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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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府還誠惶誠恐地道:“因事出匆忙,不周之處,還請殿下和王妃恕罪?!?/br> 容王淡掃了一眼這裝飾一新的驛站后,看向這知府,他記得這個人還算是個清廉的官員,只是有些不求上進,而且喜好溜須拍馬。順著這知府往后面看過去,卻見是一個通判,一個同知,那同知倒也算是一個有為官員,而那個通判…… 容王在心底冷笑一聲,他搜刮的民脂民膏,怕是都能在燕京城里最繁華的地段買上一片宅子了。 不過此時容王倒是也沒說什么,左右他這次過來,就是要順手清查貪腐的,這種事總是要慢慢來,有先有后,最后都要落入他的網(wǎng)中。 這邊容王挽著阿宴的手,步入這驛站,阿宴那邊忙過去后院安頓下來,而容王這邊則是接受了幾位官員的回稟,無非是說了剿匪的種種情景,那知府上前匯報了自己的戰(zhàn)績,言辭間頗有些自得,小心地看向容王,實以為他會夸贊幾句,誰知道容王卻一臉淡漠,仿佛根本沒聽到一般。 他是不知道這容王原本就是這種性子,你說再多話,他都不見得給你一個臉色的。 也是這知府沒見過世面,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又惹怒了這位年輕高貴的容王殿下,當下是越發(fā)誠惶誠恐地低著頭,一副聽候訓斥的樣子。 誰知道安靜了許久后,最后容王掃了他們眾人一眼,竟是不喜不怒地吩咐道:“都回去吧。那些土匪先關(guān)在大牢里,不著急,關(guān)幾天再說吧。” 一句話,把他們給打發(fā)了。 這么一群人出去后,都覺得后背發(fā)涼,那是出汗了,被冷風一吹,涼得刺骨。 眾人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那通判先說話了:“這位容王殿下,別看年輕,卻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啊,剛才我站在那里,就覺得渾身冷颼颼的?!?/br> 另一個知同看了他一眼,輕飄飄地道:“我倒是覺得這事兒沒什么奇怪的。別看這位殿下年紀不大,可是人家九歲就跟著當今圣上戎守邊疆,后來更是率兵南征北戰(zhàn),平定南蠻,掃蕩羌國。這樣的人物自然不是你我能輕易看透的?!?/br> 這其中官位最高的知府一直不曾說話,在那里低頭沉思,聽到這知同的話,忽而冷笑一聲:“這但凡是人,總是有弱點的。只要有心,總能找到。” 這話一出,知同和通判都有些敬佩地看向知府:“那我們該怎么辦?” 知府卻背著手,高深莫測地搖頭:“這個,你們稍后便知道了?!?/br> *********************** 第二天,阿宴一早起來,正在那里幫著容王梳發(fā)呢,便接到了外面的傳報,說是知府夫人求見。 容王此時頭發(fā)只梳了一半,半邊黑發(fā)披散在肩頭,黑亮灑脫,他望著鏡子中的阿宴,淡道:“這位知府倒是個有意思的,這么快就派夫人上門了。” 阿宴拿著檀木梳,一邊幫他梳著頭發(fā),一邊道:“那我到底要不要見呢?” 容王笑道:“見吧。你往日都是在燕京城里,來往的都是京中誥命貴婦,自然沒見過這些尋常官宦家的夫人,如今見識一下也好?!?/br> 阿宴既得了容王這話,也就吩咐左右,命人將那知府夫人帶進來,她自己卻是繼續(xù)為容王梳發(fā),一直到把他打理妥當,這才慢悠悠地去見那位知府夫人。 這知府夫人約莫三十多歲,生得富態(tài)圓潤,見了阿宴先跪在那里行了禮,待起來后,便笑開了:“看這通體的氣派,王妃果然看著和我們這些尋常人家不同,今日個我可算是開了眼界了!” 阿宴見她說話熱絡(luò),也就隨口笑問道:“本王妃初來此地,倒是不知道這平江城里人土風情,今日見了夫人,倒是可以聽聽了?!?/br> 一聽這話,這知府夫人越發(fā)來了勁頭,便對著阿宴拉扯東拉扯西的,說得極為熱絡(luò)。 后來兩個人聊了起來,這知府夫人自然問候起兩個小世子來,還給小世子帶了禮物,卻是兩塊玉佩。 阿宴看著那玉佩竟是極好的,只是兩個小家伙哪里缺了這個呢,再說這個也不該要的,當下便回拒了。 后來知府夫人又說起平江城的各色風景,說是若是王妃喜歡,她可以陪著去看。 阿宴含笑拒了,如今懷著身子,到底是不方便。 知府夫人都是個機靈的,忽而就參透了,不由笑望著阿宴的肚子:“王妃莫非是有喜了?” 阿宴笑而不言,于是知府夫人當下便肯定了,眼前便那么一亮。 ☆、161|160.158. 9.6 送走了知府夫人后,阿宴便回來,卻見容王正懶洋洋地躺在榻上看書。這江南一帶的氣候原比燕京城來得溫和,如今太陽暖融融地照在窗欞上,灑進屋內(nèi),容王伸著筆直有力的兩條長腿,黑亮的長發(fā)流瀉下來,整個人就如同一幅山水畫一般。 感覺到她進屋,他抬眸,淡道:“和知府夫人都說了什么?” 阿宴走過去,陪著他坐在那里:“也沒什么,這知府夫人倒是個能說會道的,奉承討好的話說了一些,又打聽了這消息那消息的。” 容王聽了,淡道:“明日個估計這知府就該行動了?!?/br>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拉著阿宴半靠在那里,卻將腦袋貼在阿宴肚子上,聽她的肚子里的動靜。 阿宴見此,無奈地揉著他的腦袋:“這才一個多月,哪里就能聽到動靜?!?/br> 容王慵懶地道:“我只是想聽聽?!?/br> 阿宴撫他黑亮的頭發(fā):“咱們要在這平江城住幾天?” 容王半躺在她腿上,閉著眼睛道:“三五日吧,總是要把這里該辦的給辦了,該查的給查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侍女過來,卻是說信使送來的一封信,容王當即命人拿過來,打開看了。 看了后,他眸光帶著些許笑意,將那封信遞給了阿宴:“這個倒是和你有關(guān)的。” 阿宴接過來一瞧,其他也就罷了,只有一條,原來是洛南陳家的姑娘和前去拜望外家,近日恰好從這平江城經(jīng)過,再過一日就到了,也恰好是順路的,同是要去洪城的。 阿宴得了這個消息,想著竟無意間能邂逅這位未來的嫂嫂,自然是極為高興。 雖則接觸并不多,可是她喜歡這位前世的陳側(cè)妃,也是盼著能和她多接觸一些的,到底是未來的嫂子。 這下子阿宴興奮起來了,拋卻了剛才的懶洋洋,忙起身命丫鬟仆婦打掃了房間,又準備了各樣吃食,以迎接這位未來嫂嫂。 阿宴這邊忙碌著,容王卻徑自去花廳那邊接見前來拜訪的知府大人了。 誰知道這邊忙碌了半響,到了吃午膳的時分,容王還不見回來,派人一去問,容王竟然是在那知府大人的陪同下,出去游玩了。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不說一聲,就這么跑了。 阿宴心里難免落寞,不過想著他來這江南,原本就是公務(wù)在身,凡事多有不得已之處,也就不說什么了。 誰知道逗著兩個娃兒,眼巴巴地盼著,盼到了日頭西落,他總算回來了,卻是一進屋就一身的酒氣。 阿宴無奈地上前,幫他換下外面沾染了酒氣的錦袍,又推著他進入了浴室:“快些去洗洗吧,可別讓兒子聞到這就酒味?!?/br> 容王兩頰微泛紅,道:“阿宴,我沒有喝多少酒?!?/br> 說著這話時,阿宴又聞到酒氣襲來。 無奈蹙眉,搖頭道:“你啊,平日里就不怎么喝酒的?!?/br> 當下命奶媽照顧兩個孩兒,她親自牽著他進了浴室,幫他脫了衣服,仔細地服侍著他沐浴。 昏暗的浴室中只角落亮著一盞燈籠,晦暗的光線下,容王剛硬的臉龐在陰影中看不真切,他帶著些許醉意,就那么定定地凝視著阿宴,卻見阿宴因為浴室的熱氣而兩頰酡紅,嬌軟得猶如一個熟透的桃子。 視線往下,卻見她今日穿著海棠色中衣,那海棠色顏色較深,可是映襯著她凝脂一般的肌膚,卻別有一番嬌艷動人。因她是彎腰服侍自己的樣子,胸部便壓得較低,露出里面白膩的溝壑。 容王喉頭微動,暗啞地道:“阿宴……” 阿宴正低頭幫他擦拭著身子,此時聽到他這聲音,不經(jīng)意間抬眸:“怎么了,殿下?” 嬌軟的語調(diào),就好像一掐出水兒似的。 容王喉間溢出一絲嘆息,今夜他總是有些難以忍耐,或許是酒意醉人吧。 他盯著面前這可口的女人,聲音粗噶地道:“如果不是你懷著身子,本王現(xiàn)在就可以把你按到那里?!?/br> 阿宴本就臉上發(fā)燙,如今聽到這個,是越發(fā)紅了,嬌睨他一眼:“你可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