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天王[娛樂圈]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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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了一會兒,謝玉然進(jìn)食的速度才慢下來。見謝玉然沒那么餓了,席景煊便裝作不經(jīng)意地問道:“剛剛那個人……你不喜歡他?” 席景煊問這話并不是沒有道理的。謝玉然向來對人友善,即使面對不熟的人也不至于像剛才那樣視若無睹,像剛才那樣直接把人無視了,還是頭一回。 聽到席景煊問自己這件事,謝玉然下意識地鼓鼓臉,又不愿意讓他知道徐陽那些齷蹉的猜測,最后只是說道:“我不喜歡他?!?/br> 好久沒聽到謝玉然說那么孩子氣的話,席景煊竟沒忍住笑了出來。 既然謝玉然自己不愿意說,席景煊自然也不會再逼他,想著自己之后再調(diào)查也一樣,便干脆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吃飯過后天漸漸有些黑了。謝玉然來這邊那么久,卻一次都沒出去過,現(xiàn)在席景煊來了更是拉著他四處亂逛,東走走西看看,對一切都稀奇得很。 片場外面是一條商業(yè)街,還有河流從中穿過,夜間流水潺潺,燈光灑落在河面上更是奪目,謝玉然整個人都倚在了橋梁上,看著下面流動的河水,好一會兒才輕輕地喊席景煊:“哥?!?/br> 暖黃的燈光下,席景煊堅毅的側(cè)臉也溫柔了許多。他眉目舒展,看著謝玉然那副慵懶的模樣,問:“嗯?” 他等了好一會兒,卻遲遲不見謝玉然的回應(yīng)。席景煊有些奇怪地轉(zhuǎn)頭看向謝玉然,就看到他身子撐在橋梁上看著自己,眼睛里是他不懂的復(fù)雜情緒。這樣安靜的謝玉然讓席景煊覺得有些陌生,他想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打破這片寂靜,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最后什么都沒能說出來。 兩個人就這么沉默著看著天空與河流,直到漆黑的天幕上升上點(diǎn)點(diǎn)星子,謝玉然才恍然開口:“孔明燈誒?!?/br> 兩人從小生活在B市市內(nèi),即使偶爾去到城郊,也一定會在天黑之前趕回來,市內(nèi)對燃放孔明燈管得向來嚴(yán)格,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滿天孔明燈的景象。 謝玉然盯著天空看了好一會兒,突然緩緩開口:“我聽說……孔明燈可以實(shí)現(xiàn)人的愿望的?!?/br> 聞言,席景煊失笑:“你有什么愿望?我能有幸當(dāng)你的孔明燈嗎?” 然而,聽他那么說的謝玉然卻并沒有笑。他盯著席景煊看了好久,臉上才浮現(xiàn)出幾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我們說好了。” 他說道:“我現(xiàn)在還不能說我的愿望……等我說的時候,你一定要幫我完成哦?!?/br> 去片場外面逛了一圈回來,已經(jīng)是九點(diǎn)多了。這時候的劇組還在補(bǔ)拍今天沒拍過的幾個場景,看到謝玉然和席景煊兩人一同走進(jìn)來,旁邊站著沒什么事的工作人員紛紛露出微妙的神色,等他們離開,才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縱使謝玉然萬般不舍,但席景煊畢竟忙碌,而且是處在關(guān)鍵期,席景煊能空出一天的時間來陪他就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到晚上自然是不能跟他住在片場的。 走的時候,謝玉然明明不高興得很,卻又因?yàn)椴幌胂办訐?dān)心,而勉強(qiáng)露出點(diǎn)笑容。只是他演技實(shí)在是不怎么樣,席景煊一眼就看穿他笑臉下的低落,甜蜜又無奈,只好輕輕抱了抱他,說道:“等我再有空,就來片場找你?” 即使只是一個沒有具體時間的承諾,謝玉然的眼睛還是一下子亮了起來。 見他臉上的笑容真摯了許多,席景煊這才放下心來,拍了拍他柔軟蓬松的頭發(fā),又說道:“在這邊好好演戲,不會的、不明白的,直接去找喬明達(dá),生活上有什么問題直接跟以藍(lán)說,助理做事做不好想換一個,你也直接說了就行。” 最后,他用一句話做了總結(jié):“片場條件是苦了點(diǎn),但是不要苦到自己?!?/br> 雖然席家一向堅信“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但這條定律面對謝玉然時,便沒什么作用了。他自然也希望謝玉然能夠堅強(qiáng)獨(dú)立,變成人中龍鳳,可如果他真的不想這樣,席景煊也有能力讓他一輩子快快樂樂衣食無憂。 最后,一直到席景煊上車離開,謝玉然都沒回到酒店。 在車上坐了沒兩分鐘,席景煊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他懶洋洋地接通,一看號碼,就有些無奈:“奕星?” 電話那邊夏奕星的聲音中帶著nongnong的疲憊,席景煊幾乎都能想象出他那又頭疼又生氣,還不能發(fā)脾氣只能憋著的憋屈樣。雖然不太好,但他還是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才問道:“季竹又怎么了?” “他說他想去四處走走看看,感受一下其他人的,普通人的音樂。” 夏奕星看著自己旁邊拿著琴一臉倔強(qiáng)的小孩兒,又深深嘆了口氣:“唉……你快過來吧,就在你二姑這兒?!?/br> 話都說得那么清楚了,席景煊自然也明白了。他一邊吩咐司機(jī)轉(zhuǎn)道,一邊又拿著手機(jī)跟夏奕星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席曼云開的會所離席景煊所在的地方還是有些遠(yuǎn)的,他們開了快一個小時,才匆匆趕到。席景煊拿了外套就進(jìn)去,雖然席曼云這兒是會員制,但作為席曼云的侄子和這兒的???,會所的人也基本都認(rèn)得席景煊,也沒問他要會員卡,就讓人帶著他上了二樓。 席景煊輕車熟路地就找到了他們常在的房間,一進(jìn)去就聽到夏奕星的聲音:“你現(xiàn)在才大一,而且叔叔阿姨答應(yīng)你去音樂學(xué)院求學(xué)也不容易,你應(yīng)該好好珍惜這個機(jī)會,而不是跑到天南地北地去感受各地不同的音樂……” 這一段苦口婆心的話,和夏奕星平時冷冷淡淡不茍言笑的形象極不符合,聽得席景煊一陣好笑。他順手拿了杯飲料在沙發(fā)上坐下,興致勃勃地問:“來,跟我說說,大晚上的特地把我叫過來是什么事啊?” “席二,我想休學(xué)一年,去世界各地走走?!?/br> 席景煊這話一問出口,季竹就立馬回答,他態(tài)度堅決,連語氣都相當(dāng)鄭重,一看就是思考了許久才做出來的決定。 然而,夏奕星下一秒就提出反對意見:“不行,我不同意?!?/br> 聞言,季竹不免有些惱怒。他惡狠狠地瞪了夏奕星一眼,希望他閉嘴,然而夏奕星可不會按他所想的那樣行動,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你想沒想過,你爸媽聽到你提這件事會是什么反應(yīng)?” 說起這個季竹就煩躁得很。他倒在沙發(fā)上,用枕頭將自己整張臉蓋住,半晌才說道:“……所以我才來找你們,希望你們幫我說服我爸媽?!?/br> 看夏奕星之前那個態(tài)度,想來他也是不愿意幫這個忙的,季竹便將實(shí)現(xiàn)投向了席景煊,可憐巴巴地說道:“席二,你就看在我和然然那么投緣的份上,幫我一把唄。” 這話說得奇怪,可在場的幾個人卻么一個覺得有什么。事實(shí)上,自從謝玉然來到席家后,他和席景煊兩個似乎就綁定在了一起一般,除了上課,基本上都黏在一起,甚至連睡覺都是躺在同一張床上。不僅如此,許多事情只要找到謝玉然,讓他愿意幫忙開口勸席景煊,那這事就十有八九能成。 “這關(guān)然然什么事。” 席景煊笑,他一口將杯中的飲料飲盡,看向季竹的眼神也變得認(rèn)真許多。 “你真的要我去幫你勸叔叔阿姨,我當(dāng)然能夠勸得住。可是季竹,就算這次我?guī)湍阏f服了叔叔阿姨,你還是打破了之前你和他們之間的約定,就算之后他們要求你離開音樂學(xué)院去學(xué)金融、學(xué)管理,你也不能有意見……即使如此,你也要這樣嗎?” ☆、直播 季竹露出掙扎的神色。他坐著想了好一會兒,才頗困惑地開口:“可是,我感覺我到瓶頸了?!?/br> 見席景煊想插話的樣子,他連忙擺擺手讓他閉嘴,才隨后說道:“不是技術(shù)方面的,而是創(chuàng)作……我總覺得最近寫出來的曲子都不太好。我問了老師,他建議我四處走走看看,多吸收一下不同地方的音樂風(fēng)格……” 接下來的話雖然沒說完,但其中所包含的意思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了。聽到是他的老師的建議,席景煊挑挑眉,臉上的表情卻是軟化了許多。他扭頭看看夏亦星,見他依然眉頭緊皺,滿臉的不同意,輕笑一聲,慢悠悠地開口:“其實(shí)想吸收不同地方的音樂風(fēng)格,完全不用像你之前想的那樣,休學(xué)一年滿世界地跑?!?/br> 他又給自己的杯子里滿上,端著杯子遮住唇邊的笑意,不動聲色地瞅了夏亦星一眼,才說道:“你完全可以在寒暑假,國慶這些時間里,去國內(nèi)各地走走嘛。”他解釋道:“我看然然作曲編曲的時候,就會加入很多不同的民族樂器,讓整首曲子更有風(fēng)格特色?!?/br> 對謝玉然的做法,季竹還是很相信的。他摸摸下巴,一時間也有些蠢蠢欲動。他眼睛咕嚕一轉(zhuǎn),一時間也顧不上旁邊的席景煊,直接竄上去眼睛亮亮地看著夏亦星:“星星,你和我一起出去怎么樣?” 他想借此把夏亦星拉到自己陣營來的念頭再明顯不過,夏亦星垂眼看著他,卻還是因?yàn)樗樕喜患友陲椀挠懞眯能浟舜蟀虢亍K吆咧鴨枺骸爸安皇沁€指著我鼻子罵我嗎?現(xiàn)在又要我跟你一起去旅游了?” 心眼比針尖還小。 季竹在心里悄悄翻了個白眼,卻還是揚(yáng)起笑容,一貫的賴皮口氣:“我哪里有!打是親罵是愛懂不懂?這是我在表達(dá)我對你的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