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頁
葉言拍掉賀洋的手:“你不許浪。” “咱們倆的直播間不秀恩愛還要干什么?”賀洋抱著小酒輕輕拍拍他的背,然后把他放到了嬰兒車?yán)?,“哦,老婆,我差點忘了,你是來賣衣服的?!?/br> 葉言也放棄賣衣服了,有賀洋這只大貓在,他已經(jīng)無心工作只想懶洋洋地待在他身邊。 他靠在了賀洋的肩膀上,像一只吃飽喝足的美貌布偶貓。兩個平時話巨少的人,只要在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 賀洋看了看彈幕,自信地彎起了嘴角,說道:“會不會一直這么甜?當(dāng)然會了。我老婆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追到的,我會珍惜他一輩子?!?/br> “啊,對了,前段時間,小酒哥半歲了。”葉言給大家看自己的相冊,“所以我和賀洋帶他一起去拍了半歲紀(jì)念照片,和兩只貓一起照了我們的全家福~可愛吧,等到圣誕節(jié)那天,我就滿22周歲了,是賀洋陪我過的第三個生日,沒想到會多這么個小家伙?!?/br> “對啊,沒想到會多這么個小家伙?!辟R洋輕笑著看向小酒,“他還真是個意外,可我至今覺得神奇?!?/br> “能每天睡在喜歡的人懷里,也很神奇。”葉言依偎在賀洋肩膀頭,賀洋贏來了自己人生第n個高光時刻,他牽住了葉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小酒舉著小手手海豹鼓掌,露出了天真而開心的微笑。 他微笑時眼睛格外漂亮。是好看的新月形,眼里閃著純真的光。 “這有個彈幕好莫名其妙,”直播結(jié)束之后,小魚對荷葉夫夫說,“問你一年發(fā)情期幾次,肯定一次啊,還能幾次?!?/br> 葉言和賀洋對視了一眼,葉言拍拍小魚的肩膀,說道:“你還不夠凰?!?/br> 因為賀洋在,葉言沒有繼續(xù)解釋,小魚卻像是明白了什么,說道:“我靠,里說的是真的啊,頂級alpha信息素可以讓omega被動發(fā)情!” 葉言:“這不是,這是生理課知識。雖然頂級alpha信息素很少見,但還是存在的?!?/br> 小魚羞澀地低下頭,對小酒說:“小酒,我們不停這些不健康的啊,魚叔叔抱抱,唉真可愛,小家伙親我呢?!?/br> 被人珍惜,被人愛著。 這大概是支撐葉言每天繁忙工作的動力。 賀洋也是如此,縱使在基地的工作再忙,他只要看看壁紙上對著他微笑的小酒和葉言就會心滿意足。 十二月,首都星的雪一場連著一場,葉言院子里的積雪上,都是大海和大河的貓腳印。 在葉言完成“烈火”這一主題的創(chuàng)作之后,蘭迪那邊也官宣了時裝周安排,繼“普羅米修斯”、“美杜莎”、“天使與魔鬼”之后,他本次時裝周的主題是“余燼”。 大家喜聞樂見的場面,兩個設(shè)計師都要用同一個元素作為時裝周主題,同一主題,更方便大家比較。 “竟然全是紅色?!辟R洋看著老婆的設(shè)計圖說,“玫瑰的顏色?!?/br> “是盛放的紅酒玫瑰?!比~言說,“除了紅色,還有酒紅色。” 距離時裝周還有三天的時間,祁妙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 “蘭迪的母親當(dāng)年在醫(yī)院生下的是一對龍鳳胎。另一位是女性omega,檢測結(jié)束之后,就被西蒙抱走了?!逼蠲钫f,“后來,這個女孩被西蒙養(yǎng)大,卻在三年前自殺了。三天后的時裝秀,極有可能是一場蘭迪給meimei舉行的祭奠儀式,他很可能會在那時候再動手?!?/br> “可是,他要殺誰呢?”公主不解地說,“布萊德死了,西蒙也死了,那些妓女也死了,他究竟想要殺誰呢。 大雪就像是城市的除污劑,能洗凈一切晦暗和骯臟。 蘭迪披著黑色毛呢大衣,踏著上好的牛皮皮鞋行走在空無一人的墓園,周圍安靜的只能聽到風(fēng)的聲音,他踏雪而來,把一束玫瑰花獻(xiàn)給了墓碑照片上的女孩子。 “愛麗絲?!碧m迪坐下來,擦掉墓碑上的雪,“哥哥很想你?!?/br> “大家都以為我是一個人,卻沒想到我有個meimei?!碧m迪笑著看向照片上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美麗金發(fā)女郎,“meimei,哥哥給你報仇了,那老畜生和小畜生都死了,那些欺負(fù)你的女孩子也死了,還有那些對我們的疾苦不聞不問的老頑固……他們也要死了?!?/br> “說起來,最近哥哥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事兒?!碧m迪說,“公主的兒子是個天才,如果我手上沒有這么多血,也許真的想要好好坐下來和他聊一聊藝術(shù)。首都星的政治家們都那么臟,當(dāng)年的事兒,唯獨公主認(rèn)真寫信回復(fù)了我。而且啊,在哥哥在福利小學(xué)上學(xué)的時候,臟兮兮地像個沒人要的小狗,也只有來參觀視察的公主熱情的擁抱了我。” “她是個好人,他兒子也是個正派的藝術(shù)家。所以,圣誕節(jié)的盛宴,我并不會邀請他們??墒牵?,我等不及了?!碧m迪說,“生與死在哥哥看來,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等我把你的大仇報了,我就可以安心去陪你。” 十幾年前,在邊塞星球的簡陋醫(yī)院,誕生了一對雙胞胎。 他們的母親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生的是兩個孩子。她昏迷之時,西蒙挑走了女嬰,把男嬰送到了福利院。 那女孩長得非常漂亮,甜甜地喊西蒙為“父親”。 她越長越高,越長越美,卻只被允許在一間別墅里活動。 在她十三歲那年,父親對他做了有悖人倫的事情。她被關(guān)了起來,住在閣樓里,做一只美麗的金絲雀。不停地被父親以及同父異母的哥哥玩弄,她掙扎啊,叫喊啊,可是都沒有什么人來幫她,大家甚至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活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