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每天都在被滅_第86章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反派大佬我不養(yǎng)了、班長總是躲著我、你不就仗著自己有點小姿色、皇親國戚、獵證法醫(yī)、仇人對我以身相許、反派都長一個樣[快穿]、戀愛令人頭禿、我開直播黑老板的日子、我又穿回來了
慕寒清繼續(xù)走著,仍季無修如何戲弄自己,他都不做回應(yīng)。只不過改變了路線,從原來的大道上拐進(jìn)了黑黢黢的小巷子。 我去,這人怎么沒反應(yīng)?季無修納悶了,他又咬了咬慕寒清的耳朵,覺得這樣不行,得更深入,他將舌尖伸進(jìn)耳蝸,攪弄著。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慕寒清偏了偏頭,躲開季無修的挑逗,笑道:“無修,注意點,小心我在這里就把你給辦了!” “嘁,雖然我受了傷,可是你打不過我,我不從,您能怎么辦?”季無修賊笑道:“若是我把你辦了,我可以考慮考慮?!币皯?zhàn)呀,想想就刺激。 此話一出,慕寒清意識到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打不過季無修,真的有點難辦,不過嘛,嘿嘿,他有的是辦法讓季無修面對他的攻略毫無招架之力。 “不錯,你可以試試?!?/br>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嗎?”季無修聞此很是激動,沒想到反攻的機(jī)會這么快就來了,誰知一激動,動得太厲害了扯到了一處傷口,有些疼,不過這點疼并不能阻止他的激動。 “真的,你先別激動,等傷好了再說?!蹦胶逍睦镎媸鞘譄o奈,我就說一句可以試試,這個小笨蛋居然能這么激動,要是被他知道了結(jié)婚,不知道該有多后悔現(xiàn)在這么激動了。 季無修激動歸激動,人還是依舊抱緊慕寒清半點都不肯松手,走進(jìn)了黑黢黢的小巷子,季無修心癢癢,說來這里是要做什么,真的要野戰(zhàn)? 這個,想想就好了吧,沒必要來真的吧,多羞恥啊! 一邊心里抗拒,一邊又想試試,這個冰與火之歌,唱得那叫一個響亮。 不確定的人像問問這個走路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寒清,你為什么要走這里,這么黑都看不見?!?/br> “因為,黑暗,總能給一些事情足夠的安全感。”說話間,慕寒清已經(jīng)放緩了腳步。 一些事情?不會真的要來吧,媽呀,他季無修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呢! “寒清,我覺得我們可以等一等,我的傷還沒好…”季無修不好意思地說著,沒發(fā)現(xiàn)慕寒清已經(jīng)停了下來。 “怎么停了?”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季無修問道。 “因為到了!”不屬于他們倆人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伴隨著開門的嘎吱聲。 臥槽,原來是有事情,季無修給自己腦袋瓜子一巴掌,心說你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正事都能被想歪。 “兩位,進(jìn)來吧?!?/br> 慕寒清將季無修放下來,看著剛剛說話的人,仔細(xì)辨認(rèn)才認(rèn)出來這人是歸海齊祚。 看來里面,定是云時了。 季無修和慕寒清肩并肩走進(jìn)去,進(jìn)門后,里面就是一處不大的小院子,中間有一個石桌,桌上放著一瓶酒,還有四個酒杯,只有一個人背著光坐著。 看不清臉,但季無修知道,除了云時,不會再有其他人。 “引我來要回玉佩么?”季無修大步走進(jìn)去,自然地坐下,慕寒清也一樣,坐在云時和季無修中間。 慕寒清并不確定殺尹莫黎的人到底是不是云時的人,但當(dāng)重卿走后,他就注意到有人一直想引他跟著走,慕寒清也想看看他們究竟想做什么,便跟著來了。只不過,為何要避開重卿? 莫不是沈鳩也在這里? 其實到現(xiàn)在季無修都還是不怎么明白沈鳩與重卿之間的事,這兩個人,仔細(xì)說來,頗為復(fù)雜。 “看來你心情還不錯。”云時笑了笑,斟了一杯酒,推給季無修,“去桃花鎮(zhèn)不得不喝的酒,桃花釀,嘗嘗?” “桃花釀,啊,聽起來不錯。”季無修端起酒杯放在鼻前聞了聞,“喲,聞著也挺香?!?/br> “我給你的東西,有不好的嗎?”云時自己也端起來一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后把酒杯朝慕寒清舉了舉,道:“慕宮主不來嘗嘗?” “想想,也是,除了這塊玉佩,其他的東西都讓我記憶深刻。不知道這個桃花釀,又會給我留下什么好東西!”說著,季無修就端著酒杯欲飲,慕寒清冷著臉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喝。 “慕宮主何必這么小心,這杯酒,可是什么也沒有的?!痹茣r自顧自品著酒,季無修最終沒有喝下這杯酒他也不在意,“不過這桃花釀啊,還是比不上千殤的醉無憂。” “那是自然,我冥教的東西,可不是尋常物品能比得上的?!奔緹o修低頭,將玉佩用懷里拿出來,放在桌上,“我們還是少說廢話吧,我的折扇呢!” 看見那塊玉佩,云時終于放下了酒杯,眼神里有一絲絲的動容。除了那些記憶,扶南留給他的,只剩這塊玉佩了。 “那是自然?!痹茣r拍拍手,笑道:“過來吧。” 從黑暗中走出來一人,昏暗燭光照不真切的臉緩緩走來,待坐下之后,季無修才看清楚,這是沈鳩。 本以為這個位置是給歸海齊祚留下的,可是當(dāng)他們兩人進(jìn)來后,歸海齊祚就一直站在云時身后,絲毫沒有要坐下的意思。沒想到,這個位置,竟然是留給沈鳩的。 沈鳩也拿出折扇,將他放在桌上,開門見山道:“你將玉佩給他,我自會將扇子給你,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br> “你說?!奔緹o修就知道,并沒有這么簡單就能把扇子拿回來,玉佩對他來說不重要,所以沈鳩也明白他一定會答應(yīng),可是他不能只為了云時的破玉佩而錯過一個好機(jī)會。 “我不想看到重卿,所以還請教主將他遣回冥教。” “你不想見不見便是,為何非要我把他遣回去?”季無修這倒是不解了,雖說沈鳩和重卿之間有些復(fù)雜,但是不就是因為復(fù)雜所以才更要糾纏的嗎? “這個教主不用管,只要將他遣回去,我可承諾不會用毒。” 不用毒?這可是下了血本啊,用毒對付別人,多簡單啊,為了這一行中少了一個神醫(yī),毒王都可以不用毒,真是想不通。 “這樣,也可以?!敝灰麄儾粫苁裁磦?,重卿也可以回去的。畢竟教中也還有諸多事宜,還是需要一個人回去坐鎮(zhèn)的。 “我是相信教主不會言而無信的,如果重卿沒有回去,那么教主也別怪我不守信用!”沈鳩抬起臉,注視著季無修,狠辣的眼神與云時的淡漠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是自然,放心吧罷,就算你不說,我也要派一個人回去的?!奔緹o修無所謂道,將玉佩放到石桌中間,沈鳩也將折扇推到中間,然后各取所需,拿回各自的東西,很是平和。 云時拿到了玉佩,露出些許悲傷和幸福,季無修心里暗自搖頭,可恨之人,也是有可憐之處的。 “既然說到這里,我就順便謝謝你了,上次要不是你讓一個老伯給我捎信,或許我還不知道百里聞雪他們被困在風(fēng)引族的秘術(shù)里?!?/br> 慕寒清一聽,當(dāng)初季無修并沒有說是有人給他帶信的,當(dāng)時季無修傷得太重,他便忘了問季無修為何會上山去,這時聽聞季無修的話,心里才明白,當(dāng)時的狀況,云時還告訴季無修,分明就是想讓季無修沒有命回來。 “教主說笑了,我并未派人給教主捎信?!痹茣r將玉佩小心翼翼得收進(jìn)懷里,笑著說完之后起身走掉。 不是云時?那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