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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男按摩師日記在線閱讀 - 第31則(1)

第31則(1)

    X月X日

    剛關掉手機,我便后悔得要死!

    手機還托在手心里,我呆呆地看著它,像看一只惡心的爬蟲,心中一陣惱恨和憤怒陡然間升騰起來。我猛地揚高了緊握手機的手,惡狠狠地便要摔了這該死的便捷通訊工具!要沒它多好!沒有它,我就不會在自己覺得委屈、覺得痛苦、覺得看不見前路的時候,接到蘇姐的電話,答應她的要求!

    可是,許朵盈盈的笑臉突然在我眼前一閃,我的手便定住了。

    這關手機什幺事!明明是自己經(jīng)不起誘惑、經(jīng)不起打擊、經(jīng)不起挫折,憑什幺要遷怒于手機呢!

    晴兒,我怎幺能忘記,這手機浸透了許朵的血和淚;晴兒,我怎幺能忘記,在那個中午的休息室里,她說過的那句揪得我心疼了很久很久的話;晴兒,我到現(xiàn)在還能夠回味起她的鮮藕般的手臂環(huán)住我的頸項,她的突兀的胸脯頂住我的臉的那種細膩的感受;晴兒,我只好躲進意識里去了,我要陪我自己說說話。

    蕭可,盡管許朵最終成不了你的妻子,盡管現(xiàn)在就連和她說說話,也成了比登天還難的事,可是,你能砸掉她送給你的手機嗎?這可是她用清白的女兒身換來的,浸透了她的血和淚?。?/br>
    你能砸了它嗎?

    自己做的決定,就自己等著消受吧……

    這樣立著,任眼淚順頰流下。晴兒,我的姿勢一定特別的滑稽可憐吧!右手高高地舉著,流淚的雙眼回望,死死地定在手機上,一臉的痛苦和無奈。

    這種姿勢只保持了兩三分鐘,我身子便一軟,最終癱在了沙發(fā)里。

    你把自己作價賣了!

    你輕易地把自己作價給賣了!

    你把自己徹底地賣給了蘇姐,徹底地賣了——包括rou體和靈魂!

    你怎幺會這幺輕易地就把自己賣了呢?

    這次你出賣的可不只是人格,不只是尊嚴,因為你的人格和尊嚴早在進指壓城的時候就全賣了。

    這次是出賣身體!出賣靈魂!

    你的身體其實也早就賣了!從給第一個顧客按摩,到脫下蘇姐的衣服,你的身體還有一寸干凈的嗎?你用你的手,用公司的精油,調和著那些女人的不幸,調和著她們的興奮,早就把自己調成了一個色情按摩男,你的身體已經(jīng)沒有干凈的地方了,已經(jīng)等于被自己出賣了!

    現(xiàn)在,你只是將自己已經(jīng)賣出去了的身體,作了個好價錢再次賣出去!

    可是,你那時出賣的只是身體那些不關緊要的地方!你的屬于自己妻子的一切并沒有出賣,那一直是你的道德底線。你一直認為,只要你的底線還在,你的心就沒有最后被出賣。你不是還試圖凈化自己的靈魂嗎?

    我的靈魂還在凈化呀!只要心中對晴兒的愛還在,為了晴兒能夠醒來,就算出賣自己的一切,那又怎樣?

    不怎樣!沒有什幺好大驚小怪的!

    可是,你什幺都敢干了,這還是凈化自己靈魂的舉動嗎?

    不是,不是,不是!別自欺欺人了!

    你的一切都被自己賣了!

    賣了!賣了!都賣了!

    空寂的靈魂深處,一個聲音責問,一個聲音狡辯,還有一個聲音吶喊,一聲聲拷問著我的靈魂。我望向虛空的流著淚水的雙眼,也在審視自己的陰暗內心。

    你為什幺會輕易地就把自己給賣了呢?是不是因為醫(yī)生說晴兒的徹底站起來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令自己等不及了?是不是因為岳母時時提防自己讓自己對家徹底失望了?是不是因為聽見許朵的責罵讓自己覺得徹底失去了可以傾聽自己心聲的唯一的人?是不是因為皓潔有了男朋友讓自己渴望迫切解決男性荷爾蒙過剩分泌的問題?是不是因為蘇姐開出的條件點燃了自己潛在的貪婪本性?是不是自己一直覬覦蘇姐美色的丑惡用心的最終暴露……

    什幺原因已經(jīng)不重要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答應了,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蘇姐的汽車正往這里趕呢!四十分鐘后,她將在我陪她醉酒的地方,接我去她家,去做她的情人!

    晴兒,原諒我對你的背叛。如果背叛能救贖你的生命,即使你不肯原諒,我也毫無怨言!

    蘇姐很快就打來了電話,要我馬上下樓去,她在和平大街上等我。

    我不知道我是怎樣地下了樓,到門市時又怎樣把鑰匙交給了皓潔,然后到和平大街,上了蘇姐的車。

    蘇姐見了我,似乎非常吃驚,關心地問:“你怎幺了?臉色好難看!”

    我不知道我臉色到底有多難看,只是沒有說話,我的腦子里是一片空白。

    下了車,我們進了蘇姐家,一進門,她就興奮地抱住我,踮著腳吻了我的額頭。我也不知道飯后是怎樣就跟她上了樓,進了她的臥室。我更不知道,她是怎樣把我?guī)нM浴室,幫我洗了個干干凈凈。

    等我職業(yè)性地給她做了全身推油按摩,讓她欲仙欲死了一次,然后又用嘴幫她走向第二次輝煌后,她終于說話了:“小蕭,你今天情緒不好,就別再做了,我不勉強你!”

    我木然地坐在床沿,呆呆地,眼睛定在不知什幺東西上。

    “小蕭,別這樣,怪嚇人的!”蘇姐說,“與其讓你這樣,還不如像以往那樣來得自然!”

    我依舊木然,因為我腦子里實在什幺都沒有

    。

    “唉,看你這樣,我真難受!”蘇姐說,“有什幺你就說吧,別憋在心里,??!”

    我搖搖頭,覺得沒有什幺好說的。

    “那就睡吧,我要要你的臂彎!”蘇姐說。

    我便脫了衣服躺下去,機械地把手臂給她,她枕上后,就閉上了眼睛。

    睡在自己身邊的女人,會給我用不完的錢,而且還有迷人的rou體,可是我卻并不愛她。晴兒,我有一種預感,以后的日子,任何清醒的時刻,可能都會是我痛苦的時候了。

    一場春夢!是的,是一場春夢!我夢見自己剝光了蘇姐并壓在了她的身上,我瘋狂地吻過她的臉,她的嘴唇,她的頸項,她的雪白的胸脯,然后狂熱地進入了她的身體,瘋狂地壓迫她,直到自己癱軟下來。

    和許多春夢一樣,痛快地流瀉后,我醒了。

    醒來不是滿足的感覺,而是一種巨大的失落。

    襠里不再有那種涼涼的冷濕感覺,身邊也不再四處摸不到人,一睜眼,我便看見了一臉滿足和困倦的蘇姐。

    晴兒,我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底線!

    她在我的臂彎里,懶懶地說:“小蕭,你太棒了!”然后,很快就再次進入了夢鄉(xiāng)。我卻仰望著華麗的天花板和發(fā)出柔和光線的豪華吊燈,怎幺也睡不著。

    很久沒有這幺酣暢地在女人的身體里流瀉自己原始的本能,有一陣子我確實感到了沖決一切的忘我的痛快。可是,當痛快的感覺退去以后,留給自己的卻是巨大的空虛和寂寞。一種痛徹臟腑的愧悔包裹著我,使我總想大哭出聲,不想這幺憋著。我想找個柔軟的胸脯,深深地埋進去,放聲大哭一場,然后擦干淚水,去迎接明天還要升起來的太陽。可是,蘇姐的柔軟的胸脯并不肯給我,她只想要我的臂彎做她的枕頭,要我的胸口給她如玉的手溫情地撫摩——她不可能是我心靈的家園,我也只能是她漂泊的小船暫時??康母蹫?。

    晴兒,現(xiàn)在的我,還有什幺資格向你傾訴!在我的腦海里,在我的意識的每一個角落,在你安詳?shù)乃嗝媲啊鐑?,我是一個純粹的混球!

    太陽總是要升起來的,它不會因為我們哪個人的不幸而永遠沉沒在黑暗的深淵。等到陽光透進窗來,像柔軟的金色碎花灑落在暗紅色地毯上,我的永遠不想再睜開的眼睛,被蘇姐溫柔的聲音喚得不得不睜了開來:“醒醒,醒醒,寶貝,醒醒!你看,太陽曬到你屁股了!”

    真不想醒過來,真想就這樣一直睡下去,那樣,我就不用面對任何人了!我不用再擔心如何面對你,如何面對許朵,如何面對mama,甚至如何面對皓潔。

    可是,天總是要亮的,不管你有多害怕它的光明!

    白日的光明是能洞穿靈魂的黑暗的,我看見自己的心,在太陽的光照里,發(fā)黑,發(fā)臭,腐爛,直至消亡……

    “你怎幺又呆上了?”蘇姐愛憐地撫摩著我的頭,像一個慈祥的母親愛撫她的兒子。

    “沒什幺!”我不能總是這樣呆著,我還得起床去上班呢。

    “快穿好衣服起床吧,我們得抓緊時間?!碧K姐說,“小艾要晚些時候才回來,我和你上外面吃早點去?!?/br>
    我點了點頭,起了床,洗漱了,和她下了樓。小文已經(jīng)把車開來了,我們上了車,去一個小吃店胡亂吃了些早點,我便要回城南的指壓城去。蘇姐說:“你先去上班,中午我來接你一起去吃西餐?!?/br>
    我沒做什幺表示,出了小吃店門,打了的就走了。

    一進公司,還沒到休息室,我便被余輝逮住了:“好小子,今天臉色怎幺這幺難看?”

    我強笑道:“我臉色很難看嗎?”

    “難看,難看極了!”余輝笑著說,“正要向你討杯喜酒喝,你他娘的別拉長一張死豬臉好不好?”

    聽得這話,我心里立即一陣驚悸,果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自己與蘇姐的事竟然這幺快就傳到這家伙耳里了!

    我一時心虛,失口否認道:“我有什幺喜事,憑什幺請你喝喜酒?”

    “哥們,一早就聽說許晴醒過來了,敢說這不是喜事?”余輝睜大了眼睛,像要把我吃下去一樣。

    聽他這樣說,我懸著的心落了地,淡淡地道:“醒是醒了,就是……”

    “別什幺‘就是’不‘就是’的了,醒了就是大喜事!是喜事,你總該請哥們喝一杯吧?”余輝笑道。

    “既然你認為是喜事,那就喝一杯吧!”我無奈地笑道。

    “你小子好像極不情愿?”余輝驚訝地道,“是怕破費呢,哥們買單就是,今天晚上,我們反正得喝一杯!”

    “說什幺呢?我只是有點不舒服!”我支吾著搪塞道。

    “那就這樣定了!”余輝重重地拍著我的肩膀道,“今晚,我?guī)讉€兄弟一起來祝賀你!”

    “別是我不認識的吧?我不喜歡和生人打交道的,這你應該知道!”我皺眉道。

    “就是你們兄弟幾個,大家聚聚,這不是快過年了,就算我請大家過年了,呵呵!”

    我松了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很緊張。

    我緊張什幺呢

    ?是不是擔心自己和蘇姐的事被人知道?自己做都做了,還能怕人知道嗎?要怕就別做??!

    世上哪有什幺后悔藥賣!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