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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一直很想開口的耿一淮,知道他家耿先生要說什么。 可他也不急,眨眨眼睛看著對方,這才又道:“但是今天……我發(fā)現(xiàn)我好在意啊?!?/br> 只見男人神情一怔。 嚴清接著道:“剛才發(fā)現(xiàn)這是你為我準備的婚禮的時候,我完全懵了,是那種……好像完全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表達出我的開心,我又怕我舉止不太好,讓別人看了笑話,但我真的很想抱著你說,我好高興好高興,好感動好感動啊?!?/br> 他說著,竟是鼻頭有些酸澀,眼眶微微泛紅。 耿一淮抬手,輕柔地擦拭掉他眼角的濕潤。 嚴清抬起另一只手,柔和的妖力在他手中凝結,枝椏延伸而出,自動蜷縮起來,竟是在他們兩人當中緩緩編織出了一枚枝椏構成的戒指。 帶著磅礴而又內(nèi)斂的花妖妖力,沁著淡淡花香。 “唔,什么事都讓你顧慮周全了,這回我總算搶了個先?!眹狼逡话炎ミ^這枚戒指,緩緩放到了耿一淮的掌心,“耿先生,你愿意和我過一輩子嗎?” 耿一淮握著戒指的手微微一顫。 嚴清等著對方說愿意。 可是半晌過后,耿一淮緩緩將他用本命枝椏編織的戒指戴上,卻低沉著嗓音道:“不好?!?/br> “嗯?” “雖然你搶先了,”耿一淮眼角眉梢都帶著情意,“但我還是不能同意你來求婚。”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盒子。 盒子打開,兩枚戒指靜靜地躺在其中。 “這是用我成熟期蛻下來的龍角打磨而成的兩枚戒指,既然現(xiàn)在——”他晃了晃戴著戒指的那只手,“有了你給我的戒指,那多出來的一個我就切成兩個半月形,戴在咱們孩子的身上,也當時防護的法器了?!?/br> 他說著,收起其中一枚戒指,拿起另一枚,緩緩在嚴清的面前單膝跪下。 “嚴先生,”他的嗓音仿佛蓋著這世間最柔軟的紗,“你愿意讓你的耿先生照顧你一輩子嗎?他不想只和你過一輩子,他想什么都依著你,什么都聽你的,讓你一輩子都過得像個孩子?!?/br> 耿先生不等他答,就將戒指戴到了嚴清的手上。 嚴清在一片酸澀甜蜜的感動中哭笑不得:“我還沒回答呢!” “不用回答,也不能回答,”耿一淮站了起來,“我要等這個答案等一輩子。” 嚴清一怔。 他的耿先生親了他臉頰一口,在他耳邊說:“這樣我就會覺得,我永遠都像現(xiàn)在一樣在追求你?!?/br> 嚴清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他蓄在眼眶里的淚水這一刻終于洶涌而下,浸濕他的臉龐。 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耿一淮,將這人面容上的一筆一畫都刻在心中。 “老耿,嚴清——”外頭傳來陶寧急匆匆的喊叫,“好了沒有啊時間要到了?。。 ?/br> 嚴清和耿一淮對視了一眼,同一時刻笑出了聲。 耿一淮牽起他的手:“快去換衣服吧,宣誓儀式要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還有兩三章完結。評論區(qū)掉落三十個紅包~ 推薦基友的新文給大家:《每天都在死對頭床上醒來》by:繁霜里 陽煦是個身高腿長有錢有顏的Omega,從來只有他看不順眼別人,沒人敢跟他作對。 然而剛轉(zhuǎn)學到瀾城一中,就和校草喬惟肖杠上了。 —— 很少有人知道,張揚奪目的陽煦其實得了一種怪病。 所有Alpha的信息素對他都沒有用,除了喬惟肖。 對此,陽煦表示:“老子就算是從四樓跳下去,也不會吸他一口信息素!” 連陽煦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對信息素的本能渴求,使他每天晚上都會在夢游時化身鎖匠,撬開一個神秘宿舍的大門,做一些“道德淪喪泯滅人性”的事。 —— 瀾城一中出了件大事。 A到爆表的一中校草喬惟肖,腺體被人咬了一口! 全校的Omega心碎流淚,只有死對頭陽煦日常嘲諷:“誰瞎了眼居然標記了你?可別是你被狗咬了不敢承認吧?” 喬惟肖目光掃過他的犬牙,語氣淡淡:“是不是狗我不知道,反正眼確實是瞎了?!?/br> “另外,陽煦同學,請問你是不是十八代開鎖世家的傳人?” 陽煦一臉懵逼:“?” 你在說什么鬼話? 當晚。 喬惟肖的宿舍門被熟練地撬開,一條黑影竄了進來,焦急地抱住他:“昨天我咬疼你了沒?讓我看看……” 喬惟肖望著夢游的陽煦,一臉復雜。 —— 后來得知真相的陽煦咬牙切齒:“我夢游,你難道不會反抗嗎?自己去男德班學學自尊自愛自重吧?!?/br> 喬惟肖一臉無辜地表示:“喬氏家訓: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br> 陽煦氣得炸毛:“渣男!老子才不要你負責!” 喬惟肖一把將陽煦壓到床上,低聲誘哄:“乖,不負責,是不負責退換,但終身保修?!?/br> #我是開鎖的小行家但我家真不是開鎖世家##我們是死對頭和我每晚夢游標記你有什么沖突嗎?##白天我們對著干,晚上我們對著干# —— “我路過漫山遍野濃烈芬芳的花朵, 而你是天地間唯一的無色虹彩。” 食用指南:1.超A超強戲精受(陽煦)X悶sao毒舌懶得出奇攻(喬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