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B大調(diào)夜曲-No.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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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符最近由于長時間練琴,有些時候不注意放松,患上了輕度腱鞘炎,需要每天定時理療,而且近期要保證不讓手指手腕過度用力,否則癥狀加重,就需要手術(shù)治療了。 寶符有點慶幸,起碼她不用再給魏齊做那種色情的事情了。 魏齊沒那么容易放過她,醫(yī)生走后,他恨恨的看著寶符:“這次先欠著,等你好了……” 寶符一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簡直不敢再看自己的手,她想回自己的臥室,魏齊陰森森的說:“你想干嘛?” 寶符不敢說她覺得手沒洗干凈,只好說:“我去調(diào)音,琴的音還不準……” “琴什么琴?從現(xiàn)在起你不許碰鋼琴,等手好了再說。” “你不能這樣,你沒權(quán)力限制我的自由。”寶符覺得魏齊真的會說到做到,急忙和他理論。 魏齊冷哼一聲:“我怎么沒有權(quán)力?你別忘了,爸媽都不在,我是你哥哥,我就是你的監(jiān)護人?!?/br> 寶符瞠目結(jié)舌,被他的理直氣壯打敗了,他剛剛還讓自己做那種事,現(xiàn)在還以哥哥自居……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姜湉回來,她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寶符的病情,說的話和魏齊居然差不多:“暫時別再彈琴,安心治療。” 姜湉和燕景坤都覺得短時間的休養(yǎng)不會耽誤備賽,反而有助于調(diào)整心態(tài),所以囑咐寶符放寬心。 寶符的心寬著呢,而且她覺得自己的病情又不重,偶爾練習一下也可以,但她不知道魏齊哪來的那么多閑暇時間,周末盯著她就算了,平時在學校都經(jīng)常打電話查她的崗,跟防賊似的防著她彈琴。 而且他就像有千里眼似的,除了有時上鋼琴課無法避免,課下只要自己一靠近練習室,魏齊的消息就發(fā)來了:“你是不是想變成殘廢?信不信我把你關(guān)在家里看著?!?/br> 寶符左顧右盼,總覺得魏齊在哪個幽深的角落里盯著自己,不由毛骨悚然。 每天一放學,魏齊就準時來接她,珠珠的八卦之魂雄雄燃燒,激動的追問寶符和魏齊的關(guān)系,寶符有苦難言。 她只是感覺自己就像是監(jiān)獄里出來放風的犯人,時間到了就得回牢房里。 因為魏齊把寶符臥室的鋼琴修好了,他總擔心寶符趁他不注意偷偷練琴,就時不時以給寶符輔導作業(yè)的名義進去視察。 寶符欲哭無淚,她一個學古典音樂的,也就一門歷史課和魏齊差不多,有什么好輔導的,偏偏她不敢怒也不敢言,當著魏東明和姜湉的面,寶符只能有禮貌的說:“謝謝哥哥?!?/br> 魏東明特別高興,覺得兩個孩子關(guān)系不錯,他也省心不少。 他拍拍魏齊肩頭:“你這個做哥哥的要好好照顧meimei?!?/br> 魏齊淡定的點頭:“知道。” 還好魏東明不知道魏齊在寶符臥室做過什么,不然得氣的七竅生煙。 魏齊躺在寶符床上,他腿長,大大的一只占滿了床鋪,拿著電子書看科技雜志。 寶符有一篇論文要寫,過了一會,她見魏齊像是睡著了,就偷偷打開筆記本電腦。 “你要干嘛?”魏齊的臉上還蓋著電子書,突然出聲。 “我要寫論文,要用電腦……”寶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我給你寫。” “……” 寶符剛想說不用了,魏齊已經(jīng)走過來,把寶符連人帶椅子移到一邊,他隨手把床頭柜拉過來坐著,一本正經(jīng)的開始打字。 寶符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我的歷史論文題目的?” 魏齊一分鐘能寫10代碼的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擊,眼睛看著屏幕:“你的什么我不知道?!?/br> 空氣像凝固了,寶符沉默不語,終于還是問:“那個,你為什么要幫我修好琴?” 魏齊手停了一下,又繼續(xù)飛快的打字:“因為我想讓你回家練琴,行了嗎?” 寶符更疑惑:“家里已經(jīng)有鋼琴了???” 魏齊無語的瞥了她一眼,好像她問了一個白癡問題:“你從來沒進過那間琴室,你根本不喜歡那架施坦威。” 寶符語塞,她還想問:你為什么想讓我回家練琴?你不是說這是你的家嗎? 但她沒問出口,她有一種預感,如果繼續(xù)追問,可能會產(chǎn)生讓她無法面對的后果。 ****** 可能休養(yǎng)的不錯,加上心態(tài)平和,幾天以后,寶符輕松通過了初賽,珠珠和其他好朋友都說要聚餐,給寶符小小慶祝一下,盛情難卻,寶符不好拒絕,就答應(yīng)了。 姜湉還要上課,魏齊帶著魏東明的口諭來接寶符的時候,她已經(jīng)酩酊大醉,她剛剛被同學灌了幾杯,現(xiàn)在只能軟綿綿的靠在他懷里,珠珠一看是魏齊,樂開了花:“學長,又來送寶寶回家啊,記得到家以后給我發(fā)條信息啊?!?/br> 魏齊看寶符醉成這樣,臉色有點發(fā)青,但當著眾人面不好發(fā)作,只能帶著寶符先走了,珠珠臉上帶著慈祥的微笑送別二人,就差揮手絹了。 寶符趴在魏齊肩上讓他背著走,她摟著魏齊脖子不停的問:“為什么要走?有瓶酒我還沒喝完呢!” 魏齊火冒叁丈,但他不想和一個喝醉了的白癡交流,只是快步走回停車場。 寶符坐回魏齊的車上也不安分,不停的要開車門,可是被魏齊鎖死了。 魏齊想為她系安全帶,寶符突然怒道:“你干嘛?” 魏齊冷笑:“你膽子變肥了,敢這樣和我說話?” 寶符打了個酒嗝,大聲喊:“我知道,我又不聽你話了,你又要拿修琴的事情威脅我是不是?” 她哽咽著說:“你是不是,覺得欺負我很好玩?你這個大壞蛋!魏齊,你就知道欺負我,你根本就不是我哥哥……你就是個,臭流氓!” 魏齊“砰”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這就是你真實的想法?” 寶符被他嚇得一縮,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流。 魏齊對她的眼淚沒轍,深呼一口氣,努力的平復一下心情,說:“別哭了,我不會再提那臺鋼琴的事?!?/br> 寶符不相信:“真的?” 魏齊無奈道:“琴是你爸送你的,你那么寶貝它,我要是把它又弄壞了,你不得和我拼命。” “你怎么知道的?”寶符圓眼大睜,鼻子一抽一抽的。 “猜的?!?/br> “你騙我,你又騙我……為什么這樣對我?” 魏齊一愣,他捏著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終于望向?qū)毞f:“寶寶,我是不是從來沒有說過,我……” 寶符瞪大眼睛,像一只無辜的小鹿,魏齊那幾個字怎么都說不出口,最后他沉聲問:“你喜歡我嗎?” 他屏住呼吸,沒想到寶符竟然“嗯”了一聲,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 寶符的臉更紅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雖然你有時候很兇,還那么……那么壞,但是我,我……” 幸福來的太突然,魏齊心花怒放,重重的親了一下寶符的嘴唇:“這樣也喜歡?” 寶符羞羞的埋在他肩上,聲音細若蚊鳴:“喜歡的……” 魏齊自動把寶符的意思理解歪了,他把寶符箍在懷里,感受她嬌軟的身軀乖乖的靠在胸前,一時間心猿意馬,身上像燃起一團火,他低頭貼在寶符耳邊說:“跟我回家,嗯?” 他最后一個“嗯”已經(jīng)掩飾不了聲音中的暗啞,要是寶符清醒的時候絕對要嚇得轉(zhuǎn)身逃跑了。 結(jié)果寶符突然仰起頭看著魏齊,不安的說:“不行,不能在家里,mama和叔叔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我們還是去酒店吧?!?/br> ****** 嘿嘿嘿(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