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嬌寵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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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何必別扭呢,既然他都送了,那戴著便是。 若干年后,他為九五之尊,這玩意兒好歹也是皇上親自賞下的呢! 想明白了這個,阿宴忽然舒了一口氣,把心里那沒來由的不自在拋卻了。重新拿起那玉佩,在手間摩挲,卻又是別樣的歡喜。 想著今日在這酒樓里碰見了哥哥和九皇子,這是九皇子也覺得府里悶,于是讓哥哥帶著來透氣? 這說明什么呢,說明哥哥和九皇子已經(jīng)關(guān)系極好了的,這九皇子也是極信任哥哥的。 阿宴想到此節(jié),忽然覺得心花怒放。 這重生一世,真是不白來。 至少這輩子必然活得要比上一世痛快! 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晚上時分了,她剛一進院子,就見一個小丫頭從那里等著呢,那小丫頭看了阿宴,忙過去,看了看左右無人,小聲地道:“今日四姑娘和五姑娘過來了,說是來找姑娘玩兒的。三太太沒辦法,只好推說姑娘身子不大好,正睡著呢。誰知道這四姑娘還邪門了,非要坐在那里等著姑娘睡醒??烧嬲媸前讶眽牧?,所以讓我在這里等著姑娘。” 阿宴一聽,冷哼一聲,心道這個四姑娘,真是個陰魂不散的。 當下她和惜晴對視一眼,于是兩個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處。 當下小心翼翼地從旁門進了院子,沿著回廊邊角,就這么溜進了抱廈旁,然后呢,惜晴打開窗戶,扶著阿宴爬上去。再然后,阿宴就這么從窗子里跳進去了。 惜晴細心地關(guān)好了窗子,這才從水房里拿了一個托盤,走進去正屋,笑著道:“四姑娘好,五姑娘好,兩位原來都在啊?!?/br> 四姑娘看都不曾看惜晴,五姑娘瞪了惜晴一眼,沒說話。 屋子里的明明很是暖和,可是惜晴卻覺得一股冷意襲來。 不過她還是笑了下,走到三太太面前:“三太太,那邊燕窩粥熬好了,若再是熬下去,怕都是成水兒,姑娘睡了好長一會兒了,要不然我進去看看吧?” 說著時,對著三太太使了一個眼色。 三太太見惜晴進來,其實本是吃了一驚的,此時見她這么說,多少已經(jīng)猜到了,便忙笑道:“可不是呢,這孩子啊,眼看著睡到了天黑,竟然還沒醒呢。我這邊陪著四姑娘和五姑娘,你趕緊進去看看吧。” 惜晴笑著答應了,于是過去抱廈。 四姑娘盯著惜晴離去的背影,唇邊泛起一點冷笑:“我怎么聽二門的小廝說,早間惜晴陪著一個小孩子出了府呢?莫不是三jiejie根本不在屋里?” 三太太聽了,頓時皺眉:“四姑娘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如今阿宴也大了,國公府的姑娘家可是要名聲的,總不能因了二門那些混小子,就這么著被人敗壞名聲?也不知道這些混小子怎么回事,竟然敢嚼府里姑娘的舌根子,這也就罷了,這群不知道好歹的,竟然還把這種混帳話傳到了府里姑娘的口中?真真該是去稟報老祖宗,問問老祖宗這府里規(guī)矩是怎么了!” 三太太這么一番話,說得四姑娘頓時啞口無言,只因那話兒是從二門小廝那里傳過來的,按理說她一個深閨女兒家,確實不該聽信這個。 不過她又是確信如今阿宴不在府中的,當下雖然被三太太搶白一番,依然是扭頭盯著抱廈那里。 五姑娘卻是個火爆脾氣,聽著三太太那么說,哼了一聲:“其實阿宴根本沒在抱廈里吧?哪里能請得來呢,我看她根本就是偷溜出去了!” 誰知道她話一落下,那邊阿宴就出了抱廈,臉上紅潤潤的,一看就是剛睡醒的樣子。 阿宴進了屋,仿佛沒看到四姑娘五姑娘一般,徑自走到三太太跟前兒,呢喃道:“母親,這一覺睡得太長了,你也不叫醒我,倒是讓我渾身不自在呢?!?/br> 三太太將阿宴摟在懷里,笑著道:“你啊,自己貪睡,倒是怪了母親來。趕緊看看,惜晴那邊給你準備了燕窩粥,你趁熱喝了吧。” 卻說那邊四姑娘臉色難看地盯著阿宴,她只覺得自己一下午的時間都浪費了,當下起身,也不和三太太告別,就這么離開了。 出了院子,她鄙夷地掃了五姑娘一眼:“這就是你探聽到的好消息!”說完這個,冷著臉離開了。 五姑娘不曾想花了一兩銀子才探聽到的消息,竟然這么落了空,眼看著四姑娘生氣離開的背影,她心里又是憋悶又是氣憤,最后一個跺腳:“阿宴,你根本就是在耍我!” ☆、第37章 快進大法 第二日,阿宴如往常一家去了家學,如今她和家學里的姑娘們關(guān)系融洽起來,也漸漸地喜歡上了那些姑娘。 上一輩子她總是在家學里遭受欺負,以至于看那些姑娘也不順眼。如今放開心懷,和她們說笑玩耍,漸漸地發(fā)現(xiàn)上一輩子的許多事兒,一則是自己性子太過刁蠻,二則其實那些姑娘到底年幼,還不懂事而已,其實倒是沒壞心眼,就是單純。 她在家學里混得風生水起,因為上次字帖事件,先生也越來越偏愛她,每每問她一些問題,她總是能回答得極好。這一則是因為她到底學過一次的,二則也是因為她現(xiàn)在確實開始上進了。而在學業(yè)上的精進,也使得家學中的姑娘越發(fā)的敬佩她。 當然了,這一切更惹得四姑娘的冷淡,如今大家都知道這三姑娘和四姑娘已經(jīng)是勢同水火了。 這一日,阿宴在惜晴的陪伴下,從家學里回來,剛進家門,就見哥哥身邊的小廝鋤禾在院子外等著呢。她見了,不由打趣:“鋤禾,怎么今日不跟著在少爺身邊伺候?” 鋤禾見了阿宴,忙過來請安,彎腰笑著道:“姑娘,有一樁好事兒,是外面表少爺?shù)拇蠊芗彝腥艘舆M來的。誰知道如今二門那里管得緊,進不來,所以才托我轉(zhuǎn)達?!?/br> 阿宴聽著這個,知道是茶莊的事兒,忙問:“托你說了什么?” 鋤禾笑嘻嘻地上前:“姑娘,楚大管家說了,昨日個姑娘看中的那家酒樓,突然不干了,說是要搬遷到別處,所以那個酒樓要往外出。大管家得了這個信,忙跑過去了,自作主張,出了一個好價,就這么定下來了。他說要問問你的示下,到底是時間緊急,怕若是耽誤了,這酒樓出給別人,到時候就不要再要了,他就自作了主張?!?/br> 阿宴一聽這個,頓時眉毛都洋溢著歡樂:“怎么會這么巧!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才不管大管家到底是多少銀子定下來的,阿宴知道那是一塊寶地,這種做買賣的絕佳好鋪子,那是可遇不可求啊,一般的商賈,若是得了,那哪里有往外出的道理呢。所以這個時候,大管家無論出多少銀子定下來都是不為過的。 鋤禾也是高興:“可不就是說么,這事兒也實在是老天爺都幫忙,咱姑娘剛看中了那個鋪子,結(jié)果人家主家就有事要往外賣?!?/br> 惜晴從旁聽著,也覺得這事兒詭異,不由蹙眉道:“這其中該不會有什么事兒吧?”總覺得哪里有這種好事兒呢? 阿宴想想也是,便收住笑,吩咐鋤禾道:“你出去,給大管家傳個信,就說他是做買賣的,經(jīng)驗也豐富,一定要把好關(guān),別因為這事兒被人誑了去。” 鋤禾自然是連連答應好了,然后才離開了院子,自去外面回稟了。 晚間顧松回來,提到這個事兒,卻是道:“這事兒我都知道的,那掌柜是個安穩(wěn)的買賣人,其實酒樓也不是他的,原是他的一個主顧,他也就是代為經(jīng)營。如今那掌柜母親病重,他必須回老家侍奉母親,他原本是想幫東家再找一個可靠的來幫著打理那酒樓,誰知道那東家卻說這酒樓要賣出去,不打算再留著了。” 阿宴聽著這話,覺得倒也沒什么問題,總算是放了一半的心。如今只盼著大管家能夠及時把這個鋪子定下來,弄個落袋為安,別為別人捷足先登了去。 第二日,大管家那邊就派了人捎來了確切的信兒,說是買賣文書已經(jīng)簽下了,如今萬事俱備,掌柜也已經(jīng)找到了,是一個在南邊經(jīng)營了多年茶莊的人,如今對酒樓稍加改造,就能開業(yè)了。 至于如何經(jīng)營茶莊,這些倒是暫時不需要阿宴cao心了,一切有大管家呢。 阿宴舒服地出了一口氣,喝著這一次表哥新送來的玫瑰蜂蜜茶,只覺得這人生越來越有滋味了。 坐在窗欞前,翻著一本詩集,品著一口清茶,看著外面云卷云舒,望著庭前花開花落。 縱然身處這滿是紛擾的敬國公府,縱然身邊多少雙恨之入骨的眼睛,阿宴依然笑得安靜。 如今這一件又一件的事兒,眼看著都是順理成章一般的順遂。如今再怎么著,也該比上一次的結(jié)局要好,不是嗎? 而就在這品茶讀書的愜意中,阿宴慢慢長大了。 ******************************************** 阿宴坐在窗欞前,十個猶如削蔥一般的手指撫摸著鳳尾琴,米分嫩的指尖輕輕挑動,于是悠揚動人的琴聲就這么流淌出來了。 惜晴端著一盞燕窩粥走進來,笑著道:“姑娘,你都已經(jīng)練了半個時辰了,歇一會人吧。” 阿宴抬眸,雙眸猶如一汪清澈的潭水一般,她望著窗外開春時盛開的一樹桃花,笑:“惜晴,讓你打聽的事兒,如何了?” 這時候的阿宴已經(jīng)十六歲了,才剛剛及笄。 十六歲的阿宴肌膚賽雪,雪白中透著一點瑩潤的米分澤,米分唇小嘴兒,長發(fā)及腰,青絲隨風輕動,腰肢纖細婀娜。她盈盈立在窗前,就如同窗外桃樹上盛開的一朵最嬌美的桃花一般,讓人忍不住上前采擷。 惜晴站在一旁端著那燕窩粥,一時竟然愣在那里,半響自己笑了下:“姑娘真是越發(fā)好看了,別說是外人,就是我這天天見的,看到這模樣也覺得心動。” 阿宴綻唇一笑,那笑間雖有少女的清純,卻仿佛又帶著一點看盡世情的嫵媚。 她挑眉道:“傻丫頭,這幾年一直說在外面給你物色個好人家,你卻不喜歡,倒是活生生把你耽誤了。我雖好看,你也不能陪在身邊看一輩子呢?!?/br> 惜晴聞言,卻是笑道:“惜晴原本說過了,這輩子不打算嫁人了,就陪在姑娘身邊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