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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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蘇老夫人忙道:“阿宴啊,你說你怎么就懷個身子這么不素凈呢,原本就身上不大好,如今更是鬧騰得藥也不說,如此下去,可怎么得了!” 說著,蘇老夫人難免垂淚。 皇后一聽這個,臉色頓時不好看了,她無奈地看向老祖宗:“老祖宗啊,原本已經(jīng)特意派人傳過話,您卻又是鬧騰什么?” 老祖宗原本對皇后也沒好氣:“我這幾日進宮要見你,你卻一概不見,如今怎么卻跑來這里?” 皇后見老祖宗依然那橫得不行的樣子,越發(fā)嘆息:“本宮聽著容王妃身子不適,所以請稟了皇上,特意過來看望的?!?/br> 老祖宗一聽這個,臉就更難看了:“堂堂皇后,你倒是來看她?” 阿宴聽著這話,輕咳了下,一旁的惜晴愁眉苦臉,關(guān)切無奈。 皇后看了眼阿宴,又看了看老祖宗,當下屏退了眾人。 其他閑雜人等都退下后,皇后看這這屋里的幾個人,眼里漸漸流下淚來。 然后呢,她噗通一聲,跪在了老祖宗面前:“老祖宗啊,您就別鬧騰了!這都是一家人,說不出兩家話。今日顧緋就把話放在這里,以后您若是再跑到容王妃這里大鬧,那我顧緋就直接死給你看了!這分明是不給我活路??!” 這跪下的,可不是別人,是一國的皇后。 這么一來,別說別人,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祖宗都嚇了一跳,若說以前她也罵過這皇后,可那是氣頭上。說到底這皇后是她嫡親的大孫女,又是她如今府里唯一的依賴,當下忙顫著也跪下:“兒啊,你這是怎么了,你一個母儀天下的皇后,為何如此啼哭?” 阿宴見此,便領(lǐng)著蘇老夫人要退下。 說是家事兒,又沒和她沒關(guān)系。 她也不想招惹。 誰知道皇后卻叫住阿宴,低聲道:“阿宴,如今老祖宗,你,我都在這里,我們就攤開來說。從此之后,若是老祖宗前來鬧騰,我真就一頭撞死給你看,省得我里外不是人?!?/br> 阿宴聞言,不免冷笑一聲,心道這還是逼我呢,此時若是一般人,怕是便被這老祖宗逼死,也不敢聲張半分了! 不過阿宴卻忽得心中一股氣就上來了,她也就干脆地道:“皇后娘娘,那我顧宴干脆也把話放到這里,若是老祖宗敢再來這里鬧,我還真就派人進宮請您了?!?/br> 皇后聽了,頓時一噎,她抬眸盯著阿宴,卻見阿宴也不跪下,就這么不亢不卑地站在這里與她對望。 她一咬牙:“行?!?/br> 老祖宗不解地看著皇后和阿宴,一時想著,這阿宴竟然如此膽大,敢對著皇后這么說話。 誰知道阿宴卻是挑眉,又道:“今日的事兒傳出去,也莫要怪我阿宴不懂事兒。當皇后跪在地上的時候,這個屋子里就沒有什么尊卑禮節(jié)了?!?/br> 皇后臉當時就白了,她眸中泛著冷,直直地盯著阿宴,咬牙道:“好,我都懂的。” 說完這個,她緩慢地轉(zhuǎn)首看向老祖宗,忽然眼淚就掉下來了:“老祖宗,我知道您一直希望我能為咱府里爭光添彩,能夠提拔兄弟,可是現(xiàn)在您再這么折騰下去,不光是府里要得皇上憎惡,便是我,怕是都要被皇上冷落。如今雖說四meimei懷了身子,可是卻已經(jīng)被便貶低為昭容了,還不知道這肚子里是男是女的!容王勢盛,備受皇上寵幸,以后咱們這一家子,靠得不是別人,正是我這三meimei。你以后,便是把三meimei當做我一般看待吧。求你了!” 說著,她竟然又磕了一個頭。 老祖宗直直地望著這一切,她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她迷茫地看向站在那里一聲不吭的阿宴,再看看跪在這里淚流滿面的皇后,渾身的力氣仿佛全部被抽走了一般,她渾濁的老眼呆滯地轉(zhuǎn)動著,喃喃地道:“阿緋啊,你這是怎么了,這怎么回事,我怎么就看不懂呢……” 可是皇后流著眼淚,跪在那里一句話都不再說了。 ************************************************** 當一切結(jié)束的時候,昔日總是居高臨下的老祖宗,此時猶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巴在那里。 如果說她以前有各種委屈各種冤屈,那么現(xiàn)在都煙消云散,只剩下麻木和茫然。 現(xiàn)在府里漸漸不行起來了,她依然于是囂張蠻橫,那都是依仗著有個皇后的孫女??墒侨缃瘢齾s是徹底看懵了。 她那皇后的孫女,她唯一的依仗和希望,如今是跪在那里哭著求她不要去sao擾阿宴。 想到阿宴站在那里,對皇后冷冰冰地說的話語,她就渾身沒有半分力氣。 她坐在馬車里,衰老而無力地靠在窗戶那里,看著外面霧蒙蒙的天。 這可真是變天了啊。 那阿宴,竟然是連皇后都不怕了。 這世道,怎么就成了這樣呢? 老祖宗無力地仰躺在那里,渾濁垂老的眼眸中都是哀傷和嘆息。 “一個庶房的丫頭,怎么就讓她登了天似的!” ****************** 阿宴這一次,算是和皇后杠上了。 蘇老夫人想起這事兒來,倒是有些后怕:“這次皇后怕是也氣得不行?!?/br> 阿宴點頭:“是,把她也得罪了。” 她品著銀耳雪梨羹,淡淡地道:“不過呢,便是今日我不這么著,其實也早已把她得罪了?!?/br> 她其實也隱約感到了,皇后最近又是送東西又是親自過來的,這怕是皇上那邊的意思。畢竟容王不在,這老祖宗這么鬧騰,皇上那邊不管都說不過去??墒腔噬先羰莵砉埽瑓s有些不太合適,于是他只好讓皇后管。 皇后如今里外不是人,一番委屈,還不都得怨怪到自己身上啊。 一旁的素雪聽著,擰眉道:“王妃倒是不必為這等事兒煩憂,原本殿下離開之時也囑咐過,可不要因為一些閑事兒受了委屈,沒得動了自己的胎氣。如今你懷著身子,現(xiàn)在皇后給老祖宗來了這么一跪,好歹接下來能安寧一段時間。” 素雪話雖這么說,其實心里想的是,管它得罪誰呢,但凡不得罪了皇上,只要護好了王妃,左右殿下回來沒有責罰的道理。 至于其他人,那都不算事兒。 阿宴倒不知道素雪的想法竟然這般霸氣,她只是琢磨著:“要說起來,殿下走了也有半個月了吧,怎么連個信兒都不曾有呢?” 她摸了摸肚子,這都四個月了,這孩子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呢。 正想著的時候,卻聽得外面?zhèn)鱽硐?,說是有宮里的來送信,容王送來了軍報,順便托信使送來了家書。 阿宴一聽,頓時抿唇笑了。 可真是巧了,她剛想著這人也不知道給送個信,不曾想這信就送到了。 當下忙傳了人,將那家書送進來。 一邊的素雪和惜晴見她喜上眉梢的樣子,當然不由得從旁抿唇兒笑。 倒是蘇老夫人笑呵呵地道:“這也才成親沒多久,殿下就出外打仗了,也實在是苦了我們阿宴呢?!?/br> 阿宴臉上微紅,心里卻是想著,也不知道容王的家書都寫了什么。 那曼陀公主,他可是遇到了。 此時一旁的幾個人越發(fā)笑她。 她干脆低哼一聲,嬌聲道:“這是我肚子里孩兒的爹,我還能想了嗎???” 此話一出,惜晴和素月頓時掩唇笑起來,一旁的蘇老夫人也忍不住道:“你這丫頭,說話沒邊沒沿兒,也不怕人笑話!” 一時這家書送了上來,蘇老夫人體貼地帶著惜晴和素月都出去了。 阿宴美滋滋地拿過那信來,卻見那信沉甸甸的,還用火漆封著呢。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抽出里面的信紙,那信紙仿佛都帶著一點似有若無的容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