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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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只覺得那他那溫柔的語調(diào),真跟春風(fēng)一般,吹得她心都化開了。 她怎么以前只覺得他這個人不可琢磨的清冷和遙遠(yuǎn),就不知道他還可以這么溫柔地說話,哄得你心里說不出的熨帖。 于是她笑得眉眼彎彎,再也沒有比現(xiàn)在更開心的時候了。 ☆、65|進(jìn)宮 容王府的馬車實(shí)在是太舒服了,當(dāng)然也可能是緊靠著的這個容王rou墊實(shí)在太體貼,一路上沒怎么覺得顛簸,馬車已經(jīng)到了宮門前。 這馬車自然是不好直接進(jìn)入宮中的,于是容王牽著她的手下來,又換了輦車,一起往內(nèi)殿走去。如此走了一炷香功夫,來到了正陽門前,容王挽著阿宴的手道:“我要去攝政殿去拜見皇兄,你自己去拜見皇嫂吧?!?/br> 阿宴點(diǎn)頭:“嗯,我明白的。” 容王當(dāng)即下了車,一旁已經(jīng)有侍衛(wèi)牽了馬來,是皇宮內(nèi)的御馬,通體沒有一根雜毛,皮毛锃亮,一看就不是凡種。 容王站在輦車旁,卻并沒有立即上馬,而是沉默了一會兒,卻又俯首過來,對阿宴道:“你過去了,就坐一坐,說會兒話就出來。到了那里,不要亂吃東西?!?/br> 阿宴眨眨黑白分明的眼睛,認(rèn)真地道:“我不會亂吃東西的?!?/br> 容王定定地望著阿宴,他忽然想起初初見面時,那個六歲的小姑娘,那雙清澈的眸子。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道:“我以為你會嘴饞?!?/br> 阿宴頓時覺得有點(diǎn)冤屈,再次認(rèn)真地道:“真的不會。” 容王忽然笑了下:“好,我知道了,你不會嘴饞?!?/br> 說著這話時,他陡然伸出臂膀,大手似有若無地滑過了阿宴的腰肢。 阿宴的腰肢,那真是婀娜小蠻腰,若說起來,容王的兩只修長大手那么輕輕一握,就可以將那細(xì)腰握在手里的。 可是讓阿宴羞慚的時候,盡管那腰肢依然纖細(xì),可是卻已經(jīng)是用手能捏出小rourou來了! 明白了容王的意有所指,阿宴臉頰上泛出紅暈,她咬唇,頗為羞慚地道:“我趕緊去拜見皇后娘娘了!” 容王明白她的尷尬,當(dāng)下也就不再逗她,起身,環(huán)視身后,身后的侍衛(wèi)太監(jiān)等,每一個人都在低著頭。 他們努力地低著頭,恨不得把頭低到土里去。 也許他們還恨不得捂上耳朵,裝作我什么都沒聽到,什么都沒看到。 容王倒是不在意的,當(dāng)下翻身上馬,和阿宴告別,徑自前往勤政殿了。 ********************* 卻說阿宴目送著容王騎馬離開,自己一個人趕往皇后所住的翊坤宮。其實(shí)這皇后是她堂姐,往年也是見過的?;屎筮@個人不若大少奶奶一般見誰都親,也不若大太太一般總是刻薄尖銳。 這皇后,即使當(dāng)年是寧王妃的時節(jié),也總是一副雍容華貴,高高在上的樣子。 等閑之人,她自然不必計較。 這樣的皇后,對阿宴一向是視若無物,偶爾眼睛掃過,也只是矜持清淡的一笑。 阿宴是萬萬不曾想到,有一天,自己和這個高傲的堂姐成了妯娌,還要以弟妹的身份前去拜見她,向她請安。 一入這翊坤宮,便見這里嚴(yán)陣以待,顯然是早已知道阿宴要過來了。 待到了殿上,卻見皇后姿容華貴,端坐在正中,高高在上地望著前來拜見的阿宴。 阿宴跪下,態(tài)度恭敬地向皇后請安。 皇后矜持而疏遠(yuǎn)地笑了下,示意她起身。 阿宴見此,也就沒客氣,當(dāng)下起來。 若是按照常理,她這是以容王妃的身份過來,怎么也該賜座的。抬眸望過去,看起來這皇后娘娘是沒打算讓她坐下的。 皇后居高臨下地望著阿宴,唇邊帶著淡淡的笑:“王府上住得可習(xí)慣?” 聽到這話,阿宴忽想起,這如今的容王府,那可是自己這大堂姐苦守了十三年的地方,不曾想自己竟然成了那里的主人。 她抿唇一笑,輕聲道:“還好?!?/br> 誰知道這時候卻聽到一個老嬤嬤開口道:“思云啊,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那思云聽了,忙回稟道:“已經(jīng)未時了,再拖沓下去,怕是天都要黑了?!?/br> 阿宴聽此話,看過去,知道那老嬤嬤姓趙,是當(dāng)年敬國公府陪嫁過去的,也是皇后身邊第一倚重的嬤嬤。 人家這話,自然是暗嘲她起得太晚,以至于這個時節(jié)才來給皇后請安。 這事兒,要說也是自己理虧。左右她們說幾句,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當(dāng)下阿宴便只笑不語。 皇后娘娘此時卻做出寬容大度的姿態(tài)來,笑道:“他們到底年輕,又是新婚燕爾的,便是貪睡,倒也是正常?!?/br> 說著這話,便命人沏茶。 一時茶上來了,卻是南方特供的云龍團(tuán)茶,阿宴只聞了一下就知道了。 如今表哥特特地請了炒茶高手,也想制出這茶來呢,只不過這哪里是一時半刻就能制出來的,總是要花費(fèi)些時間慢慢來。 皇后笑道:“容王妃,我知你素日愛茶的,你便嘗嘗這個?!?/br> 阿宴本要嘗,卻陡然想起臨別時容王在耳邊的吩咐,一時便暗暗蹙眉,不想再下口,當(dāng)下以袖掩盞,假意淺嘗了一下,外人看來應(yīng)是品了一口,其實(shí)只是嘴唇沾到了一點(diǎn)。 品完茶,皇后又開始對阿宴說起話來,都是一些老生常談,偶爾說些這王妃的規(guī)矩。昨夜根本不曾睡好,便是今日頭晌睡了這么半日,可是也總覺得不夠。阿宴聽著皇后的這番沒頭沒尾的陳詞濫調(diào),覺得上下眼皮開始打架,頭疼欲裂的困乏,偏生她只能干巴巴地站在那里,連活動下腿腳都不方便。她那雙腿,特別是大腿根那里,原本就酸疼,如今則是慢慢僵硬起來。沒辦法,她只好輕輕地挪動下腿,以活動下。 皇后身邊的趙嬤嬤見此情景,眸中越發(fā)的不屑和憎惡。 阿宴也不是傻子,她眼睛一掃,知道自己的處境,再者站了這么許久,實(shí)在是兩腿都要麻了的,便想著該如何想個說辭趕緊離開。 誰知就在這時候,卻聽到外面大太監(jiān)一聲高高的“皇上駕到”。 一時之間眾人忙都起身,便是皇后也匆忙從她那高高在上的寶座上下來,準(zhǔn)備迎駕。 對于這位仁德帝,阿宴是見都沒見過的。早年人家在外打仗,后來打仗完了,沒多久就當(dāng)了皇上,當(dāng)了皇上三年,一場大病就這么去了。 如今仁德帝大闊步邁進(jìn)來,阿宴忙隨同大家一起跪拜,可是這跪拜間,卻也感覺到這仁德帝生得高大挺拔,胸膛橫闊,生得豪邁威嚴(yán),真是盡有一代馬上皇帝的英姿。 就在仁德帝之后,陪著的是容王。 仁德帝呵呵笑著,命眾人平身,最后將目光落到了阿宴身上:“這便是容王妃吧?” 阿宴恭敬點(diǎn)頭:“臣妾見過皇上,祝皇上萬福金安?!?/br> 仁德帝打量了番阿宴,這才看向一旁的容王,笑道:“也難為永湛為你如此費(fèi)心?!?/br> 阿宴聽到這話,卻是不明所以,便抬眸,看向容王,可是容王面目清冷,神情涼淡,卻仿佛根本沒看她的樣子。 一時仁德帝落了座,一旁自有人為容王也搬來杌子,這時候仁德帝見阿宴站在一旁,才擰眉,看向皇后。 皇后見此,忙笑道:“趙嬤嬤,怎么沒有被容王妃備座?” 這話一出,趙嬤嬤忙自責(zé),一時自然有宮女忙為阿宴搬來了杌子,就擺在容王身邊。 阿宴挨著容王坐下來,這才覺得稍微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