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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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蘇老夫人坐在榻前,得意洋洋地好一番說起來,那臉上紅潤得簡直放著光,滿眼里都是歡喜。 阿宴原本并不覺得什么,可是從旁看著母親這樣高興,便也欣慰起來。想著那顧家算是沒落了,自己和哥哥如今都過得風(fēng)光,以后哥哥再娶了那鄭家的女兒,可真是事事順心,母親這輩子再也不必過當(dāng)年在敬國公府看人臉色的日子了。 感受著這兩世才得來的幸福,她輕笑了下,溫聲對母親道:“母親,你我如今正是風(fēng)頭正盛時,可是也須要知道,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平日里處事越發(fā)要小心謹慎就是了?!?/br> 有些話,阿宴不便對母親說,不過她也隱隱感到,這一世,容王和那帝位或許依舊有緣。正因為有此感覺,阿宴才越發(fā)覺得平日里要謹慎低調(diào)。 蘇老夫人聽到女兒這么說時,想想也是,便滿足地嘆道:“阿宴說得有道理。平日里咱們一家處事小心便是了?!?/br> 這邊正說著話呢,就聽到侍女來稟報,卻原來是昔日敬國公府的大少奶奶,如今已經(jīng)和離了的彭家三小姐過來,說是要求見王妃。 蘇老夫人一聽這個,便搖頭道:“她素來是個踩低迎高的,如今和顧家大少爺和離了,怕是要攀附著你這高枝呢?!?/br> 阿宴點頭,淡道:“我們向來和她并不要好,往日她雖看似待咱們還算溫和,可是如今想來,竟是一直別有用心的?!?/br> 說著,她便吩咐侍女道:“傳話出去,便說我今日身子有恙,一概不見外人的?!?/br> 這侍女聽令,自然傳出去了。 自此之后,那彭家三小姐再要上門,自然是萬萬不可能的了,便是連通報一聲都不會的了。 ************************** 當(dāng)容王回到家的時候,卻見阿宴剛抱著兩個白團子哄睡了,正在那里低頭凝視著他們呢。她穿著一身鵝黃色錦袍,身段婀娜,腰肢纖細,雪白的肌膚米分膩酥融,她就這么嬌艷欲滴地坐在那里,眼眸中是說出的溫柔, 容王的目光投向榻上的兩個小家伙,他們都是一樣地握著rou乎乎的小拳頭放在大腦袋邊,兩只小肥腿兒如同小青蛙一般蜷著,此時他們睡得正香,也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子柯還在那里咧著嘴咯咯笑了一聲呢。 容王就這么站在那里,定定地望著他們母子三人。 阿宴正看著時,忽感到什么,轉(zhuǎn)身抬頭,卻見容王一身黑袍,臉色沉肅,眉目冷然,就這么直直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孤山般,凜冽森寒,讓人看一眼都覺得發(fā)冷。 那個樣子,倒像是發(fā)生了什么大變故一般。 她心里也是一驚,忙起身,邁著輕柔的腳步過去:“你這是怎么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牽起容王的手,入手時,卻覺得那手冰冷的不像樣子。 她頓時慌了,心疼地道:“你的手怎么冷成這個樣子?” 要說起來,現(xiàn)在不過是深秋罷了,這天氣遠沒有那么冷,他穿得也不薄的,怎么忽然那手就跟從冰窟里取出來的一般。 ☆、139| 135. 132.8.26 阿宴憐惜地握住容王的那雙手,又拉著他來到榻邊,卻見他就這么任憑自己拉著,臉上沒什么表情。 她越發(fā)地納罕,便命一旁侍女出去了,自己卻是靠著他,兩只纖細的手捧著那張剛毅的俊臉,溫聲道:“今日這是怎么了?” 容王此時才仿佛回過神來,搖了下頭,復(fù)又扯起一個笑來:“沒什么,只是有些累了?!?/br> 阿宴此時拉著那雙手,伸到自己懷里為他暖著,心疼地道:“這天并不冷,好好的怎么了,莫不是病了?請歐陽大夫過來給你看看吧?!?/br> 阿宴此時才想起,初初嫁給他時,他的手便是這樣的,總是冷得很,后來開春了,也就好起來了。原本以為那是冬天的緣故,如今這才深秋,怎么又突然就這么冷了起來。 容王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的阿宴,卻只見她眉眼精致柔和,就好像夜明珠潤澤的光芒映照在一件精心繪制的美人圖上,一筆一劃,米分膩酥融,透著馨香,撩人心懷。 這就是那個安守在自己后宅,將要陪著自己度過后半輩子,和自己生兒育女的女人。 容王僵硬地伸出手來,猛然將阿宴抱住。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許是看著皇兄那般的孤冷,或許是這顧四姑娘陡然的變故吧,他開始不安起來。 總是害怕眼前的美好就那么轉(zhuǎn)瞬即逝,總害怕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場幻夢。 阿宴猝不及防被這么抱住,又是擔(dān)心他,又怕驚動榻上兩個孩子,忙推拒著道:“你小心些吧,現(xiàn)在可不是鬧騰的時候?!?/br> 容王卻是不容拒絕地,開始親著她的臉頰,打橫將她抱到一旁的軟榻上。 他對這阿宴的身子也是極其熟悉的,知道該怎么動作才能讓她不再抗拒,就那么如他心意般地在自己下面化作一灘泥兒。 果然,他幾番下來,她就不動了,于是他就勁腰猛然用力往上,將她定在那里。 這么一來,阿宴算是徹底不能動彈了,只好掰著他有力的肩膀,催道:“你快些吧?!?/br> 此時容王已經(jīng)是悶不吭聲,就這么無聲地望著她,開始動作起來。 他的動作激烈兇猛,和他此時面上平靜的神情完全不同。 往日他總是要許久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很快就結(jié)束了。 阿宴平息著嬌軟的喘息,望著容王,卻是越發(fā)擔(dān)心,輕輕握著他堅實的臂膀,柔聲問道:“你先躺著睡會兒吧?” 容王依然沒說話,只是攬著她,疲憊地點頭。 于是阿宴就拉著他,來到了屏風(fēng)外面的那張榻前:“你先歇在這里,我命奶媽把兩個孩子帶出去,免得他們攪擾你歇息。” 說著,她鋪好了錦被,扶著他躺下。 此時的容王,竟然如同一個小孩子般,她讓他躺下,他就乖順地躺在那里了,只用墨黑的眸子不錯眼底凝視著她,一句話都不說的。 阿宴坐在榻邊,輕輕嘆了口氣,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睡吧?!?/br> 容王抬手,握住她的,薄唇動了動,終于粗噶地開口了:“那你呢?” 說出的話,帶著nongnong的依賴,竟如同怕她離開一般。 一時之間,阿宴的心仿佛就那么化開了,就好像容王也是一個她的孩子,一個俊美的大孩子一般。 她坐在榻邊,俯首下去,用嬌軟的唇輕輕親了下他的額頭,低柔地哄道:“我就陪著你在這里啊,你累了,乖乖睡覺好不好?” 含嬌細語,猶如午夜夢回時那個從心地發(fā)出的溫柔,熨帖的心里每一處都暖烘烘的舒坦。 一時之間,容王忽然真覺得有些累了,從心底深處發(fā)出的疲倦。 他就如同一個長途跋涉的旅人,風(fēng)霜雨雪,孤零零的走過了很遠很遠的路。 而如今,仿佛在細密濃稠的秋雨之中,一盞朦朧的夜燈亮起,一個女人,溫柔似水地站在那里,傾傾裊裊,就如同一幅倦鳥歸林的畫,就如同一縷傍晚時分升起的裊煙。 這個女人也許剛才還在為他們的娃兒把尿,也許手里還拿著針線細細密密的縫著,就是這么一個女人,印在他額角一個吻,含著溫婉雅靜的笑容,就坐在那里,如同一個母親在午夜時分哄著孩兒一般,低柔地告訴他睡吧。 容王閉上了眼睛,低聲道:“嗯?!?/br> 他依然緊緊握著她的手,不過卻沒再吭聲。 他隱約感到自己的眼角有些濕潤,不過他閉上了眼睛,讓那濕潤回到眼中。 其實有時候,真得并不明白為什么上輩子會對這個女人牽腸掛肚了一輩子,此時細細想來,當(dāng)日她囂張跋扈地將自己訓(xùn)斥了一番后,見自己悶不吭聲,還以為是嚇到了自己,那時候,小小年紀(jì)的她拿出自己的錦帕,乖張中透著一點溫柔,無奈地對他道:“你別哭了,我給你擦擦好不好……” 可是那時候的他依然不說話,墨黑的雙眸就那么安靜地望著她。 她當(dāng)時還以為自己嚇傻了,很是無奈地揉著自己的腦袋,低聲道:“真是個可憐的小孩兒,你怎么這么可憐呢,你母親呢?” 說著這話時,她纖細的手就這么蹭過他的額頭。 那時候的他,竟然感到一絲前所未有的舒服和溫暖。 她的手香軟柔和,就好像在乍暖還冷時分,暖融融的太陽照著,忽然有輕風(fēng)吹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