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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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月經(jīng)輪最為核心的禁法之地!”太陰仙子一襲白衣,恍若天空中皎潔的月光,不緊不慢的看著他。 “嗯?”楊三陽愣了愣神,忽然覺得自家右手無名指有些發(fā)熱,一縷情絲似乎灼灼沸騰了一般,灼燒著其元神,叫其恨不能一步撲向遠處的那一股清涼。 一股說不出的火氣在心中升起,燒得他恨不能將冰山抱在懷中。 清冷、光輝、皎潔,還有那無法拒絕的沉醉,淡淡的桂花香氣,伴隨著無盡沉淪的舒適。 即便僅僅只是靠近那一縷桂花香氣,便已經(jīng)叫其灼灼的體內(nèi)多了一縷涼爽。 太陰仙子沒有察覺到楊三陽的變化,只是冷清的道:“將你體內(nèi)法力,盡數(shù)灌入我的體內(nèi),然后由我催動月經(jīng)輪,去同化日經(jīng)輪!” 楊三陽聞言勉強壓制住體內(nèi)燥熱,緩步上前,體內(nèi)法力滾滾,抬起雙手與太陰仙子潔白細膩、完美無瑕的手掌觸碰在一處。 下一刻,虛無中點點氣機流轉(zhuǎn),伴隨著楊三陽的手掌與太陰仙子手掌碰觸,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觸傳來。 那一縷情絲化作霧氣,自其無名指上飛起,沒入了二人體內(nèi)。 楊三陽元神顫栗,此時那月神本源剎那間將其包裹住,二人的本源糾纏在一處。 “……” 陰陽奧義,無數(shù)天地玄妙在其靈魂中閃爍。 滄海桑田 歲月悠悠 彈指間便是十年 月神說十年,那便是十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楊三陽只覺得周身火氣盡數(shù)散去,體內(nèi)一片清爽,瞧著懷中潔白細膩猶若美玉一般的軀體,不由得身軀一個哆嗦: “那是月神的本源,我這???雙修???” 這一日,楊三陽忽然元神震動,被一股力量給踢出了月經(jīng)輪,回歸自家軀殼。 眼皮慢慢抖動,楊三陽緩緩睜開眼,抬起頭看向遠方默然不語。 月經(jīng)輪與日經(jīng)輪在其身前緩緩旋轉(zhuǎn),伴隨著其心中念動,兩件靈寶剎那間化作飾品,插入了其頭頂發(fā)冠上,化作了一金色、一銀色的玉簪。 楊三陽默然不語,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絕不是雙修那么簡單! 二人靈魂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種命運相連的感觸,叫人無法言述。 一雙眼睛看向遠方,楊三陽嘆息一聲:“我會對你負責(zé)的!” 月經(jīng)輪沉寂,沒有回應(yīng)楊三陽的話。 這兩件先天靈寶,是屬于他與太陰仙子兩個人的,這兩件先天靈寶都被他們祭煉了! 楊三陽是這兩件靈寶的主人,太陰仙子也是這兩件先天靈寶的主人。 緩緩抬起左手,楊三陽看著無名指上環(huán)繞的情絲,不由得無奈苦笑: “十世無緣!十世因緣!月宮神女墜凡塵,原來都是你!我的姻緣之術(shù),竟然落在了你的身上!” 當日因,今日果! 楊三陽眼中露出一抹感慨:“這次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月神真的只是想幫他祭煉日經(jīng)輪,可沒想到將自己給搭進去了! 也是月神自己造孽,當年胡亂入夢,壞了楊三陽的因緣不說,將自己給折了進去。 日經(jīng)輪與月經(jīng)輪算是徹底祭煉完畢了,楊三陽覺得自家元神內(nèi)帶有一股玄妙清輝,一縷不朽的神性在慢慢衍生,那是屬于太陰仙子的本源。 楊三陽背負雙手,一雙眼睛看向遠方,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就連祭煉日經(jīng)輪的喜悅,都在此時消散無形,被心中的那股怪異感覺給蓋住。 略一感應(yīng),日經(jīng)輪與月經(jīng)輪微微震動,不斷吸納著天空中的日月之力,淬煉著其皮囊,洗煉其身軀。 月經(jīng)輪中的太陰仙子徹底沉寂,陷入了休眠狀態(tài),借助陰陽調(diào)和,來恢復(fù)自己的本源。 白澤站在不遠處瞧著楊三陽,亦或者說瞧著其頭頂玉冠上的兩根發(fā)簪不斷流口水:“小子,你……你都已經(jīng)有太極圖了,為何還要霸占日經(jīng)輪?可憐老祖我活了億萬載,卻連一件先天靈寶都沒有,實在是可憐??!” 楊三陽笑了笑,將欲要撲過來的白澤擋住,眼睛里露出一抹嘲弄:“老祖,你怕是命中注定與先天靈寶無緣?!?/br> “怎么會!誰說的!神帝寶庫內(nèi)有一件先天靈寶就被我……”話說到一半,白澤猛然閉口不言,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楊三陽瞧著白澤遠去,不由得搖了搖頭:“這老家伙,有大秘密??!” 神帝與魔祖的死,是一筆糊涂賬。 不知多少人在其中算計,又有多少人趁機漁翁得利! 楊三陽背負雙手,眼睛里露出一抹怪異:“日經(jīng)輪與月經(jīng)輪乃是天生的一對靈寶,繼承了冥冥中的某種宿命。怪不得太一要甩鍋給我,原來還有如此隱秘之事!” 楊三陽心中各種念頭流轉(zhuǎn):“只是不知如今師姐去了哪里,她心智遭受重創(chuàng),當真是令人心中不安?!?/br> 忽然間,一道靈光在其腦海中流轉(zhuǎn):“不會吧……定風(fēng)丹!?。】隙ㄊ橇耍。?!不好?。?!” 茫茫大荒 道緣一個人默默的行走著,她此時大腦一片空白,茫然的看著眼前世界,行尸走rou般在大地上不斷穿梭山岳。 “定風(fēng)丹是道果的寶物,是我將寶物給了道義,當時大戰(zhàn),我若將寶物收起來,定風(fēng)丹也不會落在麒麟族手中。媧要渡劫、道果師弟也要渡劫,那定風(fēng)丹是我弄丟的,我一定要將它找回來!”道緣的眸子里閃爍著一抹決然。 其實定風(fēng)丹根本就不是她弄丟的,那定風(fēng)丹出現(xiàn)在三族戰(zhàn)場,自己沒有收起來,反而被道義話語拿捏住跟腳。 定風(fēng)丹對自家?guī)煹芎蔚戎匾?,自家?guī)煹苌形炊冗^三災(zāi),她一定要將那寶物拿回來! 那寶物是在自己手中弄丟的,那就是自己的責(zé)任! 一路茫然的飛遁,山川江河不斷在腦后倒流,也不知過了多久,麒麟崖出現(xiàn)在其眼前。 “你居然還活著?”瞧見出現(xiàn)在門前的道緣,那看守麒麟崖的修士心中一驚。 “我要見道義!一定要見!”道緣眼中滿是血絲,死死的盯著麒麟崖前的那個修士。 那修士一愣,上下打量著道緣,心中暗自道:“這姑娘有些邪門,被鸤鳩追殺而不死,我卻不好隨意得罪。這是上面的事情,我還需避開的好?!?/br> “我家公子去了靈臺方寸山,至今尚未歸來!”那修士客氣的道。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一半真相 麒麟崖是不可能讓她進去的,也不是她能闖進去的! 所以道緣就眼巴巴的坐在麒麟崖前的小山上,一雙眼睛看向碧海藍空,瞳孔內(nèi)流露出一抹焦慮,精神恍惚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三五年,也許是十幾年,忽然只聽遠方有龍鳳祥瑞之音響起,天邊道道金光閃爍,麒麟王、鳳祖、道義、銀鳳公主,四人駕馭浩蕩虹光,向麒麟崖飛來。 此行順利蕩平靈臺方寸山,解除了麒麟崖的心頭大患,麒麟王心中暢快至極,一路上眾人風(fēng)馳電掣,駕馭祥云向麒麟崖趕來。 “這次能將靈臺方寸山逼退,還要多虧道兄援手,稍后本座大擺筵席,咱們定要好生慶賀一番!”麒麟王看向了鳳祖。 鳳祖面帶惋惜:“可惜了,未能盡全功,不曾將鴻那個老家伙留下?!?/br> “好歹也是大羅第二步強者,你我才不過是第一步罷了。而且其手中又有先天靈寶,掌握的還是變幻莫測的空間法則!對方若是想走,普天之下誰能攔得住他!”麒麟王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一抹凝重。 “我當初將小犬送入靈臺方寸山下,便是為了想要謀求靈臺方寸山的道統(tǒng),那鴻的本源法則相當了得,比之你我更加詭異莫測。可惜,卻被一只蠻子給攪了場子,不但狐貍沒抓到,還惹了一身sao氣,差點將我害死!”說到這里,麒麟王便恨得咬牙切齒。 “這次只是將鴻逼退,但你我兩族族中的精銳卻折損了不少,這遭買賣有些虧本,靈臺方寸山道統(tǒng)依舊存在!”鳳祖搖了搖頭。 正說著話,眼見一行人接近麒麟崖,忽然只見一道虹光自下方麒麟崖沖霄而起,攔在了眾人前方,開口高聲呼喝:“道義師兄!” “是她!” 瞧見道緣,麒麟王不由得面色一變。 莫說麒麟王,在其身后的道義更是一張臉陰沉了下來。 “前方攔駕者何方修士?”鳳祖看向道義,面帶不悅之色。 他乃是堂堂大羅真神,居然被人半路攔駕,心情能好才怪。 銀鳳公主目光灼灼的看著道義,叫道義如芒在背,心中念轉(zhuǎn),強行擠出一個笑臉,然后走上前對著道緣起手:“原來是道緣師妹!靈臺方寸道統(tǒng)已經(jīng)解散,我亦退出了方寸山,日后不再是山中弟子,這一聲‘師兄’卻承擔不起?!?/br> 道緣聞言面色慘白,精神恍惚的盯著對方:“師兄,你不要我了是嗎?” 道義默然,心中氣惱,但卻偏偏此時也不便發(fā)作。 “緣分之事,強求不得!”道義無奈的道:“你我緣分已盡,你日后莫要糾纏我了?!?/br> “她便是道緣?那個被你奪了運數(shù)的可憐蟲?”銀鳳公主走上前,上下打量著面容憔悴,仿佛落湯雞般的道緣:“是個可憐人!” “道緣?此女是何來歷?”鳳祖詫異道,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場中氣氛的怪異。 “父王,此女乃是我鳳凰一族麾下百靈族的族長!”銀鳳公主低聲道,將麒麟王父子謀算對方運數(shù)的事情說了一遍。 鳳祖聞言恍然,扭頭鄙夷的看了麒麟王一眼:“道兄,銀鳳與道義訂婚之前,可未曾聽說過這檔子事情?!?/br> 然后看向道緣:“道義已經(jīng)與銀鳳公主定親,乃是我兩族大勢,不得更改。我龍鳳麒麟要合力抗衡龍族,兒女情長是小。” 鳳祖和聲悅色,不曾有半點惱怒。 道緣聞言眼眶中淚水打轉(zhuǎn):“老祖,我今日只有兩件事,問完便走,絕不會壞了我鳳凰族大事?!?/br> “是個懂事的孩子,你有何話盡管問吧,老祖我替你做主”鳳祖笑著道。 道緣聞言一雙眼睛看向道義:“師兄,你是不是從未喜歡過我?” 道義聞言搖了搖頭:“我不過是想要借你運道罷了,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你?就算我當時不知自己是麒麟族少主的身份,但我好歹也是石人族的嫡系血脈,怎么會娶你這種下等血脈之人?!?/br> 道緣聞言面色慘白,身形搖搖欲墜。 “借運?”一邊鳳祖看向道義,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恍然驚悟:“我知道了!我還道十萬年前你這老麒麟為何忽然在我鳳凰族大打出手,鎮(zhèn)殺我鳳凰族的修士。那道緣的父母,當年便是死在你的手中吧?” 此言一出,麒麟王頓時面色陰沉下來,對面道緣更是剎那間如遭雷擊,瞳孔急劇收縮,抬起頭看向了麒麟王,雙目內(nèi)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不會吧?”道義詫異道。 “你這廝,就是沒事找事,過去的事情,還提他作甚?”麒麟王無奈的道。 “怪不得你當年鬼鬼祟祟,大費周章的在鳳凰族做局,這丫頭倒是可憐!”鳳祖嘆息一聲。 道緣面色蒼白的看向麒麟王:“當真是冕下出手設(shè)計,殺我全家?害我父母?” “不錯!”麒麟王此時當著鳳祖的面沒有否認,他也不會開口否認,這種事情如何開口否認? 他麒麟王還是要臉面的人!