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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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忙來忙去,總算把小姐打扮出了模樣,過不多時,果然聽外面通報,說是秦瀚來訪。 第39章 雁在天邊鶴在洲 這和林元帥沒有一分錢關(guān)系, 主子一家急匆匆出院門迎客的時候, 她正在收拾東西。 就她理解到的記憶而言,賣身這種東西顯然已經(jīng)不合法度了, 這個世道每天都在變化, 進(jìn)步人士振臂高呼,大批社會底層紛紛響應(yīng),而她顯然就是底層中的底層,明面上是在許家做事,實際上和奴隸沒有什么區(qū)別。 小姐的貼身丫鬟不僅可以吃飽穿暖,還能每個月領(lǐng)到一筆豐厚的月錢, 雖然自從許家倒了之后,月錢也停發(fā)了,但像她這樣從小被賣到許家,而且并不討喜的粗使丫鬟,不光要干最苦最累的活, 還吃不飽,穿不暖,就連到了秦家之后擠一間屋, 她都不能睡在大通鋪上, 只能打地鋪。 這可是南方的冬天! 綜上所述, 林元帥覺得自己應(yīng)該離開許家, 又或者說是秦家才對。 這么多年她在許家干的活已經(jīng)足夠抵她吃喝住的費(fèi)用,至于當(dāng)年那筆賣身錢,反正也沒有到她的手里, 林元帥是不認(rèn)這個的。 林元帥收拾了一下,其實也沒什么可收拾的,她在許家這么多年,私人物品少得可憐,最值錢的也就是一件灰撲撲的棉襖,料子不算好,但是很厚實,她一般做完事后穿上,晚上睡覺也靠這件棉襖蓋在冷冰冰的被褥上,才不至于凍病。 幾樣私人物品包在布里,布包在懷里,棉襖穿在身上,林元帥極為自然地農(nóng)民揣起來,這種姿勢能夠有效地保障身體不被寒氣侵襲,當(dāng)然,主要原因還是她的棉襖再厚實,也抵抗不住南方冬天的寒意。 賀在洲一貫橫沖直撞,在游戲里恢復(fù)意識之后,立刻沖到林元帥的小綠點所在的位置,壓根不去管什么原設(shè)定里的未婚妻一家,且不說那就是個游戲設(shè)定,就算是現(xiàn)實里賀家真敢給他定什么未婚妻,他照樣會無視,沖進(jìn)院子之后,賀在洲辨認(rèn)了一下方向,隨即一腳踢開房門,正見到林元帥系著個小包裹揣著手,一副準(zhǔn)備外出的樣子。 賀在洲一個箭步上前,不錯眼地看著林元帥,除了上次隔著屏幕的指揮之戰(zhàn),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活蹦亂跳的林元帥,光是對上那雙熟悉的眼睛,他就有一種想要落淚的沖動。 林元帥眨了眨眼睛,看著賀在洲,問他,“先生,你認(rèn)識我嗎?” 賀在洲張了張嘴,干巴巴地說道:“不認(rèn)識?!?/br> 林元帥有點奇怪,又說道:“那你可以不要堵著門嗎?我要出去了。” 賀在洲下意識地讓開了路,隨即反應(yīng)過來,又堵住了房門,他定定地看著林元帥,開口,“我們雖然不認(rèn)識,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我……” 林元帥打量了賀在洲一眼,確認(rèn)他衣著整齊,腰上還帶著兩把槍,一點都不像個傻子,眉頭擰了擰,還沒說話,賀在洲又說,“你也許不會相信,可我是真心的?!?/br> 他渾身帶著一股凜然的軍人正氣,如果忽略他是在向一個第一天見面的女人表白,大約還是有一點能打動人心的。 游戲外的備選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賀在洲應(yīng)該是涼了,孫開城已經(jīng)脫了軍裝外套,準(zhǔn)備接替賀在洲上了,畢竟他是林元帥的兄弟! 然而林元帥只是看了看賀在洲,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相信你,你把門讓開?!?/br> 賀在洲乖乖地讓開了門。 林元帥走了。 林元帥沒有把賀在洲排斥出游戲。 婁建邦和周奇對視一眼,倒也不用心理專家團(tuán)隊分析了,婁建邦就解釋道:“林上將的精神力感知并沒有隨著疾病系統(tǒng)退化,她會這樣,只能說明賀上將的確是真心的。” 孫開城愣了一下,“這豈不是說,我們在老賀面前,其實是沒有優(yōu)勢的?” 婁建邦認(rèn)真地點點頭,說道:“從之前的三關(guān)來看,除了上一關(guān)的小姬和賀上將一樣,另外兩位……都是在游戲進(jìn)程中真心喜歡上了林上將,才能真正通關(guān)的?!?/br> 孫開城從尾椎骨蔓延上一股寒意到脊椎,整個人都打了個寒顫,其余備選反應(yīng)不一,但都是不太能夠接受的樣子。 林元帥個人魅力多半來源于實力,孫開城習(xí)慣叫她林老大,林元帥從小就是老大,到了軍部混了不少年,同期的強(qiáng)者里她還是老大,強(qiáng)者會欣賞強(qiáng)者,但從根本上,兩者之間是一種互斥關(guān)系,就像林元帥自己也挺喜歡小嬌妻,你讓她涂脂抹粉嫁個實力比她還要強(qiáng)的人,你看她干不干。 這得是多感天動地的愛情,才能讓一個本可以擁有更多選擇的強(qiáng)者去選擇啃一塊硬骨頭? 反正讓孫開城自己選,在林元帥和環(huán)肥燕瘦各式美女面前,他還是選擇美女,和美女結(jié)婚,溫香軟玉抱滿懷,戰(zhàn)爭之余解語花,比起晚上睡著覺忽然戰(zhàn)報響了,枕邊人端起能源炮就竄出去了,指揮比他還遛,實力比他還強(qiáng),永遠(yuǎn)矮上一頭,林元帥就是個公主,他也不能同意哪。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賀在洲已經(jīng)升華了。 林元帥離開小院的時候,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賀在洲沖進(jìn)她的房間里時,房間里并沒有其他人在,她和他也就說了幾句話的工夫,她走的時候,許家一家才反應(yīng)過來追進(jìn)去,賀在洲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見到幾個礙事的,勉勉強(qiáng)強(qiáng)想起了游戲里的設(shè)定,于是直接開口,讓許家的人三天內(nèi)離開,婚約作廢。 婁建邦找來的可是個宮斗劇組,連個小丫鬟都演過皇妃,一身宮斗的本事還沒發(fā)揮出來,忽然被撤了臺子,眾人都很懵,許小姐更是眼前一黑,賀在洲卻連一句解釋都欠奉,撥開眾人離開院子。 三天的時間已經(jīng)很寬限了,頭一天許家人湊在一起唉聲嘆氣,最后還是許父得出結(jié)論,應(yīng)該是之前和段少帥的事情被發(fā)覺了,秦瀚覺得自己戴了綠帽子,態(tài)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許母認(rèn)為,段少帥那邊既然已經(jīng)斷了,而且女兒并沒有明面上和人來往,秦瀚知道的應(yīng)該不多,再者說,他們家女兒還是個貨真價實的黃花閨女,秦瀚就算知道了一些,但等真相大白,肯定就不會再說什么了,男人不就惦記著那點東西嘛。 許小姐同樣認(rèn)為,南方的那些名媛小姐她也見過不少,但沒幾個能有她的美貌,秦瀚就算再生氣,只要她把態(tài)度放軟,哄一哄也就是了,當(dāng)初段少帥嘴上說著不奪人所愛,還不是說一套做一套。 一家子想要賴上秦家也實在正常,許家沒了軍隊,家產(chǎn)也被土匪抄了大半,如果不依附上秦家,許家就真的要在上流圈子里除名了,許家不止有許小姐這么一個女兒,除了戰(zhàn)死的大少,還有個小少爺,只要秦瀚愿意,等小少爺再大一點,就可以插手秦家的軍隊,到時候才算是苦盡甘來呢。 因為是宮斗劇組出身,許母連一舉得胎的方子都讓許小姐喝上了。 頭一天過去了,第二天的時候,許家裝模作樣收拾東西,許小姐則悄悄出了院門,只是她在秦家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也沒找到秦瀚的身影。 賀在洲正在酒樓里。 林元帥離開秦家之后沒走太遠(yuǎn),她的個頭比這里大部分人都高出一截,寸頭,又穿著一身灰撲撲的棉襖,出了秦家,沒有主要npc的程序設(shè)定,竟是被當(dāng)成了個男人,她也索性粗著嗓子說話,沒多久就找到了個酒樓打雜,擦擦桌子跑跑腿,有時候也替客人買幾包煙,晚上就睡在酒樓的桌子上,不過酒樓夜里不熄火,她靠著的那一面墻對面是灶臺,也不覺得冷。 她永遠(yuǎn)都知道怎么讓自己活下去,過得更好。 賀在洲隨意點了一桌菜,讓小二去把林元帥叫上來,沒過多久,林元帥踩著樓梯上來,一眼就看到了賀在洲。 賀在洲對她笑了笑,“過來,忙了一早上了,來吃點東西暖暖身體?!?/br> 他說這話的語氣很自然,林元帥看了他幾眼,一言不發(fā)地走過去,直接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上,薅起一只燒雞,一口咬下一大塊雞rou來。 小二猶豫地想說話,賀在洲對他擺擺手,讓他下去。 二樓的雅座就剩下了林元帥和賀在洲,賀在洲也不動筷子,只是看著林元帥大快朵頤。 吃了一整只燒雞,又吃了半只燉雞,林元帥的動作才緩慢下來,又吃下了小半盤豬手,才擦了擦嘴,抬起頭來,對賀在洲說道:“我是林元帥,你不用自我介紹,我知道你是誰。” 賀在洲還是說道:“我名字叫秦瀚,但一般不叫這個,我有個字,叫在洲,在河之洲的在洲,你可以叫我在洲?!?/br> 林元帥想了想,說道:“雁在天邊鶴在洲,好字。” 賀在洲看著她,稍微有一點緊張地說道:“那,我能叫你元帥嗎?” 林元帥點點頭,“名字取出來就是讓人叫的,不過我這名字有點歧義,你要是在別人面前這么叫我,容易讓人誤會?!?/br> 第40章 先住我家里。 聯(lián)邦的軍部最高長官頭銜是司令, 林元帥的名字雖然聽上去怪霸氣的, 但到底沒有實質(zhì)意義,在古藍(lán)星時期卻又不同, 賀在洲自己扮演的就是個回國繼承家業(yè)的少帥, 剛剛當(dāng)上大帥不久,叫林元帥的名字就很怪異了。 賀在洲也不在乎這個,他看著林元帥,滿心滿眼的喜愛,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從懷里掏出一份簽過字的書面委任狀, 放在桌上,“元帥,我想聘請你做我的一軍長,替我管理秦家三分之一的軍隊,你愿意嗎?” 林元帥眨了眨眼睛, 把委任狀接過來看了看,其實按照古藍(lán)星的歷史來看,這個時期的人多半是不識字的, 但星際時代就連沒開荒的星球都聯(lián)上星網(wǎng)了, 實在很難想象這種情況, 所以也就沒有相關(guān)設(shè)定, 林元帥自然而然地把委任狀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確認(rèn)是真的,抬起頭, 有些奇怪地看著賀在洲。 不等她說話,賀在洲立刻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新近回國,身邊沒有親信,很多人等著看我的笑話,我相信你能夠幫我。” 林元帥把委任狀收下,想了想,說道:“月薪怎么算?” 賀在洲連忙說道:“隨你怎么算。” 他是這么說,但林元帥不是貪得無厭的人,她計算了一下,得出一個合理的數(shù)字:“月薪一千大洋,你先預(yù)支給我三個月的月薪,我要買一套房子?!?/br> 大洋不是通貨膨脹的星幣,這年頭,三千大洋已經(jīng)足夠買一套很不錯的房子了,如果不要求地段,蓋小洋樓都夠了。 賀在洲當(dāng)即同意。 林元帥雖然不是很理解這位留洋回來的新晉軍閥為什么要聘請她這樣一個沒有從事過相關(guān)職業(yè)的人來管理軍隊,但她并沒有太多疑問,接下委任狀之后,就找到了酒樓老板辭職,然后跟著賀在洲去了一趟軍隊。 秦家的軍隊被稱為江東軍,這是游戲團(tuán)隊請來的專家翻遍了古籍才取的名字,據(jù)說古代戰(zhàn)爭時期,有不少名人的軍隊都以此命名,例如西楚霸王項籍,江東小霸王孫策等等,因此許多游戲粉絲也給秦瀚起了一個霸王的外號。 霸王秦瀚此時滿臉微笑,看著林元帥走馬上任,一軍是秦家最嫡系的軍隊,人數(shù)五萬,裝備精良,雖然原本歷史上一支民國精銳部隊的裝備標(biāo)準(zhǔn)應(yīng)該是美式或英德式裝備,但習(xí)慣了華裔為主的星際游戲團(tuán)隊實在想象不出來最好的武器竟然不是由華裔制造,于是并沒有相關(guān)設(shè)定。 林元帥并沒有急著和部下見面,她先試用了一下軍中的各種武器裝備,從巴掌大的小□□到各式炮臺,幾乎看人用過一兩次就能熟練上手,賀在洲一點都不意外,雖然裝備很簡陋,說是熱武器,其實跟冷兵器的殺傷力也差不離。 林元帥也有一點失望,雖然不明白這種失望是從哪里來的,她緩和了一下心情,又翻看了一些江東軍過往的戰(zhàn)斗記錄,這才對賀在洲說道:“我已經(jīng)有了幾分把握,多謝大帥提拔?!?/br> 賀在洲連忙點點頭,又說道:“房子的事不用你cao心,我已經(jīng)讓副官去購置了一套房產(chǎn),就在秦家對門?!?/br> 林元帥的記憶力不錯,她回憶了一下,有些奇怪地說道:“對門不是有人住嗎?” 賀在洲簡明地說道:“我讓副官告訴他們,要么死在宅子里,要么換個地方住,他們認(rèn)為還是換個地方住更好?!?/br> 這也是原本劇情,只不過那是金屋藏嬌用的地方。 林元帥古怪地看著賀在洲,卻沒有說什么,點了點頭,讓人去把等候多時的下屬們都叫了過來。 賀在洲離開的時候,林元帥已經(jīng)開上了會議。 天色晚一些的時候,一軍臨時會議宣告結(jié)束,林元帥在來之前換了一身軍裝,她簡直比賀在洲本人還要具有軍人氣質(zhì),一軍的下屬見到她只覺得自家大帥從什么地方挖來了專業(yè)人才,故而也沒有人提出異議,最重要的是,一軍原先的將領(lǐng)正是秦瀚的父親所收的義子,秦瀚回國的時候曾經(jīng)多方阻撓,最終被殺雞儆猴,一軍上下許多天來沒有得到命令,人人自危,怕一軍被放棄,這會兒總算來了個做主的,也算是讓人把心放進(jìn)了肚子里。 回程的路上,林元帥和賀在洲同一輛車,兩人都坐在后座上,賀在洲絞盡腦汁想說些什么,但最后也只干巴巴地說了一句,天氣不錯。 林元帥看了看他,主動開口道:“我今天看了下一軍的人員配置,有些想法,大帥愿不愿意聽一聽?” 賀在洲連忙點點頭。 林元帥回憶了一下,說道:“大帥的一軍是精銳之師,四位師長也都很不錯,但他們個人風(fēng)格迥異,想要完成戰(zhàn)時緊急調(diào)度,我建議換掉二師長,由他身邊的副師長代替,當(dāng)然,這只是我個人的想法?!?/br> 賀在洲毫不猶豫地說道:“軍隊已經(jīng)交給你了,都聽你的。” 林元帥看著賀在洲,想說什么,最終也只是點點頭。 賀在洲只覺得整個人像吃了蜜一樣甜,從前林元帥還清醒著的時候,他跟她搭話從來不超過十句,倒也不是林元帥對他不熱情,而是他面對她的時候總有一些慫,往往軍備送了,林元帥吹幾句彩虹屁,他那邊就沒什么話說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林元帥歡蹦亂跳地離開,甚至于給她一種很高冷的印象。 像今天這樣整整相處了一天,說話也很自然沒什么尷尬,待會兒還要住進(jìn)他對門的情況,他也就在夢里想過。 車開到秦家老宅的時候停下,賀在洲臉上的笑容還沒收斂干凈,就在門口看到了一個穿著旗裝的少女,這人賀在洲和林元帥都認(rèn)識,正是秦瀚的未婚妻許秋荷。 賀在洲脊背忽然一寒,整個人一凜,立刻對林元帥說道:“你先別下車,我去看看?!?/br> 林元帥點點頭,雖然有一點奇怪,但她認(rèn)為自己也算是理直氣壯,秦大帥的婚約是父母指腹為婚,理論上和他本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當(dāng)然如果他自己愿意,同意履行婚約,并且給了另一方承諾,那婚約就是很正當(dāng)?shù)牧耍遣辉敢?,在林元帥的理念上來說,婚約和他是沒有關(guān)系的。 既然沒有關(guān)系,那她坐在一個單身男人的車?yán)?,也是一件很正?dāng)?shù)氖虑榱恕?/br> 賀在洲下車之后直接朝著許秋荷走過去,見她一身古怪旗裝,眉頭擰緊,說道:“許家的東西已經(jīng)搬完了嗎?你是來向我道別的?” 許秋荷哽咽了一下,說道:“秦大哥……” 賀在洲說道:“我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已經(jīng)給我造成了困擾,我希望你能盡快離開秦家,不要影響我追求喜歡的人?!?/br> 許秋荷微微低下頭,用小鹿似的眼神微微抬著看人,看上去十分柔弱可憐,她吶吶地說道:“可我們、我們是有婚約的?!?/br> 賀在洲忽然逼近了她,語氣帶著狠意,“婚約是誰定的,你就去找誰,再不走,我就送你們一家去見他們。” 婚約自然是已故秦大帥和秦夫人定的。 許秋荷腿一軟,整個人毫無形象地癱軟在地,顯然是嚇壞了。 賀在洲自然知道npc殼子底下是真人,不光是真人,還是個普通人,但他沒有一點用精神力威脅了普通人的自覺,臉上帶著一點驚訝,硬生生把人扶了起來,然后找來副官,讓副官先把人送回去。 回到車上的時候,賀在洲臉上帶著一點歉意,還有些厭倦,不等林元帥問,他就解釋道:“我只是讓她盡快離開秦家,她就一直和我扯什么婚約,說的好好的還昏倒了,我只能先讓小李把她送到許家人那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