(huán)境融為一體。 哪怕是那作為普通人的殺手此時此刻也發(fā)現(xiàn)了黑袍人顯而易見的危險性,直接毫不猶豫的在兩邊攔住他的予霖和黑袍人中,選擇了遠離黑袍人。 予霖的感受較比殺手更為明顯,那黑袍人滿身攜帶著的分明是蘊含著黑暗卻被牢牢控制著的魔氣,司徒感受不如予霖明顯,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予霖看了弟子一眼,上前一步擋在他身前。 予霖看著黑袍人問道:“所為何人?” “無名,無身。”黑袍人沒有動,袍子下面?zhèn)鱽砹藰O為沙啞的老年男子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度。 予霖微微皺了皺眉:“所為何事?” 黑袍人:“……我與予霖真人的目的大抵是一樣的,并且現(xiàn)在絕對不是敵人,不知此物可否讓真人相信我?!?/br> 雖然是疑問的話,他的語氣卻平穩(wěn)淡然,好似一個長年身居高位的世家子,黑袍人動了動,伸出了右手。 屬于老年人的右手帶著常年不見天日的蒼白,手中握著一塊令牌,殺手明顯認識這塊令牌,這個訓練有素的絕頂殺手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喊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