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馴化巴別塔惡靈特雷西斯竟然】
書迷正在閱讀:天神亂漫 被壞心學(xué)長羞恥調(diào)教玩弄的千歲佐奈、碧藍航線 與貝爾法斯特的異世界冒險同人續(xù)作、斗羅大陸 絕世yin門、碧藍航線 冷落光輝偷吃遇真愛 NTR、刀劍神域 高貴的結(jié)城明日奈大小姐淪為鄰居家小孩的rou玩具、明日方舟 與凱爾希的歡慶之夜、約會大作戰(zhàn) 公主為錢奮斗中、終末的女武神 美之女神的終末、東方Project 爆乳肥臀的女子大學(xué)生蓮子,回到家就沉迷于被虐高潮、明日方舟 和可愛小兔子的汐斯塔一天
作者:幻面姬 字數(shù):19628 2021年7月24日 金碧輝煌的局景在此處并不能視見,漆黑大廳里,伴襯他的周圍景物,只有 有銀鎧擺具、高懸穹頂?shù)暮谄?、目觀顯得冰冷的寒座,再延伸向四周,便是燭光 所不能及的范圍,只有如歸于虛無之中的黑暗。 特雷西斯正坐與他的寒座上,僅用一手搭在椅座扶手上,撐著自己的臉腮, 靜靜的閉合雙目,似做短暫的修養(yǎng),也似在沉思。 這里安靜得讓人看了都有些生怕,純白蠟燭在獸首雕臺上散發(fā)柔和燭光,無 風無擺,好似形成光的護障,將椅座上的人與周圍的黑暗隔開。 寂靜無聲。 嘎吱—— 厚重的大門被人從外部推開,清晰的腳步聲鉆進了他的耳朵里。 盡管已經(jīng)知道如此熟悉的腳步聲屬于誰,但出素養(yǎng)與習慣所致,特雷西斯仍 會睜開他的眼睛,尋聲一望而去。 一襲黑色束身的法袍,手持宛如末世中挺立的枯樹之劍,散亂錯枝之中,戴 著死寂獸面,其步入殿中的那一刻,就好似某種掌管生命與死亡的隱神直入了象 征著文明的殿宇,外界照入的光芒,與其自身的漆黑格格不入。 會怎么做? 望見對方,特雷西斯便言。 「赦罪師。」 「我已經(jīng)聽見了你的傳喚,攝政王殿下?!?/br> 走到了特雷西斯面前,赦罪師微行致禮,然后稍望四周,略感疑惑。 「比平時還要漆黑,很安靜。」 赦罪師的聲音,很神秘,神秘到第一時間根本聽不出來是男性聲腔還是女性 聲腔。 特雷西斯并沒有現(xiàn)在就回答赦罪師的疑問,借由微弱的燭光,他很自然的起 身去到倚座左側(cè),從隱匿在黑暗之中的案桌上舉起了酒杯小飲一口,持在手中輕 微晃蕩。 「堂皇華麗,富貴奢靡……倫蒂尼姆,我的足跡停留于此已經(jīng)足夠久,但適 應(yīng)維多利亞人的風格與品味,這仍需要時間,這里現(xiàn)在的這種環(huán)境,更適宜薩卡 茲人,將此地比作倫蒂尼姆的黑夜,從不褪去,那就已經(jīng)和卡茲戴爾的黑夜無異, 這對我們而言,是好事?!?/br> 停止晃動手中的酒杯,特雷西斯的目光瞥向赦罪師。 「不過,即使我身在倫蒂尼姆,對故鄉(xiāng)卡茲戴爾現(xiàn)今的一些情況,我表示關(guān) 切,你是否會給我?guī)硐鄳?yīng)的訊報?不要讓我提醒你我需要知道的是什么,篩選 出經(jīng)由你的思考而認為具備價值的情報,然后匯報給我。」 聞言,赦罪師微微擰轉(zhuǎn)了手中似法杖也似劍的器物,聽得出來微微的嘆息聲。 「似乎符合你胃口的價值情報,經(jīng)由我的篩選已經(jīng)所剩無幾,甚至近于無, 殿下??ㄆ澊鳡柆F(xiàn)今而言,仍算良好,我們時間充裕。」 對于赦罪師的回答,特雷西斯并不感到意外,他只是走近赦罪師,望其首面。 「響應(yīng)傳喚,你已經(jīng)在這里,沒有情報,你不會在這里?!?/br> 「……」 赦罪師沉默了一小會。 特雷西斯的眼睛,在捕捉其肢體的細微表達,全數(shù),但除去衣擺,赦罪師穩(wěn) 固不動。 在一個攝政王面前,說,或是不說,結(jié)果不僅有兩種。 最終,赦罪師還是再度開口。 「稍微降低點需求,確有那么一條情報,雖與現(xiàn)階段身在倫蒂尼姆且心系卡 茲戴爾的您來說,沒有直接聯(lián)系,但是介于牽扯到了一些令人不快的過往,就此 而言,那也是一條頗具有價值的情報,那是關(guān)于羅德島的情報?!?/br> 當羅德島三字從赦罪師嘴中脫口而出時,特雷西斯就轉(zhuǎn)過身直面其,不需要 任何細憂遠慮,隨即放下酒杯,揮震衣袍便入坐回了具有象征意義的椅座上,平 淡的面容上浮現(xiàn)了些許提趣的神情。 「關(guān)于誰的。」 「羅德島現(xiàn)今的戰(zhàn)術(shù)頭腦,當然,你知道她早在比這更久之前的另一個名號, 正是因為那人的存在,那一段博弈的過往于你來說,算得上艱險?!?/br> 「是她。」 特雷西斯腦海中的某些零碎記憶,此刻就如一片片拼圖一樣,開始逐一拼湊 在了一起……這讓他雙目顯露寒芒。 「惡靈?!?/br> 無論戰(zhàn)局情報,還是間諜的照片,那一副面孔已經(jīng)在他腦海里形成——就是 因為那個人的存在,他的一些行動屢屢受挫,一些計劃不得不頻繁更變,博弈的 險惡容不得他有一步差錯,那一段時期于對他來說,正如赦罪師說言。 「是?!?/br> 赦罪師肯定證實了特雷西斯的斷言。 「有超乎數(shù)年之久,在對羅德島的持續(xù)跟進調(diào)查中,都未再有發(fā)現(xiàn)那位令你 我感到不塊的人的存在,倘若她早已塵歸于大 地,那自然是一個令人滿快的結(jié)果。 但,在不久之前,我就同你匯報了她已重新歸來,即便我們已經(jīng)知曉她的存在, 和魔王的繼承人從未易手的消息,我們?nèi)圆荒芟蛄_德島直接做行動。不過,命運 此番選擇了卡茲戴爾與你,因為那個惡靈已經(jīng)落于你麾下第六親衛(wèi)隊之手。殿下, 喚我來此,恐并不是毫不知情,你只是想確認此事的真?zhèn)危菃???/br> 食指敲擊著椅座扶手,特雷西斯冷冷一哼。 「赦罪師,告訴我結(jié)果?!?/br> 「還請耐心,殿下?!?/br> 赦罪師從自己的黑袍里取出了一份照片,交與特雷西斯手中,并道。 「我已先一步所查探,就結(jié)果而言,她似乎失去了那數(shù)年前的記憶?!?/br> 特雷西斯目光掃過了照片上的面孔,那副面孔與他記憶中的面孔,完全的吻 合,但是,對方的眼神,雖然是被捕時所截獲,但,與他認知中的眼神有細致的 差別。從這副面孔的眼睛里,特雷西斯看出了落敗時的驚恐與不安——在那數(shù)年 之前,這樣的眼神在這副面孔上根本不會存在。 「以她的頭腦,居然會落敗與我的衛(wèi)隊手中,失憶……果真如此嗎?」 「不排除有偽裝的嫌疑,畢竟,她所在的隊伍,行程的目的地便是維多利亞?!?/br> 赦罪師微微致禮。 「雖說與惡靈并未有過直面的接觸,但在數(shù)年的博弈之中,您和她已經(jīng)深知 彼此,真假與否,何不親眼所見?她現(xiàn)如今就被押運往卡茲戴爾,而您所要做的, 是決定何時讓她跪倒在腳邊。」 「惡靈不會輕易俯首,如果她還是。」 特雷西斯喃語一聲,沒人知道此刻盯著這照片的他所想為何,只見照片于他 手中悄無聲息的化為齏粉飄落,下一秒,他就立馬起身,邁著強武穩(wěn)健的步伐離 開了這里。 「不必前往卡茲戴爾,改押至倫蒂尼姆,用親衛(wèi)部隊的運輸車,押至軍事委 員會第三殿?!?/br> 「是?!?/br> 與特雷西斯保持三米的前后位距,赦罪師跟行。 …… 三小時后。 第三殿審訊室。 …… 啪!啪!啪…… 鞭子的末梢經(jīng)由高速揮動產(chǎn)生的音爆響徹與此間地下。這是第一聲,之后的 第二聲,那就是鞭子抽打在血rou上的聲音了。 「說不說!?」 啪! 「說不說?。俊?/br> 牢獄的壇火將一個薩卡茲猛漢的身影映照在血跡斑斑的墻壁上,那個身影正 在不斷揮出鞭子,抽打著被鐵鏈束縛住手腳綁在木樁上的柔弱女性,漆黑的鞭子 早已沾染了諸多鮮紅血跡,被鞭子猛抽的女性咬唇忍耐,悶聲不吭。 其實從她的眼神與眼角的淚花就能看出來——這很疼,她也充滿了恐懼,如 果她知道那個薩卡茲要問她的問題,她或許會說出來,但是,在那之后她還能不 能活下來,她不知道,她更不知道,如果那是自己知道的所關(guān)乎羅德島安危的秘 密,說出來了又會怎樣。 「說不說???」 薩卡茲猛漢暫停鞭打,一只手掐著博士的脖子逼問。 博士眼角淚花閃爍。 「我……我不知道……」 「呵,嘴還挺硬的嘛!」 啪! 抽打再度開始,每被抽一下,博士全身跟著顫抖,緊閉雙眼。 薩卡茲猛漢所用鞭子并不是那種單粗的長鞭,而是多條細小鞭子組合而成, 這樣的鞭子有一個好處,就是使用者再怎么用力抽打,受擊的面積都是分散過的, 不至于幾下就把人打到暈厥,但是有一個壞處就是,積少成多后,被施打者的痛 感體驗也近乎是幾何式增長,那僅是直接一刀砍掉腿和慢慢的把腿分成一塊一塊 切下來的區(qū)別而已。 「嗚嗚……」 博士也知道,她這算是受了「特殊關(guān)照」,這個薩卡茲猛漢抽打她的力度剛 好控制在她神經(jīng)忍受的極限閾值,用的鞭子也是,而且還讓她保持著裝讓衣料抵 掉一部分的傷害,薩卡茲猛漢這是要給予她最長時間限度的折磨。 但是現(xiàn)在,除了咬牙隱忍,博士真就什么都做不了。 薩卡茲猛漢正要繼續(xù)抽打時,有兩道身影走入這視線昏暗的審訊室里,這讓 他暫時停止了行動,轉(zhuǎn)過身去敬禮。 「報告!我已在全力審訊,但目標仍舊什么情報都不肯托出!是否要再進行 審問!」 「哈……哈……」 博士得以借此喘息,當薩卡茲猛漢不再抽打她的時候,她全身的肌膚就像是 得到了休息,但這種過程可算不上休息,所有的疼痛感沒有再被連續(xù)抽打后,也 就沒有了精神恍惚來抵消部分痛感的感受,現(xiàn)在的博士得以「靜」下來,「好好」 的感受自己身上每一處抽痕的痛在她身上綻裂,灼痛、而且還是一陣一陣的來。 從特雷西斯進入這個審訊室里開始,他的雙眸就一直鎖定了博士的面龐。 不需要照片的比對,甚至薩卡茲猛漢的鞭子失去準度的在她臉上留下了數(shù)道 模糊皮rou的鞭痕,特雷西斯也能認出來這張臉??此淦堑娜浚律酪h褸、奄 奄一氣,這些慘狀仍舊不可能換取他對她心生半丁的憐憫,哪怕僅以眼神所表達 的憐憫。 他的眼,如他全身的鎧甲,只有冰冷。 赦罪師跟隨在特雷西斯身后,特雷西斯沒有行動,自然也不會動。 特雷西斯數(shù)步上前,他同那個薩卡茲猛漢一般,起右手掐住了博士的嘴舉起 來,讓疲憊不堪的她與抬起頭來直面自己。 「我記得你?!?/br> 他僅說了這幾個字。 「你……」 博士的瞳孔稍稍瞪大了些許,然而她的記憶中,對于眼前的這個男人,更多 的是疑惑,和陌生,這些細微的差異全在她這雙懷滿恐懼的眼睛里傳達向了男子。 「誰……?」 博士語氣虛浮,在愈發(fā)模糊的視線里,她眼中的這個男人,也開始漸漸模糊, 模糊到分不清他的五官與身形,模糊到了僅見如區(qū)域般的色塊,這些所見的,同 周遭的寒冷,一起喚起了她零碎回憶起的某個身影,竟有些許的相似……但,相 似之中,又截然不同,那道身影周圍,仿佛又無盡的溫柔與光輝,博士好像能聽 見一些輕輕細語,溫柔如搖籃般將她呵護其中,讓她忘卻皮rou上的痛苦,并慢慢 的閉上了雙眼。 「特蕾……」 特雷西斯微有緊眉,他松開了手,任由博士的腦袋垂了下去陷入昏厥。 他短暫的在思考著什么。 赦罪師也來到了博士面前,在面具的遮掩下,其仿佛沒有任何細化的情緒, 僅是觀察博士幾眼。 「我想,應(yīng)該沒有第二人能有如此氣質(zhì),她是貨真價實的惡靈。」 「是她,但相比過去,她有了更多的表達?!?/br> 特雷西斯雙臂環(huán)抱與身前,冷冷一瞥赦罪師與后方靜候的薩卡茲猛漢。 「你見她比我要早,我甚至不清楚在這之前,你與她有怎樣的對話,可有問 出什么?」 赦罪師的回答很簡單。 「你的部下剛才就匯報過,殿下,無?!?/br> 「我的部下……」 對于赦罪師的回答,特雷西斯不感任何懊惱與不滿,好像他已經(jīng)知道赦罪師 會如此回答。 「我的部下?抓獲惡靈,卻是先行審訊,是為了準備在問出具有價值的情報 后,當成驚喜來緩解我執(zhí)政中積攢下的疲乏嗎?如若你是如此富有情調(diào)之人,那 么我確實該對你心懷感激,赦罪師,你是否需要我的贊揚?」 …… 與此前相同,如今在這審訊室里,赦罪師再度沉默。 不過,只沉默了約三秒。 「不需要如此,這是本就是贈予您的驚喜。不過,似乎出于部下分寸的失當, 惡靈已經(jīng)昏厥,想要她在今日內(nèi)醒轉(zhuǎn)并理清思緒來同您交談,已經(jīng)不可能?!?/br> 如此說著,赦罪師的余光不望轉(zhuǎn)向后方的薩卡茲猛漢。 「呃???」 薩卡茲猛漢連連彎腰俯首。 「抱……抱歉!屬下已經(jīng)是盡可能的在克制手力和刑具了!但……赦罪師大 人!那個人……她,她太……」 「既已昏厥,今日來說,似乎我已經(jīng)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情報了?!?/br> 特雷西斯抬手,讓那個薩卡茲「停止」了發(fā)言。 「咕唔!?」 明明沒有什么東西在遏制著他,但那個薩卡茲猛漢,他就像是被什么抓住了 脖子一樣,掙扎著,面露懼色,很明顯他想求饒,但他說不出一個字。 「相同的事情,由不同者的分量而付行,便會導(dǎo)向不同的結(jié)果,希望你記住, 你是令薩卡茲驕傲的戰(zhàn)士,你的光輝應(yīng)戰(zhàn)場體現(xiàn),如今你讓自己蒙羞,我為此感 到遺憾,但我原諒你,畢竟服從命令本就是你的職責所在」 「???」 在那么一瞬間,薩卡茲猛漢全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面色沒有絲毫跡象表明 他是因窒息而停止了生命的活動,只如同一個破麻袋一樣,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赦罪師漠觀著這一副景象,直至目睹那個薩卡茲死亡,才轉(zhuǎn)望特雷西斯的背 影。 「那么現(xiàn)在,您打算如何?殿下」 特雷西斯揮動幾次手臂斬于束縛著博士的鐵鏈上,伴隨數(shù)此鐵鏈崩裂的聲響, 那位昏厥的少女就如玩偶般自然倒入了他雙手中。將博士抱起,他平淡而俯視自 己懷中這位滿身傷痕的人,從她面容上,昔日的這惡靈,哪還留有哪怕 一點的詭 異在身上,這樣一個看起來「楚楚可憐」的人,也不禁讓特雷西斯在有意無意間 思考…… 這個人,真的是還是那個在數(shù)年前與他博弈有回的惡靈?他需要答案,但這 只惡靈已經(jīng)遭受不住拷打而昏厥。 「為時不晚,我想要的,總會在我手上?!?/br> 特雷西斯抱著昏厥的博士,將她帶到赦罪師面前。 「既然擅于準備驚喜,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來接下來要如何補救?!?/br> …… 「是的,我明白,一切都會如您所愿?!?/br> …… 赦罪師雙手接過博士攬到自己懷,將她平放于審訊室地面上,放置自己的那 一把似杖似劍器物在她身上,然后再將她抱走,在此期間,那器物身上散發(fā)而出 的灰啞光澤,在以rou眼可見的緩慢速度修復(fù)著少女負傷累累的身軀。 …… 夜。 21:33/21℃ 一名少女醒轉(zhuǎn)。 她于一襲寬闊白床上緩緩睜開雙眼,撐起自己。 此床規(guī)模之大,讓人很難相信這是單人所用,但從枕頭與床邊柜臺來看,這 又確是單人配置,床邊擺鋪諸多花枝槐葉,讓她有那么一瞬間以為自己是躺在了 花海之中,半透明的床簾外,似乎有人在靜候,再觀她自己,雙手雙腳扣有手銬 和腳鏈子,這讓她做不了太多幅度過大的肢體運動,而且她上下觀望自己,發(fā)現(xiàn) 衣服居然被換了!不再是羅德島那裹實無縫的工作制服!反而是一襲剪著高叉的 紅色修身禮裙!這禮裙的開空設(shè)計作為穿著者的她自己看得都羞到臉紅! 博士哪有穿過這種魅韻十足的衣服!而且她身上完全就只穿了這一身!只有 這一層! 「誒?。俊?/br> 博士激動得上下摸索自己,檢查身體狀況 「我……我這是在哪!為什么我的衣服會……我明明記得我是被抓……不對! 為什么我會穿著這種衣服啊?。??」 明明記憶中的自己還是落敗被審問拷打,轉(zhuǎn)眼間卻處在這樣的光景之中,她 直接蒙圈了! 難……難不成自己這是被抓住凈身,然后要被獻給大惡人做什么壓寨夫人了 嘛??? 「不行不行……我得想辦法離開這里……」 「嗯?」 聽聞博士的叫喊,便有人拉開了床簾。 「不必大驚小怪,女士。」 赦罪師如此言道,示意博士安靜下來,便伸手想要拉住她。 而博士見到了有陌生的帶著面具的人入簾,也是趕緊連連后退,抱起床上那 一堆的花葉為自己提供微不足道的遮蔽,臉埋其中。 「你你你!你又是誰???你想干什么!你不要過來!」 「看來你未足夠冷靜?!?/br> 見博士反應(yīng)如此過激,赦罪師一時間倒也沒有再執(zhí)著于此,將床簾掛好,重 新立直于床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博士看得一愣一愣,此人的臉,衣著…… 「閃……閃靈?」 博士這樣弱弱問道,但很快的,她又蒙的搖搖頭。 「不……不是他,你不是,眼神不一樣……臉也有點不一樣……看起來,你 很冷……閃靈絕不是這樣……」 …… 「閃靈……?」 …… 赦罪師此刻面露了一絲別樣的神色,其淡冷的眼眸鎖定博士的眼睛,似乎想 要看清的什么,也有思考的意味在其中,不過很快,赦罪師就又讓自己的面容重 歸平靜,將面具掛在腰邊,再度向博士伸出手。 「關(guān)于審訊室一事,我深感抱歉,這位小姐,希望你能相信我,那或許只是 一起烏龍事件,你與我們所要見到的一個人十分相似,而殿下現(xiàn)在需要證實你是 否是我們所知的人。如若不是,你便是客人,這件事給你造成了一些創(chuàng)傷,我們 已在彌補,我已經(jīng)用我的秘法恢復(fù)你的創(chuàng)傷,而你心靈上的創(chuàng)傷,將由我們的殿 下親自執(zhí)行,現(xiàn)在,請來吧,跟我一起,一同去見攝政王殿下,他可不喜歡等人 太久?!?/br> 博士警惕的盯著這個人。 「雖然你這么說……」 她舉起雙手伸直雙腿,比示了自己手上和腳上的束縛物。 「你們……這樣招待客人?」 「那并不會影響你的行動。」 放下窗簾,赦罪師退后幾步等候。 「唔……」 揉揉腦袋試圖理清一些記憶,遲疑了片刻,博士最終還是決定從床上下來。 一陣晚風從窗口吹入,拂起她的裙擺,這讓她感到 冷得有些發(fā)抖,雙手捂住自己 的雙臂微縮。 「呼……好冷……」 「這是必然?!?/br> 赦罪師出手,一條鐵鏈從其衣袖里快速鉆飛而出,接上了博士脖子上的項圈。 「唔???」 博士雙手扯著鏈子,震驚道。 「你,你要干什么???」 「放輕松點,女士,跟我來?!?/br> 將鏈子一段持在自己手中,赦罪師便轉(zhuǎn)身走,牽引著博士跟隨。 「我們還沒有放松到讓疑似惡靈的人自由蹦跶于眼前的程度,至少在你的嫌 疑和我們的疑慮洗清之前,這是必要的警戒,配合一點,這鏈子對你來說沒有任 何危險性。」 「咕……!開……開什么玩笑!?」 博士嘗試反抗,她想要把鏈子搶過來,或是解開,然而這都沒有任何作用, 赦罪師一直以不緊不慢的速度引路,其手中的鏈子似乎也只是一條普通的鏈子, 但博士每要后退或停下來,都會被鐵鏈的長度拽著往前走,明明她已經(jīng)是全力的 在抵抗,但赦罪師的步伐依舊穩(wěn)健,其手臂甚至未有一絲的動搖,就像在牽著的 是一只溫馴的寵物,而不是博士。 這也不禁引得博士思考,又是將她如此打扮,卻又要如此的「款待」,這人 口中的那個殿下,得是有多惡趣味,或者這是這個牽著自己的人刻意為之的? 「這么冷的夜晚,好歹給準備一件外套?。 ?/br> 咕……!就算沒有外套,我會自己走了!能不能把這項圈給我解開?勒著脖 子很難受的!「 「喂!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蓯骸?!」 …… 就這樣在無濟于事的反抗中,博士被赦罪師牽著走出了殿門,直穿很是寬敞 的長廊,走向盡頭的后花園。 花園整體呈現(xiàn)出圓形,最中央有一處讓游人入座欣賞的亭臺,四個方向有四 條長廊通達,赦罪師與博士所行的也只是正南長廊。亭臺整體要高于花園不少, 前往那里,基本上可以將花園的全景覽盡無余——花園的花種被四條長廊切分為 大區(qū)塊,每一區(qū)塊間的園藝布局都截然不同,唯一的相同點,那邊是都有一個造 型精美的噴泉,噴泉上所立的人像,都有明顯的維多利亞人特征。 隨著極度不配合的博士與全程安安靜靜的赦罪師一步一步登上臺階,博士就 開始慢慢看清了亭中的情況。 一個薩卡茲人,在這座盡是維多利亞氛圍的花園中,顯得很醒目,看起來很 冷漠,即使博士有意無意間對赦罪師的叫喊早已傳遍花園每一角,他仍舊把目光 定個在了自己石桌前的一份圖紙上,專注于圖紙上的棋子,視周圍的景色如若無 物。 赦罪師登上了最后一個臺階,現(xiàn)在,算是與特雷西斯處在同一平面高度了。 見特雷西斯仍在看著他眼前的圖紙,其手持的器物便杵地震響了一次,并言 道。 「惡靈已引至你面前,殿下,經(jīng)由治療,她如獲新生?!?/br> 特雷西斯并沒有第一時間作出回應(yīng)。 見此,赦罪師也不再言語,倒是發(fā)力扯了一下鐵鏈,把后方仍差一級臺階才 能登上亭子的博士給強行拉拽上來。 「唔哇!」 由于速度跟不上,博士在被赦罪師拽拉之后直接右腳絆在臺階上,幾個踉蹌 就往前倒去。 不過好在她有著別樣的幸運,雖然摔倒了,但也沒有完全摔倒,她是半倒在 了特雷西斯的身上,半個身子都有特雷西斯的大腿承接住,她才沒有與地面進行 直接的接觸。而且很神奇的是,本來博士的臉是很有可能與石桌磕上的,然而, 不知道是特雷西斯本就要做那個動作,還是他因見此才出手,總之,他左手舉住 了博士的臉。 「呃……」 一時間,博士也有些說不出話。 身著這一身禮裙的她,就這樣倒在這個男人腿上,半身扶著他腿,臉還被他 這樣舉護著,不免會讓人心跳有些加快。清冷的夜晚讓男人的手甲有著滲骨般的 冰冷,但即使如此,直面著這個男人,以及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博士感覺自己的臉 依舊是在迅速升溫。 最終在支支吾吾中,她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給自己的這個現(xiàn)狀找出了一個 正當理由。 「我先說明!都是你手下的鍋?。∈?,是那家伙強行把我拽上來我才倒的! 我,我可沒有想過要這樣!我才不是什么想要攀附貴人姥爺然后獻媚的女人!這 一點絕對……絕對要記住!」 男人的臉上沒有太多情緒表達,即使是博士此般堪比尤物的存在,他也不為 所動,所作所為,也更像是趨近本能的防護反應(yīng)。 他漠然開口。 「我給你兩秒?!?/br> 「呃……?」 前一秒疑惑,下一秒博士就立馬意識這個男人說的兩秒是什么意思,她在這 個陌生男人身上保持這種曖昧的姿勢似乎有是有點久了。 意識到這點,就趕緊從他身上起來后退幾步,吹吹口哨望向花園的風景。 「那個……不是真心要用你當rou墊的……呃,你信嗎?」 特雷西斯移動了圖紙上的棋子,同時言道。 「你想離開,我給你機會。」 實話實說,從一開始起,博士就總會再不自主間避開特雷西斯的眼睛。 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面前的這個男人完完全全的一個陌生人,但凱爾希和阿 米婭她們都說過,自己有著一段過去,那一段過去,等到她需要,自行探索的時 候,就會浮現(xiàn)…… 隱約之中,這個人,感覺自己好像在哪見過,或者了解過這個人……明明應(yīng) 該是這樣才對,但她現(xiàn)在站在這個人面前,竟是不敢問出他是誰。那種存在于無 形之中的壓迫感,讓她看著這個男子,有如盯著一個潘多拉的魔盒——這是博士 的直覺,他身上肯定存在著吸引自己的東西,那個東西,可能是一句話,一段記 憶,或者一個東西,但她就是不敢開口詢問。她另外,感覺這個男人也有點自說 自話,好像并沒有要與自己同等對話的意思,這一點也讓博士內(nèi)心有點惱氣,這 樣的人真的愿意告訴她她的一些疑惑嗎?這完全就是把人看扁了的意思??! 不過,看對方的氣質(zhì)與扮相,再看那個戴面具的如侍衛(wèi)一樣的人和自己選擇 所處的地方,好像這個男人還真有這樣的資本…… 最終,博士想要確認的,還是最關(guān)乎自己選擇實際利益的問題,她知道自己 是個被抓獲的俘虜。 「你真的……會放我走?」 「我言而有信?!?/br> 特雷西斯將一個國際白棋拿起,示意博士接過。 接過了白棋,博士便觀察起來,目光在白棋與特雷西斯的臉上來回移動。 「你要我怎么做?」 「玩一個游戲,做一個簡單的選擇,關(guān)乎你生死。」 特雷西斯緩緩起身,背向博士,遠望四方。 「我放你走,但在那之后,我會讓親衛(wèi)追戮你,但是,我給你兩支衛(wèi)隊,你 可以選擇其中一支護送你離去,你選擇哪支衛(wèi)隊,我會查明,你也可以選擇兩支 衛(wèi)隊,但我也會選擇盡數(shù)屠戮?!?/br> 「什么?」 博士愣了一瞬間,她有點不太能明白這個男人的意思。 放她走,然后又追殺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些衛(wèi)隊,不是你的士兵嗎?」 特雷西斯點頭。 ……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士兵嗎???」 …… 不知為何,博士聽到了特雷西斯這副平淡的嘴臉,再聽他所言,心頭莫名的 就起了火氣,她直接走進特雷西斯拽住了他的衣領(lǐng)。 「你把生命當成了什么???士兵的生命就由你隨意掌握和踐踏嗎!?在你的 眼里,士兵還算是人嗎!?你居然讓自己人追殺自己人!就只是為了和我玩這樣 一個游戲???」 「哦?」 一旁的赦罪師,雙臂環(huán)抱,指尖輕點肩膀,面容平靜。 「不可思議,從未想過會從你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令人驚嘆,看樣子你確 實轉(zhuǎn)變了許多。」 博士扭頭看著赦罪師。 「你……你說什么?。俊?/br> 也在這時,特雷西斯輕而易舉的會震手臂,輕易的將博士推翻在地,她手中 的白棋也滾落了一邊。 「唔!」 狼狽跌倒,博士不甘的攥拳咬牙盯著他。 「你……」 俯視著倒地的博士,特雷西斯冷冷道。 「你如今如此斥責我,那么,我便很好奇,王女也是否有如你斥責我這般, 斥責過你?」 博士又愣了愣。 特雷西斯單膝跪在博士面前,替她撿起了白棋,交到她手中。 「縱使是足以令薩卡茲的驕傲戰(zhàn)士,歸根結(jié)底,也有部分人為了生計而集結(jié) 一起,這樣的人,我不會逼迫他們,我甚至會讓他們重歸薩卡茲人的故鄉(xiāng),也就 是卡茲戴爾。無論是傷殘,退伍兵,還是雇傭兵,每一位薩卡茲,我都給予他們 這樣的權(quán)利,更會給他們額外的權(quán)利,你認為,這兩支衛(wèi)隊是我組織起來的么? 不,惡靈,我僅是讓赦罪師向這些急于歸鄉(xiāng)的人宣知,有一位無助的女人,需要 一些衛(wèi)隊互送離開倫蒂尼姆,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