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騎馬不開車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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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眻?zhí)骨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要不是百畫,我能成這個樣嗎。也不知在他身上抹了什么香,見也沒見過?!?/br> “沒見過多正常,那家伙好東西多著呢。我看看,咱們小小骨頭還好嗎?”垂文君伸手便來,執(zhí)骨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可奈何身上無力,躲不過去。 就在這時,一只骨節(jié)清瘦的手從旁伸入,韓棧衣捏著垂文君的手腕,力氣不大不小的使上了些,挪開了那只狼爪子,對他客氣的道:“垂文君請坐?!?/br> 垂文君看了他一眼:“你認識我?” “嗯?!表n棧衣從嗓子眼兒中嗯了一聲,扭頭去泡茶。 看著他的背影,垂文君帶著三分笑,真假參半,對執(zhí)骨道:“這就是你今夜擼回的大美人兒?有意思啊有意思。” 執(zhí)骨額上都是汗,無奈垂文君往這兒一坐就不走了,也沒說給他找個大夫,只道:“你不是早就想見他,如今人就在這?!?/br> 垂文君一聽,愣了一瞬,后反應(yīng)過來:“這是……韓棧衣?!” “嗯?!眻?zhí)骨點點頭。 噌的一下,垂文君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了韓棧衣面前。 韓棧衣恰好手中端著茶,正巧轉(zhuǎn)身,眼看著撞上垂文君胸口。他不著痕跡的往旁側(cè)一步,堪堪擦過垂文君的衣衫。 就這樣與他錯過。 韓棧衣首先將茶給了執(zhí)骨,然后將另一杯給了垂文君。 垂文君若有所思,半晌后,笑著拍手:“卿塵君果然名不虛傳,今日一見,垂文君也要落了三分顏色啊。慚愧慚愧。” “過獎?!表n棧衣只是淡淡笑了笑,之后便安靜站在執(zhí)骨身邊,再無多言。 執(zhí)骨顯然被二人忘了,他靠在床欄,冷著臉道:“池如許!” 乍被叫大名,垂文君愣了三分,才想起來自己叫什么,指著自己問:“叫我?有什么事?” “去給我打盆冷水。” “……” 幾番拾掇后,用屏風遮掩,執(zhí)骨在后面冷著臉泡冷水澡,而韓棧衣和垂文君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 執(zhí)骨非常不爽,因為韓棧衣對垂文君異常和顏悅色,時而輕笑,時而應(yīng)和,時而贊許。 這言辭健談的……就跟另外一個人似的。 恰巧垂文君又是口若懸河,二人聊的是風生水起。 執(zhí)骨終忍不住打斷:“垂文君,你這月上三更的時候來我房中到底何事?” “哦!”不說還忘了呢,垂文君正準備繞過屏風進來,韓棧衣微挪一步,恰好擋住路線。 他只能又繞回原地,斂了神色道:“軍統(tǒng)處全軍覆滅,一個不留。” 執(zhí)骨一聽,猛地站了起來。 軍統(tǒng)處全滅?! 居然有人在他和垂文君的眼皮子底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綺州再遠離京城,也是個戰(zhàn)火要道。這里與別國交界,雖說天高皇帝遠,但絕容不得差錯。這里至關(guān)重要,乃天險要道,一刻也不得松懈。 一相比較,執(zhí)骨深知其中危害。 身體里的最后一絲火氣也消下了。 今晚,他方才殺了醉夢樓中人,而軍統(tǒng)處緊接著被滅。這一來二去,想不將火引到他身上都難。 如今朝廷最重要的文武將都在綺州,綺州軍統(tǒng)處卻出了這么大簍子。 他立刻起身:“走!去軍統(tǒng)處?!?/br> 深夜,綺州城的路上人馬匆忙。 站在燒成一片廢墟的軍統(tǒng)處大門口,執(zhí)骨的臉色很不好看。 烈火還在燃燒,將最后的木屑燒盡,讓最后的尸骨成灰。 軍統(tǒng)處將領(lǐng)士兵,一個不留。 他踏在灰飛上,一貫干凈的短靴底上沾染了灰屑。 能看見零星的人骨殘片,不過也只是殘余罷了。 當真是尸骨無存,灰飛煙滅。 醉夢樓一事本是氣憤,可再氣卻也沒有要將之全軍覆沒的打算。 都是麟國的將士,流著相同的血液。 犯錯的人,他已經(jīng)殺了。這些人,本不該死。 到底是誰—— 垂文君嘆息一口,道:“不知發(fā)生何時,火勢揚起時,沒有人逃出。且無一絲一毫的聲音,安靜的讓人察覺不到。這火,也起的蹊蹺,水如何也撲不滅,聽說不過燃了一炷香的時間,卻已將此全部焚毀。而且,是火自己滅的?!?/br> 執(zhí)骨沒說話,只是那雙黑如子夜的眸子愈發(fā)深沉了些。 * 軍統(tǒng)處一夜之間尸骨無存震驚朝野! 皇上氣的早朝時破口大罵,將自己最珍愛的九天麋鹿壺都給摔的粉碎。 當場令喝垂文君回京,關(guān)押執(zh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