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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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霎那,前塵往事盡在心頭。 上一世的蕭永湛,南征北戰(zhàn),即便后來登上帝位,也不曾停歇。 他活到了三十四歲,最后是在沙場上受了重傷,死在回燕京城的路上。 當(dāng)自己最敬重的皇兄死去,當(dāng)那個自己暗暗注意了一輩子的女人死去,他一個人征戰(zhàn)在沒有盡頭的沙場上,冷漠地看著周圍諸國放下戰(zhàn)旗,降服在他腳下。 盡管你征服了這個天下,陪伴你的,依舊只有凄冷的風(fēng)和月,剛硬的鎧甲和在風(fēng)中招展的戰(zhàn)旗,還有那遙遠(yuǎn)的號角聲。 有時候,他真得會感到恍惚,忽然會很害怕所謂的重生一世都是夢,夢醒了時,他依然孤寂一身,征戰(zhàn)在無涯的血腥中。 他會擔(dān)心,即使回到燕京城,容王府里也沒有那個他夢中的女人。 這個時候,抬起手來,他握緊手中那蹦著一對白兔子的手套。 極好,那雪白的兔子睜著一雙紅色的眼睛望著自己,那不是染血的,不是存放了多年發(fā)黃的荷包。 容王定定地望著此時嬌軟泛紅的阿宴,有那么一刻,抬手用自己帶繭子的手撫過她那嫩滑的臉頰,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動作引起一點戰(zhàn)栗。 他挽起唇,笑了。 “阿宴,我想要?!?/br> *************************** 這種事兒,做過一次,男人貪戀上了,難免就要做第二次。 阿宴非常認(rèn)命地開始服侍眼前這個受傷的男人。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半躺在那里的男人,滿意地看著他在自己手下,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之后,用那灼燙的眼睛望著自己,喘息也不復(fù)原來的那般沉穩(wěn)。 甚至,他昔日清冷高傲的眸中流露出一點祈求。 阿宴見此情景,忽然覺得這樣玩玩也不錯。 這事兒做完了后,兩個人身上都出了一些汗,阿宴先自己洗了,又命侍女端來熱水,拿著巾帕親自幫容王擦拭身體。 當(dāng)擦到某處敏感之處時,卻見那里還猶自半立著呢,上面還帶著一點白色濕黏。 阿宴抬眼看了下一旁的侍女,幸好這侍女都是乖順地低著頭的,且榻前放了屏風(fēng),她是根本看不到這邊的。 她忙用巾帕小心地把那物去擦拭,只這么一擦,那東西又起來了,粗硬地里立在那里,跟個擎天柱一般。 阿宴紅著臉睨了容王一眼。 容王無辜地躺在那里,半瞇著眸子,享受著阿宴的服侍。 阿宴忙用夏被將他下面蓋上,開始要擦拭上方。因為他胸口那里有傷,難免要小心地繞開。 阿宴輕柔地解開衣衫,卻見那繃帶就這么纏繞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上面也不知道怎么沾染著一點血跡。 一時眼圈又有些紅,雖說他看起來好像跟沒事兒似的,還有心想著那風(fēng)花雪月的事兒,可誰的男人誰心疼,傷成這樣,她看著就難受。 容王雖然是半合著眸子的,卻仿佛感覺到什么,淡淡地道:“不是什么大事兒,過幾天就好了?!?/br> 其實他沒說的是,以前也不是沒受過這傷,那時候傷得再重,也沒人心疼呢。 服侍的人倒是有,一把一把的。 阿宴越發(fā)憐惜地幫他擦拭了好了身子,又輕柔地重新蓋上了。 “你可不許再想其他,乖乖地把那湯羹喝了吧,在外征戰(zhàn),原本膳食不如家里。如今既然受了傷,又回到家,那就每日都好好補(bǔ)著?!?/br> 一時侍女奉上那湯羹,卻是重新熱過的。 阿宴端過來,輕輕地吹了,一點點地喂給他吃。 這一次容王倒是聽話,就著她的手,就那么一口一口,猶如一個孩子般,把個湯羹喝得一點不剩。 阿宴看他分明是合著眸子根本沒看的樣子,可是湯來了,人家馬上就知道張開口,她一勺子就把湯喂進(jìn)去了。 倒是像喂小孩一般。 阿宴忍不住想笑。 這邊還沒笑呢,容王便挑眉:“笑什么呢?” 阿宴心知若是把自己剛才的想法說給他聽,他難免不悅,便趕緊收了笑,哄著道:“好啦,現(xiàn)在湯羹都喝完了,我再讓人拿來茶水,你漱漱口,這就躺下歇息吧?” 容王點頭:“嗯?!?/br> 阿宴見此,越發(fā)覺得他實在是聽話,一時都不忍住想伸手去拍拍他的臉頰呢,不過到底是忍住了。 誰知道容王馬上又提議道:“那你陪我一起躺著吧?!?/br> 阿宴看看時辰,也是快天黑了,便只好道:“也好?!?/br> 當(dāng)下兩個人重新躺下,身子挨得近,又是難免親親摸摸的,不過好在一個大著肚子,一個受著傷,又是剛剛有過一次的,也就勉強(qiáng)忍下了。 躺在那里,其實一時也睡不著,就在那里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后來還是容王開始問起他走了后,家里的種種。 阿宴都一一給他說了,有些地方阿宴說得不夠清楚,他還要細(xì)問問。 “那一日在宮門前,是車馬一時沒過來,所以你才等在那里?”容王面無表情,就這么淡淡地問道。 阿宴靠著他,點頭:“是,有時候那些車馬等在宮門外,時候一長,便去門房那里討口茶水喝,這也是有的?!?/br> 說著時,阿宴微詫,望著容王水波不動的眸子:“怎么,你擔(dān)心是有人故意害我?” 容王卻并沒回答:“這件事你不必cao心,便是有什么,我自然會派人查個水落石出的?!?/br> 一時容王抬手,輕輕撫了下阿宴纖細(xì)的背,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也是受委屈了?!?/br> 想著阿宴受了高熱,府里沒個主事兒的,只能是派了人去宮里求見皇兄的情景,他英挺的眉便微擰了起來。 阿宴卻笑著道:“原本也沒什么,不過是生了場病罷了?!?/br> 一時她又想起那日的永福郡主,那笑便收斂了,握著容王的大手,輕輕捏著,小聲地道:“說起來,那永??ぶ饕彩强蓱z呢。” 想起那一日的情景,阿宴便有些不安。 她現(xiàn)在受盡容王寵愛,滿燕京城里哪個不知,都道她好福氣的。怕是眾人都想著,她這樣的人兒,該是什么心事都沒有,只一味地享福就是了。 可是她想起永福郡主用那瘋狂而痛恨的眸光盯著自己,猶如惡狼一般向自己撲來的情景,她就忍不住難受。 半響后,她終于喃喃地道:“永湛,那永??ぶ魉懒藛幔俊?/br> 容王眉毛都沒動一下,淡淡地道:“不知道?!?/br> 阿宴想想,不免嘆息:“其實,如果她死了,倒是好的?!?/br> 成王敗寇的,她父親那是和皇上作對的人,如今死了,她無依無靠的,落是死了,也省得受罪吧。 容王眉目間便泛起一絲不悅,摟著她道:“你不必去想別人的事兒了,還是想想夫君剛剛回來,該怎么好好服侍他吧?!?/br> ☆、114|110.8.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