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因果大師_分節(jié)閱讀_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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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特意沖薛蟠挑了下眉毛,轉(zhuǎn)而對薛姨媽道:“母親不是總cao心沒人能管得好她么,自己有下不了狠心。而今真的有人能壓著他,帶他上正途,您該高興才是呢!” 作者有話要說: 腰沒好,但是腦袋一熱就挖了新坑,怎么就是管不住這手呢,打打打打! 我會一邊完結(jié)這邊,一邊慢慢地填新坑。 啊,我這熱忱的心,真給力,奈何爪子的速度跟不上腦袋發(fā)熱的節(jié)奏~~~~ 后悔也沒用,填填填填坑把。 當然了,新坑沒人看,我就寫短點,腰疼有理(好欠揍?。?/br> ☆、第72章 64.65.68.60 “有理。”薛姨媽笑哈哈,扭頭看向薛蟠。這孩子不高興了,拉長一張臉,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 “行了,別看了,你別指望媽能心軟。”薛寶釵掩嘴笑道。 薛蟠湊上前來,跪在薛姨媽跟前,可憐兮兮地求著,“您瞧瞧我現(xiàn)在這副可憐樣,再這么折騰下去,只怕會身體累得不支,不小心病倒了。您忍心看您唯一的兒子就這么去么?” “閉嘴,那種晦氣話也是隨便說得出口得?小心我縫了你這張嘴!”薛姨媽急得拍拍大腿,胸脯起起伏伏,氣得不輕。 寶釵一把拉過薛蟠,一邊罵他大哥亂言,一邊安慰薛姨媽莫氣。 薛姨媽緩和了片刻之后,見兒子那樣便有些心軟。寶釵忙岔開話,叫薛蟠去賣些廣源樓的點心哄母親。薛蟠應了,這便出了門。寶釵隨即勸慰薛姨媽要往長遠著想。 薛姨媽到底狠不下心來,卻也不能忽視寶釵的意見。遂將此事說與她jiejie王夫人,求她拿主意。王夫人因想到賈政這幾天來的囑咐,再思及他們二房岌岌可危的地位,萬不好再去得罪寧府那位。她便緊拉著薛姨媽的手,勸慰她一定要鎮(zhèn)靜。 “別怪我做jiejie的說話狠,忠言逆耳,我是真心為你好。慈母多敗兒,在孩子的管教上,咱們都不能太心軟,慣著他們的毛病?!蓖醴蛉说馈?/br> 薛姨媽想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其實該懂得道理她都懂,她就是狠不下那份兒心。既然現(xiàn)今大家都這么說,她便沒有第二種選擇了。 薛蟠接連數(shù)日都表現(xiàn)地十分乖巧孝順,就為在薛姨媽跟前求個準話,從寧府的‘牢籠’里逃出來。結(jié)果,他卻落敗而歸。薛蟠不甘心,從第二天開始就裝病,故意不去寧府。倒也奇了,寧府那邊接連三日都沒有消息。這可樂瘋了他,以為敬老爺不過是一時興起,已經(jīng)想不起他了,這件事就算這么過去了。 他趕緊把自己拾掇得一身富貴,然后帶著一疊銀票,大搖大擺地出門尋花問柳。 科舉后的半月內(nèi),正是考官判卷最緊要的時期。偏偏就在這時候,鬧出了一樁丑聞。作為本次秋試副考之一的劉懷邨,被人舉證與考生蘇瑜協(xié)同作弊,以至于本次科舉考題輾轉(zhuǎn)泄露給包括蘇瑜在內(nèi)的十四名考生。 參本這件事的人正是徐沖。 晏良對此并不意外,以一副旁觀者的表情傾聽。 劉懷邨表現(xiàn)得果然跟晏良所預料得一樣,他反咬徐沖,奈何沒有證據(jù),根本沒有人信。徐沖當然也沒有給他機會,羅列許多證據(jù),更有劉懷邨親筆書寫的考題為證,接著便是那十四名考生的證詞,他們都承認從劉懷邨的貼身侍從那里得到過考題消息。而劉懷邨的侍從的證詞,則全指向了劉懷邨,徹底坐實了他是主謀的事實。 而對于劉懷邨的反咬,徐沖鎮(zhèn)靜自若,一派正義凌然的樣子。他主動跪地,懇請皇帝剝奪他兒子徐文的科舉資格,以自證清白?;实郛斎徊粫驗橐晃恢页嫉募{諫,反而去懲罰他的家人。自是十分相信徐沖提供的證據(jù),命人即刻將劉懷邨拖入大牢,仔細審問。 這時候康王段高宇站了出來,主動請命要審理此案。 “既然事關考題泄露,理該由本次科舉的主考賈侍郎負責?!饼R紳高出聲道。 “正是因為他是本次科舉的主考,有——” 不及段高宇說完,晏良直接拱手對皇帝道:“臣愿意避嫌?!?/br> 齊紳高驚訝看晏良。這事兒明顯是他們要拉晏良下水,此事晏良若再不插手,只怕真的會攤上污名。齊紳高的確沒料到康王爺和徐沖這次為了扳倒晏良,會冒這么大的風險。當然了,兵家對峙上講究出其不意,殺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此舉的確符合段高宇的個性。齊紳高這時候也的確被段高宇他們的行徑驚到了。 他一個在朝廷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都有些慌了,何況是才入朝沒多久的晏良。考慮到他們構(gòu)陷劉懷邨的時候,肯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齊紳高此時此刻,是真的為晏良將來的安危擔心。 皇帝很滿意晏良的表現(xiàn),“好,那此案便全權(quán)交由康王處理?!?/br> …… 下了朝,齊紳高就叫住晏良理論。 “這件事若查證坐實,你便有監(jiān)管不力,玩忽職守之嫌,同樣要領罰。你為何要把機會讓給別人?你到底怎么想到得?” “看他們惡事做盡?!标塘祭溲缘馈?/br> “做盡惡事又如何?你若沒證據(jù),照樣吃癟?!饼R紳高默默盯他半晌,見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又氣又替他著急。 “御史臺參了徐沖多日,折子卻被康王爺硬壓了下來?!标塘缄愂龅馈?/br> “你還知道這件事兒??!那你不急?”齊紳高指了指晏良,無奈嘆道,“我怎么會認識你這樣的人!” “齊大人應該感到幸運才是?!标塘紱_齊紳高行了淺禮,作別告辭。 齊紳高愣了愣,望著晏良遠去的背影,被無奈地氣笑了。他當初眼睛一定有病,才會看上這么個怪人。罷了,管不了就不管了,隨他去! 最終,劉懷邨在審問中屈打成招,一切全照著徐沖所言供認畫押。 皇帝見了供狀之后,大怒,連夜召見晏良進宮,叱責其失職之處,欲擬旨貶黜晏良,并賜劉懷邨等人死罪。 “臣有不服。”晏良突然道。 皇帝早前在朝堂上見晏良不慌不忙地讓康王主審案子,便覺得他留有后手,便立刻問他何意。 “既然劉懷邨的侍從早前透露了考題與蘇瑜等十四名考生,那想必這十四人的答卷必定精彩絕倫,如此也不枉他們貌似舞弊一場。圣上何不先將它們的卷子調(diào)來一閱,毫無紕漏的坐實了這件事,再行處罰臣等?!标塘冀ㄗh道。 皇帝點點頭,招手叫人將這十四人的考卷呈上來?;实巯却蜷_第一份兒,瞧兩眼,便丟棄;接著第二份,第三份……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皇帝便把這十四人的考卷全部丟棄。 “文不對題,不知所謂。”皇帝嫌棄道,“這就怪了,既然劉懷邨提前透露了考題給他們,他們?nèi)绾螘鸪蛇@副樣子?” “很簡單,劉懷邨透露的考題是假的。”晏良回道。 皇帝一驚,張大眼盯著晏良,“賈愛卿,你的意思是劉愛卿是被冤枉的?” “不是?!标塘脊笆终堊?,“臣在當初準備考題的時候,未免出現(xiàn)而今這樣的意外,便備了兩份截然不同的考題。劉懷邨只知其中一份,殊不知在開考前一日,臣已經(jīng)將所有考題替換成了第二份。之后審閱判卷之事,未免他泄露,一直未讓他參與?!?/br> “你早就懷疑劉懷邨?為什么?”皇帝越聽越驚訝。 晏良跪下了。 皇帝見狀,站起身,“賈晏良,你這是什么意思?” 晏良垂首,接著接著說道:“接下來的話臣若說出來,恐有大罪,先行認領?!?/br> “有什么話站起來說,朕赦你無罪。”皇帝有些急迫的指著晏良,命他快說。 晏良遂把康王爺和徐沖在試前登門寧府的經(jīng)過講與了皇帝。至于康王等人是怎么誆騙、構(gòu)陷劉懷邨和那十四名考生的,晏良不關心,也沒必要查。他相信這件事只要皇帝對此事生了懷疑,有心徹查,一切皆可清明。 敕封的王爺竟然在背地里到皇帝的寵臣家中拉幫結(jié)派,試圖騙取考題,這是何等嚴重的罪過! 康王畢竟是自己的兒子,皇帝聽到這話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心痛,他有時候真不想去信。故而又問一遍晏良,可確認是如此。 晏良對上皇帝的眼,便垂下頭道,“圣上若不想此事為真,便不是真的?!?/br> 皇帝很清楚,晏良的話是在暗示提醒他,如果他想放過自己兒子一馬,那他這個做臣子的自然會順從自己的安排。 皇帝覺得可笑,“朕該覺得欣慰,還是心痛?賈晏良你可知道你的指證若為假,便是構(gòu)陷親王的大罪,當誅九族!” “臣活了四十余載,豈會不懂這樣簡單地道理。君要臣死,臣便死,毫無怨言?!标塘茧y得如此表忠心,到叫皇帝突然感覺到一絲絲欣慰了。雖然又有一個兒子背叛了他,但至少他眼跟前還有個不顧性命的忠臣。 “此事朕會細查。” “皇上還可調(diào)出徐沖之子徐文的考卷一閱?!敝劣谟放_被壓的折子,晏良故意沒提。既然皇帝已經(jīng)決定要去徹查康王和徐沖,那點事情定然會被發(fā)掘。皇帝自己查出來的,總要比別人告知更加可信。 “徐文?你是說一切都為了徐文?”皇帝真有點不信。他的九兒子,堂堂王爺會為一個二品侍郎的兒子涉險?他徐文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