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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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想起剛才容王對付知了的霸氣,再想著他那什么兩歲讀書三歲學(xué)武不乖就打手心的話,頓時替自己肚子里的兩個娃心酸,可真是命不好啊,不會投胎,遇到這么一個父親。 當(dāng)下瞅著容王,她淡淡地道:“要說起來,肚子里的這兩個也是會看人臉色的,能聽得出好賴話來。他們知道他們父王不待見,若是真?zhèn)€鬧騰幾下,隔著肚皮都要挨揍的,如今怕是真不敢鬧騰了?!?/br> 此時惜晴和素雪對視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紛紛刻意放慢了腳步。 左右有容王在,王妃也不會出什么事兒的,她們兩個還是不要聽這些話了,要不然親眼看著英明高貴的容王如此吃癟,她們真有些不忍心呢。 容王擰眉,清冷的俊顏不解地看向阿宴:“阿宴,你這是在逗我嗎?” 阿宴見他這樣子,也是笑了:“也不是逗你,這倒是說真的,你是容王殿下么,誰敢不聽你的,什么天上叫的知了,肚子里懷著的娃,回頭連這湖里的魚,誰敢不聽話,拉過來打一百大板?!?/br> 容王聽到這個,眸中也帶了笑,握著阿宴的手輕輕捏了下以作懲罰。 兩個人走在這湖邊,一時來到旁邊的石凳上,容王便挽著阿宴要坐在那里,因怕那里涼,惜晴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忙命人放上了軟墊子。 待收拾妥當(dāng)了,一旁丫鬟們都退下,阿宴就側(cè)靠在容王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說話。 “今日個母親過來了,問起哥哥的婚事呢?!?/br> 容王聽了,淡道:“你哥哥的婚事,今日我倒是和皇兄提過了,若是沒其他意外,已經(jīng)定好了一個人家?!?/br> “會有什么意外嗎?”阿宴朦朧合著眼睛,覺得那肩膀有些太硬,便磨蹭著換了個位置。 容王見此,干脆長臂一伸,將她攏進(jìn)自己的肩窩:“也沒什么意外。本來我一路看著,覺得你哥哥估計是動了心,心里有人了。不過如今我一思量,覺得那樣到底不妙,并不適合他。在來到燕京城之前,我和他聊了聊,他也做了抉擇,還是決定幫他賜婚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吧?!?/br> 阿宴一聽這個,頓時來了精神,坐起來道:“他心里有人?誰?” 容王笑,捏了捏她頓時機(jī)靈起來的軟膩鼻子:“這你就別管了,左右是不適合,說起來徒增擔(dān)心罷了?!?/br> 阿宴哪里是能按捺住的人,當(dāng)下便拉著容王的大手:“你倒是說來聽聽嘛,我想知道?!?/br> 可是容王便靠在那里,半合著眸子,含著淡笑,一副就是不打算說的樣子。 阿宴嬌哼一聲:“有話說半截?你不能這樣!” 容王干脆完全合著眸子,然后長臂拉了阿宴在胸膛上靠好了,大手再撫摸著她的肚子,淡淡地道:“你不必cao心那么許多,只要等著你哥哥娶新嫂子就是了?!?/br> 阿宴頗有些不樂意地抬眼看他,卻見他清冷俊美的一張臉,真?zhèn)€是不容人質(zhì)疑的樣子。 她心中低哼一聲,眼珠一轉(zhuǎn),看看左右,無論是侍衛(wèi)還是丫鬟們都距離老遠(yuǎn)呢,當(dāng)下一雙纖纖玉手便悄無聲息地往下伸過去。 她的手往下探索,隔著那錦袍,就這么直直地抓下去,果然抓到一物,因著它這主人正瞇眼躺著,它好像也有點精神萎靡。 阿宴也不是第一次摸這個物事了,還第一次逮住它休息的時候呢,當(dāng)下越發(fā)感興趣了,便干脆撩起他的錦袍,隔著褻褲在那里抓弄起來。 容王本來合著眸子滿臉平靜地躺在那里,此時忽地被這么一抓,頓時悶哼一聲。 他陡然睜開雙眸,清冷的眸中含著氤氳的色彩,低啞地道:“阿宴,別鬧?!?/br> 他此時面頰有些泛紅,于是那物也陡然立了起來。 阿宴哪里聽他說的,如今這個人說的話,她才不怕呢! 當(dāng)下她再接再厲,開始玩了起來。要說起來他養(yǎng)病期間,她也不是弄過一次了,如今真?zhèn)€是駕輕就熟,不幾下就弄得他面目潮紅,喘息急促,幾乎不能自制。 她滿意地看著依舊半靠在石椅上的這男人,想著這男人平日里穿著或鐵甲或龍袍,真?zhèn)€好一幅清冷高貴天下唯我獨尊的威武霸氣,最初和他認(rèn)識的時候,真是多看一眼都能打一個寒戰(zhàn)。 這樣的男人,哪個不怕啊。 可是如今呢,自己原來只要手那么輕輕一攏一捏一搓再一挑,他就不行了。 她一只手依然壞心地?fù)芘?,一只手放在他胸膛上,卻覺得那有力的胸膛快速起伏著,這再再彰顯著他的幾乎不能自制。 容王此時終于睜開雙眸,眸中暗沉沉的渴望,他灼熱地盯著阿宴,低喃道:“阿宴……” 阿宴見此,干脆壞心地放開了手,淡淡地道:“今日個天氣不錯啊,我們過去那邊看看桃花是不是都敗了。” 容王哪里能放開她呢,一只大手有力地捉住她柔軟無骨的素手,然后順勢送入自己的錦褲中:“阿宴乖,給我……” ☆、117|116.8.20 容王俊美的臉龐泛著紅潮,語音暗啞,甚至帶著似有若無的哀求意味。 阿宴的心一下子就軟在那里了,她只覺得小腹那里仿佛有什么,在微微發(fā)著熱。 她躺靠在他胸膛上,輕輕點頭:“嗯?!?/br>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了動作。 她就那么握著,感受著它的脈動和巨大,有時候仿佛覺得它很熟悉很親切,因為這曾經(jīng)也是進(jìn)入她身體的一部分,可是有時候又覺得很陌生,因為一夜又一夜,它曾經(jīng)那么兇悍地折磨著自己。 如今,卻是自己折磨它的時候了。 容王氣息越發(fā)急促,別說是俊面,就是脖子那里都泛著一片潮紅,他僵硬地握著她的肩膀,輕咬著牙,似渴望又似忍耐地承受著阿宴的力道。 他仰起頸子,頸項竟然帶著幾分男性剛毅的優(yōu)雅。 此時秋風(fēng)襲來,柳葉飄落,花香陣陣,他的長發(fā)被風(fēng)吹過,輕柔地拂過他刀削一般深刻俊美的臉龐。 阿宴一時看得有些發(fā)怔,這個男人或許是個尤物,一個俊美無儔,世間少有的英挺男兒,身份尊貴,權(quán)傾天下,他集齊了男人所能擁有的所有美好,足以讓世間任何女子都一見為之傾倒,成為燕京城里多少閨中女子的夢中人。 阿宴一時情不自禁地仰首,去夠他的唇。 削薄的唇啊,當(dāng)抿起來的時候就猶如一把出鞘的刀鋒一般,世人都道擁有這樣薄唇的男子必然是無情的,可是阿宴卻知道,這個男人滿滿的都是情都是愛,一點不剩,全部付與自己。 唇齒交融間,阿宴的手微停,容王反咬住阿宴的嬌唇,帶著一點狠厲和急切,緊接著,他整個人都陡然僵在那里,喉嚨間也發(fā)出嘶啞的聲音。 阿宴透出身上的巾帕,輕柔地幫容王和自己的手擦拭粗略擦拭過了,又幫他穿好錦褲,放下了錦袍。 此時容王喘息依然是緊,額頭上滲透出細(xì)汗,臉面潮紅,胸膛起伏著。 阿宴將臉貼在他胸膛上,隔著那薄軟的料子,感受著下面賁發(fā)的熱度。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說給我聽?!卑⒀畿涇浀剡@么說。 容王睜開眸子,垂首看向懷里的人兒,卻見她將腦袋埋在自己身上,那臉頰貼著自己的胸膛。 一時他的心仿佛都被她化開了,低啞地道:“你哥哥在沙場上遇到了曼陀公主。” 這一句話說出,阿宴頓時驚呆了,她詫異地抬頭看向容王,一時心里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她或許并不知道后來容王和曼陀公主的結(jié)局,所以也不知道娶了這曼陀公主,最后人生將走向怎么樣的一條路,她只知道,曼陀公主當(dāng)年是在沙場上對容王一見鐘情的。 然而這一世,曼陀公主遇到的是自己哥哥嗎? 她努力地回憶,一下子想起,好像自打這一次哥哥打仗回來后,人一下子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了,她當(dāng)時還以為是經(jīng)歷了些風(fēng)霜,也跟著成熟起來了,如今卻驟然明白,這世間能讓一個人驟然從大大咧咧的大將軍變成這么一個沉默寡言的深沉男子,或許也只有情之一字了。 阿宴擰眉:“曼陀公主喜歡上的竟然是哥哥嗎?” 容王審度著阿宴的神情,點頭,啞聲道:“是?!?/br> 聽到這話,阿宴的腦中迅速轉(zhuǎn)著。 上一世據(jù)說容王之所以娶曼陀公主,是因為情勢所逼,仁德帝不得不下令同意和親,這種情況下,容王才娶了曼陀公主??墒沁@一世卻大不相同了,沒有了南方的南夷各部落和羌國合作南北夾擊,容王又是英明神武地將羌族打敗,盡捉了羌族諸位王子,怕是經(jīng)此一役,十五年內(nèi)羌族再也沒有能力進(jìn)犯大昭國了。 如此之下,曼陀公主再也沒有資本任性地選婿,無論是仁德帝還是容王,也都不會賜婚給哥哥這么一位亡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