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天王[娛樂圈]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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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藍也是我手下頂尖的經(jīng)紀人之一了,”席景煊看出來他又想作,故意刁難自己,也笑笑順著他的話桿子說道:“不過,你要是不滿意,就只能換人咯。” 謝玉然皺了皺鼻子:“席總,你那么做事,手下人是要揭|竿|而|起鬧革|命的!” 席景煊大笑出聲。 看他那個樣子,謝玉然略有些不滿地戳了戳他yingying的胸膛:“好啦,以藍姐挺好的,和她一起工作我肯定能做得很好?!?/br> 這倒不是大話,上輩子的謝玉然能成功,顧以藍至少能占三成功勞。 他說著,又想起另外一件事,略微有些不安地說道:“那……我進入娛樂圈,爸媽知道的嗎?” “現(xiàn)在才想起爸媽來?”席景煊失笑,又從桌面上拿了幾份秘書剛送進來的資料,便帶著謝玉然往電梯走:“我昨天晚上和爸媽說過了,他們沒什么意見,你自己喜歡就行?!?/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公司下班時間有好一會兒了,電梯里人并不多,只有零零散散幾個人站在里面。他們打扮樸素,看起來并不像是什么藝人,也不是謝玉然經(jīng)常能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幾張臉。 這些人一邊帶著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謝玉然,一邊紛紛和席景煊問好。謝玉然早已習(xí)慣了來自他人的注視,倒是表現(xiàn)得坦然得很,只是其中有一道視線總讓他覺得渾身難受,他在電梯里站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等電梯停下的時候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 只一眼,他就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梁文柏。 電影《遙遠的她》原定詞曲的作者和演唱者。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里提到的音樂的制作流程來自網(wǎng)絡(luò)上找的資料,因為我自己對這一方面沒什么了解,所以如果有錯誤的話,歡迎指出。 ☆、如果 會在這里碰到梁文柏,完全是個意外了。謝玉然對這人沒什么好感,即使之前搶了本該屬于他的工作也沒多少愧疚感,看到是他也只是楞了一下,便很快轉(zhuǎn)過頭去,盯著電梯頂上不斷變動的數(shù)字。 電梯到達一樓時,梁文柏也跟著走了出去。電梯里只剩下謝玉然兩人,他頓時就不再那么注意自己的形象,懶懶散散地往后面一靠,問:“對了哥,那個梁文柏,你還有印象嗎?” 席景煊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遙遠的她》原定的詞曲作者?” “對,”謝玉然乖巧地跟在席景煊后面,打開車門將自己整個人塞進了副駕駛里:“你后來有給他安排什么工作嗎?” 席景煊啟動車輛,轟隆隆的聲音在廣闊的地下停車場里顯得分外明顯,“跟你差不多的,重新給他安排了一部劇,又將那首歌做成出道單曲推出去,還給他安排了一部綜藝……怎么突然想到他了?” 聞言,謝玉然忍不住失笑:“剛剛?cè)司驼驹谖覀z后面呢,你把人家的工作內(nèi)容記那么清楚,人在你后面你都不關(guān)注一下的?” 這下席景煊是真的有些驚訝了。他開車出了停車場,這時候太陽已經(jīng)下山了,橘黃色的光灑落在車內(nèi),給席景煊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平添了許多溫度。 席景煊沒再接話,謝玉然自然也懶得再揪著這件事一直說。他癱在座椅上,竟是漸漸睡了過去。 顧以藍動作很迅速,在謝玉然改好曲后,便很快聯(lián)系到了樂隊。這一版的曲也同樣得到了譚明遠的認同,于是時隔十六年,在六月的第一個星期六,謝玉然再次踏入了錄音棚。 上輩子作為一個靠唱歌吃飯的人,謝玉然對錄音棚的一切都再熟悉不過。光是隨便瞟一眼,他就能看出這個錄音棚里的機器沒一個差的。 謝玉然站在錄音棚內(nèi),難得地茫然了一會兒,后面的顧以藍對此見怪不怪,忙著招呼剛來不久的樂隊,把謝玉然領(lǐng)到他們面前一一打招呼:“這是給你錄吉他的殷泉,這是錄架子鼓的高陽,這是小提琴柯宏曠,這是鋼琴徐芷茵……” 此刻站在這里的,無一不是樂壇內(nèi)有著相當名氣的樂手。他們帶著探究的眼神看向謝玉然,紛紛對他微笑致意。 再休息了一會兒,錄音便開始了。 這是第一次進行錄棚,謝玉然也做足了過程并不順利的準備。然而,大約是因為這次錄棚不論是機器還是參與的人員,都是行業(yè)翹楚,不論是樂器的錄制還是人聲的錄制,都以極短的時間完成了,且其質(zhì)量之高,就連謝玉然自己也忍不住驚嘆。 錄制完成后的混音,謝玉然就插不進手了?;煲魩煂⑺械匿浺暨M行簡單的混音后,謝玉然便拿著這個版本喜滋滋地去找了席景煊,一看到他就忍不住大叫:“哥!我錄完啦!” 席景煊辦公室里卻不止他一個人。何徵舫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臉上帶著柔柔的笑意,看著謝玉然,“然然今天去做錄棚了?” “舫哥。” 謝玉然看到來人,面上的笑意減淡了些,他不再似剛才那般興奮,也在沙發(fā)上坐下,裝作不經(jīng)意一般問道:“舫哥回國了,怎么都不說一聲呀?!?/br> “我這不剛下飛機沒多久嘛?!焙吾玺趁蜃煲恍Γ骸熬办硬虐盐覐臋C場接回來呢。” 聽到這里,謝玉然忍不住撇了撇嘴。 他從六歲起就認識了何徵舫,何徵舫對他不錯,按理說他應(yīng)該是很喜歡這個人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沒法對何徵舫產(chǎn)生一絲一毫的好感。相反,何徵舫的一言一行都讓他反感得很。 還好何徵舫應(yīng)家里的要求去國外讀了大學(xué),畢業(yè)后又因為一些事情在國外滯留了大半年,讓看不到他的謝玉然輕松不少。 可現(xiàn)在何徵舫一回來,謝玉然便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起來。 看出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席景煊看向謝玉然,開口問道:“怎么了?” 原本還興奮得不行的謝玉然現(xiàn)在蔫蔫的,舉起手中的U盤有氣無力地說道:“錄棚結(jié)束啦……我讓混音師幫我粗略混了一下……” 他這模樣逗得席景煊禁不住笑出聲來,從謝玉然手中拿過U盤,很快,音樂聲就從音響里響了起來。 謝玉然一拿到這個U盤,就迫不及待地來找席景煊,自己都不曾停過。現(xiàn)在在這邊聽了一遍,雖然這只坐了一個簡單的混音,但謝玉然心中的滿意卻是遮掩不住的。他閉著眼睛,歌曲的旋律在他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末了才猛地抬起頭來:“這個吉他錄得太好了!” 這時候席景煊正在跟何徵舫聊天,全然沒想到謝玉然回突然來那么一句,把兩人都嚇一跳。何徵舫的笑容稍稍收斂了一些,看向謝玉然的眼神中也帶上了點不滿,倒是席景煊,一看他這幅一驚一乍的樣子便忍不住想笑。 “比你自己去錄還好?” “人家的吉他可比我專業(yè)多了。” 謝玉然皺眉,不太滿意席景煊這問話,認真地反駁:“我吉他彈得一般,也就能?;2粡椉娜?,殷泉的吉他和我可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br> 何徵舫笑著坐在旁邊聽他們兩個你一句我一句說了好一會兒,過一會兒才輕聲開口,打斷了謝玉然即將吐口而出的話:“我記得季竹不是也在彈吉他嗎?他彈得怎么樣?” 他將視線投向謝玉然,帶著微笑的側(cè)臉看得謝玉然格外不爽。謝玉然鼓鼓臉,才慢吞吞地回答:“季竹彈得也挺好的……不過相比起來,殷泉的技術(shù)會更好一點。” 他們又就吉他彈奏水平這件事聊了好一會兒,何徵舫才接到蔣東的電話。電話那邊的蔣東嗓門大得嚇人,即使是坐在一旁的謝玉然也能模模糊糊聽到他在說些什么。掛了電話,何徵舫才主動終止了這一話題,對席景煊說道:“東子叫我們?nèi)コ燥埬??!?/br> 蔣東定下的地方,也正是席景煊的二姑席曼云開的那家。他們開著車匆匆趕到碧云天時,其他人都已經(jīng)到了,只等他們一來,便一個接一個地起哄:“來遲了!先自罰三杯再說!” 熟知這群朋友的作風,席景煊一點沒推遲,毫不猶豫地就喝了三杯,就連身體不算太好的何徵舫,也不得不喝了半杯,只有謝玉然因為還沒成年,才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