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過的歷史都崩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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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兩手交疊托著自己的后腦勺,嘆了口氣——這小子咋這么天真,唧唧歪歪的,還有些無謂的婦人之仁。 …… 春日的湖邊總是秀麗的,就連那風(fēng)撲在臉上都使人心里頭暖呼呼的。 元讓兩指間夾根柳枝,正一下一下無聊地掰著葉子,顯然心情不是太好。 “讓兒?!?/br> “嗯?!痹寫脩玫貞?yīng)了一聲。 “那些人沒有全處斬。該死的死了,至于你說的那些不知情的——我向朱壽提議把他們送去海邊建長城了?!鄙虺帉捨克?。 元讓吶吶道:“其實這種事情我看的很多,早就習(xí)慣了。可若這些血沾到了自己手上,心里頭就不太好受?!?/br> 他一向不愿意手里沾上無辜之人的鮮血。 沈硯默然。 湖邊很安靜,沒什么人。 元讓好似察覺到了他的情緒,忽而抬頭直視他的眼睛:“先生是不是瞞了我什么?!?/br> 回答他的是長久的沉默。 “先生……可以告訴我嗎?” 沈硯淡淡道:“這樣的事情,你不用知道的太多?!?/br> “可這是先生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了?!?/br> 元讓把手里的柳枝往地上一插,認(rèn)真說道。 地上的土并不甚松軟,有些潮濕。 須臾,他時高時低的智商霎那間起了作用,驟然靈光一閃:“那三分之二的官員……其實沒那么多是不是?” 沈硯挑眉,不置可否:“他們的位置太重要。” 元讓深吸一口氣,問他:“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沈硯瞧著他的神情,忽然間起了試探之意。 人永遠(yuǎn)是貪心的,這些日子的情深意重令沈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貪心。 或許元讓能夠接受他的本質(zhì)也說不定。 既是相戀……戴著面具又如何算得上相戀呢。 元讓戀慕的是那個形如君子的沈硯,而根本不是那個手段狠辣甚至有些陰毒的沈硯。 戴一輩子的面具不是不可以,只不過終歸是缺憾了些許。 沈硯扯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有?!?/br> 元讓錯愕:“那為何……” “不過是省事罷了?!?/br> 果然,沈硯漆黑的眼瞳中倒映出了元讓不敢置信、睜大眼睛的神情。 而此時,他的心中竟然隱隱升起了一絲奇妙的快意。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表示呵呵: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作下去啊。 心機(jī)硯:…… 第60章 尋而不得 元讓在那一瞬間懷疑自己聽錯了。 可望著眼前之人愈發(fā)沉靜淡漠的目光,他又有些遲疑。 元讓抬頭,微微睜大的眼里滿是猶豫:“先生……”你在說什么? 他從未如此期盼過是他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但沈硯這回注定不能如他的愿。 只見生的極為俊秀的白衣人抬手在元讓的眼前晃了晃,修長的手指微微彎曲,在光照之下顯得愈發(fā)白皙,放輕了嗓音低聲道:“你猜,它有多臟?” 他瞇起的眸子里滿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仿佛帶著無窮無盡的惡意,又仿佛是令人沉溺的愛欲。 元讓的心臟像是驟然被一只巨掌碾壓過,極為酸澀的痛意蔓延開來,渾身的氣力似乎都散了去。 他想要握拳,可手指只能緩慢地蜷縮起來,且依舊在不斷顫抖著。 他像是第一回 見到沈硯似的,踉蹌著后退兩步,口中卻還在無意識地呢喃:“不,我不猜……” 聲音顫的厲害。 見他這般反應(yīng),沈硯好似忽然間清醒了一般,伸手想要去扯他的衣袖,卻被那人瞬間掙脫了開。 “先生,您教我圣賢書、教我為人的道理, 也教過我待人以誠,待人以實,尤之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