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天王[娛樂圈]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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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徵舫死死地拉住席景煊的手腕:“景煊,我喜歡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先發(fā)出來斷后路!不出意外的話會有二更……不過大家就不要等了萬一我打游戲太入迷鴿了呢TVT ☆、折磨 何徵舫搞的這一出, 謝玉然自然是一點都不知道的。他今天心情不大好,再加上在何徵舫家里的驚人發(fā)現(xiàn),更是讓他感覺瘆得慌,全身上下都冰涼一片。在吃飯時也不大控制得住地一杯接一杯地和,席景沛勸了也不聽,而能強硬一點管住他的席景煊又被何徵舫帶上了樓, 等席景煊拒絕了何徵舫黑著一張臉下樓來時, 謝玉然已經(jīng)喝得迷迷糊糊的了。 本來就被何徵舫的告白弄得心情不大好的席景煊看到謝玉然醉得雙頰酡紅的樣子更是上火, 他薄唇緊抿,上前去輕輕拍了拍謝玉然的臉蛋, 見他沒什么反應只得無奈地一把抱起來, 跟何徵舫點點頭便一言不發(fā)地走了。 席景煊這冷淡的態(tài)度頓時就說明了很多問題。席景沛心思一動, 深深地看了何徵舫一眼,也跟了上去。 上了車,席景煊正抱著謝玉然走神。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謝玉然背后拍著,等席景沛上來關上車門,才猛地回過神來, 沖他笑了笑,無奈道:“這小子,怎么老控制不住自己喝酒?明明酒量不好,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跟我說要少喝酒保護嗓子呢?!?/br> 席景沛想起剛剛的事,也覺得奇怪得很:“他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想到謝玉然對席景煊的那點心思,還有何徵舫看著席景煊那樣露骨的眼神,他聲音漸漸小了, 好一會兒才又問:“剛剛何徵舫找你去干嘛?” 說起這事席景煊就無奈。他撇撇嘴,回答:“他跟我告白了?!彼f完還有些驚詫:“我們都那么幾年沒見面了,怎么會突然喜歡我的?” 席景沛難以置信地瞪著席景煊,對他的遲鈍程度嘆為觀止,好半天了,他才艱難地開口:“他……喜歡你都那么明顯了,你一點都看不出來?” 話是那么說,可席景煊想了半天也沒什么感覺,只能聳聳肩膀回答:“誰知道呢。我又不喜歡他,他喜不喜歡我管我什么事?” 與白雪歌確定關系后,席景沛就與她同居了,晚上不方便讓她一個女孩子留在家里,席景沛便沒去席景煊那邊,直接讓司機送自己回了家。 席景沛的房子離席景煊還是有些遠,他們饒了好大一段路,才又回到席景煊的家里,這時候并不算晚,也才□□點。席景煊抱著謝玉然上了樓,把他放在床上后就去浴室放水。 水聲在浴室里嘩嘩啦啦地響著,讓席景煊完全聽不見外邊的動靜。等他關掉開關,才注意到謝玉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浴室門口,一言不發(fā)地望著他。 注意到謝玉然并沒穿鞋,席景煊不禁皺起眉頭,低聲責備:“那么冷的天還不穿鞋,這是生怕你不生病嗎?” 然而謝玉然似乎還沒有醒酒,雖然能好好地站在那兒,但意識還是有些模糊。他看到席景煊,便伸手一把抱住他,弄得席景煊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他身上的衣服脫/干凈了,才扶著他進了浴缸里。 喝醉了的謝玉然還是很聽話的,他依照席景煊的指令乖乖進了浴缸里坐著,便眼巴巴地看著席景煊。席景煊被他看得看得好笑,剛打開花灑,熱水在謝玉然身上沖撞時,原本還乖巧安靜的謝玉然立馬尖叫出聲,手腳亂舞著想要逃開花灑噴射的范圍。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席景煊陡然一驚。他連忙關了花灑,抱住瑟瑟發(fā)抖的謝玉然,低聲安慰:“沒事了寶貝……怎么了?” 這樣瘋狂的,歇斯底里的謝玉然還是席景煊第一次看到,他忍不住一驚,抱著謝玉然安慰了好一會兒他才稍稍冷靜下來,可身體仍然在不斷抽搐著。 謝玉然眼神散漫,沒有絲毫焦點,他緊緊捏住了席景煊的衣袖,小聲哭喊著:“哥哥,哥哥,我的手好疼啊……” 席景煊不明所以地握住他的手,仔仔細細查看了一番也沒看見任何傷口。謝玉然的手修長潔白,和所有彈鋼琴的人的手一樣,骨節(jié)分明,曾經(jīng)是席景煊最喜歡的,他輕輕撫摸著謝玉然的手背,有些焦急地問:“哪兒疼?是傷到了嗎?” 哪兒……疼? 謝玉然不甚清楚的腦袋清明了一瞬,他將手放在眼前,慢慢握成一個拳,也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感。他呆呆傻傻地盯著席景煊看了半晌,才猛然反應過來:“不對!不是現(xiàn)在!” 他急促地呼吸著,眼中的恐懼不似作假,謝玉然幾乎驚叫出聲:“再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他們就回來捉走我了!” 謝玉然全身顫抖,眼淚竟不知在什么時候流了下來,他滿臉淚水的抓著席景煊的衣袖,哭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他們要把我?guī)ё哧P在那兒好久好久,那兒好黑,又冷,他蒙住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見……他會一根一根折斷我的手指,他說了要讓我再也不能彈琴再也不能唱歌,我永遠沒機會再回去,我也再也不可能看到你……” 說著說著,謝玉然發(fā)出凄厲的尖叫聲:“我不要!不要!哥哥!快救救我!我會死的!” 鬧了好一陣,謝玉然才恢復平靜,漸漸入睡。擔心謝玉然晚上再出什么意外,席景煊干脆和謝玉然睡在了一張床上,然而謝玉然在浴室里說的那些話,卻讓他久久不能平靜入睡。 謝玉然話中描繪的那些場景,到底是因為什么? 雖然不知道他說這些的原因,可席景煊可以肯定,謝玉然所說的那些從未發(fā)生過——至少在他的記憶里,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可謝玉然對這些事情的恐懼卻又不似作假…… 席景煊在心中不斷盤算著,他心里裝了事情,一個晚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仍然難以入眠,第二天起來時便一點也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底全是紅色的血絲。席景煊嘆氣打通了夏奕星的電話,讓他今天把自己的工作給一并接受了,便又坐到床邊盯著謝玉然的睡顏。 睡著時候的謝玉然與平時都不太一樣。他并不胖,可臉總是有些圓圓的,眉毛秀氣,鼻子小巧而挺立,看起來文靜得很,與他平時古靈精怪的表現(xiàn)完全不一樣。 盯著謝玉然看了好一會兒,席景煊才伸手撥弄了一下他有些亂糟糟的頭發(fā)。大約是昨天喝醉后又一番鬧騰,謝玉然睡到快十二點才悠悠轉(zhuǎn)醒,看著席景煊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有些奇怪地問:“哥?你今天不上班嗎?” 謝玉然明顯是對昨晚的事情毫無印象了。 吃過午飯后,意識到這一點的席景煊沒有再過多的猶豫,這些事情折磨了他一個晚上,他總得問出來:“然然,我有件事想問你?!?/br> 席景煊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讓謝玉然也不自覺地跟著嚴肅起來,他正襟危坐,等著席景煊開口:“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說有人囚禁你……是怎么回事?” 聞言,謝玉然一驚。他驚疑不定地看著席景煊,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突然那么問,定定神說道:“有嗎?我怎么沒印象了?” 席景煊瞇起眼,目光銳利,將謝玉然上下打量了個遍,才又說:“你不記得了吧,你說有人把你囚禁了好久,整天蒙住你的眼睛,還一根根折斷你的手指……” 他說話的聲音很慢,同時還在觀察著謝玉然的臉色。果不其然,他說得越多,謝玉然的臉色就越蒼白一分,到最后竟面如金紙,嘴唇完全失了血色。 席景煊心中一軟,柔聲說道:“然然,你能跟我說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嗎?如果是有人欺負你,哥哥一定幫你討個公道,行嗎?” 然而謝玉然死死地咬住嘴唇,勉強從嘴角拉起一個弧度,笑容扭曲,聲音發(fā)抖:“哪、哪有人欺負我……”他干笑兩聲,呼吸急促,飛快地回答:“我那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 說完謝玉然三兩口吃完了他的午餐,匆匆忙忙地向席景煊道別:“好了哥,我今天還有工作呢,我先走了!” 留下席景煊盯著他急急跑走的身影苦笑:這小子,連撒謊都不會。 跑離家中的謝玉然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里,他站在小區(qū)門口茫然四顧,想了半天才打通了季竹的電話。可不巧,今天季竹在外邊跟同學聚會,一時半會兒走不開,而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他打了一圈的電話竟沒一個人有空,到最后,他只能垂頭喪氣地跑去了以前常去的咖啡店。 在工作日的上班時間,又是在這樣冷的冬日,會來咖啡店的人并不多,謝玉然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便靠著椅背發(fā)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任由思緒亂跑,等他再回過神來時,就看到席安正皺著眉頭看著他,語氣不太好,可里面的關切卻一點都遮掩不住:“你怎么了?看起來沒精打采的?!?/br> 謝玉然反應有點慢,愣了半秒才有氣無力地回答:“……沒怎么。” 我信你才有鬼了! 席安翻了個白眼,就要打席景煊電話,被眼尖的謝玉然一下子攔住,急急忙忙地說道:“不要找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