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天王[娛樂圈]_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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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若萍對自己小兒子對席景煊的依賴再清楚不過,她抿嘴笑了一下,眼中全是笑意:“這小子,都成年了,還整天粘著哥哥不放?!彼m然是嗔怪的語氣,可看起來卻對謝玉然的粘人沒任何不滿,聽的席景沛一陣焦慮。 到現(xiàn)在,不管是謝玉然還是席景煊的態(tài)度,都已經(jīng)很明顯了。席景沛對自己的弟弟再了解不過,知道他若是明白謝玉然的那點小心思,就絕對不會再放手。可這條路實在太過艱難,席景沛既不想他們因為家庭世俗放棄,也不希望這個家里因為他們的事而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想了又想,只能低聲叫滕若萍:“……媽?!?/br> 他問道:“老二現(xiàn)在都沒找女朋友,你就沒想過什么……” 席景沛這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滕若萍挑著眉打斷了:“你這孩子,思想那么古板?你弟弟也才二十六七呢,正是忙事業(yè)的時候,急什么?” 她這一通搶白搞得席景沛無奈得很,停了好一會兒才繼續(xù)問:“媽,我的意思是,如果老二喜歡的人你不滿意,可他又變不了了……” 席景沛這話問得簡直莫名其妙,可或許是他的語氣太過鄭重其事,讓滕若萍也不自覺地嚴(yán)肅起來。她眉頭緊皺,上上下下把席景沛好好打量了一番,才淡淡問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雖然席景沛沒有直說,但席家并非什么古板的家庭,只要不是太出格,若是席景煊真心喜歡,她當(dāng)然沒什么不同意的。 若是太出格…… 滕若萍的目光溫和又帶有壓迫性,她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席景沛,看得席景沛苦笑不斷,連連求饒:“我只是問問而已?!?/br> 滕若萍到底沒有繼續(xù)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她雖然滿腹疑問,可還是心疼他工作忙了一天,隨便講了兩句就放他去休息了。之后便一直坐在客廳里,搞得送完席若筠回來的席景煊被嚇一跳,忙問:“媽,怎么了?還不睡?” 滕若萍一只手撐著額頭,一邊看著他??吹孟办右活^霧水,才緩緩開口:“小煊,我以前跟你說過嗎?” “說過什么?” 滕若萍怔怔地望著前方,一言不發(fā)。女性特有的敏感與纖弱讓她對席景沛的話忍不住想東想西,即使沒有任何證據(jù),她也始終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yīng)。 她不知愣了多久的神,才反應(yīng)過來,看見席景煊仍坐在自己身邊,一臉的擔(dān)憂,只能笑了一下,嘆氣說道:“沒什么,我想多了?!?/br> 滕若萍輕描淡寫地將這件事帶了過去,她看著席景煊上樓后先去謝玉然房間看了一眼,過了好一會兒才帶著滿眼笑容走出來。滕若萍又愣了好久,才慢慢從沙發(fā)上起身,她自嘲地笑笑,自言自語:“一把年紀(jì)了,還在亂想些什么呢?!?/br> ☆、開庭 演唱會結(jié)束后又在家里休息了好幾天, 謝玉然才從席景煊那里聽說了徐陽動手腳的事。 他本以為這件事純粹是個意外,雖然吃了苦頭,但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只是頗樂觀地安慰自己福禍相依,卻沒想到這并非天災(zāi),而是人禍, 這個認(rèn)知讓謝玉然馬上惱怒起來。 謝玉然眉頭緊緊地皺著, 想到自己前段時間來與徐陽鬧過的不少矛盾分歧, 一時間倒也沒那么難以置信。不過話雖如此,徐陽這樣背地里耍陰招害人性命的事2還是讓謝玉然對他的厭惡更上一層。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崇尚以德報怨的人, 住院時候的疼痛更是深深地刻在了謝玉然的骨頭里, 他對著席景煊, 整個人都炸了,氣哼哼地問:“他人呢?他在那里?!” 徐陽的下場并不太好。他對謝玉然出手的事,不僅在網(wǎng)絡(luò)上和粉絲間掀起了驚濤巨浪,也讓藝人們對他避之不及,生怕一不小心就讓他不滿從而做些危害到自己性命的事。 謀殺未遂這樣的事, 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都相當(dāng)難聽,更不要說是對一個藝人了。在案件的偵查階段徐陽被帶走刑/事/拘/留后,不僅公司火速出了聲明撇清關(guān)系并道歉,就連原本徐陽的的死忠粉都掉得一干二凈。 一時間,他在娛樂圈人人喊打,幾乎成了過街老鼠一般的存在。 徐陽這件事由華榮爆出來,基本上就已經(jīng)代表了席家的態(tài)度了。因此, 徐陽在被帶走后,之前給了他諸多幫助的“貴人”也沒有再理會過他的求救,反倒是席景煊,因為徐陽陷害謝玉然,讓謝玉然重傷的做法而憤怒不已,幾乎是下了狠手去處理這件事。 而對于謝玉然無辜的重傷,感到生氣的并不僅僅是席景煊一個人,就連向來強調(diào)要與人為善的滕若萍在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后都沉默著讓席景煊放手去做,甚至把跟了自己多年的律師專門叫來打這次的官司。 從立案到開庭,大概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這段時間里的謝玉然并沒有什么工作,活動也少了許多,每天跟著林佩瑜李子旭幾個在學(xué)校里上課下課,體驗了一把前世從未有過的大學(xué)生活,倒也過得輕松自在。 這樣悠閑的日子,一個月下來,磨得謝玉然整個人都懶洋洋的。等開庭時再從媒體的照片上看到他時,連粉絲都感覺他像變了個人似的,氣質(zhì)氣場與之前截然不同。 今天的開庭,不出任何意外地再次上了熱搜,微博上難得一見地全是一邊倒對徐陽的罵聲,謝玉然隨便看了兩眼就再沒有任何興趣,懶洋洋地抬起頭問席景煊:“哥,季竹是不是跟著奕星哥一塊兒出去了?。俊?/br> 演唱會結(jié)束后,夏奕星就被季竹以采風(fēng)的理由給拉走了,公司的大部分工作都留給了席景煊一個人,搞得他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連今天開庭都是勉強抽時間過來的。席景煊聽謝玉然那么說,便笑了一下,問:“想出去玩兒了?” 想倒是想…… 謝玉然趴著想了想,嘆氣回答:“可是我出去又玩不了什么啊。讓你和我一起出國你也沒時間……” 席景煊忙得快把公司當(dāng)家了,哪兒有時間陪他出國玩?謝玉然對此心知肚明,只能癟著嘴戳了戳他yingying的胸膛,不滿地幽幽瞟了席景煊一眼,看得他又是好笑又是求饒:“那等夏奕星回來,我就陪你出去玩一趟怎么樣?” 這還差不多。 原本故意板著張臉的謝玉然立即眉開眼笑地答應(yīng)了,他還沒來得及得寸進尺地提更多要求,就聽到席景煊的手機鈴聲響起,隨后,便是他略微帶著些驚訝的聲音:“誰?徐陽?他想見我?” 徐陽這個電話來得太莫名其妙,席景煊帶著一頭霧水,本不想去見他,卻因為謝玉然滿腹的好奇心無奈地應(yīng)了下來。可到了徐陽那兒后,他又只肯見席景煊一人了,他那神神道道的樣子讓謝玉然更加奇怪,稍微一遲疑就果斷退了出去。他離開之前還耍了點小心眼,把自己手機錄音的功能打開,在席景煊哭笑不得的眼神中塞進了他的大衣口袋里。 謝玉然的小動作被席景煊擋著,倒也沒讓徐陽看到。席景煊本人對這件事自然是更加不在意,等謝玉然出去后他便坐下來,抬眼看著徐陽,問:“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將近一個月的拘留讓徐陽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憔悴,他與之前那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大明星樣截然不同,頭發(fā)有些亂糟糟的,衣服也不再講究,甚至還有些臟。唯一不變的,大概就是他說話時的眼神。 徐陽沖席景煊笑了笑,也不再扯其他那些沒用的,單刀直入地說道:“我希望你們在法庭上能主動提出原諒我的行為?!?/br> 這個要求乍一聽沒什么,可這段時間律師也向席景煊科普了許多。他這樣的情況只能判殺人未遂,一般是三年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但若是他本人積極賠償且取得被害人的原諒,則能夠得到大量減刑。 席景煊因為他傷害謝玉然的舉動正火在頭上呢,巴不得他把牢底坐穿才好,又怎么會幫助他獲得減刑呢?于是,席景煊想也不想地冷笑著一口回絕:“不可能。” 他說完就想離開,卻聽到徐陽說道:“你認(rèn)真的嗎?”他看著席景煊,眼中露出嘲諷的笑意:“你和謝玉然那點破事我可是已經(jīng)看透了的……我這里可有著你們兩個的照片,如果爆出去恐怕你們兩人都會身敗名裂吧?” 徐陽得意洋洋地補充道:“照片我是讓一個我絕對信任的人拿著的了,如果我有事,他一定會放出去,讓你們兩個沒什么好結(jié)果的!” 席景煊冷笑一聲,甩門而去。 因為這個插曲,席景煊之后的臉色變一直不太好看。而謝玉然聽完錄音也臉色微妙,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來自己在外面到底對席景煊做出了什么親密舉動,最后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席景煊一言不發(fā)。 意識到謝玉然的不安,席景煊從沉浸的思緒里走出來,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他嚇唬人呢,自己想法齷齪就以為別人都跟他一樣了?!?/br> 謝玉然諾諾應(yīng)是。 席景煊打定了主意要讓徐陽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的律師在法庭上也顯得相當(dāng)咄咄逼人,直把徐陽的行為往蓄意殺人上面帶,聽得謝玉然本人都是一愣一愣的,等下了法庭才呆呆地問席景煊:“這個……應(yīng)該只是故意傷害罪,還沒到蓄意殺人的地步吧……?” 他那茫然的小樣子看得席景煊忍不住一陣笑,笑了揉揉他的腦袋,輕描淡寫地說了兩句便將這件事帶了過去。 就像徐陽自己所說的那樣,他的判決書下來過后沒多久,網(wǎng)絡(luò)上席景煊和謝玉然的出柜的小道消息就開始滿天飛。大一點的媒體迫于華榮和席家的名頭不敢亂說,但那些靠不實消息博取流量的小媒體可管不了那么多。 謝玉然和席景煊兩人兄友弟恭,幾乎成了兄弟典范,現(xiàn)在這對兄弟翻車所能帶來的流量讓小媒體絲毫不懼,而網(wǎng)友們向來愛看熱鬧,對此也是相當(dāng)喜聞樂見。 早做好了準(zhǔn)備的席景煊去看了那些照片,有一些是兩人手拉著手走路的,還有一些是謝玉然喝醉了席景煊抱著他的,最出格的,大概就是席景煊親吻謝玉然頭頂?shù)恼掌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