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門主太可愛了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_82
短短兩天便獲得了數(shù)多積分。 鬼煞和劉曠住在客棧的二樓,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月亮都出來了。有礦就在門外面看著月亮,道:“門主,馬上就十五了吧。” 鬼煞也走過來,抬頭看了一眼,這月亮已經(jīng)是很圓的些,估計(jì)再過個三兩天,就徹底圓了。不過還好。明日再趕一天的路,也能到鬼門了。 就在這時,鬼煞忽然看見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樣。施展著不錯的輕功從客棧大門,悄悄溜了進(jìn)來。 這兩天鬼煞跟著劉曠也抓了不少的賊,看見這人鬼鬼祟祟的模樣,便知道又是一個賊! 劉曠顯然也看見了這個人,但他對鬼煞搖了搖頭,示意他先不要行動。畢竟這個人還沒開始偷東西,若是先抓住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積分了。 鬼煞也明白了,便按兵不動。 只見那個賊一點(diǎn)都沒猶豫,直接奔著西門拐角那個樓梯過來。如果和鬼煞對視一眼,知道他這是要上二樓了。便悄悄地走到。門旁邊聽聲音。 “咯吱——”那賊竟然直直地推了隔壁的門進(jìn)去了。 劉曠皺了皺眉——隔壁那名女子,竟然連門也沒鎖嗎? 隔壁的女子,他是見過,長得的確是漂亮,一副頗具風(fēng)情的模樣。一雙桃花眼到處亂勾人。白日里,眼睛直往鬼煞身上掃,一副暗送秋波的模樣,讓劉曠瞪了好幾次,不得不記憶頗為深刻。 他和鬼煞悄悄出去了,一看那門里,還留了一個縫。兩個人,便湊在那縫上,往里瞧了起來。 白日里那名女子,躺在床上,似乎已經(jīng)熟睡了,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而進(jìn)去的那名賊,剛開始還小心翼翼,見這人沒一點(diǎn)防范之情,且睡得香甜,笑了一下,肆無忌憚地摘了面巾,露出的那張臉,倒是十分英俊。直直地朝著床上走去。 兩三步走到床邊,一只手,輕挑地摸上了美人香肩。女子,身子一顫,似乎就要醒了,那賊另一只手,不急不緩地捂住了的美人的嘴巴。 女子似乎也是醒了,正要叫,那賊卻是輕挑一笑,眉目英俊,攝人心魂,食指按在嘴唇上:“噓——” 那女子一愣,竟然真的不叫了。呆呆地看著這名英俊的男子。 那個賊笑了笑,放在女子嘴上的手移開,俯身在女子唇上印下了一個吻。然后兩只手不正經(jīng)地緩緩扯開了女子的衣襟。 劉曠看到這里,自知再猜不出來這個賊是何種類的賊,就是白混了那么多年——原來是個采花賊。 身旁的垃圾桶忽然略有些遲疑的開口道:“這女子看起來是自愿的……這個賊,估計(jì)抓了也是個不算數(shù)的?!?/br> 劉曠低頭一看,是垃圾桶不知何時湊了過來,盯著門縫。 劉曠再轉(zhuǎn)頭一瞧,發(fā)現(xiàn)身旁的鬼煞竟然還看得十分認(rèn)真。 突然,門里面?zhèn)鱽硪宦曮@叫:“你!” 劉曠聽到聲音,又慌忙湊了上去繼續(xù)瞧,頓時瞳孔瞬間縮緊! ——那床上的女子里衣已經(jīng)被扯開,胸膛竟是平坦一片! 采花賊露出驚愕的表情。 床上的女子,哦,不,——是男子掩嘴輕笑:“怎么啦,停下干嘛?”說著,兩條白玉一樣的胳膊,就這樣攀纏了上來。 采花賊唇角抽了抽,轉(zhuǎn)身就要離開。誰知床上的男子不知道是怎樣不急不緩地一拉一拽,正欲轉(zhuǎn)身離去的采花賊整個都倒在床上。 那男子軟軟的伏在采花賊身上,染了丹蔻的纖細(xì)指尖,劃著采花賊的臉龐,細(xì)碎的發(fā)絲,正好落在了采花賊的脖頸上面。讓那采花賊覺得脖頸微微作癢,男子鳳眸微瞇,朱唇輕啟,又是說不出來的一副艷麗勾人的模樣:“你吻地我極舒服,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過分了。” 采花賊似乎也已經(jīng)回了過神來,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這等突發(fā)狀況也應(yīng)付得極好,很快便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是沈某狹隘了,若是尤物,那還有什么男女之分?” 接下來一個翻身,把男子壓在身下,就頗有技巧地吻了起來。兩只手也不閑著,順著細(xì)膩的皮膚就滑進(jìn)衣服里面。也不知道這采花賊是不小心摸到了什么,那男子發(fā)出一身聲輕微的呻·吟,這聲呻·吟好比上好的□□,采花賊頓時覺得血?dú)馍嫌?,粗重地喘了幾聲,不自覺地便去褪男子的衣服,然后手指在男子身上肆意游走,不斷向下…… 男子聲音微微顫抖:“……啊…柜子里有…唔…梨花膏…” 采花賊手下的動作一頓,拿出梨花膏,看了兩眼道:“你還平日里帶著這些東西,嗯?” 男子鳳眼望著采花賊,媚笑道:“…我…我這不是為了方便你這種人進(jìn)來嘛…” 采花賊聽了,也沒去深究這個進(jìn)來是哪個“進(jìn)來”,唇角勾著一抹笑,手指毫不留情蘸著藥膏捅了進(jìn)去。 “啊…”男子疼地叫了一聲??刹坏揭粫海桶l(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歡愉的呻·吟。 劉曠深知不敢再看下去了,他面紅耳赤的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鬼煞臉紅的簡直能滴血了,但還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劉曠扯了一下鬼煞的袖子,鬼煞頓時全身都顫了一下,忽然回過神來,轉(zhuǎn)身就往旁邊自己的房間走。 劉曠趕緊跟上。 鬼煞回去后直直地仰面躺在床上,只覺地大腦一片混沌。 劉曠也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 夜晚靜寂,隔壁的聲音穿過一層薄薄的墻傳了過來。 “……啊…輕點(diǎn)…嗯…” “…美人…原來這處…如此銷魂……” “……嗯…啊…你…啊…弄地我也是……極舒服…啊…啊…慢點(diǎn)……啊…” 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粗重的喘氣,床板搖曳的聲響。 而這邊的屋子里,也傳來兩個男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忽然,劉曠的手緩緩移了過去,然后抓住了鬼煞的手,鬼煞身子猛然一顫,轉(zhuǎn)過頭,眼睛里閃著碎光。 劉曠聲音沙啞的厲害,在黯淡燭火的屋子里幾乎帶上一種蠱惑的味道:“…門主…我也做些讓你舒服的事…可好?” 鬼煞身子一僵,劉曠就湊過來吻住了他的唇。鬼煞也一點(diǎn)一點(diǎn)回應(yīng)著,這個吻越來越激烈,兩人的呼吸熾熱地鋪撒在彼此的臉上,那溫度幾乎要把兩人的大腦都燒壞了。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兩人的衣服也逐漸褪到地上。 劉曠也漸漸翻身在鬼煞的身上,一寸一寸的啃著鬼煞的身子,已經(jīng)亂了章法。 忽然鬼煞頓住了,他聲音嘶啞:“…我們…沒有梨花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