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薩成精了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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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頓時一嗡,我是誰?我在哪?這旁邊誰? 程柏僵著脖子往旁邊看去,驀地對上一雙清亮又疑惑的眼睛,差點(diǎn)跳起來:“臥槽,你爬我床?” 完了,完了,這下完了,凌申非得把他生吞活剝。 江晞也疑惑:“你怎么在我床上?” “哎,小傻子,你說什么呢?”程柏一下就要擼起袖子,結(jié)果擼了個空,這才發(fā)現(xiàn),他也同樣光著上身,身上還有些······曖昧痕跡。 轟! 天打雷劈! 冷汗唰的冒了出來,不過好在人也冷靜了,冷靜下來之后才想起來,身上這些是白潤安弄出來。 想到昨天“強(qiáng)上不成反被艸”的戲碼,還有他逝去的小雛菊,頓時覺得還不如失憶呢。 門就在這時被突然打開的。 “醒了?睡得可真夠久的?!眮砣松聿母叽?,小山一樣擠在門中間,單手拍著門框。 程柏屁股這時才后知后覺疼起來,他齜牙咧嘴的看著來人:“張陽?你怎么在這?” 張陽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現(xiàn)在兩人算合伙人,一起在S市開了間gay吧,酒吧是他用賣掉會所并且還完欠債之后的錢開的。 他當(dāng)初開會所時借了一些朋友的錢,會所經(jīng)營不善虧了很多,差不多賠個底掉,這事老程也知道,他不想被狐朋狗友和老程笑話,干脆賣了會所,跑到S市跟朋友合開了家地下酒吧,準(zhǔn)備打個翻身仗再回去。 “你是斷片了還是失憶了?”張陽人高馬大的走進(jìn)來:“你打電話叫我去接你的?!?/br> 程柏也斷斷續(xù)續(xù)想起了昨天和江晞喝酒的事情,按著太陽xue道:“哦,這是哪?” 這屋子明顯不是賓館,很小,除了一張床和拐角書桌外就沒別的東西了,半遮光的蒲公英窗簾一看就不是張陽的風(fēng)格。 “我奶奶家”張陽掃了眼還在怔忡的江晞道:“昨天你一直抱著人家亂摸,死活不撒手,還嚷嚷著‘以后哥罩你’,我看你這身上”說著,看了眼程柏白皙身上點(diǎn)點(diǎn)曖昧痕跡,顯然誤會了:“安排在一張床上,哥們兒夠意思吧?” “你特么”程柏驚了,嚇得趕緊拉開被子掃了眼下身,幸好還好好穿著底褲:“我身上的衣服,還有,他身上的衣服······” 盡管程柏說的顛三倒四,張陽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察覺到程柏不似作偽的驚慌,稍稍吃了一驚:“你跟他不是?” 程柏怒了:“是你大爺啊,快說,怎么回事?” 張陽看他急了,才嗤道:“你們倆昨天吐的到處都是,衣服是我?guī)湍銈兠摰?,放心吧,就你昨天那逼樣,能硬起來我跟你姓!?/br> 呼!硬不起來還好,還好······ “你特么說誰硬不起來呢?”程柏一下被刺激到了,屁股又開始隱隱作痛:“要不要小爺我硬一個給你看???” 張陽抽了抽嘴角,做了個休戰(zhàn)的手勢,看著江晞問:“那這是誰?。縿e告訴我是從大街上隨便找來的。” 我能告訴你是嫂子嗎? 不能。 程柏有氣無力道:“我這就把他送回去,借你車用?!?/br> 一直沒說話,沉默看著兩人嘴仗的江晞終于開口了:“我不回去?!币姵贪氐伤?,又真誠的補(bǔ)了句:“我以后跟你混!” 程柏:“······”醉鬼的話能作數(shù)嗎?作不得數(shù)! “不行”程柏斬釘截鐵:“凌申非得把我扒皮抽筋!” 江晞?wù)0椭劬?,滿臉純潔:“那我回去就跟凌申說,你灌我酒,還上我的床。” 程柏:“······”這小傻子怕不是裝的吧? 程柏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小傻子,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江晞點(diǎn)頭,從窗簾縫看了眼外面剛亮的天光:“啊,天真藍(lán),真好看?!?/br> 程柏:“······” 張陽:“噗?!?/br> “還要聊地嗎?只聊天不聊地怕是不太尊重”張陽一本正經(jīng)。 江晞?chuàng)u頭:“不了吧,地又不好看?!?/br> 張陽程柏:“······”暖氣很足,卻還是被大清早的冷笑話冷到了。 天光大亮?xí)r,凌申才終于找到了趙助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輛車,停在一家叫“大白寵物店”的店面外,車牌正是張警官查到的那個。 找個附近的停車位停了車,叫醒后座昏昏沉沉的白潤安,兩人一起向?qū)櫸锏曜呷ァ?/br> 結(jié)果,剛走了幾步,就被從旁邊商務(wù)車上下來的幾個人攔住了。 這輛商務(wù)車凌申有印象,自從他們進(jìn)S市開始就一直跟著,凌申心里裝著事,沒太在意,此時看到打頭的人,才頓覺自己大意了。 那人正是江書林指給江晞的得力助理,錢凱。 錢助理三十歲上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從頭到腳都透露著一絲不茍,沒有半點(diǎn)助理應(yīng)有的親和力,再配上他毫無表情的臉,說是道上混的都有人信。 這人不簡單,不是個好相與的。 “凌總,能否借一步說話?”錢助理說話時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這話不像商量,倒像是威脅。 凌申頓時沉下了臉。 錢助理見狀忙道:“凌總別誤會,我真沒別的意思,我面癱,真癱?!?/br> 凌申:“······” 凌申看了眼旁邊臉色煞白,又因一晚上沒睡而精神委頓的白潤安,點(diǎn)頭示意他先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