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女[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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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心里頭沒有辦法不惱火,又當(dāng)著這樣多人的面被一個不相識的還是管事婆子狠狠的羞辱,頓時間惱羞成怒便動手推了那婆子一把。 “你算是什么人物,也好意思到處擺譜的?狗仗人勢的東西!”噼里啪啦的,許老夫人就把這管事婆子給罵了好一通,罵完還是覺得不解氣干脆連帶著還啐了那婆子一口,足可見她對于那管事婆子的態(tài)度究竟是有多么憤懣。 管事婆子被一下推得摔倒在了地上,周圍的小丫鬟忙上前扶起她。雖則那只是一個管事婆子,但是正因為年紀(jì)大、服侍主子服侍得時間久便多少有兩分臉面。 許老夫人這樣的,身后又沒有什么人,也不是什么官員親屬,管事婆子自然也不將她放在眼里頭。 被許老夫人這樣推了一把還這樣罵了一通,她心里頭哪里能夠不來氣的。在她看來,這院子是她家主子的,明明是許老夫人占著別人的地方不肯走,這本來就是她們在理,倒沒見過還有這樣反咬一口的。 被小丫鬟扶起來以后,那管事婆子頓時氣得捋起袖子看起來就要和許老夫人干上一架了。許老夫人見狀,忙躲到自己兒子身后頭去了。那邊管事婆子也被丫鬟被勸住,才不至于真的和許老夫人動起了手來。 到底自己沒有占上那半分的理,即便現(xiàn)在是一再的遇到不順的事情,且說不得林妧就是故意落井下石,他現(xiàn)在不認(rèn)也沒有辦法。 許季再怎么黑臉,可現(xiàn)在也得將局面穩(wěn)下來,避免后面發(fā)生更多爭端才行。他心里頭明白這個,便在自己娘親躲到自己身后時往前邁了一步,也是護著自己娘親的意思,對那管事婆子行了個禮,道,“這位mama,請息怒,我們這就搬出去,還請給我們一點時間收拾一下東西?!?/br> 管事婆子看著許季倒像是個讀書人的模樣,加上許季陪著笑臉同自己道歉,她也不好繼續(xù)計較,辦正事才是最要緊的。 因而她聽過許季的話便只瞪了許季一眼,同他道,“你們動作利索一些,晚點我家小姐就要來看這院子了。”說完懶得多看許季幾個人,便扭著腰走了。 許季點頭哈腰陪著笑,心想著這所謂的小姐不知道是哪家小姐。得不到答案許季只好將這事情拋在腦后,忙催著自己父親母親一起讓丫鬟仆人們將東西都收拾好。 · 許家這邊熱鬧,奮勇侯府這邊同樣發(fā)生了一點事情。 前一天夜里和齊浩然鬧出了那么一場無端端、沒必要的別扭,林媛第二天便聽從齊浩然的話,去找自己的婆婆談?wù)勑?。她倒沒有說自己和齊浩然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和朱碧蔥說了一下自己近來的情緒問題。 以往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沒有耐心的人,現(xiàn)在卻是真的做一點費勁的事情都不樂意;以往不愛胡思亂想,現(xiàn)在卻很容易想得太多;以往也不會心里頭不安又別扭,現(xiàn)在這些情緒卻全都冒出來了。林媛確實覺得自己需要有個開導(dǎo)自己的人才行,才會聽從了齊浩然的建議找自己婆婆聊一聊,實在是因為林媛知道自己婆婆很善于開導(dǎo)人。 朱碧蔥認(rèn)真的聽著林媛和她描述自己的心理狀態(tài),心里頭明白這是因為林媛有身孕導(dǎo)致的一些情緒上的波動和變化,也就很容易找到可以才哪個方面下手開導(dǎo)林媛了。 回想一下自己這個兒媳婦近來似乎總悶在屋子里頭,不是齊浩然陪著便不怎么愛往外頭走,才又同林媛說道,“近來的天氣都不錯,后花園里頭的景色也好,我每天去散步都沒有人陪著,本以為你是不愛動,既不是那么一回事,倒不如每日一起到花園里去走走好了?!?/br> 林媛被朱碧蔥開導(dǎo)過心里頭舒服了許多,當(dāng)下恰反省到自己應(yīng)該多出去走走,總悶在屋子里不好,聽到自己婆婆的這個提議,她就很快應(yīng)了下來說好。屋子里頭氣氛正好的時候,外邊顧mama尋到了榮華院,卻不是找的林媛而是找上大丫鬟碧衣。 碧衣正在廊下等著聽候吩咐,看到顧mama過來以為是找林媛什么事情,當(dāng)即笑著迎上去,卻不想是自己的事情。顧mama拉著碧衣避開了其他人,小聲的同她說道,“府外頭有人找你,說是同你認(rèn)識的,有急事想要見你?!?/br> 沒有反應(yīng)過來顧mama說的人是誰,碧衣滿臉的疑問,追問了顧mama一句,“什么人找人?我在這外頭倒是沒有什么熟人的?!?/br> 顧mama擰著眉,越是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也是說這聽著有些不對,那人倒只是找上了角門的仆人托著遞個話而已,我雖然沒有見著,但也提前問過了,是個男子?!弊詈竺娴哪撬膫€字,顧mama幾乎只是張了張嘴巴,根本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碧衣先是被這話一驚,繼而又和顧mama一樣擰著眉想了半晌,才不確定的問顧mama,“說有急事找我的那人是不是不怎么高,看起來斯斯文文、不怎么白凈,但瘦得和猴一樣,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顧mama聽著碧衣的這描述,和自己問來的大致一個對比,慎重的確定過以后才對著碧衣點了點頭,“聽著描述倒是像,想來就是你猜測的這個人了?!?/br> 碧衣卻是一跺腳,臉上有些恨恨的模樣,怨聲道,“他也好意思來找我的!”暗自啐了一口,碧衣復(fù)笑起來同顧mama說道,“多謝顧mama來告訴我一聲,只是我沒法子見他,不說其他的什么,光是這男女有別就不合適了?!?/br> “我也是這么想著的,所以這么過來先同你說上一聲,也叫其他人不許聲張了?!鳖檓ama倒是真心在替碧衣著想。 “mama時常替我想著我一向是知道的。”碧衣連忙說了一句,又想起什么,再和顧mama說,“我倒是想起來一樁事,mama且在這里等一等,我先去稟報小姐一聲,說不得小姐有什么吩咐?!彼f著沒等顧mama回話便忙轉(zhuǎn)身往屋子那邊急匆匆走過去了。 林媛正和自己的婆婆朱碧蔥說笑,碧衣從角落里走過來,湊到林媛耳邊悄悄同她將顧mama說的那些話說了一遍。林媛聽到碧衣的話,想起今天早上齊浩然去上朝前的交待,忍不住眨了眨眼,心想著他可真是神了,又直接對著碧衣道,“且同顧mama說讓人將他請到抱廈里坐著喝茶先,你差人去找明言或者明行,讓他們過來將這人帶走,其他的你就暫時不用管了?!?/br> 念著碧衣不明白這是要做什么,林媛便好心的同她解釋了一句,“你先時不說這種人遲早要遭報應(yīng)的么,這一下報應(yīng)可不就真的來了么?” 原本還懵懵懂懂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的碧衣頓時間就明白了過來,心里頭自沒有不高興的,又想著要是這人落到了她家姑爺?shù)氖掷镱^哪里還能夠有什么好下場,心里頭一時間就更加的歡喜了??倸w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過,會真的能夠看到這人倒霉的一天。 碧衣覺得她自己受委屈還好,反正她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了,也不是沒有受過委屈的。可要是有人故意讓她的爹爹和娘親受委屈,還是用那么惡意的法子,她就沒法子忍受了。她自認(rèn)自己的力量確實很弱,可是她并不怕什么。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她從來都信。 聽到林媛這樣的吩咐還知道這是要讓那個仗勢欺人的混蛋倒霉,碧衣當(dāng)即笑著退出去給顧mama遞話去了。 “今早兒齊哥哥出門之前還同我交待過了,要是有人今天上門來找碧衣的話,就先將人留住,再找人去讓明言或者明行回來將這人給帶走。我真是想不明白,這些沒發(fā)生過的事情齊哥哥都是怎么知道的?” 碧衣退出去了以后,林媛便沒有忍住一下子順口和自己的婆婆感慨了一句。 朱碧蔥笑了笑,卻只是道,“若是習(xí)慣了想事情想得長遠(yuǎn)細(xì)致一些,說不得也是比別人要累許多的?!?/br> · 從林妧手里頭買下了那一處院子的小姐來得比許季走得要更早,因而這一不小心的,兩邊的人就這么撞上了。管事婆子口中的小姐是過來看院子的,許季這邊東西有不少,人手又不夠多,整理起來自然就慢了,這一不小心的,才會見了面。 只是不見面就罷了,這不小心見面了,許季就發(fā)現(xiàn)這個人他是認(rèn)識的。雖然只不過是一面之緣,但他確實是認(rèn)識的。那天,他和朋友們一起喝酒作詩,談天說地,實是暢快之至。這位小姐似乎是來尋自己的哥哥還是何人,于是出現(xiàn)了那么一下。 十七歲的少女,出落得清麗脫塵,也不知是何緣故,竟尚未定親。當(dāng)時,這位小姐穿著一身青碧色的對襟半臂襦裙分花拂柳而來,仿佛是仙子一般,直叫人看得發(fā)了愣。因為印象實在是深刻,許季也就記到了現(xiàn)在,以至于現(xiàn)在再見,一眼就將她給認(rèn)了出來了。 杜若梅從馬車上下來,看得院門口站著的那個三十多歲、穿著一身青竹暗紋衣裳的男子正盯著自己看,不自覺便蹙起了眉頭。她再看一眼這人,又記起來正是自己今天來這里這一趟的目的,心里頭的嫌惡才稍微減少了那么一點。 眼瞧著這位小姐竟似乎還記得自己,許季便忙三兩步走了上去,對著杜若梅作了個揖,靄聲道,“問杜小姐好,不知杜小姐可還記得鄙人?” 杜若梅假作疑惑,終于正眼看向了許季,疑惑問他,“這位爺是……?” 許季一聽有戲,忙和杜若梅報了自己的家門,便只見杜若梅一瞬間臉上有著恍然大悟的神色,接著很快笑得極為和善,同自己打了個招呼。杜若梅見許季似乎挺歡喜的,心里頭暗自好笑,又仿佛不明白一般疑惑的問他,“許公子怎么在這里的?是路過還是有事?” 被問到了這件事的時候,許季的臉上才出現(xiàn)了一絲尷尬。尷尬歸尷尬,他還是和杜若梅說出了實話,“原是我同父親母親住這里的,只是杜小姐現(xiàn)在買下了這里,我們現(xiàn)在只得搬出去。差不多就搬好了,杜小姐進去看看喜歡不喜歡,這院子的環(huán)境還是蠻不錯的?!?/br> 杜若梅臉色有錯愕的神色,接著很快伸手半掩了嘴,驚訝過后便十分大方的同許季說,“我原先不知道是這么著的……要早知道是這樣,倒是不會……不知許公子新的住處在何處?往后我哥哥也好找許公子喝酒聊天。” 許季支吾了一下卻沒有硬撐著反而實話和杜若梅說了自己的情況,“因為剛剛才知道這院子被賣給杜小姐了,還沒有來得及尋新的住處……新的住處,現(xiàn)在還并沒有,便沒法子同杜小姐說了?!?/br> “哎呀,這可怎么是好?”杜若梅一時間又是驚訝得不行,“這一時半會要找新的住處也不方便,要早知道是這么個情況,我怎么都該等到許公子找到新的住處才行的。哎,我這么說,倒是白瞎掉了哥哥同許公子的交情了?!?/br> 她一拍手,便做出了決定。 “要不這樣吧,許公子還住這里,許老爺和許老夫人也都住這里吧。我原也是不著急的,許公子有不方便之處,就是看許公子同我哥哥的交情,也該多幫一下的?!倍湃裘肥煮w貼的對許季說道,還是容不得許季反對的樣子。 杜若梅更是為了不讓許季有機會反對這事情,當(dāng)即吩咐了下人將堆在院門口的東西都幫著許季拿進去又叫了管事婆子過來說是不必折騰了。聽說管事婆子先前和許老夫人有沖撞,還叫這婆子同許老夫人好好的道歉。 許老夫人看著那先前囂張至極的管事婆子這會乖乖的低聲下氣和自己道歉,心里頭別提多么的爽快了。她看著杜若梅,心里頭一邊揣測著這是哪家的小姐,一邊拿眼偷看自己的兒子,又想著自己兒子是怎么同這樣富貴人家的小姐有牽扯的。 許季因為杜若梅的“強硬”態(tài)度而“不得不”接受了她的好意,又和自己的父親母親住進了院子。杜若梅待了沒有多會的時間便走了,倒是特地留下了幾個灑掃仆人在這院子里頭服侍他們,不能夠更加友善。 只待杜若梅一走,許老夫人便扯著自己兒子的衣袖,笑得見牙不見眼問許季,“怎么一回事?兒子幾時認(rèn)識的這樣標(biāo)致的小姐的?” 許季看一眼自己的母親,扯回自己的衣袖,只是同她說,“是一個朋友的meimei而已,并不怎么熟的。”卻看向杜若梅離開的方向,想著她喊自己許公子,又想著她剛剛的這些個舉動,若有所思。 · 到奮勇侯府找碧衣的田文漢,本是不安的坐在抱廈里頭喝著茶水,只想著早點見著碧衣,卻沒有想到自己等了半天,等來的一個面容肅殺的男子帶著人來要將他給帶走。田文漢當(dāng)下差點沒直接從椅子上跌倒下來。 原本他是想著,這一次朝廷預(yù)備著將考生們的事情全都挖一遍,他有那些個不好的事跡加上碧衣先前鬧著說他遲早要遭報應(yīng),他便就想到了她會不會去揭發(fā)了他,才會跑到奮勇侯府來想著見她一面,同她求上一個情,希望她能放自己一馬。 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真的鬧得很大,以及他真的很危險,他怎么都不至于自亂陣腳走出這一步糟糕至極的棋來。可是田文漢同樣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把自己給送上了自己最不想走的那條路…… 難道這也能夠算是自投羅網(wǎng)嗎? 碧衣聽說田文漢被明言給帶走了,當(dāng)即笑著夸了明言一聲好樣的,心里頭較之前更加高興幾分。高興歸高興,她沒有忘記去和林媛回稟消息。后來又為了感謝顧mama今天算是幫了她,特地給顧mama送去了自己新近才得到的二兩上好的茶葉和一匹上好的布料的賞賜,碧衣心里頭卻不覺得半分可惜。 · 那院子的房契和地契原本都在林妧的手里頭,她到京城以后,林浩便將這兩樣?xùn)|西交到了她的手里。前陣子從許家離開的時候,她自然沒有忘記將這么重要的東西給帶走。 許季落榜的事情她也是知道了的,正是因為知道了,才會想要在這個時候來一個落井下石叫他嘗一嘗無處可去、無可依靠的滋味。 可是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卻同自己說許季一家仍舊住在那院子里頭,這叫林妧怎么受得了?再仔細(xì)的問下去,才知道買下了那院子的人竟然同許季是認(rèn)識的,林妧更是差點沒氣到渾身發(fā)抖。 她本來想著賣給衛(wèi)國公府七小姐肯定不會錯了,許季怎么可能認(rèn)識衛(wèi)國公府的小姐,就是衛(wèi)國公府的誰,她也沒有聽許季提過他認(rèn)識。 既然是這樣,那自然就不必?fù)?dān)心什么了。到時候叫人早些去看院子也好將他們給趕出去,自然是要叫他們沒地方可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