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騎馬不開車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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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這兒的老板?”執(zhí)骨將信將疑。 那人笑著反問道:“將軍心中不是已有答案了?” “我聽你手下的人說,你能將我的人□□的格外聽話?” “將軍想要什么效果?”那人自顧自的坐了下來,不客氣的自斟了一杯酒。 執(zhí)骨看著他每一個動作,一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 他對先前美人們調(diào)侃的床技沒什么興趣,只是覺得韓棧衣不怎么聽話。 “我知每個風月館中都有藝伎,藝伎乖覺,賣藝不賣身。那畢竟是我的人,我自不會讓被人沾染,你只需將他當做藝伎□□,變得聽話即可?!?/br> “好辦,好辦?!崩习遄哉辶说诙?,一邊小啄一邊搖頭:“好酒,好酒啊?!?/br> “這是你自家的酒,要喝多少還不是隨你?!?/br> “哎,非也,酒雖好,沒合適的人陪著,怎么能品嘗出其中滋味呢?將軍稀客,我這店開了十八年,才迎來這么位對眼兒的人,這酒,才變的不一樣了嘛。” 執(zhí)骨挑起一邊眉,向后靠在了軟榻靠墊上,“怎么稱呼?” “叫我白老板即可?!?/br> 執(zhí)骨端起手邊酒,一飲而盡。 白老板笑著同樣舉杯,喝干了去。 酒喝完,白老板并未離開,執(zhí)骨道:“怎么?人我隨后就送到,你可以先行離開了?!?/br> “白畫只是有些好奇?!卑桌习宓?。 “怎么?” “白畫好奇,傳聞中的將軍一夜七次,若都由白畫受了,是受得住還是受不住。哈哈哈哈?!闭f完這一句,白老板笑著離開,留下仍舉著杯的執(zhí)骨。 沒有見韓棧衣的面,執(zhí)骨離開時只是吩咐元盛將他送去白畫處,便轉(zhuǎn)身回府了。 其實,送韓棧衣來此,□□是其一,其二則是因他明日便要動身去綺州城。 帶著韓棧衣多少有些不方便,路途遙遠,一路又不知會遇見什么。那里人手奇缺,這個時候若是將他丟了,可就麻煩大了。 誰也保不準無邪國是否會在這個時候出手。 丟在這么個風月場所,無人知曉,加之暗衛(wèi)守護,定是萬無一失的。 還能順帶教育一番,何樂而不為?多學些東西,總是好的。 這么一想,回府路旁的野花都覺得好看了些許,執(zhí)骨揚著唇角,嘚嘚瑟瑟的離開。 轉(zhuǎn)念想到垂文君,執(zhí)骨又哼了一聲,讓我逮著你,要你好看!敢往我床上塞男人,活膩歪了! 作者有話要說: 特別想固定個時間更新!我要多存點稿然后確定個時間了,感覺每天都是凌晨更新,大家是不是睡醒了看,咳咳。 某人醋壇子翻了, 垂文君快出來討打! 第12章 木桃 這幾日一路行過去,執(zhí)骨的心情看起來都很好。 并沒有再因他陰晴不定的脾氣而弄的大家緊張兮兮,反倒是一群人有說有笑,自在開心的南下到了綺州城。 這幾天沒有韓棧衣在身邊礙眼,又將他托付給了別人,怎么就覺著如此輕松呢。 執(zhí)骨不免想到,若不是將這個人放在身邊看管比較放心,一個人的日子倒也挺舒適愜意。 他開始懷念一人輕歌縱馬的日子了。 那份逍遙,不知道能否找的回來。 就連幾日前垂文君對他做的那些事兒也被他拋之腦后,難得享起了清福。 漸入綺州地域,人來人往,熱鬧非常。執(zhí)骨騎在馬上,一路走一路細心觀察。外出時隱瞞了身份,他穿著薄帛燙制的衣袍,收起了袖口,緊束了腰身。一身干練又精神,黑長的馬尾垂在腰間,一行一動間,與金邊的走線相得益彰,散發(fā)出明暗相間的光澤。 綺州城的男兒大多身量偏矮,樣貌秀氣為多,如執(zhí)骨這般英姿颯爽的男兒較少,更莫提那瀟灑模樣,一路惹的女兒家臉紅不已,總是偷偷瞧著。 廉城坐在馬車里,扇著風,閉著眼,對執(zhí)骨道:“你怎么這般招蜂引蝶呢?!?/br> “嗤。”執(zhí)骨不屑的笑了聲:“我沒興趣,送你?!?/br> “你還不知道我?”廉城睜開眼睛,踢了趕馬車的元盛一腳:“送你了?!?/br> “送我什么?”元盛沒太明白。 “女人?!绷桥肋^去,尖尖的下巴磕在元盛肩上:“美貌如花,卻如狼似虎的女人。” 元盛一個哆嗦,手上趕馬趕的重了些,一聲嘶鳴,馬車猛地沖了出去。廉城直接滾進了車廂中。 “哈哈哈哈!”執(zhí)骨笑聲爽朗,大聲道:“來,咱們比一比!” 他一夾馬腹,甩出手中馬鞭,似箭一般沖出,留下一串少年的回音。 他這么一來,元盛也來勁了,趕緊道:“將軍你耍賴!你的馬就馱你一人,我的馬還要拖著一輛車。” “好辦,”執(zhí)骨回首瞧他,眼睛笑若明星:“將車給卸了,丟下廉城!” “好嘞!”元盛興奮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