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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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各有算計 他縱使是有四尊圣道法相,有先天至寶太極圖鎮(zhèn)壓氣數(shù),那氣數(shù)依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飛速消耗,可見因果之大、業(yè)力之恐怖。 那可是四尊圣人果位啊! 四尊圣人,都只是勉勉強強的背起這大鍋。 怪不得后土尊神雖然對那神胎厭惡,但卻遲遲不敢動手! 這因果未免太恐怖! 大家都知道那不周之心是好玩意,后土尊神更是整日里看著,但卻遲遲不敢動手。 為何? 此時就明白了! 這氣數(shù)消耗的實在是太過于恐怖,縱使是以他有四位圣人背書,也是入不敷出,早晚有朝一日,要死在因果業(yè)力之下。 手指輕輕敲擊著膝蓋,楊三陽雙目內流轉一抹神光,心中各種念頭流轉不定:“支持不了多久,那寶物我也只能取回,只是不知能不能支撐到那不周之心內的先天靈光孕育圓滿?!?/br> “我若是在晚一些下手呢?一旦不滅靈光孕育完畢,我在下手也是遲了,根本就無法奪了其中造化!現(xiàn)在下手,付出的代價雖然有些大,但卻值得!三寶如玉的威能,必然會出乎我的預料!”楊三陽陷入了沉思。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 麒麟族 鳳祖與麒麟王立于麒麟崖上,瞧著天邊波瀾動蕩的云海,猶若是怒潮在不斷翻滾。 “你最好考慮清楚,一旦卷起大戰(zhàn),后果是什么!”鳳祖面色有些難看。 說實話,他得了地盤、底蘊,現(xiàn)在只想好好消化,并不想惹出大亂子。那些底蘊若不能及時消化為實力,底蘊也就僅僅只是底蘊罷了,并沒有什么用。 “考慮清楚?呵呵!這就是你鳳族的態(tài)度嗎?我家女兒被龍族那小畜生給侮辱了,你現(xiàn)在和我說考慮清楚?我若連自己的女兒都護持不住,如何護持麾下部落?如何護持麾下人心?”麒麟王眼睛里冷光流轉:“我不能讓麾下部眾寒了心!” “此事未必要通過大戰(zhàn)解決,我可以與你一道前往東海,質問祖龍!叫其給你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如何?”鳳祖目光死死的盯著他。 “呵!你是在逼我,你知道嗎?”麒麟王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你在逼我將女兒嫁給龍族!” 這是麒麟王的威脅! 鳳祖勃然變色,欲要發(fā)怒,但卻硬生生的壓下火氣,眼睛里滿是無奈之色:“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想要干什么? “我麒麟族想要一個公道!想要脊梁!”麒麟王雙目內露出一抹神光:“你鳳凰族吃了我麒麟族的一成領地,便要擔負起該擔負的責任!” 鳳祖聞言默然,過了許久后方才大袖一甩,轉身離去。 說到底,他沒的選擇! 麒麟王在三祖中勢力最弱,證道希望最小,龍族也好、鳳凰族也罷,都能輕而易舉的戰(zhàn)而勝之。 所以龍族與鳳凰族都是千方百計的拉攏,不論是誰得了麒麟族的支持,都能輕而易舉的滅了對方,然后呢? 滅掉對方,麒麟族自然也要乖乖臣服,到時候大勢所趨,吞并麒麟族不過是手到擒來。 鳳族與龍族對上是遲早的事情,這種事情無可置疑!雖然此時對上龍族,不符合他的利益,但是沒得選擇! “父王,鳳祖該不會惱羞成怒之下……”玉麒麟走上前來,眼中露出一抹擔憂:“可千萬不能因為孩兒而壞了我麒麟族根基!父王若因我而起兵與龍族拼的兩敗俱傷,孩兒萬死莫贖?!?/br> “哈哈哈!哈哈哈!你瞎說什么?此次不過是為父趁機發(fā)難罷了!龍鳳麒麟三族本來實力不相上下,只是因為為父沒有先天靈寶,又中了魔祖算計,所以這兩個老不死的故意欺辱我。哼,若是真叫他們安穩(wěn)消化底蘊,那就會真的與我麒麟族拉開距離,到時候我麒麟族才是真的萬劫不復,再無翻身余地!”麒麟王冷冷一笑:“此時卷起大戰(zhàn),雙方來不及消化底蘊,與我麒麟族依舊處于同一個水平。底蘊若不能及時消化,那也就只能是底蘊。究竟是誰的底蘊,誰又能說得清呢?” 麒麟王冷冷一笑,雙目內滿是算計:“大家都打的好算盤,可究竟誰能技高一籌,還要各憑本事?!?/br> “廢物!廢物!廢物!”鳳祖返回領地,眼中滿是殺機,猛然砸碎了案幾上的白玉瓷盞,破口大罵:“祖龍這個蠢貨,害人不淺!害人不淺?。 ?/br> “父王,事情當真沒辦法收拾嗎?”孔雀面無表情的自大殿外走進來。 “沒得選擇!沒得選擇??!龍族比我鳳凰族多了一個四海,為父若坐視麒麟族與龍族硬拼,只會便宜了龍族,將自己至于不利之境!”鳳祖眼中露出一抹不甘。 孔雀緩緩將地上破碎的瓷盞撿起來:“沒時間消化底蘊便沒時間消化,此次倒也是我鳳族的一個機會,一個徹底將麒麟族化作附庸的機會?!?/br> 鳳祖聞言一愣,愕然的看向孔雀,卻見孔雀輕輕一笑:“這次是麒麟族的事情,肯定要麒麟族打頭陣頂在前面。此次若能消耗了麒麟族的有生力量,到時候麒麟族必然會化作我鳳凰族真正附庸,日后麒麟族想要如何發(fā)展,還不是任由我鳳凰族拿捏?” “說得倒也有些道理!”鳳祖低聲道:“只是此事還需仔細謀劃,千萬不可逼得麒麟族投靠龍族,否則咱們便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br> 孔雀聞言點點頭,隨即一笑:“聽人說,有人叫銀鳳meimei吃了大虧,丟盡了臉面?” “是我鳳凰族下轄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部落!此事我鳳凰族不好直接動手,這次倒是個機會!”鳳祖看向孔雀:“此事便交給你去辦了?!?/br> “那辟火珠是個好東西,乃我鳳凰族的克星!這等寶物,豈能流落在外?”孔雀冷冷一笑:“聽人說那道緣是靈臺方寸山弟子,更是百靈族的族長?” “利用百靈族,借助大戰(zhàn)之名逼她回來,她若推拒,便以叛族罪論處。到時候,定要叫其死無葬身之地!只要百靈族一日在我鳳凰族下轄之地,她便一日受我鳳凰族拿捏!”孔雀的眼中露出一抹陰冷。 西昆侖 楊三陽瞧著庭院中的妖妖桃樹,雙目內露出一抹感慨,站在桃樹下不知想些什么。 “師兄!我長大了!我長大了!”一道驚喜的聲音傳來,卻見一個八九歲的女童自大殿中跑出來,興高采烈的站在楊三陽身前。 楊三陽瞧著七八歲的媧,上下打量一番:“從五六歲長到七八歲,也算是長大?” 媧聞言頓時小臉垮了下來,氣哼哼的站在桃樹下,背對著楊三陽,口中開始磨牙: “媧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楊三陽手掌一招,桃樹上一根枝椏飛落,只見楊三陽手中法力變換,一根木簪出現(xiàn)在其手中。 虛空中大道之力涌現(xiàn),不朽氣機流轉,盡數(shù)灌入了眼前的木簪內。 這是天地間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支木簪! 楊三陽頭上的那兩個,不算! 察覺到冥冥中氣運又增添了幾分,楊三陽咧嘴一笑,此時媧察覺到氣機波動,連忙轉過頭,瞧著楊三陽手中的那根木簪:“這是……?大道加持?” 楊三陽點點頭,算是認同了媧的話。 木簪很簡單古樸,其上卻刻印了執(zhí)符內禁法的玄妙,其內烙印著三枚符文。 看起來是木頭材質,但實際上經過大道之力的轉化,那木簪已經化作了玉石般的材質。 “好寶物!好寶物!我在其中感受到了生命的造化!”媧目光灼灼的盯著那玉簪。 “此玉簪蘊含空間之力、禁法之力、造化之力,乃是我平日里閑暇有所領悟,在被大道之力加持了三種本源,送你剛剛好!”說著話,楊三陽將玉簪插入了媧的鬢角之中。 媧的腦袋上頂著一對小丸子,左邊的小丸子上插了一只木簪,右邊那只空蕩蕩,怎么看怎么覺得怪異。 “哈哈哈!哈哈哈!” 楊三陽瞧著造型古怪的媧,不由得大笑,心中郁悶之氣緩緩散發(fā)而出。 媧將那木簪抽出,拿在了手中,瞪了楊三陽一眼:“哼,以后我只梳一個丸子!叫你笑我!” 小孩子的丸子頭,當真是相當好玩! 媧持著玉簪,滿心歡快的向后院走去,留下楊三陽站在桃樹下,笑容漸漸的收斂,眼中不知何時流露出一抹感慨:“滄海桑田歲月變遷,當年的小蘿卜頭,已經開始逐漸長大了?!?/br> “媧已經有了杏黃旗,冥河有了元屠阿鼻,可是伏羲依舊空蕩蕩的什么靈寶也沒有!”楊三陽將三人看成了自己的弟弟meimei,自然要想著為三人謀劃一番。 “我身上雖然有不少寶物,但除了一個八卦爐,余者皆不符合伏羲的神通,送了也是沒用。這八卦爐未來我有大用,卻是不能隨便送人!做家長的,怎么想怎么覺得頭疼!”楊三陽眉頭皺起:“除了傳說中的洛書河圖,我去哪里找蘊含先天八卦的寶物?” 第三百四十八章 再回靈臺,梧桐依舊 思來想去,他也找不到適合伏羲的先天靈寶,他雖然自己一身寶物,但卻不適合給別人用。 手指輕輕敲了敲眉心,心中各種念頭流轉,不知不覺間七七四十九日已經悄然來臨。 “小子,四十九日到了!”屋子里白澤猛然竄出來,趴在門框上對著楊三陽喊了一聲。 他不在乎玉凈瓶是否練成,他在乎的是能不能研究八卦爐。 楊三陽慢慢走入屋子,此時八卦爐中火焰已經熄滅,楊三陽手掌一招,只見丹爐中一道白光蹦射,一閃爍著隱隱清光的潔白玉凈瓶,落在了其手心內。 玉凈瓶質地細膩,看起來仿佛是裝飾品,其內有漣漣波濤流轉,水光倒映在玉凈瓶的瓶口處。 “只能算初步練成了,其內自成虛空,可以源源不斷衍生甘露,只是這衍生的速度不敢恭維!”楊三陽略作感應,雙目內閃爍出一抹喜色:“不過,卻也不需要我過多cao心,只要日后玉凈瓶不斷產生甘露,甘露就會源源不斷的自瓶子內洗煉整個玉凈瓶,不斷提升玉凈瓶的本質?!?/br> “練成了?”白澤眼巴巴的看著他手中的玉凈瓶。 楊三陽點點頭:“八卦爐暫且先借你一用?!?/br> 說完話,楊三陽持著玉凈瓶,向大堂內走去。 白澤連忙跟在楊三陽身后,拽起來龍須虎的耳朵,在龍須虎哀嚎的聲音里,向著前院走去。 道緣躺在大堂中,香爐內一縷青煙升騰,纏繞住其形體,護持住最后一縷元氣。 “圣人降臨,有甘露傾撒。能令死者復活,血rou衍生,他雖是先天血脈,但卻也依舊在天道之中,法則的循環(huán)之下!”楊三陽左手持著玉凈瓶,右手在玉凈瓶上空一陣盤旋,施展了一道妙訣,下一刻只見玉凈瓶中有縷縷水汽飛出,向著道緣的口鼻之間鉆去。 這可是天道降下的甘露!死者都能復活,更何況是穩(wěn)固道緣神魂? 伴隨著甘露滋潤,只見猶若是骷髏般的身軀此時竟然漸漸充盈,仿佛是充入了氣體一般,轉眼間血rou衍生,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靜靜的躺在那里。 瞧著道緣血rou衍生的過程,楊三陽忽然愣了愣神,似乎有些悟了、又似乎有些沒有領悟! 楊三陽慢慢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玉凈瓶被白澤奪去,拿在手中不斷打量。 “紅顏枯骨,莫過于此!”楊三陽眼中露出一抹思索。 一陣嚶嚶聲響,道緣此時緩緩睜開雙目,瞧著場中的人影,雙目瞳孔一陣無神。 “師姐,你沒事吧?”楊三陽伸出手,在道緣的身前擺了擺。 “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嗎?”道緣慢慢坐起身,打量著眼前大殿。 “有我在,怎么能讓你死去?”楊三陽笑著道:“現(xiàn)在好了嗎?” “那辟火珠呢?”道緣忽然面色一變,連忙向腰間摸去。 “莫要找了,辟火珠在我這里!”楊三陽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然后訓斥道:“你怎么如此魯莽?辟火珠雖然重要,但在我眼中卻不及你萬一?!?/br> 一邊媧聞言撇了撇嘴,腦袋別過去,嘟囔了一句:“酸!酸死了!” 道緣聞言沉默,低下頭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陷入了沉默。 “你沒事吧?”楊三陽擔心的道。 道緣搖搖頭:“我想靜靜!一個人靜靜!” 楊三陽點點頭,示意眾人走出去,將道緣一個人留在大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