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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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晴見她臉色頓時煞白,忙道:“王妃,王妃你別擔(dān)心,來人說,殿下雖則是受了傷,可是并無大礙的,只需要靜養(yǎng)一些時候就好了!” 阿宴扶著額頭,頭暈?zāi)垦5貑柕溃骸班?,受傷了啊??/br> 惜晴擔(dān)憂地點(diǎn)頭:“是的,不過不要緊的。” 阿宴動了動眉:“還聽說其他消息了嗎?” 惜晴一時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其他消息?那倒是沒有?” 阿宴起身,撫摸著肚皮,面無表情地站了好久,半響后說了句:“原來只是受傷了??!” 惜晴頓時無言以對,瞪大眼睛,難以理解地望著自家王妃。 ******************* 三個時辰后,這個“只是受傷了的”容王被抬入了容王府的正房之中,并且安放在榻上。 阿宴此時已經(jīng)拋卻那曼陀公主的憂慮,滿心等著自己的夫君,結(jié)果待看到他如今看著好像很虛弱地躺在榻上,胸臆間那里的衣物似有若無地泛著紅,她頓時發(fā)現(xiàn)這“只是受傷了”實(shí)在是看著讓人心疼。 她一下子撲過去,坐在榻邊,憐惜地?fù)崦萃跄抢饨欠置鞯目∶滥橗?,往日總是冷硬冷硬的,只是面對自己時會很難得地泛出一點(diǎn)柔意。如今呢,他卻是就這么躺在那里,連上榻都是要人扶著上來的! 阿宴的心一抽一抽的,就如同被人拿針尖對著扎一般,疼得厲害。一時她伺候在一旁,那眼淚就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誰知道她眼淚剛掉下,這邊容王就蹙著眉,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消瘦的小臉兒,滿懷愁緒,就這么在自己眼前紅著眼圈掉眼淚。 容王擰眉嘆了口氣:“哭什么,你的男人又沒死?!?/br> 打仗打久了,人脾氣難免比起往常來有點(diǎn)爆,說話也越來越直接了。 阿宴一聽這個“死”字,頓時把那擔(dān)憂了這么幾個月的愁緒全都翻騰了出來,又氣又心疼,在那里哭著怪道:“你都受傷了,還說什么死不死,你這不是詛咒自己嗎?你這個笨蛋!” 說著就恨不得抬頭去撓他,可是手下去了一半,意識到他受了傷,就硬是收回來了。 最后終究氣不過,還是抬手捏著他的大手,輕輕地捏了那么一下:“以后不許說死?!?/br> 容王見她這樣,也是笑了。 他柔聲道:“哭成這樣,誰欺負(fù)你了嗎?” 阿宴抹抹眼淚,托著鼻腔道:“還不是你,好好的受傷了,提前也不知道給個信兒,這都到燕京城了,這才派人過來說,可真是把人給嚇壞了?!?/br> 容王抬起手來,修長的對手撫過阿宴的臉頰,替她擦去淚水:“別哭了,這不是怕你多想。派過來送信的說我受傷,到時候說不清楚,你又是愛想的,還不知道哭幾天呢?!?/br> 阿宴只覺得那觸碰在自己臉頰上的手竟十分粗糙,忙握住,將那大手反過來看手心,卻見手心里指腹那里都是繭子。 她心疼地咬著唇:“知道的以為你是去打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干苦力了呢,把個手弄成這樣?!?/br> 一時她又看著容王的受:“這傷怎么回事,到底多重,傷了多久?是被什么傷的?” 容王見她連珠炮一般地發(fā)問,也知道她心急,當(dāng)下道:“也就六日前,羌國打敗,背后卻派了人過來刺傷我。這傷并不重,只是傷到胸口,是以不好站起,這才要躺幾日?!?/br> 阿宴見他精神還好,一時心里才多少放下些,此時恰好丫鬟端過來湯煲。 阿宴過去,親自接過來,捧到容王身邊:“這是特地給你燉的人參雞湯,你先多少喝些吧?!?/br> 容王點(diǎn)頭。 于是阿宴在丫鬟的協(xié)助下,將容王扶起來,后面靠著一個軟枕,他就這么半躺著。 阿宴拿起羹勺,先舀了一勺,自己先輕輕吹氣兒,待吹到不燙嘴了,這才送到容王嘴邊。 容王此時躺在那里,細(xì)細(xì)地打量著自己的王妃。 ☆、112|110.8.18 雖則是消瘦了許多,可是那眉眼卻仿佛越發(fā)出挑精致,一蹙一動間,倒是有一股別樣的韻味。 那是沒嫁他之前當(dāng)姑娘的時候所沒有的,就好像嫁人了被滋潤了那么許久,才漸漸地?zé)òl(fā)出來的勾人味道。 容王眼眸微灼,再往下看時,卻見她肚子果然是大了許多,如今是夏末,衣衫輕薄,她坐在那里,那肚子怎么看怎么個圓滾滾的。 阿宴喂了他一勺湯羹,便見他盯著自己的肚子瞧。 想著他竟是沒見過自己這般挺著肚子的樣子的,頓時有些羞澀,便低聲道:“你看什么?” 容王聲音有些沙?。骸斑^來,讓我摸摸。” 他多少也見過女人大著肚子的情景,不過從來沒細(xì)看,他覺得那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兒了。 可是如今阿宴卻這么大著個肚子,里面還懷著他種下的孩兒,一時他難免覺得有些奇妙。 阿宴抿唇笑了下,便干脆放下湯羹,湊過去道:“那你先摸摸吧?!?/br> 容王抬手,一開始的時候那手還有些小心翼翼,阿宴見此,干脆握著他的手放上去:“我們的孩兒可是愛動的,有時候他們在里面踢騰,都能把我肚皮踢得鼓起包來?!?/br> 容王此時正帶著一點(diǎn)新奇地摸著那肚皮,感觸著里面的小生命,還沒意識到什么,待就這么摸了一會兒后,忽然回味出滋味來了,挑眉道:“他們?” 阿宴沒聽明白:“什么他們?” 容王蹙眉:“你剛才說他們在里面踢騰?” 阿宴點(diǎn)頭,滿足地嘆氣:“是啊,每天都動啊動的,等以后出來,還不知道怎么淘氣呢!” 容王頓時有些許無奈:“可是為什么是他們?” 阿宴聽了,微驚,詫異地看著容王:“原來你還不知道???我肚子里的是雙胎啊?!?/br> 容王怔怔地在那里凝視了阿宴半響,最后終于眸中迸射出難以言喻的驚喜。 其實(shí)他實(shí)在是一個深沉的少年,便是高興,也都是似有若無,很少有如此直白的表達(dá)??墒侨缃?,阿宴明顯地感到,他墨黑猶如星子一般的眸子,就這么迸射出動人的光彩。 容王挽起唇角,笑得猶如春花盛開,灼熱地凝視著阿宴:“阿宴,這樣我們就可以一下子有兩個孩兒嗎?” 阿宴無奈地點(diǎn)頭:“是了,是這個意思?!?/br> 她忽然覺得她的夫君有些遲鈍,完全不像是往日那個高深莫測的容王啊。 一時容王只笑著,也不說話,就這么撫摸著阿宴的肚皮,帶著驚奇和敬畏的神情望著那肚子。 “阿宴,你這肚子這么大,撐得難受嗎?” 他是真得不懂。 阿宴對于這個問題,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嗯,有點(diǎn)吧……” 容王的眸光上移,又來到阿宴上面某處,她那里兩團(tuán)圖軟果然是極大的。因?yàn)槭窃趦?nèi)室,也沒什么外人,如今里面是艷紅色的肚兜,外面罩著一層罩衣。從容王這里看過去,隱約可見那里的起伏,真?zhèn)€是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兩團(tuán)柔軟因?yàn)楸粸囦俚募t紗兜住裹著,隨著阿宴喘息微微起伏,顫巍巍的呼之欲出。那紅紗外隱約露出的一點(diǎn)肌膚,就如同那雪膩香酥的白鳳膏一般。 容王的眼眸微沉,啞聲道:“過來?!?/br> 阿宴絲毫不曾意識到他在想什么,只以為他還在說孩子的事兒呢,便稍微湊近了些,道:“聽說這肚子還是會更大的,我這又是雙胎,還不知道有多大呢。” 容王因?yàn)槭翘芍?,胳膊伸過去的姿勢就有點(diǎn)不太方便,當(dāng)下暗啞地命道:“再湊近點(diǎn)?!?/br> 阿宴聽著那聲音中的灼燙,陡然意識到什么,再低頭看過去,卻見他的眸光中帶著異樣盯著自己兩乳,她頓時明白過來,臉頰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