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騎馬不開車_分節(jié)閱讀_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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棧衣眼里都是笑,他說:“好。我一定贏?!?/br> 于是,他倆帶回廉城和他懷中的孩子,一直守到了晚上,等他二人蘇醒。 廉城先醒的,一醒來,就找鏡子看。 執(zhí)骨嫌棄的拿鏡子拍他:“你到底有多愛你這張臉?!?/br> 廉城還鼻青臉腫著呢,一看鏡子氣的直哆嗦,憤怒道:“我這傾國傾城的臉??!” 他救那個孩子很簡單,只因想到了自己的從前。 孩子是被那些人看上要送去宮中做宦官,廉城當下就前去阻止,可惜他沒有武功,盡管搶到了孩子,自己還是被打個半死。元盛也不知道去了哪兒,連個人影也見不著。 “你謝謝他,他幫你報仇了?!?/br> 執(zhí)骨指了指韓棧衣,廉城咦了一聲。 “骨頭啊?”廉城腫著臉問,聲音都模糊,“你倆什么時候那么好了,怎么在一起了?你上次不是逃出去了嗎,我還以為你很討厭他,不愿意回來了呢?!?/br> 執(zhí)骨原本一只胳膊搭在韓棧衣的肩上,聞言頓時收了回來。 他尷尬的看了眼韓棧衣,扭過頭:“我什么時候討厭他了。”不承認,才不承認。 “我就是出去散散心,去五毒國逛一圈,逛完了覺得不好玩自然就回來了。現(xiàn)在麟國又回不去,韓棧衣能護我,我當然就在這里待著不走了。” “是這樣嗎?”廉城皺著眉頭,怎么感覺哪里不對呢? 比如——現(xiàn)在韓棧衣看執(zhí)骨的眼神。 怎么那么……溫柔……不對,是……含情脈脈?! 天哪!廉城一個寒顫,給自己打的一抖。 執(zhí)骨沒看韓棧衣,他自然不知。棧衣在廉城面前絲毫沒遮掩,廉城驚的張大了嘴。還沒等他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韓棧衣恩了一聲:“只要他愿意,無邪可以給他一個家?!?/br> 這話,說的肯定。但是執(zhí)骨心里卻翻涌起不可說的感覺。 家……他執(zhí)骨自始至終就只有一個家啊。 小家也好,大家也好。從不曾忘。 * 夜晚十分。 執(zhí)骨和棧衣打了驚天動地的一架。 好吧,或許不能說是打架。該是……切磋? 無論如何,執(zhí)骨這一架可謂是爽到夠本,他大口的呼著氣,收了劍,將被韓棧衣一劍挑散的頭發(fā)重新梳了起來。嘴里叼著鮮紅的流蘇,眼里散發(fā)著滿足的光芒。 夜空下,萬里無月,星空遍布。 他一腳支在高樓的飛檐上,風將他的發(fā)吹的狂舞。他囂張的笑著,身前插著一把長劍。 韓棧衣站在另一端飛檐上,與他遙遙相望。 那仿若隨時乘風而去的身姿宛如謫仙,發(fā)中流蘇閃爍著微弱又奪目的光芒,他眼中映滿漫天星辰,而星辰簇擁著眼瞳中唯一的身影,執(zhí)骨。 衣袍翻飛,獵獵作舞。 韓棧衣道:“如何?” “爽?!眻?zhí)骨扎好頭發(fā),抽出身前劍,“噌——”的一聲劍鳴響徹在夜空。 他對韓棧衣?lián)P了揚下巴:“我允許你保護我了?!?/br> 韓棧衣笑了出來:“難道不是一直都在嗎?!?/br> 打的累了,兩個人躺在房頂上看星星。 “韓棧衣,你居然選這么個地方,若是一不小心掉下去,我的小命可就沒了?!?/br> “戲鬼將軍有那么容易死嗎?!表n棧衣也打趣他。 執(zhí)骨沒立刻回答,他轉(zhuǎn)頭看了眼韓棧衣,然后又莫過去,雙手枕在腦后,似乎不以為然:“那說不準,人固有一死,誰能控制的了時間。” “我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韓棧衣道。 “為什么,你這么護我,不怕我欺騙你?” “養(yǎng)的狗都有感情,莫說人了。”韓棧衣笑了笑。 “是嗎。那你是我養(yǎng)的狗,你對我有感情嗎?”執(zhí)骨只是開玩笑的說說,卻沒想到對上了韓棧衣復雜的眼神。 執(zhí)骨心里咯噔一聲,笑容漸漸隱去了。 “骨頭?!表n棧衣輕輕道:“我……” 執(zhí)骨聽著。 “我……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一個人了?!?/br> 執(zhí)骨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不見,他望著韓棧衣,只覺得自己仿佛墜入了冰窖,一寸一寸,冰凍了身體。 “從我看見他的第一眼,從他闖入我的世界,我就知道,我逃不掉了?!?/br> 執(zhí)骨從未見過韓棧衣那樣的神情,他連動都忘了動。只是這樣呆呆的側(cè)頭去看韓棧衣,然后看他不斷牽起的嘴角,還有他逐漸溫柔的神情。 “九年前,我十歲。那一夜,就和今天一樣,滿天星辰。我和他初次見面。他張揚,輕狂,說要保護我。起初,我并沒有把他放心上,直到他每晚都來找我,不停的出現(xiàn),然后活在我的夜晚。” “我每天都在盼望黑夜的到來,他和你一樣,喜歡黑色的衣服。時常躲在暗處嚇我,讓我措手不及。不論我在干什么,是沐浴,睡覺還是用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