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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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臉色變得很黑,不過還是點頭:“這個我也明白,還有其他呢?” 誰知道阿宴卻笑著道:“其他的我還沒想出來呢,先這么著吧,等我想出來再和你提?!?/br> 容王眸中泛起一絲無奈,不過他還是摸了摸阿宴的頭:“沒事兒,你慢慢想吧。” 什么時候想出來什么時候算。 反正他肯定得照辦的,不是嗎? ☆、91|懷孕2 阿宴有了身孕的消息,迅速傳到了皇宮內(nèi)院。當(dāng)下皇上自然是大喜,特意把容王召進(jìn)宮去,詳細(xì)地聊了一番,高興得很,只覺得他們兄弟二人,這要有子嗣,一下子就來了! 當(dāng)下還命人賞賜了諸般寶物,卻都是一些罕見的金銀珠寶等物,另外也有一些諸如外間進(jìn)貢的千年雪蓮千年人參等滋補之品。 皇后那邊也得到了消息,這個時候的她自然是不甘落后,唯恐表現(xiàn)不當(dāng)惹了皇上不快,當(dāng)下也趕緊賞賜了物事給容王妃,她倒是細(xì)心一些,賞賜之物有各色綾羅,上等的布匹諸如軟煙羅等,那都是各地進(jìn)貢的,說是以后給孩兒做衣服什么的,都比普通的要好。除此之外她也賞了諸多孕婦補給之品,還特意派了幾個有經(jīng)驗的老嬤嬤過去。派過去的時候,又擔(dān)心如同上次一般惹了容王不快被譴責(zé)回來,思量一番,把那群嬤嬤好生教訓(xùn)一番,說好了要她們到了那里務(wù)必聽從容王妃的吩咐。這些嬤嬤當(dāng)下到了容王府,對阿宴可算是畢恭畢敬,當(dāng)個奶奶一般小心奉承伺候著。 其實容王府自然不缺這個的,不過是皇后要表示自己的一番心意罷了。 而在宮外,這個消息也很快傳到了燕京城各豪門貴府中。其實自從阿宴嫁給了容王后,也時不時有那拜帖請?zhí)哆^來,阿宴并不喜這些,又和容王正膩歪著呢,容王哪里舍得她去見別人,況且又下著雪,是以也沒怎么走動過。 如今呢,趁著她有了身孕,一時各處的禮品拜帖都統(tǒng)統(tǒng)送了過來,真跟雪花一般。阿宴也沒精神管這些的,她其實從來都不太愛這些應(yīng)酬,如今懷了身子,容王對她小心謹(jǐn)慎,怕她累到,她自己也是上心,更不愿意為那些瑣事煩憂,當(dāng)下就把那些拜帖以及各色禮品都統(tǒng)統(tǒng)扔給了惜晴,讓她帶著手下一般丫鬟打理。 惜晴昔日也曾跟著她去打點茶莊,后來在府里又規(guī)整府庫,也確實是個能干的,把那些打點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實在是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因為這個,容王倒是很滿意,借著這個機會,便越發(fā)有把惜晴往外送的意思,甚至提議著也該給她說門親事了。 以前他和阿宴親熱,總覺得從旁杵著一個人,小心謹(jǐn)慎地提防著他,仿佛怕他欺負(fù)了阿宴似的。如今這人不總在跟前晃了,頓時感到舒心了。只可惜的阿宴這懷了身子,是再也不可能讓他如何了,無非是摟著親親。 每每親起來,他血脈賁張的,也實在是難受,比十三四歲那年夜里夢到她那會兒還憋的難受。那時候還不知道這滋味,無非是干想,如今嘗了,卻是食髓知味, 于是容王殿下,這幾天的臉陰晴不定,看得周圍的丫鬟嬤嬤們很是膽戰(zhàn)心驚。 有時候他對著她的王妃,笑得溫柔,那清冷的眸子仿佛被春風(fēng)吹過,柔和得仿佛外面千樹萬樹都已經(jīng)桃花開。有時候呢,他又抱著他那王妃,默默地看著,一聲不吭,不喜不怒的,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這個時候,除了那王妃,其他人別提是說話,就是喘氣兒,都得憋著點。 也虧了那王妃,真是一個好性子的,就這么湊過去,捧著他那張陰晴不定的臉,那么笑著,軟綿綿地給他說話。 一時還真有那碎嘴的婆子私底下說,也虧得這容王位高權(quán)重,才娶了這么一位又嬌美又溫柔的王妃,可真是寵著他,任憑他使著小性子,卻那么哄著他說話呢。 要說起來,王妃也是個可憐的,這都懷了身子,還得哄那小夫君。 都說女大三抱金磚,聽說這王妃也被賞了一塊金磚,可是這內(nèi)里的酸楚滋味,怕是也只有那嫁了小夫君的婦人明白了! 而當(dāng)其他人都在外面小心謹(jǐn)慎斂著氣兒伺候著的時候,那位溫柔和順哄著小夫君的阿宴,正親昵地蹭在容王肩頭:“你最近都不愛抱我了。” 容王繃著臉,肅穆地道:“阿宴,別鬧了?!?/br> 他這副樣子,在外面自然能威嚇住別人,若是以前,阿宴難免也被他真嚇住了,可是如今卻是根本不怕,不但不怕,反而抬起小手就去捏他的鼻子:“不行,你現(xiàn)在都不愛抱我了,我不高興?!?/br> 容王眼眸中很是無奈,抬起手,輕柔地攬著阿宴的腰肢:“我這不是在抱你嗎?” 阿宴搖擺著身子不滿意:“我要你緊緊地抱著我嘛!”說著,她就抬起頭,去親他那好看的下巴。 容王此時簡直是無語了,擰著眉,冷著臉道:“阿宴,你這是在惹火?!?/br> 這話說對了,阿宴就是在惹火。 她就是想看他被自己弄得面紅耳赤呼吸灼熱兩眸滲透著nongnong的情=欲可是卻又不得不忍著的樣子。 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都會將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黑眸定定地望著他,兩只手還會情不自禁地攥著,那寬厚的胸膛還會起伏著。 這個時候,她去摸他的勁瘦的腰肢,都能感受到那勃勃的萌動和爆發(fā)力。 可是偏偏他實在是一個自制力很強的人,他就這么站在那里,沉著臉凝視著她,在那里干忍著。 若是以前,以他的性子,怕是轉(zhuǎn)身離開,眼不見為凈。 可是現(xiàn)在呢,容王也算是知道阿宴的性子了,他若是敢離開試試,怕是她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所以他只能忍著。 而一想到,這種日子他還要忍受八個月,他就覺得,還是去打仗好了。 容王殿下就在這番煎熬中,將他的岳母大人接到了府中。 如今的三太太,外人已經(jīng)不稱之為三太太,而改成蘇老夫人了。她本家姓蘇,如今兒子是封了侯的,女兒又是嫁了王妃,她如今也有了誥命,是郡夫人,雖則比敬國公府老太太國夫人的誥命低上一個品階,可到底也是不容小覷的了。 其實自從阿宴成親后,蘇老夫人一直念叨著,盼著阿宴趕緊懷上。后來聽到宮里傳來了這凝妃有了身子的消息,她更是著急了。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怕她高嫁到了王府,卻又如同皇后娘娘那般膝下無子,那可才叫一個尷尬呢。如今日盼夜盼的,總算阿宴懷了身子。 只要懷上就好,無論男女都好。 他們到底年輕呢,以后時候長著呢,便是生個姑娘家,那就是個郡主呢,也得千嬌萬寵地愛著護(hù)著。 蘇老夫人來到了王府后,便開始著意伺候阿宴的飲食,給她說一些平日的忌諱等事。因了這蘇老夫人來,容王總算覺得自己不必時時面對那般考驗了,到底是松了一口氣。 可是這口氣松下沒多久,便仿佛有些不對勁。 原來這蘇老夫人知道他們晚上竟然還是同房睡的,唬了一跳,忙對著阿宴咬耳朵:“阿宴,這男人啊,都是忍不住的,你萬萬小心,你這是頭一胎,可不能因了大意,慣著寵著男人,就把這孩子折騰了。” 阿宴聽得滿面通紅:“母親,你放心就是,沒事兒的?!?/br> 她低聲道:“我心里有數(shù),殿下心里也有數(shù)兒。” 蘇老夫人卻是信不過:“唉,我的孩兒啊,你哪里懂的!你們才新婚,他又這么年輕,十六七歲,正是想要的時候,時候一長,哪里能把持得住呢!” 這蘇老夫人腦袋一轉(zhuǎn),又想起一件事來,拉住阿宴開始小聲嘀咕:“還有一件事兒,你可得小心著些。你看如今你有了身子,總是要忌諱著。這容王的,位高權(quán)重的,保不住其他人有什么心思。你看這屋子里里外外,我冷眼旁觀,那些丫鬟們,一個賽一個的年輕好看。特別是那個穿著灑花褙子石榴裙兒的,一看就是個浪的。剛才我瞅著她看容王的那眼神,那就不對勁兒呢!” 阿宴聽母親這么一說,腦中回想了一番,那個灑花褙子石榴裙兒,好像是一個叫燈兒的丫鬟吧,因為她素日管著各處燈火添油的,她也沒細(xì)看,只隱約記得那丫頭眉眼兒確實俏,生得小蠻腰,愛拿一根桃紅色的腰封把個腰兒束起來,顯得那上身的嬌軟就特別大。又細(xì)想一番,好像她走起路來,也總是一扭一扭的。 說起來,確實是個招惹人的丫頭。 不過呢,阿宴當(dāng)下笑了下,卻是并沒太放在心上:“母親,她是長得不錯,可未必存了那個心思,再說了,就是有那個心思,又能如何呢。若是殿下在意,我阻擋也沒用,若是殿下不在意,我若去管了這事兒,沒得顯得自己心胸狹隘,容不得人?!?/br> 蘇老夫人聽著這個,嘆了口氣:“阿宴啊,要說起來呢,這京中的貴婦懷了身子,哪個不是往夫君房里塞幾個心腹呢。自己塞的,總比自己湊上來的野的強,好歹那賣身契都是把在自己手里,將來出了什么事,也好收場。” 阿宴知道母親這是為自己好,不過想著塞幾個女人給容王,再想著那冷冷清清的容王就這么去抱別的女人,像往日親自己那般去親別人,她竟覺得心口有些發(fā)堵。 一時想起往日,那柔情蜜意的時候,他不是也說過,不會有別人嗎?自己總該是信的。 蘇老夫人見女兒神色,也看出端倪,知道她到底是新婚燕爾,怕是舍不得的,當(dāng)下暗暗嘆了口氣,也就不說什么了。 這一晚,阿宴晚上睡的時候,便有些怔怔的,想著母親的話呢。 這容王寬衣上了床,卻不見他的王妃軟綿綿地湊過來了,他轉(zhuǎn)首,就著那夜燈昏暗的燈光,便見她正擰著眉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什么呢。 要說起來,往日她總是逗自己,自己每每覺得難忍,實在煎熬得厲害。如今她不逗自己了,自己反而有些失落。 當(dāng)下他面無表情地道:“今日個怎么蔫了?” 阿宴聽到他說話,嘆了口氣,過來攬著他的臂膀:“夫君,你想和我分房睡嗎?” 容王蹙眉:“好好的怎么又提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