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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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讓他一個人走了?”妮娜沒想到自己就是出去買點東西居然出了這么大的事,“我不是叫你看好他嗎?” “他讓我先走的嘛,而且那里都是死人,陰森森的我害怕。”雅各布委屈巴巴地蹲在地上,光是想想他手上都是雞皮疙瘩,聲音越來越小,“就算你要我看著我也攔不住他啊?!?/br> “他說他去哪里了?這大晚上的你就應(yīng)該拖也要把他拖住。”妮娜捂著腦袋在房間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自言自語,“想想,他會去找誰?” “他只是說他有事情要做?!毖鸥鞑枷肓讼?,“要是我的話,要么就去找人幫忙,要么就去報仇,一個換一個也不虧?!?/br> “埃勒維還沒回來,他現(xiàn)在也找不到去塞伊的船,你是說他的船被燒了?船員也都被絞死了?”妮娜光是這樣說出來都感覺心疼,她知道這對達克有多么重要,很難想象達克會是什么心情。 “是的,我們看到了船骸和刑場后面的……” “他一直都打點得好好的,不應(yīng)該啊?!蹦菽人妓髦罱闯5氖虑椋暰€落到了自己隨手放在一邊的藥材,騎士團的背后是蘭德斯特,達克怎么說也算是埃勒維罩著的,她知道埃勒維絕對不止是一個船長這么簡單,那些貴族個個都機靈得很不會主動去招惹埃勒維,放眼整個卡倫城敢這么干的只有一個人,而他恰好是個alpha,妮娜自己都覺得這太荒謬。 “你和你那些同志還有聯(lián)系嗎?幫我打聽些消息就當(dāng)是你的住宿伙食費了?!蹦菽冗x擇相信那最不可能卻是最接近現(xiàn)實的原因,但是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性。 她會找到他的。 不管他在哪里,她會帶他回來。 達克好幾天沒有消息了,妮娜也沒能夠問出來些什么,黑市里所有的情報都缺了最關(guān)鍵的那一段,只有妓館的mama告訴她達克接了一單藝術(shù)品的生意,但那幾個藝術(shù)品第二天就被送了回來,一問三不知,她和另外一邊的人沒什么接觸,她希望革命軍那邊能夠有什么消息。 “妮娜小姐,我打聽到了!”雅各布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了進來,“我們有一個在騎士團監(jiān)獄當(dāng)差的同志說前幾天抓進來一個新犯人,半夜悄悄送過來的,他擔(dān)心是我們的同志就偷聽了他們的話,只聽到些海盜絞死之類的詞,時間也合得上,應(yīng)該就是船長了吧?” “他還說那一塊兒的牢房都被清空了,好幾個人輪班看守,看得可嚴了,他還從沒見過這種陣仗呢?!?/br> “沒有什么更加具體的消息了嗎?比如說是名字?”被騎士團抓住了?也不是不可能,妮娜更擔(dān)心達克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若是在牢里面,就算是單人間那些獄卒們也……不行,不會有事情的。 “沒有,他說他找機會套套話?!毖鸥鞑紦u搖頭,“我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但是我還是很好奇,就是,妮娜小姐,你和船長是什么關(guān)系啊?” “就是那個,我覺得妮娜小姐你很關(guān)心船長他,一般朋友的話不會做到這種程度吧。”妮娜依舊低著頭,雅各布言辭也有些慌亂,硬著頭皮問完了,“而且船長他的船是用的妮娜小姐的名字吧?” “是很重要的人,是特別的,重要的人。”妮娜伸手進去斗篷的陰影里,雅各布不確定她是不是在擦眼淚,“他不能出事,我不會讓他出事?!?/br> “不會有事的,妮娜小姐,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那是不是船長,而且妮娜小姐你也說過吧,他可是塔格德船長啊?!?/br> “是啊。”妮娜抓住雅各布的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可是……” 咔嚓一聲在這個房間里非常刺耳,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那個聲音的來源,是桌子上的水晶球,從正中間裂開了一條縫,把整個水晶球都分成了兩半。 “不祥之兆?!蹦菽仍噲D把水晶球拼到一起,斷面摩擦發(fā)出更加刺耳的聲音,她干脆地把碎塊丟到了雜物框里,整個人蹲在地上縮成小小的一團,用盡所有的力氣才說出來,“命運的舵,脫手了?!?/br> 拉爾金等了好幾日才見到弗納伯的人,這幾天親王一直不曾露面,對騎士團下達的指令卻沒有停過,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偷罷了,這架勢神神秘秘大張旗鼓活像那些十惡不赦的通緝犯,還派專人守著,又讓看守們故意談?wù)撔┖1I的話題,明明那些海盜都已經(jīng)被絞死了。 拉爾金不明白這位親王想要做什么。 “親王殿下?!崩瓲柦疬€是行標準的騎士禮。 “我的指令都有好好完成嗎?”弗納伯積壓了幾天的事務(wù),他挑出來一些要緊的親自過目,其他的就分派給手下,他看著那一份貝爾維亞的謝爾蓋大公在回國之前想要來卡倫參觀的公文皺眉。 “是的,殿下?!?/br> “那今天去把布告欄里的達克.塔格德的通緝令撤掉,告訴民眾他將在明天中午執(zhí)行死刑。”弗納伯書寫的動作停了一下,墨水在紙上留下一個明顯的墨點,他換了張新的,“今晚準備馬車,把犯人移到刑場的監(jiān)牢,不用保密,布置好人手,你呆在車里,抓住那個來搗亂的?!?/br> “請等一下,殿下,如果沒有人來呢,我記得我們前幾天才絞死了那一船的海盜?!崩瓲柦鹩H自帶隊去堵的船,確保沒有一個漏網(wǎng)之魚,除了那個沒有出海的船長。 達克.塔格德,他的船叫金色妮娜,拉爾金安慰自己這兩個個名字只是巧合,他認識的那兩個人應(yīng)該還在卡倫的哪個角落里好好生活。 “肯定會有人按捺不住?!痹跓o意識狀態(tài)下叫出來的名字,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人,alpha的獨占欲不會讓弗納伯坐視不管,可惜沒能聽清楚,不然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地布局下套,“明天的刑場也看嚴了?!?/br> “我明白,殿下,這是我們的職責(zé),可是我們沒有抓到達克.塔格德,明天的死刑……” “怎么,你們騎士團監(jiān)獄里還缺死刑犯?”弗納伯的語氣驟然變了,拉爾金猛地打了個寒顫,“明天過后,達克.塔格德就只是一個死人,明白嗎?” “是的,殿下,我會安排好?!崩瓲柦鸩恢雷约耗睦锶歉ゼ{伯不高興了,他連忙應(yīng)下,“請您放心,殿下?!?/br> 隨著什么東西被砸碎和尖叫的聲音,有仆人匆匆忙忙地推門進來,“親王殿下,請您過去看看,那位在鬧脾氣……” “明白了就回去干活吧。”弗納伯把羽毛筆插到墨水瓶里,“我的寵物不怎么聽話啊?!?/br> 弗納伯起身拉爾金才注意到親王今天沒有穿那板正的禮服,襯衣的領(lǐng)口開著隱約能看見脖頸和肩膀相接處的咬痕,拉爾金看了一眼便不敢再抬頭,在管家的引導(dǎo)下快步離去。 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尤其是私生活方面。 “你這是打算絕食?”托著盤子的仆人們退到了旁邊,地上是被打翻的水壺碎片,弗納伯示意仆人們出去走近床上的人。 “和你也沒關(guān)系吧?”達克用被子把自己裹緊,這該死的家伙連衣服也沒給他,天知道自己身上是怎么來的那么多痕跡,自己都沒眼看。 “是要我喂嗎?”**期的間隙弗納伯也沒少做給他喂飯的事,熟練地舀起來一勺湯,“也是,給寵物喂食是主人的職責(zé)?!?/br> “老子不是你的寵物?!边_克整個身子都轉(zhuǎn)了過去,帶動腿上的鐵鏈發(fā)出響亮的聲音,他伸手抓起那鏈子,“把這個解開!” “那樣你就會跑了?!边@次的鐐銬銬的極緊,鐵鐐緊扣著達克的腳踝,光是想轉(zhuǎn)動都困難更別提想把它脫下來了,“聽話一點,我又不會對你怎么樣?!?/br> “這還叫不會對我怎么樣?”達克被弗納伯掰著轉(zhuǎn)過來,他打開了弗納伯想要摸他臉的手,只要想起來他干的那些事達克恨不得嚼他的骨頭,實際上他也這么干了,不過咬的是脖子,只破了一點皮,根本不夠。 “別太挑戰(zhàn)我的耐心?!备ゼ{伯強硬地捏住了達克的下巴,馬上又放開,摸過那凸出的喉結(jié)用指腹蹭著后面那一小塊腺體,“張嘴?!?/br> 又來了,這種感覺,完全被壓制住了,達克攥緊了被子,為什么會這么聽他的話? “這樣才乖?!备ゼ{伯喂完后擦掉達克嘴上沾著的面包屑和湯汁,“要我陪著你嗎?” “快滾,老子不想看見你……”達克話還沒說完就倒下了,他努力睜開眼睛,這種不正常的困意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剛醒來啊? “困嗎?好好睡一覺吧?!备ゼ{伯把被子拉開給他蓋上了,“別瞪著我啊,我還有事情,你乖一點,做個好夢?!?/br> 該死的,為什么完全沒有察覺出來?達克眼睜睜地看著他關(guān)上了房門和一聲響亮的落鎖聲。 隨后睡神忠實的從者催他入夢。 我將折斷你的羽翼,摧折你的傲骨,毀掉你的歸處,最終除了我為你打造的牢籠你無處可去。 ※※※※※※※※※※※※※※※※※※※※ 周末去醫(yī)院了一趟就沒趕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