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穿回來了_分節(jié)閱讀_26
怨婦:“沒有。” 余幸:哦:) “怎么了,看見我很意外么,班長?” 此時,馮鵬已經(jīng)貼近過來,熱絡(luò)的伸手?jǐn)堊∮嘈也弊?。作為學(xué)校人見人怕、威名遠(yuǎn)揚的小霸王,他從沒打算以多欺少,帶這么多人來,一是為了中二的排場,二是想讓余幸知道他有多厲害。 當(dāng)然,馮鵬也不會下狠手,畢竟運動會快開了,余幸是欽定的學(xué)生代表,要上臺發(fā)言的。 肩膀被人勾著,余幸轉(zhuǎn)頭看向滿臉寫著“找事”的馮鵬,沒輕易回應(yīng)。 法治社會,和平年代,余幸不怕事,但……他真打不過系統(tǒng)報的那么多人。 “聽人說,宮冉進(jìn)步很大啊,馬上就要月考了,不然……班長你也幫我補補習(xí)吧。” 余幸不回話,馮鵬也不尷尬,自顧自繼續(xù),環(huán)繞四周、確認(rèn)空無一人后夸張的“哎呀”一聲,伸手將余幸的視線引向了不遠(yuǎn)處暗巷,“我看那就不錯,光線挺好,還安靜,咱們?nèi)ツ茄a課???” 是啊,光線真好。 這邊好歹有路燈,那巷子連個燈都沒有,光線好個頭。 余幸皮笑rou不笑的看向馮鵬,誰讓他指的就是怨婦提醒過的、藏了五個人的巷子呢。 還是個死巷子。 “走啊班長,不是你說過我有不會的問題都可以請教你么?難道這么快就反悔了?” “還是說……怕了?”熊孩子笑的越來越開,盡管方法有些卑劣,但馮鵬還是借此找到了一種詭異的平衡感。 嘖嘖嘴,馮鵬跟他湊得極近,挑釁似得順手摸了摸余班長的臉,立刻被后者推開。 然而,常打架的和沒打過架的就是不一樣,余幸的推拒成了自投羅網(wǎng),被馮鵬一把反抓手腕、向前一拖,差點被拉倒在地。 即便每天一起上課,余幸也總把同班人當(dāng)成孩子,可是孩子也分討喜的和不討喜的,馮鵬這熊孩子屬于哪種,不難分辨。 現(xiàn)實生活不是武俠劇,即便穿書,余幸也不是男主角,若進(jìn)了巷子,鐵定雙拳難敵四手,趁現(xiàn)在只有熊孩子一個,說不定還有機會。 打不過,跑總可以吧。 ——“鵬哥,我們來了!” 這下余幸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怨婦預(yù)報的、還在路上的三人到了。 后來的三個混混帶了兩根粗鋼管,扛在肩上像去西天取經(jīng)似得,即便余幸知道這兩根管子不會砸自己身上,也放棄了放倒馮鵬再逃跑的想法。 余幸一家三口,武力值一個比一個低,若這群人糾纏不休的尾隨他找到他家,青春期男生下手沒輕沒重,萬一傷了他弟弟或者他母親怎么辦? 再者,乖乖聽話等教訓(xùn),挑釁者要打也會注意著地方,受傷會少,也不會讓余mama發(fā)現(xiàn)、又替他擔(dān)心。 簡單考慮利弊后,不用馮鵬再催,余幸隨意將書包一丟,主動進(jìn)了黑巷子。 意料之中的,腳一跨入陰影,衣領(lǐng)就被“埋伏”的人揪住,即便余幸有所防備也被人死按在磚墻上,砰的一聲。 “唔……” 沒忍住悶哼,揪領(lǐng)口的手已經(jīng)掐上他脖子,余幸適應(yīng)了黑暗、沒畏懼,但卡在脖子的力道令人窒息,雙手一齊發(fā)力都扳不開,“…馮鵬,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也不想跟班長過不去、打算一筆勾銷,可惜班長不愿意答應(yīng)我的要求,現(xiàn)在,只能用其他方法解決,咱們按江湖規(guī)矩來?!?/br> 江湖規(guī)矩? 余幸困惑蹙眉,馮鵬笑著伸胳膊抬腿,做起了預(yù)備運動,“很簡單,咱倆打一架,然后之前的事不論誰對誰錯,都一筆勾銷?!?/br> 江湖什么時候有這規(guī)矩了? 比起余幸,馮鵬更像是穿越來的,還是從犄角旮旯那種不入流江湖小說穿來的。 “放心,今天就咱倆的事兒,別人不干涉?!?/br> 知道以多欺少不仗義,馮鵬也只是想給余幸個教訓(xùn),熊孩子點了支煙、愉悅的抽了兩口,就命令人把他松開了。 “咳咳……”一進(jìn)巷子就被人掐著喉嚨按在墻上、很不好受,余幸捂著脖子低頭咳嗽兩聲,立刻收獲圍觀混混的一陣嘲笑。 黑窄的巷子,勉強能容兩人并排走,馮鵬一行人完全將這巷子堵了個牢實、密不透風(fēng)。獲得自由后余幸稍后退了兩步,事到如今,他才發(fā)現(xiàn)一個重要問題。 ——他,沒打過架。 安分守法活了近三十年,個人作風(fēng)問題,余幸從不參與打架斗毆,也沒機會參與打架斗毆。 所以,他不會打架…… 雖然很丟人,但……這是事實。 “友好”宣過戰(zhàn)的馮鵬步步緊逼,余幸則步步后退,他雖能借怨婦系統(tǒng)躲幾次攻擊,可也只是這樣而已。 就在這時,圍觀群眾中忽然冒出一道尖銳男聲、再次止了兩人的一觸即發(fā):“唉,鵬哥等等……這光線不好我沒看出來,原來惹您的是他啊?!?/br> 人群中冒出個毛刺頭,雙手插褲袋的越過馮鵬,弓著腰朝余幸打量,末了喊了句:“余班長?”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們班班長?”馮鵬手里煙才抽了一半,不耐煩的一把拉住越過自己不斷向余幸貼近的刺頭。 他讓這群人來只是為了架勢,沒打算讓他們介入,他告訴他們自己跟余幸有矛盾,卻沒把余幸個人信息說出來,刺頭怎么知道這些? “他現(xiàn)在還當(dāng)班長???” 刺頭一臉痞笑,插兜的手掏出來搓了兩下,“鵬哥,您這邊我不清楚,但我還上學(xué)的時候,余幸就是班長,我跟他一個班來著,唯一的差別就是我是插班生,后來讀到初二就不念了?!?/br> “哦,初中高中都是班長,還挺了不起的,是吧?!?/br> 馮鵬配合的隨口一說,大家也配合著笑笑,片刻,他的瀟灑煙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