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有病缺個妖_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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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玨起身將信放在燭火上,看著火苗騰起道:“他的信最多不過十個字,莫非不是‘白玨啟,速回,墨施親筆’罷了,我每每出來,每封信都是如此。他哪是會說其他話的人……” 信紙燃盡,黑灰色的灰燼順著火苗的熱氣上揚著打旋,旋轉(zhuǎn)一周后飄搖而下,落在了白玨的衣衫和腳下。白玨拍了拍身上的灰,對余透作了個揖,然后直起身子抬起頭笑道:“我把馬放在了你家后門,要送我一程嗎?” 余透放下茶盞起身道:“說走還不早點走?這雪天夜里路又黑又滑你不知道?” 白玨聽了輕笑著跟在余透身后,兩人來到后門。原是白玨早料到墨施會派人來尋他,所以先將馬聽在鮮為人知的后門處,自己再從前門進來。 白玨坐上白馬,黑袍烏發(fā)襯的耀眼。一根白玉簪子別在發(fā)髻上,沒了以往的錦衣華服,這樣的白玨似乎更加清新俊逸。 余透從懷里掏出一枚錢袋,里面還有幾張銀票數(shù)十兩銀子,隨手拋給白玨,白玨穩(wěn)穩(wěn)地接住。余透道:“沒別的意思,算是還你以前的酒錢。” 白玨笑道:“那我就收下了。等會記得打發(fā)那小廝回去,估計后面他就要來找你算賬了。算我連累你了?!?/br> 余透道:“無妨,反正就這一次了?!?/br> “嗯。”白玨調(diào)轉(zhuǎn)馬頭,騎著馬緩緩向前看著月色朦朧,吟道,“皎皎明月今不顯,還是道上莫相識……” 余透在他身后默默道:“一路順風(fēng)。” 余透突然想到多年前,寺廟里的和尚算出的漂泊之命,白玨那時何等驕傲從不相信,哪知今日真的靈驗。 送別了白玨,余透又去前門打發(fā)那個冷的瑟瑟發(fā)抖的小廝道:“告訴皇帝,白玨走了?!?/br> “什么?”小廝兩眼瞪得老大,驚訝的立即癱軟了下來帶著哭腔道,“將軍??!白公子走了……我會被皇上殺了的?!?/br> 余透道:“我隨你一同入宮,我會跟他詳說的,你不必擔(dān)憂。” 小廝嚇得不行,但也無奈,人走都走了,只能跟著余透身后,提心吊膽的回了宮。 御書房里,墨施還在批閱奏折,見小廝和余透走了進來參見他,卻沒有看到白玨的身影。小廝立即跪下道:“皇……皇上……白……白公子……他他他……他走了……” 墨施聽后重重的合上了奏折,這還是余透第一次見他這么大動靜。若是常人他絲毫不會見怪,只是墨施性格隱忍,無論是做事還是行動,處處小心謹(jǐn)慎,沉穩(wěn)細膩。 小廝見了更是嚇得魂飛魄散,癱軟在地上道:“皇上……饒命啊……屬下……無能……” 墨施連看著小廝都沒有看,厲聲道:“拖下去,斬?!?/br> “慢著!”余透打斷道,“白玨可不希望這小廝因他而死。” 墨施微微皺起眉頭道:“拖下去,打三十大板?!?/br> 小廝哭的淚流滿面,但好在不用死了,連連謝主隆恩。 余透看著被拖下去小廝道:“有些話,還是單獨說的好?!?/br> 墨施會意:“你們都下去吧?!?/br> 見眾太監(jiān)丫鬟下去后,余透道:“白玨他不想留在宮里?!?/br> “我知道。” “他本就是那種隨意的性子,即使待在宮里也會憋出病來?!庇嗤缚粗媲耙琅f沉穩(wěn)到看不出情緒的墨施。 “嗯?!?/br> 墨施走到余透跟前道:“他可曾有話給我?” “沒有?!?/br> 墨施的眼里這才露出了一絲憂傷的神色,他緩緩道:“你下去吧……我知道了?!?/br> 余透道了聲珍重便告退了,留下穿著龍袍的九五之尊在御書房內(nèi)。 墨施走到書案前,從奏折底下翻出一幅畫,上面明月當(dāng)空,墨梅清幽,落款處填著兩個名字。 白明月、墨相施。 出去的余透并沒有看到,就在御書房的角落里還呆著那只不會說話的千金鸚鵡。墨施走到鸚鵡面前,拿著小棍子,戳了戳鸚鵡。 鸚鵡依舊發(fā)出了難聽的叫聲,墨施逗了好一會兒,居然憋出個極難看的笑來。 “你可真是個啞巴呀……”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作者君含淚書寫,評論送小紅包安慰小天使。虐在你們身,痛在我的心。 仙缺小劇場: 白玨:到頭來,作者還是沒有放過我。`Д′| 墨施:還有我。ヽ(ー_ー)ノ 黃大仙躲在角落瑟瑟發(fā)抖:我只想好好討飯…… 第70章 軍營怪病顯端倪 倒v結(jié)束 “咳咳咳……”逢蜀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 低頭看了一眼就將絲帕扔到火盆里。心中不禁感慨,自己現(xiàn)在還真是個病秧子了,病病歪歪還沒事吐兩口血,這都越吐越習(xí)慣了。 逢蜀這吐血還在瞞著余透,心中想著過些日子帶余透回妖界瞧瞧,他這魔氣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歹好人要做到底,送佛要送到西。 余透提著食盒和酒從外面進來,逢蜀聽到動靜下了床,坐到了桌前。待余透打開屋門, 迎面一張?zhí)煺娴男δ槨?/br> “我說你,能不能多吃點???你瞧瞧你瘦的,笑起來都瘆得慌。你捏捏看你臉上可還有rou了?以前吃飯跟有人搶你的一樣, 現(xiàn)在吃飯跟鬼掐著你喉嚨不讓你吃一樣?!庇嗤秆鹧b生氣將飯菜放在桌上,又放好了酒。 余透看著逢蜀一臉沒有食欲的樣子道:“怎么?這已經(jīng)換了第八個廚子了, 你還沒胃口???你上次說內(nèi)傷好了不會是騙我的吧!” 逢蜀夾起菜吃了口道:“早好了,我就是冬天到了容易困倦。還有你能不能別說了, 說的我頭疼?!?/br> 余透道:“得得得,我不說了行吧??丛谀愠撩运X日漸消瘦的情況下,我就不說你了。”余透倒了杯酒,自己慢悠悠的喝著,順帶盯著逢蜀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