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之型男天師_第187章
書迷正在閱讀:戲總元帥今天又精分了、被我踹掉的男神瘋狂倒追我、不服來戰(zhàn),巨星撩夫有危險、六零年代養(yǎng)兒記、玉蘿嬌、重生后我有旺夫命、元帥攻略指南(我養(yǎng)你啊[星際])、遇狼、[金光布袋戲]金光江湖之太吾十劍、八竿子打著你
這天是農(nóng)歷年二十七,周涵早早就提著大包小包的年貨來敲阮暮燈和蕭瀟的家門。 “哎, 我記得你爸媽都在歐洲吧,不用去陪他們嗎?” 蕭瀟一邊拆著周涵捎來的幾大袋東西,一邊問坐在沙發(fā)上的客人。 周涵已經(jīng)和蕭瀟混得很熟了,當初他中了銅錢降,第一次和蕭瀟見面時,被那變形藥水似的解降藥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心理陰影已經(jīng)消了個八九分,面對蕭瀟時,也再不會有初時那種對待世外高人的敬畏感了。 “我圣誕節(jié)的時候已經(jīng)去陪過他們了,過年這會兒回國了以后,反而閑著沒事干,就想著來你們這兒打攪一頓了?!?/br> 周涵回答道。 蕭瀟倒是一點兒都不嫌棄這枚主動上門的大型電燈泡。 他一向欣賞像周涵這般有情有義的年輕人,又眼見著他剛剛受了情傷,卻又很快地振作起來,加上周涵模樣好,長得周正貴氣,從性格到長相,都確實是很對他脾氣的。 “行啊,歡迎你隨時來玩?!?/br> 蕭瀟笑著說完,又歪頭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周涵一陣,又用手指輕輕抵著下巴,琢磨了片刻,才忽然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他刻意在“又”字上加了個重音。 周涵原本笑得開朗的臉上,表情立刻一僵,從歡喜變成了驚駭,忍不住用手摸著自己的臉,“這……有那么明顯嗎?” 蕭瀟看到他大驚失色的表情,哈哈笑了起來,“沒有沒有,你別那么害怕嘛?!?/br> 他豎起手指在唇邊搖了搖,眨眨眼笑得狡黠。 “只是你三庭五眼長得很好,面相明晰,但凡有一點兒時運低落的征兆,就會比普通人明顯許多,我們這些懂行的人,也會更加容易就分辨出來。” 周涵聞言,拍著胸脯舒了一口氣。 “其實,遇到奇怪事情的不是我?!?/br> 他想了想,湊近蕭瀟,壓低聲音神神秘秘地說道:“而是我的助理……” 就在這時,在廚房里忙活了許久的阮暮燈,把三人份的午餐端出來了,香辣海鮮鍋的霸道香氣,頓時充盈了整個客廳,幾乎一聞就能勾起人的濃厚食欲。 “我們先去吃飯吧?!?/br> 蕭瀟拍了拍周涵的肩膀,“等會兒在飯桌上慢慢說?!?/br> 正值臘月,天氣十分寒冷,昨晚又剛剛下過一場雨夾雪,空氣又冷又潮,北風迎面吹在臉上,感覺像是能刮下人一層皮來。 這樣的天氣下,阮暮燈也不好做些需要煎炒煮炸的復雜硬菜,他干脆用新鮮的各色魚蝦蟹貝配合著辣椒姜蒜和其他調(diào)料,燴了一鍋熱辣guntang的海鮮鍋,再擱在小爐子上面,一邊持續(xù)保溫,一邊用寬面沾著鍋里的濃湯當做主食,這樣吃起來既鮮香濃郁,又不用擔心菜肴冷掉影響口感。 比起料理方式更繁復一些的傳統(tǒng)中式烹飪,這種中西合璧、味道濃郁的海鮮鍋顯然更對周涵的胃口,加上從小就習慣吃海鮮的緣故,他剝殼拆rou處理得十分利落,而且還十分優(yōu)雅,連手指都沒沾上多少醬汁。 美食當前,周涵一時間也忘了他剛才準備跟蕭瀟說事兒,直到吃了個大半飽的時候,才忽然想起自己剛說了開頭的那茬,連忙放下手中卷著一團寬面的叉子,擦了擦手指和嘴角,握拳輕輕咳嗽一聲。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周涵的助理,是他已經(jīng)遠嫁到國外的mama的老家一個表兄的小兒子,今年二十出頭,性格老實巴交的,還有一點兒膽小,遠不如弎子那么機靈能干,但勝在為人可靠又真誠,帶在身邊很能讓人放心,已經(jīng)跟著周涵有兩年多了。 然而兩個月前,他的助理那剛剛考上A市重點高中的meimei和弟弟來城里投奔他哥,并且在他家里住下之后,周涵助理那租來的小套間里,就開始發(fā)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哦?” 蕭瀟也停下了筷子,感興趣地眨眨眼,“具體是怎么樣的?” “嗯,我也說不上來到底算不算不對勁兒……” 周涵苦惱地思考起來,手指無意識地捏著叉子轉了個圈。 “用我那助理的說法,就是他們家的房子,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時不時能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以及好像是老人發(fā)出的低低的咳嗽聲。” 這動靜一開始幾人都不是很在意,畢竟他們都很忙,一屋子的人都早出晚歸,助理要忙周涵的行程,兩個高中生則要晚自習到九、十點后才能回家,回來時每個人都累得要命,往床上一趟就能垂直墜入睡眠,即便朦朧之中聽到一點兒不尋常的動靜,多半也只會當做是做夢,或者是同屋的兄弟姐妹們起夜時的聲響罷了。 然而這些莫名其妙的聲息,一直持續(xù)到助理的小meimei出事為止,才被他們重視起來。 那是一天助理的meimei和弟弟下了晚自修以后,兩人結伴回家,結果卻在快要走出校門時,遇到一輛飛馳沖卡的小車,jiejie將弟弟推開了,自己卻被車子帶倒了,幸好福大命大,只是左腳骨折,沒有生命危險。 但即使是在助理的meimei住院之后,家里的怪事也依然沒有停止,留在房子里的助理和他弟弟,仍然時不時會聽到陌生人的腳步聲和咳嗽聲,而且連住院中的meimei,也說曾經(jīng)在深夜病房里聽到和家里一樣的異響。 “而且最可怕的事情是,上周小姑娘還曾經(jīng)在上廁所的時候,說感到有人在身后推了她一把——當時可驚險了,她一只腳打著石膏不能動,整個人摔倒在地上,臉只差了半寸就要磕在了洗臉臺上,把同房的病友和陪護都嚇了個夠嗆?!?/br> 周涵回憶道:“我昨天曾經(jīng)跟我那小助理去醫(yī)院看過他meimei一趟,不知道是不是就在那時候沾上了什么 ‘東西’,今天才被你看出我時運低落的……” 周涵壓低聲音,心有戚戚焉地對蕭瀟說道,“你們說,這……他們這癥狀,是不是跟我之前中的銅錢降有點像?。繒粫撬麄兌淅镆查L了個人面瘡什么的……” 蕭瀟嗤笑一聲,似乎對周涵這般外行的猜測表示出了明顯的不屑。 “你當人面瘡是季節(jié)性流感,打個噴嚏就能傳染的嗎?那可是很高深的降頭術,會的人本就不多,而且施展起來相當麻煩,也非常耗費精力,想要一口氣拿下三個人,根本就是做夢呢!” “是這樣啊。” 周涵很有自己是外行人的自覺,連忙點頭,“那到底是什么情況?還請指教、還請指教!” 蕭瀟手指輕輕叩著桌面,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扭頭看向一直安安靜靜地旁聽著的自家徒弟,“阿阮,你覺得呢?” 阮暮燈冷不丁被師傅來了個隨堂考,他琢磨了一小會兒,“我覺得,他們像是把什么邪物帶回家了?!?/br> 蕭瀟勾唇笑了,點點頭,似乎對阮暮燈的回答十分滿意。 他想了想,隨口說了個不相關的小故事: “你們知道,在閩粵一帶,很多地方有一個風俗,就是家里有親人不幸在醫(yī)院過世的話,家屬會給負責處理善后的醫(yī)生護士們包一個一、兩百塊上下的‘紅包’?!?/br> 周涵是個海歸,阮暮燈又是個實打?qū)嵉耐涟?,兩人都還真沒聽說過這習俗,于是耿直地一起搖頭。 “這個所謂的‘紅包’,在醫(yī)護人員口中,卻稱之為‘白包’,是不能帶回家的。只能把它立刻花掉,比如說當場就去買點兒什么吃的喝的,和科室里的同事們分著吃了,才能安生?!?/br> 蕭瀟解釋道,“這其實就是將‘霉運’分釋出去的手段,家屬們通過‘白包’的方式,把病痛和死亡留在醫(yī)院里,醫(yī)生護士們則將它們立刻‘花’掉,誰都不往自己家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