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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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看看左右,卻見守夜的宮娥和太監(jiān)都低著頭,不敢看向這里。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壓低聲音道:“讓人看在眼里,這像什么話,你啊——” 她心里有氣,一時難免多說了兩句,誰知道正說著,容王那邊忽然將她狠狠摟住,然后低首過來,薄唇就這么按在了她唇上。 沁涼的薄唇,帶著九醞春的苦澀,就這么霸道而強勢地沁入她的口舌之中,她臉騰地一下子紅透了,想著不遠處的宮娥,開始的時候還努力掙扎,后來卻是掙扎不得了,身子開始癱軟。 容王的堅硬驟然而起,他將懷里軟泥兒一般的阿宴箍緊了,打橫抱起來,啞聲道:“阿宴,再給我生個小郡主吧?!?/br> 他喜歡懷里的女人,更喜歡她嬌喘連連的樣子,當(dāng)然也喜歡她被自己弄大肚子后,為自己生兒育女。 上一世的容王,沒有兒女。 他不喜歡的女人,都沒辦法碰。 一碰就惡心。 高貴清冷的容王,做不來寵幸六宮夜無虛度的事兒。 于是六宮米分黛,不過形同虛設(shè)。 此時此刻,也許是今夜皇兄的孤寂讓他想起了曾經(jīng)的那個自己,也許是喝下的幾杯苦酒讓他體內(nèi)的熱意開始蓬□□來,總之他現(xiàn)在身體堅硬熾熱,蓄勢待發(fā),猶如一張繃緊的弓一般,亟待釋放。 容王抱起此時已經(jīng)無力反抗,只能羞澀地躲在他懷里的阿宴,四處看去,因這敬舒宮到底是荒廢了許久的,此時若要找一處寢室來,倒也沒有閑置的。 他目光落到那處書房,想起那里有一個軟榻的,便大步過去。 到了那書房,他踢開門,走過去,果然見書架一旁的軟榻還在,且上面被褥是干凈的,當(dāng)下就將阿宴放下。 阿宴驟然被放在陌生的地方,抬眸四處看時,才見這里是之前來過的書房,不由嬌喘著道:“怎么來了這里,你羞不羞??!” 容王啞聲道:“不羞?!?/br> 阿宴聽得這話,忽覺得頭疼不已,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她這個看似清冷孤傲的男人,竟是如此的不知羞恥! 這大半夜的,把她從房里揪出來,大月亮底下親了一番,又抱著扔到了這書房,這是要在書房里行茍且之事?阿宴瞪大眼睛,無語地望著容王。 容王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燒灼的目光盯著她,健壯修長的身子緩緩壓下來,暗啞地道:“這不是茍且之事,這是夫妻敦倫。若我不和你敦倫,你怎么可能為我生一個小郡主?!?/br> 阿宴聽他這么霸道帶著酒氣的話,越發(fā)臉紅,這種羞恥得話也虧得他能說得出口。他做出這種事,竟然還有理了? 她看看四周,只見周圍有書架有案桌,還有昔日容王所做的那個矮凳子,一時她忽有種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房事的羞恥感,便掙扎道:“不行,永湛,這里是書房!” 可是她的聲音嬌軟無力,聽在容王耳中,卻是欲迎還拒。 阿宴嗚嗚咽咽的,開始的時候還試圖掙扎,后來被任憑他施展了。 再到后來,更是緊攬著他的頸子,一疊聲地喚著他的名字。 ☆、135|132.8.26 當(dāng)一切平息的時候,容王酒意漸漸醒過來了,他摟著身上香汗淋漓的阿宴,親了親她赤著的纖肩,喃聲道:“阿宴,睡吧……” 三更半夜的,阿宴本來是極困的,此時被弄了這么一場,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和滿足,就連腳趾頭都懶洋洋的不想蜷動一下的。 她倚靠在他堅實的胳膊上,目光越過他略顯賁起的胸膛,便看到不遠處的架,筆筒,以及那把紫檀木椅下的小凳子。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一個沉默的小小孩童,就這么坐在那里,一聲不吭,靜靜地聽著哥哥讀書。 她收回目光,視線落在容王臉上,黑暗之中,卻見他一雙細眸深沉,仿佛一潭黑泉,英挺的劍眉斜飛入鬢,挺直的鼻子下,削薄的唇微微抿著。 從來都知道這個男人生得俊美而深刻,仿佛被人一筆一劃精心雕琢而成,此時黑亮的發(fā)絲從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上垂過,她忍不住抬起手指,輕輕握在手里。 “永湛……”她低聲叫了下。 “嗯?”饜足之后的少年,聲音沙啞粗噶,深沉難測的眸子微微瞇著,感受著懷里的女人輕輕在他胸膛上摩挲。 “你小時候在這里讀書的事兒,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呢?” 阿宴埋首在他帶著汗味和酒意的胸膛上,此時此刻,那味道并不覺得難聞,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男人味。 她將臉貼在那里,柔聲這么問。 其實就是忽然想知道他小時候的事兒,他以前的事兒。所有自己不知道的關(guān)于他的事兒,都想知道。 甚至于想跑到那個前世,去追問下關(guān)于他上輩子的事兒呢。 她伸出纖細的臂膀,霸道地攬著他的緊瘦的腰桿:“說說嘛,我想聽你小時候的事兒?!?/br> 少年低啞一笑,淡道:“其實小時候?qū)嵲跊]什么可說的?!?/br> 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一個沉默的孩子,一個跟著那金刀大馬的皇兄長大的少年,他原本就是這么簡單,一切乏善可陳。只不過因為權(quán)力,因為地位,也因為尊貴,所以在遠處的人看來,有些飄渺深沉以及高不可攀罷了。 去掉那層外殼,去掉那光耀的功勛和背景,他就是那個站在聚天閣上,遙遠地望著喜歡的女人而不敢走到她面前的少年。 容王瞇起的眸子漸漸泛起暖意,他垂眸,低首看了眼躺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她青絲鋪滿了床榻,纖細的手臂占有似的環(huán)著自己,嬌柔絕美的小臉兒癡癡地貼著自己的胳膊。 她每每被自己弄得情不能自己,卻依然歡喜地承受著,她為自己生兒育女,陪著自己賞花賞月,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 其實上輩子只是遠遠地看,真得不知道,原來有這么一個女人陪著,竟然是如此飽滿的幸福。如果他知道的話,是不是上輩子就不會那么只是遠遠地看著,竟然自以為是想著她嫁人了幸福就好。 如果重來一次,他是不是會強悍地奪臣子之愛,無論她是否愿意,都要留在她身子,讓她陪著自己,在男女敦倫之中沉淪,給自己孕育骨血生育孩兒。 想到這里,容王越發(fā)瞇起眸子,攬著阿宴纖細腰肢的大手卻是用了幾分力道,箍住。 阿宴頓時微驚,“啊——”的一聲,低呼出來。 聲音綿軟得就如同絲緞滑過一般。 容王未曾睜開雙眸,只是淡淡地道:“怎么了?” 阿宴嬌軟地拍打著容王的胸膛,委屈地道:“疼!” 容王唇邊泛起一點笑,合著眸子道:“有多疼?” 阿宴將鼻子在他胸膛上蹭:“疼著呢!” 容王因長年練武而略顯粗糲的拇指在阿宴細軟的腰肢上輕輕摩挲著,滿意地感到她扭著腰兒躲閃。 他收起笑,強硬而輕淡地道:“就是要讓你疼?!?/br> 阿宴詫異地抬起眸,看向容王。 可是容王閉著眼睛呢,他神情模糊,實在是看不真切。 阿宴在這薄淡的月色中凝視了容王一會兒,卻見容王閉著眼睛也不吭聲,還以為他睡著了,一時想著他到底是累了吧,又喝了酒的。當(dāng)下便不再說什么,兀自將臉蛋靠在他胳膊上,準(zhǔn)備睡去。 誰知道這里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呢,就聽到黑暗中,暗啞低沉的聲音響起。 “讓你疼,就是要你記住,生生世世,都不要把我忘記了?!?/br> 阿宴驟然抬起眸子,看過來。 可是容王這次閉著眼睛,鼻息勻稱,看起來是真得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