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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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小皇子是個死胎,或許她們也會死,可是卻有一線生機。 可若這胎兒是個不尋常,怕是所有看到聽到的人,都活不成。 “你們跟了我這么多年,淪落到這個地步,我已經一無所有,也幫你們做不成什么了,趁著外面的人還不知道,去把他悶死吧。” 朱桃雖則有些不忍,可是一旁的嬤嬤臉色已經變了,她們盯著那小皇子,已經開始動手了。 前孝賢皇后迷茫地閉上眼睛,她只聽到,開始的時候那嬰兒悶聲哭著,后來便漸漸地沒了聲響。 她無力地笑了下,最后就失去了意識。 當仁德帝得到消息的時候,前孝賢皇后已經去了。 他那個剛剛生下的唯一的小皇子,據說生下來就是個死胎。 他沉著臉來到了產房,嬤嬤們都跪在那里:“皇上,此乃污穢之地?!?/br> 仁德帝凌厲的目光掃過她們,跨過她們,走進了房中。 進去之后,一眼便看到了躺在那里已經死去的前皇后,以及旁邊一個包裹好的死嬰。 仁德帝過去,望著他曾經的皇后那憔悴的容顏,半響后終于道:“傳令下去,依皇后之禮厚葬。” 說完這個,他目光轉向那個羸弱的嬰兒。 當下彎腰,就要去抱起那個孩兒,一旁跪著的嬤嬤見了,頓時臉色發(fā)白。 仁德帝抱起那嬰兒,看了一番后,忽而問道:“到底為何夭折?他面上青紫,是難產導致嗎?” 此時恰御醫(yī)在旁,當下跪在那里,只是道:“皇上,微臣來到的時候,小皇子已經夭折。” 仁德帝不解的,當下就要打開襁褓。 一旁的嬤嬤宮娥是萬萬沒想到這仁德帝竟然要查看一個死嬰,一般男子,若是看到這般情景,頂多嘆息一聲,便不會再看了,畢竟婦人生產,夭折者并不在少數。 至于御醫(yī)前來查看,她們自有辦法收買御醫(yī)的。 那朱桃看仁德帝就要打開襁褓,忙出聲,顫聲道:“皇上,小皇子甫一出生便已夭折,如今還是不要驚擾了他的好?!?/br> 可是仁德帝一眼掃過地上跪著的眾人,此時已經發(fā)現異樣,越發(fā)打開了包裹。 待一查看,饒是他身為一代帝王,見多識廣,此時臉色也變了。 他定定地望著那嬰兒許久,終于默默地將襁褓重新包上。 沉痛的目光掃過地上眾人:“朕只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謀害皇嗣,這是死罪,可是如果去捂死一個注定活不下來的畸形皇子,她們卻敢鋌而走險。 ****************** 仁德帝既然親眼看到了,那必然要查個水落石出,對于手握至高無上權利的他來說,這并不是一個難事。 當知道一切真相后,他沉痛地道:“縱然這個孩子本就不該來到這個世間,不過爾等謀害皇嗣,不可輕恕。” 因這一句話,當日前孝賢皇后產房中諸人,盡皆處死,其他人等,紛紛貶為冷宮掃地奴,一世不得出宮門。 前孝賢皇后依舊依皇后之禮厚葬了,而那個夭折的皇嗣,仁德帝請了高僧為他超度,之后也葬在皇陵里了。 ☆、195 宴席結束后,容王小心翼翼地扶持著阿宴上了馬車,回府去了。 坐在馬車里,阿宴覺得姿勢有些艱難,腿腳也難受。容王見此,便干脆蹲在那里,幫她揉捏著腿腳。 此時天色已經晚了,馬車平穩(wěn)而緩慢地向前行走,外面有商鋪門外掛著通紅的燈籠,那燈籠將紅色的光隱約撒入馬車內。 阿宴低頭望著半蹲在那里,認真地幫自己捏腿的男人,卻見他修長的睫毛垂著,白玉冠上的錦帶隨著他的動作微動。 他幫自己捏腿的時候,很是細致周到,有力的雙手總是能捏到恰到好處,驅趕走自己的酸軟和疲憊。 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白玉冠,那冠上鑲有明珠,襯得他越發(fā)俊美無匹。 容王感覺到她的動作,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道:“我們的小郡主也快出來了吧?!?/br> 阿宴摸摸肚子:“這幾日倒是動得厲害,想著應該快了?!?/br> 于是容王坐起來,又趴在她肚子上聽了一番動靜。 一時用大手隔著肚皮撫摸著里面,不由挽起一個笑來:“以前子軒和子柯都敢踢我,如今這個倒是乖巧,一定是個郡主了?!?/br> 誰知道話音剛落,里面的小家伙“砰砰砰”把肚皮踢得鼓了包,那包恰好鼓在容王手心。 容王驚得不說話了,他默了半響,有些委屈又有些失望:“我不想再要一個小世子了?!?/br> 阿宴也覺得怪了,這平時不是很乖巧的嗎,怎么如今忽然踢起她父王來了? 容王一邊有些不甘心地摸著阿宴的肚子,一邊坐在阿宴身邊,讓她靠著自己,這樣她才能更舒服些。 兩個人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阿宴想起抓周的事,便隨口道:“今日皇上的意思,倒是很明顯了呢。” 這話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沒人敢說出來罷了,畢竟沒確定的事,誰也不敢亂說。 容王卻納悶地道:“什么意思?” 阿宴聽著,無奈地看了容王一眼,想著若是以前,他自然是心知肚明,如今卻是有些遲鈍了。 于是便只好道:“我瞧著今日個,皇上倒是有意讓子軒繼承大寶的,只是如今前孝賢皇后肚子里那個,到底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 容王聽著,卻依然不在意的樣子,瞇著眼睛靠在引枕上,淡道:“咱們過咱們的日子,想這些做什么!” 阿宴聽著這話,不由抬頭看過去,此時外面商鋪的燈籠已經過去了,只有月光淡淡地灑進來。 他如玉一般的臉龐沉靜如水,眸子是半合上的,看不出什么神情。 一時阿宴有種錯覺,仿佛現在的容王,就是之前的那個容王,其實他并沒有傻。 她將臉靠在他頸窩上,低聲道:“怎么能不想這些呢,這關系到咱們將來的日子啊!” 如今容王權勢太盛,仁德帝又對他如此寵愛縱容,這也幸好仁德帝沒有子嗣,要不然將來容王怕是都要被新皇忌憚的。 若是仁德帝想傳位給自己的兒子,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容王聽了,卻是低哼道:“你不必cao心這些,左右咱們想過什么樣的日子就過什么樣的日子,誰要是敢讓我蕭永湛過不好日子,我就讓誰一輩子過不好日子!” 這話說的,霸氣又理所當然,卻又像個繞口令。 阿宴聽到這個,也是笑了:“不過隨口說說罷了,你別著急,以后的日子長著呢?!?/br> 可是容王卻因為這話,沉寂了許久的心思頓時冒了上來。 晚上回去后,一直等到阿宴睡著了,他卻依然無法入睡。 他坐起來,擰著眉頭,低頭凝視著側躺在那里的女人,眉眼柔和,笑意盈盈,烏發(fā)鋪了滿床,雖則大著肚子,可是那身體的弧線依然優(yōu)美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