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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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此時正幫容王解下腰封,聽到這個,纖細的手指頓了頓:“我醋性那么大嗎?” 容王低頭,打量著近在眼前的精致眉眼,只覺得那眉眼怎么看怎么喜歡。 世上千嬌百媚,什么樣的美色他沒見識過,偏就是喜歡她這種。 他挑眉,望著那讓他移不開眸子的容顏,暗啞地道:“怎么,你難道真要在我房里放幾個?” 聽到這個,阿宴陡然睜大了眼睛,清澈的眸子就那么望著他。 容王黑眸頓時帶了笑意,邊笑,邊輕輕地道:“怎么,舍不得放吧?” 阿宴默了一會兒,忽然道:“其實,如果你實在是覺得煎熬,也未嘗不可,那個燈兒呢,倒是長得真不錯?!?/br> 她話這么一出,容王的笑容頓時收斂了,就那么定定地盯著她看。 容王的眸子從來都是深沉難懂的,他就那么靜靜地望著別人,明明視線很平淡,可是別人卻總是能覺得那目光仿佛能看透自己一般,于是感到不敢直視,感到他的目光非常銳利。 容王自己也清楚,自己但凡望過去,再也沒有人能把心思在自己面前藏住的。 可是,此時他望著身邊這個枕邊人,卻有些捉摸不透了。 望著她沉靜的臉龐,容王的胸口忽然一陣發(fā)悶。 他腦中恍惚想起上一世,想起阿宴是怎么痛恨著沈從嘉的冷落和遺棄。 她這是什么意思,輪到自己了,她真不在乎? 想想這個可能,便覺得猶如墜入冰窖一般。 容王定睛,收斂心神望過去,卻見阿宴繃著臉,低著頭,那垂著的眼眸里,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阿宴兩肩聳動,終于忍不住,撲到他懷里笑著說:“才不許你納妾呢,不許納妾,不許有通房,不許親別人,更不許抱著別的女人睡覺!” 容王僵硬地抬起手來,將她攬著,黑著臉說:“以后,不許和我開這種玩笑?!?/br> 他不動聲色地摟著她半響,才開始慢慢地去親她的頸子,去親她的耳朵和臉頰,他的動作開始的時候很輕緩,后來就仿佛河流驟然變?yōu)榱舜蠛?,大海驚濤駭浪,他開始把她摟得死緊,就那么激狂地親著,親得阿宴兩腿發(fā)軟氣喘吁吁,兩唇嬌紅得猶如春雨潤著紅艷艷的櫻桃。 待他把這股子勁兒總算發(fā)過去時,終于重新開口,低啞危險的聲音道:“摟著我?!?/br> 阿宴兩腿發(fā)軟,本身就是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的,此時聽到這個,越發(fā)用臂膀將他勁瘦的腰桿緊緊環(huán)住。 容王低聲道:“摟著我,不許放開。” 他不知道,假如哪天她就那么將自己放手了,他該怎么辦。 所以,她不能放手。 ☆、93|朝拜 這一年的冬天,容王一直在準備著開春后打仗的事兒,忙得不可開交,早出晚歸的,有時候阿宴一天都不見他個人影,只有晚上的時候,挺著不睡,才能看到他。 容王因為這個,只能晚上的時候盡量早些回來,早上的時候則早些走,每次起床都是輕手輕腳,免得驚醒了睡夢中的阿宴。 雖然他很忙,不過他幾乎每天都要找來歐陽先生和素雪,分別詢問下今日王妃的身子,以及院子里的事兒。 自從那次的燈兒事件后,這王妃院子里算是徹底地打理了一番,把那些稍嫌姿色好的,眼神狐媚的,統(tǒng)統(tǒng)都挪移出去了。于是有一天阿宴就在院子里走動的時候,一眼看過去,難免覺得詫異:“這是怎么了?我瞧著這院子里打掃得丫頭,一個個的遠不如以前看著順眼?!?/br> 一旁的素雪簡直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她只知道有主母在哪里清理后院的,可實在是不知道還有當爺?shù)?,特別是這尊貴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容王這種,竟然自己動手清理后院,還清理得這么干凈。 因到了年節(jié)時候,蘇老夫人現(xiàn)在已經回去了,不過她每常派丫頭過來,傳個話兒送個吃的什么的。當下這蘇老夫人聽說了這消息,倒很是高興:“素凈了好啊,素凈了就不出什么妖蛾子事兒!等回頭兒這容王出去打個仗,你這邊娃也生下來了,總算是不給別人可乘之機?!?/br> 阿宴想想,倒也是這個道理,當下也就不在意了。 很快到了年關,年關這個時節(jié),內外命婦都是前去向皇后娘娘朝賀的。以前容王沒有妃子也就罷了,如今容王大婚了,他的王妃便是外命婦之首,就要率領外命婦前去向皇后朝賀。 對于這個事兒,阿宴心里有些沒底兒。容王見此,倒是渾不在意,只是淡道:“你如今懷著身子,誰也不敢煩擾了你,到時候只要依禮在司贊引導下,作樣子拜一拜就是了。到時候若是有不適,命素雪馬上去找我。” 阿宴聽著他那篤定的語氣,心里便安穩(wěn)起來。再看過去,望著他那涼淡俊美的樣子,心里便難免覺得奇妙,明明不過是個比自己還小的少年罷了,為什么他一言一語間,總是那么的從容和淡然,仿佛什么事兒,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有時候吧,阿宴就有些氣不過,總是忍不住上前比如捏捏他的鼻子,拽拽他的耳朵,甚至去撓撓他的脖子,想著逗他變個樣子。只可惜,除了極少數(shù)的時候,他都是非常平靜非常淡定地握住她的手,那眼神略帶無奈地望著她,好像在說,你怎么這么幼稚呢。 時候一長,阿宴大概也知道了,他也只有那么幾個死xue,可能讓他變了臉色。只可惜那幾個死xue卻是阿宴不敢輕易嘗試的。 若是試了,還不知道什么下場呢! 這一早上,阿宴因了夫君的安慰,倒是從容地出了門,到了宮門前,兩個人自然分頭行動。此時宮門前已經立了外命婦,都一個個盛裝妝點在那里等著呢。 今日伺候在阿宴身邊的有惜晴和素雪,這都是左右臂膀,再也沒什么可擔心的呢。其他外命婦見阿宴來了,都上前來奉迎見禮。 這外命婦中自然有敬國公府的老太太并大太太大少奶奶的,也有阿宴的母親蘇老夫人。 這場面就有些尷尬了。 大少奶奶自然是過來好生奉承著。 老太太和大太太連看都不想看阿宴,特別是老太太,深陷的老眼瞇著,里面射出的鄙薄眾人皆知,都不帶掩飾的。 怎么也沒想到,以前那個敬國公府里不起眼的小丫頭,那個老太太一不高興就命她去祠堂跪個一整夜的小丫頭,如今竟然是要帶著她們這些人去拜見皇后了! 這口氣,怎么咽都覺得胸口悶得慌,使勁咽也咽不下去啊。 只是之前皇后娘娘卻特意派人叮囑了的,說是皇宮內院里,萬萬不可給容王妃有半分不堪。 這老太太和大太太雖則是個性子強的,可是到底不敢不遵從皇后娘娘的安排,當下也只能硬生生地忍著。 一旁的貴婦們也都看出這敬國公府的事兒了,難免暗暗生笑。要說起來啊,你這一個府里出了三個姑娘,一個是皇后,一個是凝妃,一個是容王妃,原本該是多么風光榮耀的事兒??! 可誰知道,你們就鬧騰,鬧騰得聽說現(xiàn)在皇后和容王關系都不大好,還聽說那凝妃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皇上,雖懷著龍嗣,也被禁足在宮苑內呢! 這事兒原本那是道聽途說,后來進了宮拜見皇后,根本不曾見那凝妃,大家心里就都有底兒了。 這個時候,難免有些有眼色的,趕緊跑過來巴結阿宴,和蘇老夫人說笑。 誰知道容王深受倚重,又是皇上親自養(yǎng)大的孩子,那感情非比尋常,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容王妃啊。 這么一來,老太太看在眼里,難免又有些憋悶,臉色就特別難看,她本來年紀大了,如今拉下臉,瞇著眼,那個樣子,真?zhèn)€是要多刻薄有多刻薄,便是滿身的華麗頭冠也無法遮掩的。這么一來,原本想找她套個近乎的也遠著點了,畢竟來到這皇宮內院,到處都是貴人,處處你都得奉迎著點,奉迎誰不是奉迎,何必非要找一個刻薄的老太太呢! 阿宴將一切看在眼里,不過也只是笑笑罷了。若是以前,她或許對這老太太也心懷不滿,可是現(xiàn)在,她和容王夫妻琴瑟和鳴,正是如魚得水的時候。 人一旦幸福安定了,這心態(tài)就不太一樣,開始慢慢變得寬容起來。 她從旁笑望著昔日那個對她來說威嚴不可冒犯的老太太,這如今也只是跟在她身后前去參見大典的眾多外命婦之一罷了。 此時車儀來了,各命婦在侍女的攙扶下分別上了車,因為外命婦太多,有人是兩三人同乘一輛車的,這都是之前早已安排妥當?shù)摹?/br> 這邊老太太,大太太還有大少奶奶自然乘坐了一輛,可是就在老太太上了車后,她掀開車簾子,指著不遠處一輛車:“怎么這三太太竟然自己乘坐了一輛?” 大少奶奶打眼看過去,可不是么,那輛車上了個三太太,再沒別人了,正看著呢,又見有太監(jiān)在那里點頭哈腰,對著蘇老夫人不知道說什么,好生討好的樣子。 老太太瞇著老眼,心里頗為不是滋味:“這些奴才們,也實在是個有眼無珠的!” 放著皇后的外家不討好,卻去討好那些旁枝末節(jié)! 車馬緩緩進入了宮中,最后停在了肅章門外,到了這里,自然有禮贊引導,紛紛就位,因這命婦分為外命婦和內命婦的。外命婦這邊自然是阿宴,內命婦那邊卻是平溪公主。 這平溪公主見了阿宴,眼神依然是和藹的,帶著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