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救了梁慕橙
出了拍賣場以后夜韶白緊緊的抱著梁慕橙,看著懷里昏迷不醒的梁慕橙他的眉頭緊皺。 梁慕橙臉色蒼白,看起來憔悴不堪,夜韶白從來沒有見過梁慕橙這么憔悴,他不知道梁慕橙到底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想起剛才在臺上看到梁慕橙崩潰的樣子,夜韶白心頭一緊,他緊緊的咬著牙根,恨不得立馬就把那些人碎尸萬段。 “開快點?!?/br> 夜韶白坐在后面緊緊的抱著梁慕橙,生怕他一放手梁慕橙就消失不見了。 “是,夜總?!?/br> 司機立馬加大油門飛馳在空曠的馬路上。 等他們到了醫(yī)院以后池云也趕來了,夜韶白來之前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準備好一切。 醫(yī)院的醫(yī)生很負責(zé),他們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梁慕橙的傷口,然后把她推進了病房。 清理好傷口以后梁慕橙躺在潔白的病床上,白色的紗簾隨風(fēng)擺動,她的身上包扎著紗布。 夜韶白和池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 此刻夜韶白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危險的氣息,他看到梁慕橙虛弱的樣子特別心疼。 剛剛打斗的時候他的胳膊不小心被劃傷了,池云看到以后想帶他去包扎,可是夜韶白卻說沒事。 夜韶白的樣子看起來異常的頹廢,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面對梁慕橙,梁慕橙崩潰的樣子一直都在他的腦中出現(xiàn),他的心猶如刀絞一般。 “韶白哥,你怎么這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嫂子怎么突然要到醫(yī)院。” 池云還是第一次見夜韶白像現(xiàn)在這樣無精打采,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失去了全世界,看到夜韶白這樣,池云也一改常態(tài),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她被地下情色俱樂部的綁架了,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那里被別人拍賣?!?/br> 夜韶白告訴了池云,沙啞的聲音顯得的他更加的滄桑,他一邊說著,一邊抬眸透光窗戶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梁慕橙。 池云聽完以后,神色凝重,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 “嫂子經(jīng)歷了這么可怕的事情她一定很害怕,說不定這件事情會給她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br> 池云站在玻璃窗前,看著里面昏迷不醒的梁慕橙,它也有些心疼梁慕橙了,為什么這個女人總是多災(zāi)多難。 池云在醫(yī)院陪了夜韶白一晚上,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他就離開了,公司現(xiàn)在全靠他管理,所以池云的時間不再像以前那樣自由了。 夜韶白一個人坐在走廊上,雙手緊緊的攥起拳頭,他的腳邊是一地的煙頭和死灰。 他現(xiàn)在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該如何的發(fā)泄自己內(nèi)心的氣憤,他想保護她,可是卻沒能做到。 梁慕橙那恐懼的眼神深深的刻在了夜韶白的心中,而這一切好像都是因為自己引起。 一個人在走廊上坐了好一會兒,夜韶白等到自己的身上的煙味消散的差不多以后才走到了病房里。 輕輕的推開了房間的門,夜韶白慢慢的走到了梁慕橙的身邊。 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夜韶白感覺自己心在抽搐,梁慕橙身上那些細小的傷痕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那么刺眼。 夜韶白拿過來一把椅子坐在梁慕橙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將她臉頰旁的碎發(fā)挽在耳后,動作是那樣的輕柔,透出種種的不舍和心疼。 隨后夜韶白用溫?zé)岬氖终茡崦诹肆耗匠鹊哪樕稀?/br> 此刻的梁慕橙特別安靜,就像一個精致的瓷娃娃,長長的睫毛蓋在臉上。 在拍賣場的時候,梁慕橙滿臉的淚痕,頭發(fā)有些凌亂,身穿一件白色的睡裙,身上的血痕隱約可見,眼神里的閃爍,恐懼和害怕在她的眸中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夜韶白清晰的感受到梁慕橙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眼神里求生的欲望和獲救的喜悅,她的眼底還有深深的恐懼和焦慮。 夜韶白知道,這次的事情會帶給梁慕橙一個痛苦的回憶,也許這一生都無法抹去。 夜韶白有些怪罪自己為什么那么晚才找到她,如果自己提前幾天的話,也許梁慕橙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也不會遭受那么多痛苦。 梁慕橙的那雙充滿恐懼的眼睛讓夜韶白永遠忘不掉,大概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他有多想將那些回憶替梁慕橙抹去。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夜韶白就這樣在梁慕橙的床前守了一整天,他還沒來得及告訴丁琪找到梁慕橙的消息。 或許是他有私心吧,夜韶只想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和梁慕橙呆在一起,仿佛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 梁慕橙一直都有夢魘的毛病,經(jīng)歷過這件事情之后,她睡的很不踏實。 天很快就黑了,到了半夜梁慕橙的額頭逐漸的出現(xiàn)星星點點的汗珠,睫毛微微的顫抖著,嘴里一直不停的囈語,微微的搖著頭。 “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br> 梁慕橙輕聲的說著什么,雖然有點含糊不清,但是夜韶白卻聽的很真切。 他深深的感受到了梁慕橙的害怕和恐懼。 夜韶白緊緊的握住梁慕橙那雙冰涼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有我在。” 夜韶白輕聲的安慰著囈語的梁慕橙。梁慕橙好像聽到了一樣,漸漸的安靜下來。 夜韶白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魔力,那沉穩(wěn)且富有磁性的嗓音此刻有些沙啞。 慢慢的梁慕橙的身體放松了很多,她的眉頭也舒展開了,梁慕橙就那樣安靜的睡了過去。 夜韶白拿起桌子上提前準備好的毛巾,輕輕的為梁慕橙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一整夜,夜韶白都沒有松開她的手,好像一旦松開下一秒梁慕橙就會消失不見。 這個夜晚,夜韶白一直守在梁慕橙的身邊照顧她沒有合眼,他擔(dān)心梁慕橙又夢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整個病里灑滿了溫暖的陽光,白紗隨風(fēng)飄蕩。 梁慕橙的睫毛顫動了一下,慢慢的睜開雙眼。 這是哪里?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梁慕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醫(yī)院里濃重刺鼻的藥水味讓她瞬間清醒了很多。 梁慕橙想起來了,自己差一點就被那個男人搶走,最后是夜韶白救了自己。 夜韶白呢? 四周空無一人,梁慕橙睜著一雙空洞的眸子,看著面前的天花板,沒有一點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