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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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 阿宴一下子跌倒在床鋪上,她側(cè)躺在那里,小手抓著被褥,低聲道:“我沒有偷看?!?/br> 容王挑眉:“是嗎?” 阿宴鼓起勇氣,側(cè)過臉,抿唇道:“我在看我的夫君,看夫君,能叫偷看嗎?” 容王面無表情地僵在那里半響,最后終于,唇邊綻開一個笑來。 他平日總是清冷眸中也帶上了笑,笑里都是暖意。 他這么一笑,暖帳里的氣氛一下子不一樣了。 阿宴見他笑著,心里也是一松,便湊過去,打量著他的眉眼,低聲道:“夫君,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78|容王的表白之活色生香 容王仿若有所察,收住笑,別過臉去:“不可以?!?/br> 阿宴不死心:“可是我還沒問呢。” 容王還是沒說話,側(cè)顏冷硬。 阿宴沉默了一會兒,終于抬起手,用自己的手去握住容王的手。 她兩只小手將那大手握在手里,把玩著,比劃著,小聲地嘟囔道:“你剛才又不是說夢話,剛才分明說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現(xiàn)在我就是問問你,你就不理我了……” 這話一出,容王的手頓了下。 半響,他終于轉(zhuǎn)過身來,從阿宴手里抽出手來,然后攬住她的腰肢。 阿宴順勢鉆到他懷里,在他胸膛上磨蹭。 容王摩挲】著阿宴柔軟的腰肢,感覺著她的黑發(fā)在自己胳膊上蔓延纏繞,他抬手細致地將她的黑發(fā)理順,又按壓著她的腦袋,將她越發(fā)按在自己身上。 一聲嘆息,他終于開口道:“阿宴,你想問什么就問吧?!?/br> 不過我并不保證,會回答你所有的問題。 阿宴聽到這個,從他懷里抬起頭來:“夫君,你為什么娶我?” 雖然阿宴知道自己的容貌是首屈一指的,要不然也不至于那威遠侯只見了自己一面,那魂就飛了。 不過呢,她也知道,容王絕對不會是為了一個女子的容貌就會將她娶進門的。 上一世的容王,不知道見識了多少傾國傾城的女子,她們其中不乏比自己姿容更加絕艷的。 除了美貌,阿宴很有自知之明,無論是家世還是性情,自己實在都是拿不上臺面的。 容王攬著阿宴的腰肢,聽到這個,半合上眸子,啞聲道:“你認為呢?” 阿宴咬唇,皺著眉頭,想著從他口里挖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實在太難了,當下她埋下臉,厚著臉皮硬聲道:“你是不是偷偷地喜歡我???” 這話問得直接又火燙,阿宴問完后,自己也羞紅了臉。 她以為沉悶內(nèi)斂的容王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誰知道容王竟然在沉默了片刻后,終于道:“是,阿宴,我就是偷偷地喜歡你?!?/br> 他攬著她的大手用了幾分力道,扣得她柔軟的腰肢甚至有些疼:“阿宴,如果我不是喜歡你,怎么會娶你呢?!?/br> 這話一出,阿宴陡然睜大了眼睛。 她從容王懷中抬起頭來,詫異地望著容王,探究地打量著他。 她努力地回憶過去的一點一滴,陡然明白過來:“威遠侯那次,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故意把茶杯捏碎,后來又是故意引著威遠侯在他府里要了一個侍女,不得不娶回家里了。 容王眸中有一瞬間的慌亂,他別過眼睛去,不過依然還是啞著聲音道:“是,我就是故意的?!?/br> 阿宴在這昏沉沉的夜色中,清晰地看到容王耳根那里一點可疑的紅。 她終于忍不住,抿唇笑了下,低聲道:“那一日在臥佛寺下,你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 容王聽到這話,蹙了下眉,目光落在阿宴臉上:“那你呢?你是不是跑過去見沈從嘉的?” 聽著容王語氣中的nongnong的醋意,阿宴心情越發(fā)好起來。 她笑著點頭:“是啊?!?/br> 容王低哼。 阿宴越發(fā)順著桿子往上爬:“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想著我,怕我真嫁給沈從嘉,所以跑過去攔著我?” 容王想起這事兒,沒來由地便臉色便沉了:“沈從嘉真就那么好,都成瘸子了,你還跑過去見他?!?/br> 若是以往,容王這么一沉下臉來,怕是阿宴已經(jīng)開始心里犯嘀咕了,不過此時她竟然不覺得怕了。 她笑著攬著他的脖子:“原來你那么早就喜歡我?” 容王依舊沉著臉,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還有你那表哥阿芒,可是兵荒馬亂的在大街上給你表白,你可真是感動得眼淚都要出來了?!?/br> 阿宴想起當時的事兒,不由越發(fā)笑得跟一朵花一樣,她干脆坐起來,幾乎是趴到了他胸膛上:“我表哥阿芒說得那些話,確實很讓人感動呢。我聽著,心里真是喜歡?!?/br> 難得有個人,接連兩世,都是那樣地對自己好,阿宴確實是感動的。 容王的目光難懂,啞聲問道:“那你呢?” 阿宴故作不知:“我什么???” 容王抿了下唇,沒好氣地道:“你喜歡他嗎?” 阿宴為難地蹙著眉,歪著頭,想了好久好久。 容王眉宇間漸漸地浮現(xiàn)出焦躁來,就這么直直地望著他的王妃。 半響,阿宴暗暗瞥了下容王的不安,心里實在是覺得歡喜極了,她這才故意嘆了口氣:“要說起來,如果他真得喜歡我,那可能我也是沒法嫁給他的?!?/br> 容王終于暗暗地松了一口氣,不過隨即他又挑眉,道:“為什么,因為他只是一個商賈出身,無法與你匹配?” 阿宴埋首在容王的胸膛上,心里忽然覺得想大笑三聲。 不過她使勁地憋住了,這才悶悶地道:“也不是因為這個啊,主要是表哥在我心里,就像是哥哥一樣,如果嫁給他,我會覺得怪怪的?!?/br> 容王聽到這個,頓時那眉宇間的焦躁一揮而去。 誰知道阿宴忽然抬起頭來,一本正經(jīng)地望著容王:“不過呢,如果實在沒有其他可心的男人,我或許真會嫁給他吧,我也不知道呢,畢竟表哥對我真好?!?/br> 這話一說出,容王頓時臉色不太好起來,他暗沉的目光就那么盯著阿宴,驟然伸手,就這么強行按壓著阿宴的腦袋,將她按下,然后薄唇剛猛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得攻城略地長驅(qū)直入,讓阿宴幾乎喘息無能,腦后就是那個有力的大手,她躲無可躲,只能趴在那里被動地承受著他的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容王終于放開了阿宴,他深沉難辨的眸子壓抑著情=欲的色彩,喘息急促粗重。 阿宴被吻了這么許久,已經(jīng)是渾身無力全身虛脫一般,就這么癱軟地趴在他胸膛上,感受著他胸膛深沉而有力的起伏。 男人和女人的身子果然是不一樣的,這胸膛起伏得那么有力,以至于自己的嬌軟的身子也跟著動啊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