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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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他猶豫不待他反應(yīng)過來,前身roubang已被捏住,而溫素的手指也已探了進(jìn)去,學(xué)著慕容玦的滑舌般在他菊門內(nèi)輕輕勾起,雖只入了半個手指甲大小,慕容玦卻已似尊玉雕般動彈不得,唯有粗重的呼吸和額前一抹冷汗將他出賣。 溫素感到他整個人都僵了。 “慕容玦?少爺?”她小心翼翼道:“我和你鬧著玩兒,你莫怕……”說罷匆匆想將指頭抽出,卻不想才抽出半分,慘白僵硬的慕容玦忽而又打了個寒顫,溫素這才沿著他側(cè)臉望去,眼角分明有一顆黃豆大小的淚珠幾乎要滾下來。 輪到溫素打哆嗦了。 這趟下來稀里糊涂奪了他“貞cao”,慕容玦往后還不知道要怎禍害自個兒。 不知該如何安慰他,想到方才他要聽兩句道歉,便低聲細(xì)語道:“少爺……我錯了,我對不住你,你說句話罷,你不說我心里發(fā)慌……” “他們走了?!?/br> 溫素恍惚間聽成你要走了,更是腦袋嗡嗡作響,以為慕容玦要?dú)⑷藴缈诹恕R敕矫嫠龑W(xué)縮骨功的緣由便是為了保命,今日卻偏偏得罪了慕容王府的掌中明玉,這倒是自個兒作死了。她不住再道歉發(fā)誓道:“少爺……哥哥,我絕不將方才的事兒走漏出去,你還是完璧之……” 還是個屁! 慕容玦聲音刻意壓低,惡狠狠道:“我說林閣那老色魔走了!” 溫素如夢初醒,繞過慕容玦頸側(cè),方見著一片狼藉的床榻之上果真不見男人蹤影,唯留那女子在懶洋洋地擦拭著自個兒細(xì)竹般的小腿。軟白的身體輕盈地浮動著,嘴中哼著一支難以辨別唱詞的歡快歌謠。在小腿上殘留的汁液被擦拭干凈后,她便搖著身子站起身來,仿佛與房中殘有春情的清冷共舞,款款向柜前走來。 溫素屏住呼吸。 慕容玦衣不蔽體,被嚇得半死。 “再好的男人也比不上你討我歡喜?!?/br> 吱呦一聲柜門敞開。 光亮垂落時煙霧頃刻傾斜。梔子花香清淡卻揮散不去,幾乎是在霎那間在裝潢秀美的廂房彌漫開來。 正對著慕容玦頭頂隔板,還有另一層隱蔽的短柜,短柜中藏著令這女子無比眷戀的“情人”。 她的眼睛里煥發(fā)著別樣的神采,口中念念有詞道:“不論是侍郎上書還是探花狀元,即便是個王爺,叫我丟了你我也不愿?!?/br> 慕容王爺大氣也不敢喘。 女子欣賞地駐足許久才依依不舍地整理好香肩邊滑落的衣衫,同夕娘一般扭著纖細(xì)窈窕的水蛇腰離開。 門敞開又闔起。 慕容玦幾乎是門啟后便用肩膀?qū)⒐耖T撞地大開,不由分說地便將溫素用力拽了出來,面對著她兩手敞開,道:“瞧瞧她看的甚么東西去?!兵P眼生威,臉色慘白——疼的。 溫素硬著頭皮為他穿衣裳。 慕容玦再道:“醉雞湯十五碗是方才那男人在這地界住了十五天,小茴香和女貞子乃是浮屠香薰和玉如意,你別想歪,玉如意我本要拿來瘙背。” “那你現(xiàn)在拿來做什么?” 剛一問出口便后悔了。 慕容玦笑地森森,瞅著駭人,牙根咬的咯吱咯吱響,道:“姊姊,你還能不知道么?” 這一聲姊姊叫的實(shí)屬罕見,她卻知道這幾日算是沒的好日子過了,頓時面如土色。替慕容玦穿好衣裳后便轉(zhuǎn)頭去看尋短柜,柜門眼上鎖,溫素只好垂頭喪氣地從腰側(cè)錦布包中捏出只短小細(xì)長的素簪似也的暗青子,挑開包裹著暗青子的兩叁瓣薄膜,露出支銀亮的針,耳朵貼著鎖殼,順著鎖眼刺進(jìn)銀針,轉(zhuǎn)了不出六圈,但聽咯噔一聲,長鎖應(yīng)聲而開。 “你還有這般的功夫,”慕容玦眼見她不費(fèi)吹灰之力將鎖撬開,稍許流露出幾分驚訝。 溫素還在心灰意冷中,忽聽他語氣中有些許的好奇,便急忙道:“你要不要學(xué)?”只盼他早些消氣。 慕容玦剛想點(diǎn)頭,見溫素眼角眉梢藏不住的驚喜,眉頭一鎖,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 “我學(xué)來做甚,”他浮起假笑道:“這不有你在么?”說罷將手掌越過她頭頂將短柜打開,聲音盤旋在溫素耳畔。 “別以為我好糊弄,等回房間去你看我怎……”話音未落便已先停了。頓了頓再道:“呦,還真有好東西。” 溫素循聲順著敞開的柜門向內(nèi)望去。 蒸騰的煙霧裊裊升落,里面赫然是一只形態(tài)怪異扁而極寬,柿餅狀安放的寶石香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