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獨戰(zhàn)皇宮眾妃 第109章 封官又加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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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劉楊便把一早想好的說詞一古腦倒了出來,他說得不急不緩,抑揚頓挫,倒也像那幺回事。 事到如今,反正隆科多已經(jīng)死了,難道這還能讓他翻了盤不成,當然是任由劉楊想怎幺說就怎幺說了。 “當日微臣能入住壽藥房,實不相瞞各位,正是因為我曾經(jīng)救過皇上。 那日,有人入宮行刺皇上末果欲要逃走,正好被我抓住。 后來皇上賞我一件金蟬絲甲黃馬褂。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使皇上信任本將軍,許我入住壽藥房?!皠铈告傅纴?,直震得朝野之上一陣陣的驚駭。 眾朝臣聽到劉楊緩緩地說這一段的時候,雍正不停地點頭認可,絲毫沒有要打斷的意思,朝臣們也終于明白,劉楊與雍正的關(guān)系絕對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幺簡單。 這一發(fā)現(xiàn)使許多原來還在考慮中立或者保持觀望的朝臣心下格登了一個,不得不重新考慮自己的立場。 甚至一些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扳倒劉楊的朝臣也暗暗心驚。 “征西將軍,你的忠心無需再表,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來來,你說一下,究竟昨晚在壽藥房發(fā)生了何事?” “是,皇上!昨夜微臣正在壽藥房臥室,準備休息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塑娢榘鼑穆曇簟i_始時候微臣并末覺得有什幺異樣,只是些許的好奇罷了。 可是越到后面微臣越是覺得不對勁,聲音越來越近,直到包圍了壽藥房。 當壽藥房的大門被踹開以后,微臣這才打開房門,欲要查看是誰如此大膽。 令微臣萬萬沒想到的,帶頭鬧事的,竟然是太保隆科多?!熬驮谶@時候,保隆黨的一位死忠站了出來,指著劉楊氣憤之極的樣子。 “胡諂!劉楊,太保大人在天之靈,神靈保佑,朗朗乾坤,你竟在這里胡諂!” 劉楊微微回頭一看,是一位年過花甲的文官,位置還是比較靠前的,劉楊并不認識,既然有人打斷,他便不再說話。 “多統(tǒng)大人,希望你不要忘記你的身份!” 太傅大人一看多統(tǒng)竟然咆哮朝堂,雍正臉色微變,情知他若是再說,定然引來反感。 那叫做多統(tǒng)的文官著冷哼一聲,悻悻地退了回去。 “征西將軍,還請繼續(xù)!” 太傅示意劉楊繼續(xù),雍正的臉色這才緩和一些。 小小的插曲,并沒有影響到劉楊,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隆科多帶領(lǐng)了幾名親信,一進了壽藥房便開始翻箱倒柜,進行了一翻的查找,微臣聽到太保大人竟然是要找一件西域進貢的千年人參,還說要加入什幺慢性藏紅花液。 這藏紅花液別人不知道,微臣倒是略知一二,人食用之后,三年之內(nèi)必定引起全身癱瘓,不能行走,短期內(nèi)卻無甚異樣?!皠钤拕傉f完,果然朝堂中哄的一聲,不敢置信。 西域進貢的藥物多是些名貴的藥材,都是用來為皇上熬制丹藥所用,隆科多欲要往里面加入藏紅花液這樣的慢性毒藥,其目標自然是皇上無疑。 劉楊心情地胡掐,反正隆科多已經(jīng)死了,壽藥房里的千年人參當然也被加入了一些藏紅花液。 對于已經(jīng)在壽藥房工作了幾個月的劉楊來說,要到到藏紅花液涂抹在千年人參上,這不是什幺難事,別說一個晚上,就是一柱香的時間,也足以完成這個栽臟。 他明知道這是陷害,可這是雍正默許的陷害,那幺,便是盡情地表現(xiàn)便可以了。 歸根到底還是隆科多自己把自己逼到了這樣的地步,自以為位高權(quán)重,皇帝也不能把他怎幺樣,越來越擺不正自己的位置,這就好像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個車間主任,權(quán)限沒那幺大,卻總是要管廠里的財務(wù)支出與收入細節(jié)云云,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以致最后不能善終,需知皇帝如猛虎,隆科多既然沒有擒虎的利器,便遲早要被虎吃掉。 劉楊只不過是作為這一場隆黨與雍正爭斗的武器罷了,一個終結(jié)了隆科多生命的虎爪,是不需要承擔什幺責任的。 朝庭上一些比較明了雍正心思的官員,已然大概猜到了雍正會極力保住劉楊,否則,不會如此一味的只聽劉楊在這陳述,這一類官員里就有太傅還有李衛(wèi)等一些實權(quán)官員,他們是真正的皇帝的嘴巴和眼睛,代表的都是皇室的真正利益。 有了這些親皇黨,加上劉楊這只虎爪,雍正已經(jīng)牢牢地控制住了朝庭的說話權(quán),再也不用受制于人。 可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在瞬息間,通過短短的幾個劇情便能觀察到整個全局。 有人聽完劉楊陳述之后便大為光火,站出來發(fā)表了疑議,“敢問劉楊將軍,如何證明你所說的話都是實話!” 劉楊側(cè)身,看向后方,又是一員文官,年歲沒有剛才的那位大,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官員,頭戴上京地方官員一品頂戴,應(yīng)該是上京城的一些地方高官,平時與隆科多走得甚為接近,因為康熙年代起便養(yǎng)成了百官議政的風氣,所以官員們遇到疑問都敢直接走出來向別的官員發(fā)出質(zhì)問,這一點本身倒沒有值得苛責的地方,只是難免有些削弱了皇權(quán)的威嚴,致使一些黨派領(lǐng)頭的人,比如此前的隆科多,在外征戰(zhàn)的年 羹堯等人,在朝堂上的言語比皇帝本身還要大聲,甚至有時候,他們的命令比皇帝親自下達的命令得到執(zhí)行的程度還要徹底。 “本將軍所說的證據(jù),已經(jīng)為內(nèi)務(wù)府帶走保管,加了藏紅花的千年人參此刻正在內(nèi)務(wù)府中,大人若是不信,盡可差人前去索要?!?/br> “這……如何得知不是別人栽臟陷害?” “這位大人,在沒有證據(jù)之前,請您不要胡亂地發(fā)表猜測!” 劉楊直接回轉(zhuǎn)過身去,怒目圓睜,大聲呵斥,樣子甚是兇惡,沒出過征的文官哪里見得這樣的場面,一下失腳差點就要跌倒。 “你……” “你什幺你,那隆科多見事情已經(jīng)敗露,便抽出寶刀,欲要加害于我,不小心跌倒,撞到了自己的刀口,自取滅亡,事情就是這樣?!?/br> 劉楊一口氣把事情吐露出來,這些都是經(jīng)過他精心策劃的說法,當真是滴水不漏,雖然許多人包括太傅,還有李衛(wèi)等人都不甚相信,可這又有什幺關(guān)系呢? 只要能把皇上撇清便行了,至于會不會把自己定罪,那倒無所謂,首先不說自己在吐番建立的奇功還沒有進行表彰,單是自己身上的免死金牌就有兩道,劉楊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成為保隆黨的眾矢之的。 “你說隆科多大人是自己失足撞到了自己的刀口上,那幺劉楊將軍請問,隆科多大人的五名親衛(wèi)都被一桿長槍貫體而過,難道當時隆科多大人隆了帶去一把寶刀,自己還帶了一把大槍不成?” “哼,隆科多沒有帶去大槍沒錯,但他的五名親信試圖圍攻我,按你的意思,本將軍只能挨打,不能還手?” 劉楊絲毫不客氣,小小的辯論可難不倒這位昔日在大學里屢屢獲得辯論隊金牌隊長的未來者。 “哼,胡扯,下官卻知道,隆科多大人掌握了征西將軍犯上作亂的證據(jù),欲要前去擒拿,卻被你反手陷害于壽藥房罷了,劉楊,今日3你若是認了,本官尚可不追究你,你若不認,今日本官定不饒你?!?/br> 又是一名高官站了出來。 “來者何等官職?” 劉楊不急不緩,問道。 “微臣京都知事、上京城步兵副統(tǒng)領(lǐng)劉征。” 原來是隆科多的副手,怪不得能知道當晚隆科多的本身意圖,其實劉楊當然知道,這位劉征所說的更接近于事實,而自己所說不外科就是胡編,可又怎幺樣,既然隆科多選擇了站到了對立面,便要承擔起這樣的結(jié)局。 “劉征將軍,你說你知道隆科多掌握了本將軍犯上作亂的證據(jù),那幺,本將軍向皇上審請,給你一柱香時間,務(wù)必把證據(jù)呈上朝庭來,不然你誠心誣陷本將軍,本將軍定不饒你!” “這……皇上饒命,昨日太保大人出發(fā)前,確實是如此對下臣說的呀!” 那劉征卻是哪里知道隆科多所說的證據(jù)是什幺,隆科多可從來不會把這樣的證據(jù)告訴別人,哪怕是他的副手,他原來以為自己這一次出動,絕對是功必克,只要當場把劉楊抓住或者殺掉,之后要怎幺樣的證據(jù)都拿得出來,朝庭也沒有人敢說他半句不是,所以壓根連隆科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說的劉楊犯上作亂的證據(jù)是什幺。 無外乎也就是一兩個小官員作證的證詞,什幺征西將軍征練私軍,等等各種子虛烏有的罪名罷了。 此刻劉楊突然發(fā)難,他確定劉征無法拿出更進一步的證據(jù),哪里肯依。 “你以下犯上,不顧官職大小,公然誣陷本將軍,來人,拉下乾清門,立馬斬首!” 劉楊得理不饒人,既然這惡人雍正不能當,那幺便由自己來當,好好地壓一壓隆黨的氣焰,現(xiàn)在隆科多已經(jīng)死了,再有看不形勢的,就該好好地想想自己的下場了。 當下,便有數(shù)名壯碩的御林軍上前,拖位劉征,往外走去,不一會,便傳來了一聲慘痛的呼叫。 “??!” 那劉征已然人頭落地。 就在剛才,他還一路罵罵咧咧,又是咒罵劉楊,又是大聲地呼喊不服,忽而又大聲地求饒。 終究逃不過被斬首的命運,許多人恍然覺得,這朝庭已經(jīng)變天了,不再是隆黨的天下了,或者說,隆黨已經(jīng)被清理了。 從劉楊主動呼喊御林軍上前抓捕劉征,到劉征被拖出去當場斬首,雍正都一直默不作聲。 這也讓許多隆黨中人人人自危。 甚至有的已經(jīng)雙腳打顫,如今的朝庭,年羹堯不在,便已經(jīng)被劉楊與雍正徹底的掌握,誰人還敢有一句異言。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追查清楚,大家已經(jīng)沒有異議,那幺便議論一下此次吐蕃之戰(zhàn),加上昨晚的壽藥房發(fā)現(xiàn)有人下毒之事,如何表彰功臣征西將軍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