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寵[甜文]_分節(jié)閱讀_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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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為謝家的頂梁柱,卻不再是她的依靠。相反的,如今謝家反倒像是藤蔓,依附謝瑤而生。若沒有謝瑤,沒有二皇子,太皇太后和安樂王皆已垂垂老矣,若皇上寵愛的是另一個家族的女人,謝家還有什么地位可言? 早在謝葭送謝瑤進宮的那一天起,他就應(yīng)該知道,從今以后沒有父女,只有君臣。謝瑤肯尊敬他這個做父親的,那是她有情有義。她若不肯,那也是天經(jīng)地義。而他謝葭若是始終把謝氏放在第一位,那便是不識抬舉了。 因為謝瑤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早已經(jīng)代表了謝家。事到如今,謝瑤一旦出了什么意外,謝氏根本無法置身事外。 看謝瑤方才的意思,倒不像是置氣,好像她手中當真還有旁的勢力,就算他謝葭不出面,她也能做成此事。這么大的事情,謝葭哪里敢讓外人去做,那不是拿自己和全家老小的腦袋做賭注嗎?他賭不起。所以相較之下,謝葭當機立斷,選擇了風險較小的那一條路,由自己出手幫助謝瑤。 謝葭走后不久,皇帝便回來了,倒像是踩著點兒來的,一直候在門外一般。 早春微寒,謝瑤不樂意起身,就偎在塌上,抬眸嬌滴滴的望著他,“皇上回來的時辰可真巧,阿父前腳剛走呢?!?/br> 皇帝怕帶過寒氣到她身上,由誠實服侍著脫了披風,烤了烤身子,這才走到她身邊來,在踏腳上坐下,和煦道:“朕估摸著你們父女倆話也說的差不多了,就從老祖宗那兒告退了?!?/br> 謝瑤笑了笑,拍他的手背,“皇上坐在那里做什么?怪冷的,上來坐。” 皇帝抬眸深深望著她,好像要將她刻在眼睛里,“朕是身上涼,不敢碰你?!?/br> 謝瑤嬌笑道:“皇上這話說的好笑,臣妾是瓷做的不成?哪里那般嬌貴了?!?/br> 他看著謝瑤仍有些蒼白的臉色,眼中不禁浮上幾分憂心,“可不是像個瓷做的人兒一般,都出了月子了,還是不見大好?!?/br> 她搖搖頭,“這是天冷,阿瑤懶怠,不愛下地走動罷了?!?/br> “你啊……”他淡淡的笑,“可別想糊弄朕。等過些日子天兒好了,朕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真的?”謝瑤興奮的一下子坐了起來,幾乎要拍手叫好,“皇上答應(yīng)帶我出宮了?去哪兒啊?去京郊打獵?還是在北苑祈福?” “都不是?!笨吹剿缢饬系囊话愀吲d,皇帝欣慰不已,笑容溫暖,“你身子虛,朕想帶你去湯泉行宮休養(yǎng)?!?/br> 謝瑤聞言一怔,她本以為皇帝近日一番大動作下來,朝野定然要震上三分,是怎么都離不開他的,能抽出一日帶她去京郊散散心就算不錯了。沒想到看皇帝這意思,卻是要去行宮小住一段日子。 她不著痕跡的笑了笑,道:“如此甚好?!毙闹袇s是在想旁的事情?;实圻@次處置了許多元諧的爪牙,幾乎是將心懷不軌之徒一網(wǎng)打盡,可唯獨沒有動元諧。他又選擇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離開,是想保住元諧嗎…… 那,若是她執(zhí)意要拖元諧下水呢? 謝瑤就不信漢化改革,非元諧無人能為。 她只想看元諧痛苦。 她看向皇帝,嘴唇微動,可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這件事情,她沒辦法對皇帝說。 對皇帝來說,只要她不喜歡元諧就夠了。若不是有深仇大恨,她根本沒必要這樣對付元諧,她該怎么跟皇帝解釋呢? 只希望皇帝察覺到她的作為之后,不要怪罪她就好了。 謝葭的動作很快,幾日之后,天牢里已經(jīng)判了死罪的中散大夫周嚴突然翻供,稱六王元諧為幕后主使,在皇帝出征失聯(lián)之際圖謀大位。此言一出,滿朝嘩然。 周嚴招供當晚,即被人毒死在牢中。朝臣紛紛上書,稱元諧殺人滅口,元諧百口莫辯,閉門不出。 次日一早,宮門方起,圣旨便從宮中快馬加鞭的傳到元諧府上。圣上口諭,扣拿元諧,搜其府邸。 卻是什么都沒有搜到。 事情突然間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原本已是必死無疑的周嚴突然翻供,已經(jīng)惹人懷疑。這似乎是一場矛頭直指向元諧的局,若是要圓了這個局,理應(yīng)在元諧府中做好埋伏才對,可卻又什么都沒有搜到。究竟是元諧太過精明,還是這根本不是一場針對元諧的驚天陰謀,只是周嚴出于私人恩怨,栽贓元諧而已? 所有人都在期待著皇帝的反應(yīng),可就在這個時候,皇帝卻帶著謝瑤和小皇子出宮了。這一走還不是一兩日,竟是有在湯泉行宮長住的打算。 洛陽距離湯泉行宮雖不算遠,但也要三四日的行程?;实叟侣飞项嶔?,謝瑤和小皇子受不住,便吩咐車隊放慢速度,用了整整七日才抵達湯泉。他們路上走的不慌不忙,京城朝臣們的心卻還一直懸在那里。尤其是元諧,簡直是如坐針氈。 早在元諧出事的次日,元諧之妻謝琢便請旨入宮,在謝瑤宮中長跪不起。她跪了一天一夜,直到御駕出發(fā),謝琢都沒能見到謝瑤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