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葉歡對華東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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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歡師弟,我已按照你的意思開設盤口,這下你滿意了吧?” 季白走到葉歡身邊,附耳低聲說道:“不過你可想好了,弄這么大陣仗,要是輸了,可就——” “季白師兄你也不信我會贏嗎?”葉歡打斷道:“多謝季白師兄提醒,不過,我自有辦法?!?/br> 說罷,葉歡便緩緩朝著廣場中央的擂臺上走去,見到這幕,季白雖然無奈,但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葉歡師兄!” 紅蓮一直站在人群中,此刻見到葉歡即將上臺,趕緊快走兩步拉住了葉歡的衣袖,同時道:“葉歡師兄,不然……不然我們還是走吧,這些資深弟子實力叵測,葉歡師兄你雖然天資卓絕,但在場的哪一個不是高手中的高手?若是葉歡師兄贏了自然一切好說,可若是輸了……” 說著,紅蓮的視線便飄向兩個盤口,眼眸里滿是擔憂。 她至今也無法理解,葉歡為何非要自討苦吃,雖不敢確認葉歡一定會輸,但倘若輸了,按那賠率來算的話,怕是葉歡這一輩子都無法得到醒神丹供給自己修煉之用了。 “紅蓮師妹,”葉歡淡淡道:“我意已決,你不用再勸了,只是現(xiàn)在我還有一事求你。” 哦? 紅蓮納悶道:“葉歡師兄有事便說,我依了你就是?!?/br> “哦?這可是你說的,”葉歡笑了笑,而后說道:“我要你答應的事便是——” 說著,葉歡從口袋中掏出二十顆醒神丹,正是那一百顆醒神丹用剩下的,塞進了紅蓮的手中。 “葉歡師兄——” “別急,這二十顆醒神丹,你幫我押那個盤口,”葉歡指著屬于自己的那個盤口,道:“有這二十枚醒神丹,怕是等下我能賺來更多的醒神丹,到時候你跟雷荊師弟的損失,我便都能替你們彌補回來了。” ??? 紅蓮還以為葉歡給她醒神丹是為了什么呢,沒想到竟是讓她過去押注,要知道,這二十顆醒神丹已經是葉歡的全部家當了,若是全部拿去押注,贏了還好說,輸了可就真成窮光蛋了。 “葉歡師兄,”紅蓮急道:“你就不再想想了?” 葉歡搖搖頭,隨后不再多言,而是轉身走上了擂臺。 “葉歡師弟,你太慢了!” 擂臺上,華東山河早已等的有些不耐煩了,見到葉歡上臺,立刻便擺開了陣勢。 “等一下,”葉歡趕緊將其打住,隨后道:“山河師兄,不知這樣的比賽你覺得怎樣?” “怎樣?” 華東山河冷笑:“你小子怕是想贏想瘋了吧?” 兩個盤口,一個賭葉歡贏,而另一個則是賭華東山河贏,那些命府的資深弟子們,幾乎盡皆買了華東山河,雖說華東山河的賠率非常低,但聊勝于無,只要華東山河贏了,他們都能從葉歡那分到一些好處,別看醒神丹的數(shù)量較為稀少,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拿了這些醒神丹,總比自己辛辛苦苦的去掙要容易多了。 相比之下,葉歡的賠率則要高的多了,如果按照現(xiàn)在的賠率,一旦葉歡贏了,在場的所有買入的人都將付出五到七倍數(shù)量的醒神丹,一個人不算多,一群人加起來呢?所以華東山河才會諷刺葉歡想贏想瘋了。 “山河師兄此言差矣,”葉歡笑瞇瞇的解釋道:“我并非想贏想瘋了,而是醒神丹乃命輪山上唯一的修煉資源,我不去爭,自有大把的人去搶,而且我的兩位師弟師妹剛剛才損失了一百醒神丹,我這個做師兄的,自然是要想盡辦法幫他們討還回來?!?/br> 哦? 華東山河聞言臉上的冷笑更是嚇人,道:“葉歡師弟真是好大的口氣,不過你真的有自信能夠打敗我嗎?別到時候沒法為人討還公道,反倒還將自己給搭進去那就不好了?!?/br> 葉歡聳聳肩,道:“結果如何,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哼! 華東山河再也無法忍受葉歡的啰嗦,當即道:“還不開始?” 那持鑼的命府弟子聞言立刻敲響了銅鑼,隨著咣的一聲巨響,這場比試已經宣告正式開始。 唰—— 鑼聲一響,華東山河第一個按耐不住朝著葉歡筆直沖去,他的實力在命府的資深弟子當中都算得上是佼佼者,此刻腳下發(fā)力,人竟是一瞬間便不見了。 好快! 見到這幕,不少命府弟子盡皆驚呼。 就連葉歡亦是心中一沉,同時迅速的將神識擴散開去,感應著周圍的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呼—— 一道勁風這時從背后襲來,仿佛狂風過境,一時間竟是讓人有些睜不開眼,那些命府的資深弟子們盡皆后退,生怕被這凌厲的勁風給波及到。 但處于這道凌厲勁風中央的,便是葉歡,旁人可以后退,但葉歡卻不能。只見那一道勁風之中,竟是有著一條清晰腳影閃現(xiàn),華東山河身法極快,同時出腳也毫不拖泥帶水,毫無花哨的一腳筆直朝著葉歡踹去。 呼—— 這一腳可謂勢大力沉,別說是葉歡了,恐怕就連一些命府的資深弟子見了也會駭然色變,若是正面被這一腳踢中,只怕立刻便會叫人喪失行動能力。 “葉歡師兄!” 見到這幕,第一個喊叫起來的自然是紅蓮,這華東山河出手太重,擺明了根本不想與葉歡師兄切磋,他是想真正的打敗葉歡師兄,這一點紅蓮自然是看得出來。 旁邊—— “季白師兄,你覺沒覺得山河師兄出手有些重啊?” “是啊季白師兄,你看山河師兄剛才那一招,就像要人命似的……他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 就連不少命府的資深弟子盡皆被華東山河的陣勢嚇到了,一時間紛紛圍在季白的周圍,問個不停,一張張臉上滿是后怕之色。 “的確,山河師弟出手有些太重了,”季白瞇起雙眸,仔細的看著擂臺上的任何風吹草動,“不過,要想試探出這葉歡師弟的真實水準,也唯有除此下策了?!?/br> “試探葉歡師弟的真實水準?” 命府眾弟子懵了,不是新人訓誡大會嗎?怎么搞得氣氛這么凝重?還要探出新晉弟子葉歡的真實水平,有這個必要嗎? “你們有所不知,”季白解釋道:“第三輪審查的時候,這葉歡師弟大敗華東山河,山河師弟那性子你們也不是不知道,輸在一個新人的手里,他這心里怎能甘心?甚至連葉歡師弟等人的拜師大會他都借故沒有參加,這些事,其實背地里尊者們盡皆知曉,而且我聽說,不少尊者都對葉歡師弟的真實實力持質疑態(tài)度,說不定呀,此時此刻,就有不少尊者正在暗處偷偷看著這邊呢!” 咦? 眾命府弟子盡皆駭然,不過想想季白師兄這話說的也有一定道理,一時間眾人盡皆朝著四周看去,似是想要找出一兩個命府尊者的身影。 只是他們有所不知,命府的尊者即便要看,也絕不會自降身份與他們這群弟子瞎鬧哄,他們只會一個個的施展法術,在遠處利用法力窺探著這一切。 “阿嚏——” 命輪山中一雅室內,數(shù)名尊者正圍坐在一面銅鏡旁,聚精會神的看著里面的兩人戰(zhàn)斗。 這是銅鏡顯影術,勘察術的一種,只需將法力捕捉到的畫面經由銅鏡顯影出來,即可自如觀看,是尊者們慣用的一種手段。 雖說命府當中尊者不長收徒,但許多尊者在離開徒弟后,短時間內都會借由這銅鏡顯影術勘察一番,用以確定弟子們在閑暇時光都在干些什么事情。 此時此刻,在這間雅室之中,幾位尊者面面相覷,一張張臉上盡皆有著或多或少的尷尬之色。 “哼!這季白,不就仗著自己有些小聰明嗎?竟然在背后如此編排我等眾位尊者,下次讓我見到這小王八蛋,看我怎么收拾他!” 說話的乃一彪形大漢,正是命府當中狂戰(zhàn)派的一份子——蛇鏖真人。 而在蛇鏖真人的身旁,還有童歸真人,元翔真人,宣靈真人等眾位尊者,此時此刻,幾位尊者的面子上都有些掛不住,尤其是在蛇鏖真人嘴中說出這話后,他們一個個的臉上就更是尷尬了。 “蛇鏖,這種事你都要怪季白,這孩子本就生性聰慧,被他發(fā)現(xiàn),也是在所難免的嘛?!?/br> “就是就是,再說了,季白這小子僅僅是說說,又沒像個倔驢一樣把咱幾個揪出來,已經很是仁義啦?!?/br> …… 一時間不少尊者都為季白開口說話,那蛇鏖真人雖然有些羞惱,但也無可奈何。 “你們呀,都覺得這季白天資卓絕,又生性聰慧,我知道,你們幾個都挺中意這小子的,不過我蛇鏖卻比較中意臺上的那個小家伙,如果不出所料的話,再過個十幾二十招,這小娃娃便要贏了華東家的小鬼了?!?/br> 一時間眾人盡皆朝著銅鏡看去。 在座的盡是命府中實力極強者,自然可以看得出葉歡與華東山河的戰(zhàn)斗到底誰處于上風,雖說銅鏡中顯影華東山河一直在進攻,而葉歡則一直處于防守位,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葉歡躲避華東山河的進攻十分輕松簡單,額頭上甚至連一絲汗水都沒有,反觀那華東山河,一連串如同狂風暴雨般的高速狂攻,不僅沒有擦到葉歡的任何一片衣角,反倒是將自己累的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誰勝誰負,只怕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來。 “華東山河這小子停了?!?/br> “怕是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打算改變計劃了。” “華東山河這小子,雖然性情不怎么樣,但論實力,他卻是僅次于季白等人的資深弟子中的佼佼者啊?!?/br> “這個叫葉歡的小娃娃怕是要丟丑咯,若是有什么王牌還未使出來,最好現(xiàn)在就趕緊亮牌,不然的話,過后就晚咯?!?/br> …… 一個個盡皆看著銅鏡中葉歡的身影,殊不知,此刻在擂臺上,葉歡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華東山河眼眸中隱有怒色,一連串的進攻都奈何不得葉歡,已然讓他有些心浮氣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