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影帝[重生]_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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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也被劉紳咬出血痕,他仰著頭艱難地喘氣。大叔瞅見血跡,急得火燒火燎,從另一名車主手中接過榔頭,不管不顧砸了下去。 何妮尖叫著捂住了眼睛,玻璃渣子傾盆灑到徐礫陽身上,他閉上眼睛。 天完全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和基友拼文,時速一千,看著她時速三千心里苦 第44章 吵架 徐礫陽被送到醫(yī)院, 全身多處受傷,劉紳則被抓進了看守所。醫(yī)院門口擠滿粉絲和記者, 楚澤言差點和那幫唯恐天下不亂的記者大打出手。 岳維的保安分開人群,兩個大男人迎著鎂光燈飛快進了住院部。各大門戶網(wǎng)站的頭條新聞再次被徐礫陽霸占, 劉紳也被推到輿論的風(fēng)口浪尖。 ——“小鮮rou和上將獨子深夜吸/毒為哪般?” ——“震驚!他本該是前途光明的未來新星,卻遇到這件事……” ——“震驚!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淚……” ——“細數(shù)娛樂圈那些還未升起就隕落的新星” ——“難道高官之子就能吸/毒嫖/娼無所顧忌?正義何在?法律何在?” ——“嚴查劉紳和他的家人,我們要公平!” 楚澤言丟下手機, 把病房的設(shè)備砸得七零八落, 岳維厲聲道:“冷靜!”楚澤言望向病床上臉色蒼白還在睡覺的徐礫陽,他脖子上扎了一圈繃帶,臉上也敷著藥。 楚澤言捏緊拳頭,一屁股在床沿坐下, “是我考慮不周。”楚澤言低聲說。岳維握著徐礫陽搭在被單外的手, 那只手骨節(jié)分明,五指纖長,紫青血管若隱若現(xiàn)。 “那伙人不會輕易放過徐礫陽?!痹谰S說:“我早應(yīng)該想清楚這件事?!背裳则v的一下站起身:“你說誰?” “你沒發(fā)現(xiàn)他出事時, 我們都不在嗎?”岳維啞聲說:“那幫人計劃好了,有人要整徐礫陽。” “上次的照片事件, 還有這次……”楚澤言胸膛劇烈起伏:“一旦楚澤鈞有事叫我處理,他都會出事……” “陶家大火,劉紳吸毒……”楚澤言一拳砸上墻面,惡狠狠地說:“他們瞞著我。”岳維望向楚澤言,冷冰冰地說:“楚家和運星到底什么關(guān)系?” “運星給楚家錢,他們資助了日本的一個項目, ”楚澤言不再隱瞞,“別看我,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項目。我只知道,楚家在幫運星,和那個項目牽頭?!?/br> “這么重要的事到現(xiàn)在才告訴我?”岳維厲聲說,他站起身,給付均到電話:“目標鎖定日本?!?/br> “你知道陶楊還活著嗎?”楚澤言顫抖著嘴唇,喃喃地問,岳維斜斜地瞥他一眼:“知道。我一直在找他,他在哪兒?” 楚澤言心中一驚,徐礫陽沒有告訴岳維,陶楊在日本。楚澤言呵呵一笑:“不知道?!痹谰S沒再說話,低頭凝視徐礫陽的睡顏。 “他和陶楊很像?!?/br> 楚澤言點頭:“是很像,我有時候甚至懷疑,他活過來了,就是徐礫陽?!?/br> 徐礫陽醒了,何妮在外面敲門。楚澤言打開門,何妮紅著眼睛,楚澤言冷笑道:“明天你可以不用來上班了。” 何妮紅腫雙眼,哭著說:“我打過您的電話,您關(guān)機了!還有趙總,她什么也沒說,根本沒找人來接應(yīng)!” “你說趙蓉?”楚澤言錯愕道:“怎么可能?徐礫陽簽了運星,她怎么會不保徐礫陽?”何妮辯解道:“是真的!趙總直接掛了電話!” “我去問她?!背裳云鹕?,岳維一個眼神制止他:“別去?!背裳耘繄A瞪:“你說什么?他都這樣了?趙蓉什么意思?” “趙蓉只會告訴你,沒必要保徐礫陽?!痹谰S冷漠道:“你去了也是白去?!背裳曰腥灰庾R到似的,頹然坐下,喃喃地說:“至少要發(fā)公告解釋,徐礫陽沒有吸/毒?!?/br> “讓徐礫陽和運星解約。”岳維揚起下頜,視線斜斜地打在楚澤言身上,輕挑眉梢,神情倨傲:”運星要不起他,閱微要?!?/br> ”不可能?!俺裳韵胍膊幌刖芙^:“他得跟著我?!?/br> “怎么不可能?”岳維冷笑一聲:“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要他跟著你?”楚澤言踹倒板凳,椅背著地砰一聲巨響,楚澤言豎起中指:“你算什么東西?” 何妮眼看情況不大對勁,咽口唾沫:“我……我內(nèi)急,你們忙!”說完頭也不回溜了。楚澤言陰鷙道:“你就是條狗,陶楊也不要你,徐礫陽更不需要你?!?/br> “楚澤言,你和陶宇聯(lián)手陷害陶楊,分裂陶氏,致使陶家大火那日股市震蕩,你忘了?”岳維負手沉靜地說:“你幫助運星分解吞并偌大的陶氏集團,陶家父母至今下落不明,陶楊受傷不知所蹤?!?/br> “你想過沒有,陶楊那么看重陶宇,”岳維冷笑道,“你狠狠在他心上插了一把刀子。而現(xiàn)在,你可以將與這些事毫無瓜葛的徐礫陽拉入你們楚家和運星的局,我倒想問問,你算東西?” “如果陶楊的心臟沒有右偏,你以為接下來會怎樣?”岳維那一聲仿若驚雷。 楚澤言呼吸一滯,的確,他好像頭一遭明白,他的確做了不可挽回的錯事,盡管從那時候到現(xiàn)在,他從未覺得自己有錯。 “我只想困住他,”楚澤言像頭絕望的困獸,盯著岳維,眼眶發(fā)紅,“他只能在我身邊。” “他只能在我身邊!”楚澤言的視線投向徐礫陽,那張臉和記憶中的那么相似,相似到他偶爾會以為他們是同一個人,但是陶楊還活著。 他活著,在日本,而他卻找不到他。 有時候,楚澤言面對徐礫陽,忍不住想吻他,擁抱親吻纏綿,他想做許多事,可惜他不是陶楊。他不是他,對著一張肖似的臉,楚澤言難以釋懷。 徐礫陽一定不知道,在重慶那天晚上,他的嘴唇觸碰上他的那會兒,楚澤言在一瞬間就意識到下半身的反應(yīng),真實得有點恐怖。 本來楚二少百花叢中游片葉不沾身,打那之后突然潔身自好,弄得他一幫狐朋狗友疑惑不解。楚澤言只能在每晚睡之前,想念著陶楊,然后解脫。 “為什么他不是陶楊?”楚澤言痛苦地嘶吼出聲,岳維撇過腦袋,不再看他。徐礫陽半夢半醒,耳邊響起的動靜徹底將他從迷蒙中拉出來,他睜開眼,病房的氣氛壓抑而沉悶。 “告訴趙蓉,徐礫陽和運星解約,”岳維道,“后續(xù)事宜聯(lián)系付均,違約金我一分也不會少付。” “楚澤言,拿著錢,滾?!痹谰S面無表情地說,他的憤怒并不比楚澤言少,岳維明白自己將怒火撒到了楚澤言身上,但是徐礫陽實在不該進運星。 他和運星的合同,十有八九是楚澤言攛掇的。徐礫陽喉嚨干澀,他啞著嗓子出聲:“岳維……不要,別退……” 楚澤言紅著眼眶,兩人不約而同望向剛醒來的人,徐礫陽伸手去抓床頭柜上的水杯,岳維將他抱進自己懷里,徐礫陽抱住杯子,慢騰騰地喝完水,恢復(fù)了些力氣:“鬧什么你們?” “你應(yīng)該記得我說過什么?!痹谰S眼神暗下去:“如果你再出事,我就把你關(guān)起來?!毙斓[陽長長地呼口氣,撇嘴道:“不記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