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穿回來了_分節(jié)閱讀_72
好難受…… 周身赤.裸、身上什么都沒蓋,可他身處的這間辦公室跟他閉眼前的完全不一樣了。 先前裝好在紙箱的大件小件都規(guī)矩的擺了出來,真正有了總裁辦公室的樣子,顯然不止一個人進(jìn)來收拾過,而那一切都發(fā)生在他昏厥的過程中。 所以……他那狼狽的樣子,到底被多少人看見了? 雖然余幸是這樣覺得,但實際上,在外人規(guī)整完物件之前,他身上都披著宮冉的西裝外套。 余幸蹙眉,雖覺尷尬,但他的嗓子正因缺水腫痛著,嘴里還被塞了吐不掉的東西,身上難受,也就無暇理會那么多。 他想起身,可他小腹稍一使勁就會牽扯到一系列尖銳刺痛,被束在身后的雙手幾乎全麻,根本動不了。 這辦公室的地上雖鋪著厚地毯,但那東西直觸皮膚的感覺一點都不好,相較人類細(xì)嫩肌膚,它太扎人。 換了種方法,余幸嘗試著以手肘發(fā)力,卻半天沒找到合適施力點。 兩套方案連續(xù)失敗也沒起來,余幸不氣餒,他轉(zhuǎn)用單側(cè)肩膀頂住地面、側(cè)過身體后,終于起了一點點,可這微弱的幅度并不足以讓他脫離困境。 力氣用盡,重新栽回地上,悶哼一聲后,他察覺到體內(nèi)有異物流出。 而明白那略粘稠的是什么東西之后,背后傳來一聲冷笑。 盡管這聲音比他印象中低沉不少,但他還是聽得出來,那是宮冉的聲音。 他說:“你醒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嬌妻我沒有……存稿了(顫抖倒地) 第37章 聞言, 余幸掙扎的動作一滯。 那聲音就在身邊,他竟絲毫未發(fā)覺…… 心跳跳的狂亂, 余幸猶豫半晌才敢轉(zhuǎn)頭。 因為雙臂還被衣服絞在背后、活動不便,所以余幸動作的格外艱難。 可盡管如此, 在他的努力下,還是看見了一雙黑色皮鞋。 因為他是側(cè)躺在地毯上, 宮冉又向后仰在沙發(fā), 他最多只能看到他的膝蓋。而許是感受到了男主的氣場,余幸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難耐滾動喉結(jié), 嘴里全是領(lǐng)帶真絲料的味道, 那東西汲取了他身體太多水分,口干舌燥。 余幸又動了動,仍舊起不了身, 他的不屑努力反倒令肢體扭曲起來,而就在他摸索到“門道”、好不容易撐起半邊身子的時候,被黑皮鞋踩上肩膀,宮冉不需發(fā)多大力便輕而易舉的又將他推搡倒地。 不過這一下,讓余幸身體調(diào)整至跪坐姿勢,比之前好了許多。 他喘息著, 正要借此再起身, 下顎又是一陣涼意, 它透過皮膚傳達(dá)心底,令人心寒。 現(xiàn)在,余幸終于能看見宮冉的臉了, 因為他被后者用腳頂起了下巴。 在如此“指引”下,余幸總算跪坐起身,接著,是良久的沉默。 余幸倒是想開口,他想知道宮冉這八年來過的如何,想知道別人為什么稱他為“明總”,想知道他……怎么敢這樣對他? 放棄自己的一切回來,得到的是這樣粗暴的對待,這發(fā)展完全是他承受不住的打擊,天知道余幸在被進(jìn)入的那瞬間,人生觀崩塌成了什么樣? 只可惜余幸嘴被堵著,他出不了聲,只能以無辜目光看向?qū)m冉。 而此刻,宮冉也同樣心情復(fù)雜,他已經(jīng)將眼前人查了個徹底,可他的身世相當(dāng)清白。 換句話說,就是什么都查不到。 ——連生活痕跡都沒有。 除了知道這人連續(xù)兩天留在勞力市場、住過小破旅館外,什么年齡、戶籍,曾住址還有學(xué)歷,一切都是空白的,就好像他從前不屬于這個世界似得。 這明顯不正常。 只要活著,就能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跡,即便被抹掉也能尋到蛛絲馬跡。 而越是這樣,越能說明這人出現(xiàn)的目的“不單純”。 尤其是……宮冉從程飛處得知,他也叫余幸。 這一切真的是巧合嗎? 相較而言,宮冉更相信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嗤笑一聲,現(xiàn)如今,宮冉一人繼承了父母雙方的產(chǎn)業(yè),打著各種小算盤想上他床、或者送人上他床的太多,可真正“投其所好”、誘惑成功,這還是第一次。 這情況很不妙,因為想投奔他、拉攏他的人不少,可嫉妒、仇視他的人也很多。 他怕會給余幸的家人帶去麻煩。 宮冉倚在沙發(fā)背兒上,他居高臨下、用夾雜了怒火的雙眸逼視他,續(xù)而將腳背抬高了些,強(qiáng)迫那人抬高下顎。 “你是余幸,對嗎?” 不輕不重問出聲,宮冉面色平靜,或者說他從來都是一張冰山臉,卻讓余幸身子一顫。 見面時宮冉太熱情,余幸以為他是認(rèn)出了他的,可那只是他以為,宮冉當(dāng)時只把與他“重逢”當(dāng)成了一場夢,根本沒認(rèn)出他,可現(xiàn)在……宮冉又篤定的喊了他的名字。 如果宮冉?jīng)]認(rèn)出他,又怎會知道他的名字? 想解釋,卻開不了口。宮冉起身,重新靠近過來、蹲下身子,總算拽出了余幸嘴里塞的東西,惹得他一陣咳嗽,“是誰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