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寵[甜文]_分節(jié)閱讀_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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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瞥他一眼,淡淡道:“怎么了?進來說話?!?/br> “誒!”安慶禮應(yīng)了一聲,哈著腰踱步進來,對皇帝附耳道:“與謝瑾串通起來害蓮妃娘娘的人,查到了!” 皇帝坐起身,側(cè)首對謝瑤道:“你先睡,朕一會兒就回來。” 謝瑤病中發(fā)困,并未在意,低聲“唔”一聲,轉(zhuǎn)過身自顧睡去。 安慶禮服侍皇帝穿了鞋,披了件外衣,二人挪到偏殿去,安慶禮方跪下稟報道:“啟稟皇上,您交待下去的事情,奴才們已經(jīng)辦妥了。那幕后之人,乃是六王妃?!彼禄实塾洸坏媚敲炊嗯斓男彰谑茄a了一句,“謝氏三女,名為謝琢。” “又是謝氏之女……”皇帝心里仿佛憋了口氣,嘆息道:“朕知道了,你下去罷。” 安慶禮恭敬地遞上一個薄薄的小冊子,里面細細地記錄了皇帝手下的人查案的經(jīng)過。如今六王元諧勢力大不如前,謝琢不過強弩之末,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打探到宮中的消息,又怎么能逃過皇帝的法眼? 只怕謝琢本身,都沒指望著能夠逃過這一劫。瞧她這意思,竟是有與謝瑤同歸于盡之意。 只可惜遭殃的不會是謝瑤,而是她自己。 次日一早,皇帝頒下兩道旨意。其一乃是喜事,晉封魏南珍為正三品寧貴嬪。魏南珍的晉升看似風光,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似乎意有所指,好像魏南珍只能走到這里,貴嬪之位已經(jīng)足以配她,終究是矮了謝瑤一頭。 總而言之,魏南珍晉升總體上看來是一樁好事,宮里頭不少人都跑去送禮巴結(jié)。 至于第二道圣旨,便頗為令人驚奇。 皇帝竟然下旨,斥責六王妃無德無能,成親三年仍無所出,令元諧休妻。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要知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不假,可歷代的皇帝甚少有干涉兄弟間的家務(wù)事的。雖說長兄如父,可依著皇帝的性子,不該如此作為呀? 一時間眾論紛紛,沉寂了許久的六王府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皇帝對此卻不再多解釋一個字,他倒想看看,一向懂得明哲保身的元諧,會不會為了他的王妃抗旨。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元諧很快就選擇了棄車保帥,洋洋灑灑一旨休書,休了謝琢,將其逐出王府。為了給謝家留幾分面子,他沒有讓謝琢流落街頭,而是雇了一輛馬車,派人將謝琢送回謝府。 但此舉對于謝府而言,無疑是天大的侮辱?;鼐B(yǎng)老的安樂王謝泓,也就是謝琢的親祖父,氣的火冒三丈,當即拄著拐杖進宮,嚷著要見皇上。 皇上給足了這位長輩面子,見面后親自扶起安樂王不說,還送了他老人家一程——把他直接送到了元諧府上去。 元諧也不是個傻的,出事之后,謝琢做過什么,他應(yīng)當心知肚明。把老爺子送到他那里去,一是把謝泓的火氣轉(zhuǎn)移到老六身上,二是由元諧出面解釋,他休了謝琢的真正原因。婦人之事,皇帝畢竟不好開口。 謝泓雖為武將,可并不是一個不講道理之人。聽說謝琢竟然犯下此等罪行,再聯(lián)想一下瑤光寺里被剪了舌頭的謝瑾,謝泓就說不出一個字了。 可謝琢哪里肯輕易認命,她執(zhí)意不肯回謝府,竟在六王府前長跪不起??伤斨L雪跪了幾個時辰,元諧都沒有出來見她。 直到她祖父謝泓從元諧府里出來,狠狠地給了謝琢一個巴掌,沉聲罵道:“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還不快起來跟我回去?!” 謝琢固執(zhí)道:“不,我不走。六王府是我的家,也是我的墳?zāi)?!?/br> 謝泓抬起手來,又要再打,看到跪在雪地里一臉平靜的謝琢,突然心生不忍,痛心道:“我謝泓征戰(zhàn)沙場多年,只余你一個孫女,原本風風光光嫁到皇家做正妃,誰人不說這是一樁好姻緣?你卻偏偏不肯安生,平白惹出這種事來……你,你真是氣死老夫了!” 謝泓一口氣上不來,捂住胸口指著謝琢,像是被卡住了氣管一般,說話呼吸都十分困難。 謝琢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連忙站起來扶住謝泓,驚慌道:“大父,大父您怎么了!您別嚇阿琢?。 彼藭r方覺慌亂,倒不是她與謝泓之間祖孫情深,而是謝琢清楚的認識到,事到如今,能保她的人只有這位老爺子了。眼看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有可能石沉大海,謝琢怎么能不慌亂? 可謝泓畢竟年事已高,三九寒天這樣折騰下來,如何受得住?經(jīng)此打擊之后,謝泓立即病倒了,并且再也沒能好起來。 謝琢終于放棄了最后的掙扎,她回到謝府,披麻戴孝為謝泓送了終,之后一杯毒酒,了結(jié)了自己的性命。 謝琢死前,曾與謝瑤見過一面。謝泓走時,謝瑤的身子已經(jīng)好的差不離。作為小輩,她又有進出宮的自由,謝瑤自然不吝惜走這一趟,為謝老爺子送終。 謝瑤如今身份貴重,祭拜時自然不能與閑雜人等共處一室,除了一直在為謝泓守靈的謝琢。 謝琢一身白衣,雙眼紅腫,聽到腳步聲,她如失了魂般抬起頭看向謝瑤。 她見謝瑤恭恭敬敬的行禮上香,忽然冷笑一聲,嗤笑道:“謝瑤,你裝什么假慈悲?我大父死了,你應(yīng)當很高興吧!看到我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開心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