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個被我奶大的影帝_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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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包養(yǎng),但每個紅包都發(fā)99,這明明是把自己打包成了幾百份,當禮物一樣拍在遲鳴懷里。 真是從未見過這么可恥賣萌的土豪,遲鳴拆完最后一個,已經(jīng)徹底沒脾氣了,覺得就算他家小醋缸要他通宵不睡把以前的雷臺詞全部再背一遍,他大概也毫無怨言。 遲鳴拉拉扯扯地把閻玖圈在懷里,在兩個電燈泡的注視下,厚顏無恥地在親在他嘴唇上,“這位土豪,我已經(jīng)被您包了,現(xiàn)在需要我做點什么?捏捏腿?還是揉揉肩膀?” 以前當單身狗的時候,遲鳴也不是沒設想過脫單的未來,關于戀人之間的經(jīng)濟問題,他覺得應該盡量獨立,至少保持三五年吧,按他當時的腦補,他是不太可能把自己的經(jīng)濟問題跟別人攪在一起的,但真到了實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不介意,以前設想的經(jīng)濟獨立其實建立在一種“交換”關系上,需要“等價”來維持心理上的安全感,給得多了覺得委屈,拿得多了怕還不起,但實際上,不管閻玖給他多少——愛也好,期待也好,占有欲也好,他都接得住,而他自己,也可以毫無保留,即使命也可以交到對方手上。 閻玖不說話,遲鳴就不放他走,不止親,還伏在他耳邊,憑著記憶念出情深意切的臺詞,他一開始只是胡鬧,但越說越專注,最后說到閻玖耳朵紅得滴血,居然沒抗住語言攻勢,直接變回了小鸚鵡的樣子。 遲鳴心說,是了,小醋缸就是嘴上逞強,是個理論遠遠大于實踐的紙老虎。 當然,紙老虎兇起來也是很嚇人的。 鸚鵡九表面上不羞不惱,卻落在茶幾上,一把揪過煤煤,又把小新也變成玄鳳的樣子,三小坨毛球像骰子一樣站在那里,邀請遲鳴玩那個經(jīng)典的“猜99”游戲。 “骰子”們反復變換陣形,這一玩,就沒有停下的意思。 遲鳴收桌子,他們就蹲在桌角,“洗牌”之后齊刷刷看向遲鳴,這時遲鳴不管在做什么,都會抽空在正確答案頭上點點,然后再繼續(xù)收拾。 還有整理衣柜、鋪床單、清冰箱……就這樣隨時隨地,玩了一個晚上。 遲鳴自己倒不覺得什么,畢竟他是在一百多只玄鳳里找出過正確答案的學霸,小新和煤煤就比較不淡定了,到鸚鵡九終于表示游戲結束的時候,他們兩個恢復原形,同時揮動翅膀給遲鳴“鼓掌”,很是在屋里扇起了一股崇拜的小風。 到這會兒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遲鳴坦然接受了他們的崇拜,然后打開窗戶,一手一個,把兩個電燈泡扔了出去。 鸚鵡九蹲在窗臺上,“我還以為你要留著他們過年?!?/br> 遲鳴不理他,直接把團毛拎到了浴室,細軟的水流落下,帶著精心調試好的溫度,只一瞬間,就把毛團淋成了湯團。 然后湯團抱著翅膀堅持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變回了人形。 其實他作為閻玖時個子不矮,180還要過一點點,但性格和長相原因,總讓人覺得比實際身顯小,年齡和身高都是。當然遲鳴太高也是一個原因,在193的陪襯下,任何180都要變成170。 閻玖之前已經(jīng)淋透了,這會兒頭發(fā)濕漉漉貼在臉上,勾勒出細致的面部輪廓,不知是因為燈光還是什么原因,這個本來就極好看的人,現(xiàn)在更是讓遲鳴一秒鐘也移不開眼。 足足隔了幾分鐘,遲鳴才發(fā)現(xiàn),閻玖居然長發(fā)及肩。 水流順著發(fā)梢落下,在鎖骨上圈出一汪清泉,白皙的皮膚上泛著一層暖色,干干凈凈,昨天留下的紅痕已經(jīng)全不見了。 遲鳴一方面覺得,閻玖身體恢復了就好,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很想再給他做些標記,在這些矛盾的想法中,他用食指繞起閻玖的長發(fā),像戒指圈在手上,“怎么忽然這么長了?” 水汽蒸騰,聲音在半封閉的浴室里帶著溫潤的回響。 閻玖:“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嗎?” 遲鳴:“當然記得,回憶過幾十次,每個細節(jié)都非常清楚?!?/br> “我當時什么發(fā)型?” 遲鳴在閻玖耳后一比,“到這,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女孩兒?!?/br> “頭發(fā)當然是越長越長,如果我不刻意控制,幻形的時候,頭發(fā)就是現(xiàn)在的長度,而且神鳥沒有剪毛的習慣,以后只會更長?!?/br> 遲鳴低頭吻上繞在指尖的青絲,“我家九九天下第一好看,不管什么發(fā)型我都喜歡?!?/br> “……”閻玖垂下視線,凝結的水滴順著睫毛墜落,“你是不是背臺詞背上癮了?” 遲鳴把水量調小,抬手按在墻上將閻玖圈住,附在他耳邊說:“你所有的樣子我都喜歡?!?/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戀愛的酸臭味喲~ 以及作者決定,要改個筆名嗯 第90章 新年7 一個澡洗了兩個小時。 今天新買的浴巾和睡衣已經(jīng)洗凈烘干, 可以直接穿了,遲鳴先用大浴巾把閻玖全身裹上,怕他頭發(fā)滴水,又找了小一號的浴巾給他頂在頭上, 然后直接把人抱進了被窩。 回到浴室, 對著一片狼藉的地面,遲鳴在身心愉悅的滿足感中, 心情非常平和地反省了一下自己——雖然不像昨天那樣幾乎暴力, 但還是……折騰太狠了些。 他以前覺得自己自控力挺不錯的,但現(xiàn)在沒自信了。 以前覺得自己差不多是個佛系老父親, 沒什么占有欲, 但現(xiàn)在有點懷疑人生。 然后他一邊收拾落在地上的瓶瓶罐罐,一邊細致而深刻地反省, 一邊卻又在浴室殘留的水氣中想起好多溫軟癡纏的細節(jié)…… 臥室里,閻玖并沒乖乖躺在被子里等著遲鳴照顧,他坐在床邊, 先是發(fā)了會兒呆,然后隨便劃拉幾下微博,覺得頭發(fā)濕淋淋的不舒服,就捏一道小風把自己烘干,到遲鳴進屋時,他已經(jīng)打算起來找衣服了。 遲鳴把剛剛烘好的,蓬松柔軟的棉質睡衣放在床上,回身找出電吹風, 發(fā)現(xiàn)線不夠長,又去調整接線板的位置,其實只差半米,叫一聲閻玖讓他過來就行,但他心里已經(jīng)毫無根據(jù)地把閻玖歸到了“珍惜易碎”這一檔,一步也舍不得讓他多動。 那邊,閻玖看遲鳴擺弄電吹風,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遲鳴是要幫他吹頭發(fā)。 于是,已經(jīng)烘干的頭發(fā)又變回了濕淋淋的狀態(tài),即使頂著毛巾也在往下滴水,在遲鳴伸手取毛巾的時候,滴滴答答落了他滿手。 遲鳴在心里確認了閻玖“珍惜易碎”的設定,覺得他是個連頭發(fā)也不會擦的小屁孩兒,照顧起來必須格外用心,吹風的時候用了中速低溫,看那個小新謹慎的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照顧嬰兒。 吹干之后,遲鳴在閻玖頭上揉揉,鼻尖貼著發(fā)頂蹭了蹭,被溫暖的清香撩得心里癢癢,又低聲在他耳邊問:“……還疼嗎?” “疼?!遍惥两苹鵁o辜,“我之前喊疼的時候你說了什么?” 遲鳴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是的,他隱約記得,閻玖確實喊過疼,但是聲音很輕很撩,而他當時說了什么? 他說:“乖,忍忍,等會兒就讓你舒服?!?/br> 此消彼長,之前有多禽獸,現(xiàn)在就有多純良,遲鳴像個佛系的大型犬科動物,心無旁騖地幫閻玖換好睡衣,把他塞進被里,然后圍著床轉了三圈,有些心虛地拿了一本格林童話過來,看架勢,是打算給閻玖念故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