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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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么了,忽而就躺在龍榻上一天不動? 聽說平日他最倚重的大太監(jiān)過去問要不要請?zhí)t(yī),被他冷眸一掃,當下便嚇得褲子都濕了——這本來太監(jiān)年紀大了就容易失禁,如今更是忍不住,這下子臉都丟大了。 沈從嘉琢磨了很久,想著這昭武帝到底在想什么? 若是病,倒是不可能的,他平日里勤于練武,那身子骨好得很,便是如今讓他出去打仗,怕是都能百戰(zhàn)百勝! 若是其他帝王如此賴賬,臣子們還能猜測是他沉湎于女色,可是這事情對昭武帝來說是絕對不可能的。 以至于大家都猜他根本身體上有重大缺陷,或許就是有斷袖之癖的。 沈從嘉想來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咬咬牙,終于想著,還是讓阿宴進宮去打探一番吧! ***************** 阿宴此時已經(jīng)很久不曾見過沈從嘉了,沈從嘉忽然來找她,這讓她有些疑惑。 不過沈從嘉懇切地道:“阿宴,如今昭武帝忽然出了這等事,群臣分外猜疑,不知道到底是因了什么。我如今猶如熱鍋螞蟻一般,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現(xiàn)在也只有你能幫我了。” 說著,他就要去握阿宴的手:“阿宴,幫我。你進宮去,找你那meimei凝貴妃打探下消息,可好?” 阿宴別過臉去,默了很久。 她其實并不喜歡見到她那個meimei凝貴妃,每一次見過她后,自己的心緒都要低落很久。她也并不喜歡進宮,因為那方正的皇宮內院,總是有種讓她說不出來的憋悶,仿佛一進去,她就喘不過氣來。 阿宴低頭望著沈從嘉那握住自己的手,不著痕跡地將手掙扎出來:“好,我去吧?!?/br> 答應了沈從嘉進宮后,她開始穿戴起來。 不敢太過華麗,怕凝貴妃看到了不喜歡,也不敢太過樸素,怕凝貴妃又要嘲諷一番。 費盡思量,她穿了一件半舊的裙襖,戴上了金釵,準備進宮去了。 而此時的昭武帝,終于下了龍榻。 下了龍榻的昭武帝,臉上死沉沉的沒有半分生氣。 他肅著臉,命人拿來了近日的奏折,開始批閱。 此時的昭武帝,當然不是勤政愛民到了如此地步,而是要借著奏折,看看今夕是何年,他到底回到了什么時候。 一摞的奏折放到了御案前,昭武帝翻過那些奏折,大約明白了。 這個時候,自己登基七年了,二十六歲了。 那么阿宴呢? 昭武帝想起阿宴,心間泛起一股絕望的味道。 此時的她,若是也在這個世間,應該是二十九歲了,二十九歲,她和沈從嘉還沒有徹底斷了情分呢,偶爾間,她會進宮去見凝昭容。 抬起手來,撐著額頭,昭武帝平生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也會膽怯。 他有些怕了,怕去見阿宴,看到她恭敬地跪在自己面前,烏發(fā)秀絲間那隱約的一截頸子。 閉眸良久后,他終于召來貼身暗衛(wèi),默了很久后,吩咐道:“去沈府,打探下沈夫人的境況?!?/br> 這話一出,暗衛(wèi)恭敬地道一聲是,不過心里不免覺得詭異。 若是讓他去查沈大人也就罷了,那可是當朝寵臣,可是卻讓他去查沈夫人? 莫非,外間傳言昭武帝和那沈大人乃是短袖之好,這竟然是真的? 想是這么想,暗衛(wèi)還是恭敬地退下,然后縱身前往沈府去了。 此時大太監(jiān)進來,小心翼翼地上前,詢問是否可以用晚膳了。 可是昭武帝,或者說容王,哪里有心情吃啊。 他鐵青著臉,搖了搖頭,道:“擺駕岫安宮?!?/br> 如果他沒記錯,岫安宮是此時應該為凝貴妃的顧凝所住的宮室,如今他還是先去見見她,順便探尋下這輩子的種種情況吧。 一路走到了岫安宮,昭武帝想起這輩子的那凝貴妃,再想起下輩子的凝昭容,眸中透出厭煩。 不過他還是跨步,走近了岫安宮的大門。 而此時,阿宴剛剛設法進了宮,經(jīng)過了凝貴妃的應準,前去進岫安宮見她。 于是一個剛蘇醒過來,臉上清冷到蕭殺的帝王,就這么和那個急匆匆趕來,受著夫君囑托,忐忑不安地進宮見貴妃妹子的阿宴,碰面了。 阿宴是萬萬沒想到,怎么那個據(jù)說躺在榻上一整天的昭武帝,竟然此時就這么肅著臉站在那里,一雙深冷的黑眸怔怔地盯著自己瞧,那個樣子,倒是仿佛不認識自己一般! 她一驚,想著這昭武帝是怎么了,莫非自己哪里錯了? 當下忙跪下,向這帝王請安。 ☆、177|174.173.168.167.9.10 這長隨大師看了容王一般后,終于笑道:“殿下,你真得不放?” 容王垂眸淡道:“不放?!?/br> 長隨大師搖了搖頭,道:“既如此,殿下可否容我小住幾日?” 容王望著長隨的眸中淡漠如水,不過長隨大師卻感到了他平靜眸子中的防備。 長隨大師無奈地道:“你若是連收留我都不愿,那我還是走吧。” 容王抿起薄唇,淡道:“不必,你留下吧。” *********************************************** 阿宴對于家里莫名多了一個人的事情,并不知道。 因為容王隱瞞得很好。 他派人暗衛(wèi)小心謹慎地守在長隨身邊,不讓他有半分接近沈從嘉的可能,同時命人將沈從嘉轉移到更為隱秘的地牢中。 面對這個擁有神秘力量的人,容王也想過干脆殺死沈從嘉,不過令到口邊,卻沒有說出口。 他已經(jīng)殺死過這個人一次了,可是這個人卻如影隨行地纏著自己和阿宴,跟著自己和阿宴重活一世。 他開始意識到,殺死他或許并不是最好的解決之道。 面對若有所思的容王,阿宴也有所察覺。 有時候她和容王一起用膳,便覺得身邊的人心不在焉,就那么定定地望著自己。也有的時候自己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容王根本沒睡,卻是在黑暗中靜靜地望著自己。 阿宴憐惜地伸出手,摸了摸他俊美的臉頰:“永湛,你最近怎么了?” 容王堅定地搖頭:“我只是有些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